段璟曜胸膛起伏,喘息渐渐急促,湿润的气息团团扑在席叡手背上,又暖又痒,细碎的吻像是湿润的花瓣,一次次拂过掌心指尖,轻柔缱绻。

席叡猛地不自在起来,仿佛有一只小刷子,轻轻地挠了挠他的心。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To be continued.

12 龙椅(揉胸 把乳头弄破 指奸到射)

段璟曜眼神闪躲,低头小声说,“那是前日……昨日我、我养好了。”

“养好了?”席叡挑起一边眉,骤然伸手在他腰上揉了一把,段璟曜惊呼一声,腰上立刻漫起酸软无力的感觉,伴随着隐隐约约的疼痛,让他立时腿软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席叡揽住他,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道:“这是好了?今日大朝会,需得早起,还要在那又冷又硬的龙椅上坐一上午,昨夜我才让你早点睡,疼你呢,还不知足。”

段璟曜被这若有若无的调弄和亲昵温柔的宠爱勾得心迷神醉,攀住席叡的脖颈,喃喃渴求,“叡郎……今日也疼疼我吧,主子,小奴发骚了,想要……”

席叡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骂了一句,“骚货。”说着,手臂使力,箍住段璟曜的腰单手把他提起来,一步步踏上陛阶,掼到龙椅上,“今日你再求饶,我可不理了。”

段璟曜被这样霸道的席叡迷得转不过眼,痴痴地呢喃,“主子……主子……”

席叡俯下身,吻上段璟曜的嘴唇。帝王呻吟一声,手环住将军的脊背,眼眸含水,眼帘半阖,身体在将军的笼罩下簌簌震颤。

将军的吻极强势,长舌在嘴里逡巡一圈,逐颗舔过牙齿,然后扣入齿关,勾住温热的细舌缠弄,舌尖一下下滑过段璟曜敏感的上颚,越来越深,直至舔入喉口。

段璟曜感觉灵魂都在席叡掌中战栗,整个人被他从内到外的填满了。

他们其实不常接吻,段璟曜总爱舔席叡的身体,舔得湿哒哒黏糊糊的,他自己不觉得脏,甚至甘之如饴,但总担心席叡会介意,就不太敢亲席叡,偶尔几次亲吻,都让他有一种近乎被临幸的感觉。

亲吻或许不如性交亲密,但却足以连通灵魂,让段璟曜心中涌起莫大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叡郎是喜欢他的,每当这时候,段璟曜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然后心中就像放起烟花,砰砰砰地炸开,欢欣无限。他的叡郎,那么好,那么好……

帝王细细地吸着气,竭力伸舌回应,却很快被席叡霸道的攻势打的七零八落,只能软倒在龙椅上,被动承受着,在咕叽的水声中断断续续发出呜咽的呻吟,“叡郎……呜,好甜啊……甜的……”

爱到深处,亲吻便会发生神秘的反应,让爱人的口水甘甜如蜜,令人上瘾。

席叡的手绕着段璟曜的身体攀爬,大力抚弄,一手为他摘下冠冕,一手挑开他整齐衣襟,大手钻入衣内,放肆揉捏。“呜……疼……”他的力道太大,很快在段璟曜胸膛上留下青紫的指痕,那里旧伤尚未痊愈,新伤就叠了上去,红紫交加,看上去仿佛被刑虐一般,颇为可怖。

段璟曜抖着腰,像是想向后挣扎,又像是在挺胸把乳头往席叡手里送。

“呜……嗯……叡郎……主子……”他口里被堵着,喘不上气来,脸上潮红,背上隐约见汗,被异样的快感逼得眼泛泪花。

胸口好疼,腿间也疼,他想勃起了,可贞操锁还在束缚着那孽根,不许它硬挺。

好疼……好爽……

段璟曜身体酥麻,从骨缝中都透出酸痒来,后穴已经湿了,迫不及待。

“主子……好哥哥……”他胡乱地叫,挣扎着把长裤脱下,张开腿夹在席叡腰侧,露出水光弥漫的小屄,极力邀请,“下面痒……小骚屄里好痒……求主子给止止痒,弄我……”

席叡不理他,两手掐在他的胸上,按揉着他单薄的胸膛,拇指挑弄硬挺的乳头,勾着乳环拧转,时不时低下头去亲一亲他的唇。帝王如同脱水的鱼,身体跳动,大口喘息,周身水光淋漓,被快感逼得战栗不已,他模糊地叫疼,又含混着叫爽,神情迷乱。

帝王于深宫中养尊处优十几年,一身皮肉软滑细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触手生温。大殿里燃着地龙,空气温暖,热度升腾,帝王颊侧汗水滚滚,鸦羽似的长发粘在脸上,有种萎靡的美感。

席叡的手被那细腻的皮肤吸住,指尖不停掐弄,乳头被他拧的又大又肿,本来磨破的皮肉就没有长好,被他这般毫不留情地挤压碾弄,伤口再次绽开,溢出丝丝缕缕的血迹,不严重,却沙沙的疼。

“嗯啊……”段璟曜扬起脖颈,喉结上下震颤,“玩死了……好舒服……小、小骚屄……求主子疼疼我,肏我啊……恩……”

他挺起腰,胯下贴着席叡的腰腹,上下起伏磨蹭。被紧缚的阳根已然撑满贞操锁内部,涨成深红色,有皮肉沿着玉锁的边缘挤出,勒痕深深,玉锁前水光淫浪,要落不落的坠着一线银丝,是从马眼中泌出的淫水。

“好疼……”帝王哀哀地叫,脸颊蹭在席叡脖颈旁,像小狗一样磨蹭,舌尖不断舔舐着唇瓣,口里呻吟不止,“下面好疼……想硬……嗯……主子,好爽啊……”

席叡垂眸看着他,嘲道:“小婊子,怎么这么骚,嗯?”

“因为……因为……啊……”段璟曜抖了抖腰,表情淫荡放肆,“乳头要掉了,被拧掉了……好爽……因为小奴贱,想要主子虐待,弄疼我……”

席叡掐住他的脸,指骨用力,几乎要捏碎他的下颚骨,目光如电,直直地钉入段璟曜眼底,声音低沉而危险,“再说,为什么?”

段璟曜茫然地眨眼,有些不明所以,过了半晌,才突然福灵心至,颤着声音说:“因为、因为叡郎……是叡郎弄我,我才这样的……因为喜欢叡郎……”他被巨大的幸福感淹没了,撑着身子仰头去亲席叡,动作里满是讨好,声音缠绵,“叡郎……叡郎……好哥哥……”

席叡这才满意,一边亲着他,一边伸手沿着他的腰腹下移,落入两腿之间,在那仍泛着红肿的后穴边揉了揉,粗大的中指插了进去。

“呜……进来了,肏我……”段璟曜腰背挺起好看的弧度,如同一柄拉开的弓,被席叡掐在掌中,弓弦震颤。

后穴尚在肿胀,穴肉充血翻起,软嘟嘟的,一撮一撮吸着席叡的手指,略用一用力,便能陷入肉中,又嫩又滑,十分紧致,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席叡指节屈伸,熟门熟路地摸上肠道深处的敏感点,指腹打着圈儿在那儿按摩,“乖,主子赏你。”

“啊……”段璟曜绷不住,像一滩水软倒在龙椅上,小臂横在额前,手指痉挛似地屈伸几下,无意识地握紧席叡垂在他身侧的长发,眼神迷蒙,身体瞬间被涌起的快感淹没了。

“叡郎……主子……”他放肆地喘息呻吟,“舒服死了……想射……呜……后面好麻,又麻又热……好爽……主子好会啊……”

席叡伸手,“嗒”一声解开他身下的贞操玉锁,“昨日没射,今天先准你一回。”

玉锁解开后,被束缚住的鸡巴立刻勃起,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龟头翻出,嫩红的马眼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淫水。段璟曜肤色白皙,即便男根亦是白玉一样的色泽,只是此刻,那鸡巴因过分充血而变得通红,倒像是胭脂染过色一般,好看的紧。

席叡抽出腰带,将身下人两手束起,绑在龙椅靠背上,然后随手一扯,把段璟曜扔在地上的真丝亵裤撕裂,一边绑住他一只脚,架在龙椅

扶手两边。这样,帝王的身体便被彻底打开,像绑在砧板上的猎物,要任人鱼肉了。

段璟曜的呼吸果然立时粗重起来,神态痴迷,身下淫水流的更凶,马眼处已隐约可见乳白的精水。

他喜欢被绑着肏。

“主子……啊恩……不行了……要、要泄了……”他胡乱地摇着头,咬唇呻吟。

席叡伸手握住他的鸡巴,拇指按住马眼,堵住他将出未出的阳精,骂道:“你是早泄吗?这么没用!”

这才刚打开锁,他就要射精,那过会儿肏的时候,就得再给他锁起来,他又要疼的哭。太长时间憋着,对身体不好,可任着他发泄,还不把身子给掏空了?

将军啧一声,命令:“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