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璟曜爱不释手地抚摸那根粗大壮硕、青筋遒劲的鸡巴,呼吸微微急促,下身也有些湿。他凑到席叡耳边,吐气道:“主子,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用嘴舔,然后把阳精咽下去。”

席叡睨他一眼,哼笑一声,段璟曜便在他怀里磨蹭,慢慢下移,滑入被中。被里鼓起一个包,一点点向下移动,最后在胯下停住,开始起伏。

昂扬勃发的阳根被紧致暖热的肉腔吸住,一截嫩滑的肉舌贴着筋络滑动,将干燥的表皮润的濡湿,段璟曜唇舌下移,一路舔至会阴处,在那里舔吻片刻后,张嘴将饱满的卵蛋含入口中,吮吸舔弄。

席叡轻舒一口气,右腿蜷起,宽大的脚掌踩在段璟曜背上,上下摩挲。

段璟曜被踩住,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克制不住地伸手,想要碰席叡的脚。

席叡踢开他的手,脚底用力踩弄,懒懒道:“好好舔,别乱动。”

段璟曜于是听话的安静下来,舌尖顺着系带向上舔,游至龟头,满满舔了两下,随即张口将鸡卵似的龟头含入口中,舌尖蹭弄着马眼的缝隙,勾出几缕腥涩的液体,尽数卷入口中,混着口水咽下去。

吊水下肚,仿佛极烈性的春药,让他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帝王放松喉管,将口喉当做下贱的小屄,让鸡巴直直捅进去,喉头软肉挤压,恰似无数张小嘴儿对着龟头戳吸,翻开的冠沟犁入肉壁,寸寸深入,刻骨铭心。

他整个身体,都仿佛被这根鸡巴劈开了。

段璟曜将鼻尖埋入鸡巴根部的浓密阴毛中,呼吸间尽是情郎极富侵略性的麝香气,整个人晕陶陶的。被子里氧气稀薄,温度很高,段璟曜背上起了一层汗,恍惚中有种窒息的快感,身子一阵阵发麻,心口酸痒,身下男根未经抚摸便射了出来。

他闷哼一声,不再停顿,手口并用,含着鸡巴大幅度上下吞吐起来。

直到口舌酸痛,才尝到心心念念的精水。

11 储君(欲求不满,求龙椅Play)

年关将近,各地年味渐浓,街头巷尾有小童裹着棉衣,点香扔炮仗,噼里啪啦的响声中,新年慢慢走来。今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冬日里虽落了几场雪,却没有形成雪灾,正是瑞雪兆丰年之景,百姓农忙已过,闲居家中,安居乐业,一派盛世祥和之相。

元嘉帝自登位以来,除权臣,安水患,反贪腐,薄赋敛,蕴雷霆手段于春风化雨中,不动声色地潜移默化,几年下来吏治清明,政通人和,民间盛传当今乃真龙天子,明君降世,堪为千古一帝。

百姓敬畏皇权,或多有溢美之词,然元嘉帝之政令实绩,确将青史留名、流芳千古。且元嘉一朝民风开放,不禁言论,常可见文人墨客坐于酒楼、布衣百姓聚于茶馆,畅谈时事,议论风评。

这一日,李记茶馆开门迎客,馆中烧起旺旺的火炉,空气温暖而干燥,七八个闲汉聚在炉旁,捧着热烫的粗茶,七嘴八舌的唠嗑打牙,消磨时光。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哎,你们听说过吗?外面都传,皇上喜欢男人呢!

这谁不知道,不就是和……那位嘛!

什么那位,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新任定国公,文武双全,刚刚打完胜仗回来!

是呀,喜欢男人有什么,当年太祖也好断袖,照样打下万世基业,先帝倒是阴阳调和,可沉迷美色,把朝政搞得乱七八糟……要不是当今力挽狂澜,如今这天下是什么样,还且难说呢。

对对,喜欢男人女人有什么重要,到了皇上那个位子,最重要的就是得会治国理政,懂得兼听则明。更何况,皇帝喜欢的,岂是一般人?那可是保家卫国、平定边疆的大英雄!

说起来,那日大军回城,我还悄默声地去看了,呦呵,好生威猛!

怎么?你见着大将军了?

哪有,听说大将军早跟着皇上的轿子回宫了,是后面的军兵,一排排一阵阵,真是气势不凡。

是呢,你记不记得,街口卖豆腐的张家的小儿子,从前瘦瘦弱弱的,前年非要参军,这次回来我一见,哎呦喂,变得人高马大,身上腱子肉一块块的,壮实得很,听说还立了功,要当官呢。

啊,那张家可真是好福气,不知他家小子定亲没有?

在说呢,媒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

哎,你们说,这皇上喜欢大将军,那他们还成不成亲呀?这要是不成亲,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

岂不是……就没有太子了?

嗨呀!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事儿自有朝中大人们考虑,总不会天下无君。

就是就是。

……

的确,储君一事,自有朝中官员考虑。

帝王与将军潜邸相伴,风雨同舟,两情相悦,将来必定相伴一生,白头偕老。男人好龙阳,不愿御女,无子嗣后代,这是家事,旁人说不得什么,可帝王若是无后,将来国祚何依?

这便是国事。

好在本朝素有先例,无非是过继嗣子,自皇家旁支中选聪颖灵秀的孩子,接入宫中教养,慢慢考察其品性能力,择其贤者立为储君,托付社稷。

故而这一日大朝会上,年届四十、风仪尚美的左相躬身出列,启奏道:“陛下,臣有本奏。人言国不可一日无君,然实则储君之位,亦不可长久空悬,太子之重,承袭国本。如今天下承平,海晏河清,全赖陛下鞠躬尽瘁、将军退敌千里,陛下虽春秋鼎盛,然太子亦乃社稷之基,依臣浅见,不妨早做考虑。”

言下之意,是劝段璟曜早些考虑嗣子人选。

彼时,段璟曜坐在御座之上,其实正在走神,眼睛有意无意、一下一下地掠过壁阶下肩背挺直、怡然而立的将军,满心依恋甜蜜。

冬日无农忙,朝中无大事。他与将军分离许久,思念刻骨,如今久别重逢,日日腻在一处,正是干柴烈火、蜜里调油。他们在烧了地龙的宫殿中缠绵,段璟曜被踩在地上,捧着席叡的脚舔,舔一会儿便要喘两声,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有时弄得厉害了,席叡冷言冷语嘲他两句,他就会抖着腰,一抽一抽地泄出来,到后来精囊都流空了,马眼又痛又麻。席叡怕他伤了身子,就用玉锁把那阳根锁了起来,每日只许他射一次,其余时候便是小解,都要去求席叡准许,方能暂时把锁卸下来。

这般身体被全然掌控,生理反应都由不得自己,这种感觉,简直让段璟曜迷恋得发疯。

只要想到腿间隐隐的疼痛是来自于主子的赐予,他就会浑身发热,分明刚被疼爱过不久,腰还又痛又酸,后穴也麻木的仿佛要坏掉,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席叡再弄弄他。他对席叡,好像怎样都要不够,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他想让席叡把他玩坏掉,彻底把他下贱的身子弄坏。这样,他就不会时时刻刻地发骚,不会连坐在龙椅上,都在幻想主子大庭广众下公然撕开他的衣服,逼他跪在地上舔,或把他干得淫语连连。

……就在大朝会上,当着百官的面,弄他。

……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席叡的性奴,是他的狗。

段璟曜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心底却情欲翻腾,淫秽不堪。

谁都不会知道,此刻高坐龙椅,温雅和煦、一派端方的帝王,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