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明煦……用鸡巴肏我……”他喃喃哀求,“我想要……嗯……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骚屄里,狠狠地干我……干死我……”
庄明煦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衫,甚至有余裕将衣袍一件件叠好,放在床榻旁的小几上。晚间昏黄的烛光下,他瘦削而有力的身体仿佛被涂了一层蜜,紧实的皮肤裹着劲瘦的腰身,腰背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不显夸张,双腿修长,肤色白皙,看上去竟比床上玉体横陈的段玉泽还要赏心悦目些。
比之身娇体软、仿若无骨的安远王,庄明煦这般劲瘦中蕴着力道的身体更令人心折。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段玉泽痴痴地望着他,眼中映着自己都不自知的刻骨深情,庄明煦回身撞见他的眼神,微微一怔,随即弯唇一笑,右手附上去,盖住了他的眼睛,左手拉起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腰胯轻轻一送,粗硕的龟头便挤开半拢的阴唇,向段玉泽身体深处侵略。
“肏进来了……嗯,好大啊……”段玉泽呢喃着呻吟,整个人都痴了,身体像是融化一般,无力地瘫软着,捅一捅就能漾出水来,“好舒服……嗯……明煦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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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枪实干的肏弄中,身体的快感固然灭顶,心里酥酥麻麻的满足却更令段玉泽上瘾,他仿佛被送上云端,飘飘摇摇,身体轻忽忽的,心里却很踏实,甜甜的,盛着蜜水儿。
他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几分满足,几分庆幸,几分欣喜,隐隐有些幸福的味道,细长的手指慢慢揪住身下锦被,身体已然准备好,等待着承接即将到来的暴肏。
庄明煦在床上不喜欢多话,他垂着头,如玉的发丝顺着肩膀滑落,两手掐住段玉泽的腰,鸡巴前后插弄两下,感觉谷道中已经是水唧唧,紧致顺滑,软嫩温热,媚肉痴缠,挺进后退间感觉不到丝毫阻力,只有淫肉热情地夹弄,便放下心来,不再去费水磨工夫,鸡巴整根抽出又猛地肏入,大开大合地插弄起来。
他是那种不多话、狠狠干的人,弄起来没有什么九浅一深、游龙摆尾似的花样,只是狠狠抽出,又用力插入,速度又快又猛,毫不留情地擦过敏感点,直直地撞向宫口,势大力沉,没过片刻,便弄得段玉泽身体颤抖,头脑发懵,什么都顾不得了。
“啊嗯……明煦……明煦……”段玉泽喘不上气,只觉没顶的快感从身下猛地炸开,一路闪着火花劈入脑海,身体抽搐,心口发麻,眼前一片白光。身下那总是饥渴不已的女屄终于被填满,欢欣鼓舞地裹着粗硕的男根,每次鸡巴抽出时都恋恋不舍地绞紧,肏进来时又迫不及待地敞开迎接,丰沛的春水一股股向外流淌,被鸡巴搅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粗大的龟头与冠沟如同一把犁,狠狠耕过他的花道,挤压过抽搐的花心,一路向里,势不可挡,重重地抵上宫口,强势破入
“啊”段玉泽尖叫,“肏进去了……肏进子宫了……好爽……明煦……肏死了……嗯啊……小骚屄好爽啊……”
水嫩的花道痉挛着绞紧,又被打桩般不断肏入的粗大鸡巴凿开,阴精喷射而出,湿淋淋地糊在庄明煦小腹上,滴滴答答向下淌。这次,庄明煦没有给段玉泽回味缓和的时间,只自顾自不依不饶地深肏,高潮过后的花道极为敏感,碰一碰就抽搐着绞紧,却被鸡巴强硬地捅开,一路向里干进宫口,弄得花屄淫水横流,段玉泽身子一阵阵发紧,止不住地抽搐。
很快,他又一次被送上巅峰,女屄像坏掉一般,失禁地流着淫水。段玉泽受不住了,酸麻酥痒、无法忍耐的快感逼得他不停哭叫,身体扭动,如同淫浪翻滚的白蛇,口中无意识地哭求:“明煦……我不行了……缓一缓……你……啊恩、你干死我了……嗯……要死了,啊,死了……嗯啊……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求什么,想让庄明煦缓一缓,却又怕他当真停下来,眼前一阵阵炸开白光,心脏剧烈跳动,眼神空茫茫的,逐渐涣散,最终在一声尖叫后失去了意识。
09 留宿(同床共枕 帝王与将军初遇)
夜过三更,段玉泽才悠悠转醒。
他略显茫然,转头四顾,眼神怔怔的,仿佛不知身处何处,过了许久,才略略回神,只觉骨肉酥麻,身体懒洋洋的,有种莫名的满足感,细细品味,还能感受到一丝半缕高潮的余韵。
他想起前情,急忙转头去找,见庄明煦坐于案旁,一身雪白寝衣,黑发未梳,执卷品读,眉目沉静,专心致志。烛火跳动间,暖黄的灯光映衬着他如玉面庞,仿若名士笔下画中人,风华气度,仪态仪容,无一不令人心折。
段玉泽一时看痴了,只觉那灯火下的年轻人宛若谪仙下凡,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庄明煦轻轻翻过书页,不经意间抬眸,恰好撞入段玉泽的眼中,一愣。
“你醒了,还好吗?”他放下书,来到床前。
段玉泽身下被褥已被换过,干燥暖和,蓬松松的,身体也干净清爽,被很好的打理过,除了腰酸腿软、身下女屄酥麻麻的外,没有丝毫不好。他弯起眼角,眼中像盛了星星,“还好还好,就是……对不起呀。”
“什么?”
段玉泽不好意思地抿起唇,“我太没有用了,做到一半就……扰了你的兴致,你还想吗?我伺候你。”他手撑床榻坐起来,身上没有披衣服,锦被滑落,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背,皮肉软嫩光滑,是一副养尊处优的身体。
庄明煦摇头,“不用,你躺下休息吧。我给你把了脉,身体没有大碍,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没有喘上气来,主要是身体疲乏所致。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睡觉?”
段玉泽以往也在床上晕过,只是不过两三息功夫便能恢复神志,甚至醒过来后,还会哼哼唧唧地让他“快点、用力一些”,像这般一晕半个时辰的确实很少,好在庄明煦通医理。
“我……”段玉泽踟躇着点点头,“我太想你了……晚上总睡不着。”
这却是实话,段玉泽一朝通了情窍,就像是被迷住心智的小娇娘,恨不能时时刻刻与情郎腻在一起,几天不见就辗转反侧、患得患失。且他身体特殊,对性事食髓知味,花道痴渴,一到夜间便想起被心上人抚摸的滋味,淫水大流,痒得挠心挠肺,如何也睡不着。
只是这话说起来,却像是深闺妇人抱怨丈夫冷落,太痴缠了些,让段玉泽忍不住脸红。
庄明煦一时无言。
两人不过六七天没见而已,且他这几日事情繁多,既要读书,又要顾着家里人,一母同胞的亲姐庄明清最近在议亲,诸事繁杂,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他甚至都未意识到这几天没有见过段玉泽。
他一时默然,段玉泽见气氛不好,立刻笑着说,“明煦,天晚了,你也一起休息吧,你今日都没有出精,我给你舔出来,咽下去,好不好?”他向里挪了一挪,给庄明煦留出床榻,“读书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可以明日再读。”
他两三句话,便默认了今夜要留宿。
“……府中人多眼杂,恐怕不便……”庄明煦犹豫一下,低声说。
段玉泽身体一僵,手指慢慢握住锦被,“……啊,这样么。”他垂下眼睛,抖了抖眼睫,强笑道,“我在朱雀大街有一处私宅,三进的宅院,环境清幽,极适合读书,不如……”
庄明煦沉默半晌,笑道:“再说吧。”
安远王私宅,他不明不白的住进去,算什么呢?且这般情景下说出这番话,难免让人多想。
“……哦。”段玉泽低下头去,却不穿衣服,也不说要走,只拿眼睛小心翼翼、一下一下地看庄明煦,像是要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小狗,神情可怜。
庄明煦无奈,只得道:“府中下人卯时作,寅末我唤你起床,可以吗?府中人情复杂,确有不便。”
倘若今夜之事传扬出去,恐怕明天日落前,皇城中便会疯传平宁侯府庄三公子自荐枕席、浪荡无耻勾引安远王的桃色绯闻。
段玉泽喜上眉梢,立刻点头,“可以可以!我能起来的!”他一激动,便要去抓庄明煦的手,庄明煦拍拍他,起身道,“我去安排王府管家住宿,天冷夜寒,若是一直等在外面,恐怕要生病。”
“那、那你还回来吗?”段玉泽眼巴巴地看他。
“回来。”
段玉泽方才放下心。
庄明煦披上大氅,出门细细嘱咐一番,清风苑中侍女仆从都是他的人,忠心耿耿,行事稳重,细致妥帖,得令后便自去安排,他则去净房梳洗,一切妥当后才回寝房。
段玉泽坐在床上等他。他拥着锦被,长发披在赤裸的脊背上,牙齿咬住下唇,神情有些期待,又像是含羞,见庄明煦进来,立刻眼眸一亮,挣扎着下床,似是想要迎接,“你回来啦……”他说着,却无奈腰腿酸软,双脚甫一落地便要滑倒,庄明煦急忙上前几步掺住他,“小心。”
段玉泽就顺势扑进庄明煦怀里,笑得像偷了腥的小猫。
庄明煦将他抱上床,放他躺好,掖好被角,道:“你躺着,好好休息。”
段玉泽却将锦被掀开一个小角,“那你进来,和我一起。”
庄明煦惯来独眠,床上只有一个枕头,被子虽有几床,却因方才换下湿透的被褥而再无盈余,因此,他也只能和段玉泽挤一个被窝。庄明煦刚一上床,段玉泽便滚入他怀中,两腿夹在他腰上,微微磨蹭,声音压低,含着勾引,“明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