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栖阳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他早就知道，他已经下贱得无可救药了。

22 凌子忆的勾引 清纯少年自拍艳照

那一天后来的调教，淫乱而放荡。白栖阳捧着我的脚，狂乱痴迷的舔舐着，将脚放到自己脸上，深深地嗅闻，像一只饿了好多天的流浪狗，终于闻到骨头的香味，根本无法克制自己，扑上去又舔又吸，恨不能立刻拆吃入肚，又不能吃下去，只能津津有味的舔一下，又舔一下。

那之后我甚至没有再碰他，就这样看着他，看他自己舔到勃起，龟头流出前列腺液，然后绷紧身体颤抖着射出来，过不一会儿，又颤巍巍地勃起，阴茎像坏掉一样不停流水，到后面甚至硬不起来了，但仍然流着湿滑黏腻的淫水，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水渍。我怀疑最后如果不是我主动叫停，他会一直这样舔下去，直到把自己的男根彻底射废掉。

我说“可以了”，收回脚的时候，白栖阳的表情如梦初醒，好似直到那一刻才从迷蒙的情欲中惊醒过来，眼中还有着恍惚的不可置信，像是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这么投入，完全忘乎所以。

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他甚至站不太起来，双腿不停打颤，要扶着桌子和墙才能勉强走路。我看到这一幕，内心稍有些自责，我方才也是太过沉溺，没有看好他，让他射了这么多次，怕是最近这段时间都要硬不起来了。

不过他应该很喜欢就是了。从开始调教至今，这是他最放纵的一次，调教时间也最久。我事后看时间才发现，他光舔脚就舔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都沉迷其中，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白栖阳离开时，专注地看着我，眼中满满地都是顺服和依恋，嗓音还是哑的，说：“谢谢主人，谢谢您。”

我身心餍足，惬意而慵懒地摸了两把他的头发，道：“之前说舔射出来有奖励，回去想想要什么，下一次可以提对了，回去准备一个适合你尺寸的锁精环，下次带着。”

他太敏感，都有点早泄了，带个锁精环，可以帮他固精。

白栖阳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笑容，“好，谢谢主人。”

我挥挥手，“去吧，一路平安。”

送走白栖阳后，我稍稍整理了一下房间，调教带来的愉悦感还残留在身体里，舒缓地流淌着。我悠闲地切了水果，煮了奶茶，找一本闲书靠在飘窗上看。时近傍晚，窗外夕阳灿烂，微风顺着打开的窗沿飘进来，安逸清新，浮动着氤氲的香气，是茶花的味道。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很不一样，空气是湿润的，春也来得很早，扑面而来的气息中，已经有了些许春天的味道。

我的手机传来“叮咚”一声，白栖阳发来的消息，他拍了一张在机场的自拍，留言说：“主人好，我即将登机，一切顺利。”

照片中，他穿着白衬衫，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眼角微弯，眸光脉脉，有种十足的男性魅力，好看得过分。我盯着照片看了几秒，简短地回复了一句“好”，然后退出来看其他消息，发现下午的时候，凌子忆又发来了信息。

是的，又。

自从那次新年初三，凌子忆突然拜访后，他就知道了我的联系方式，经常发消息过来。他倒也知道一些分寸，没有十分频繁的打扰，只是三不五时发信息，表达关心或分享他的生活。

有时是说“天气预报说今天昭云有雨，凌神如果出门记得带伞哦”；有时会发一张自拍，穿着短裤靠在飘窗上，露出雪白纤细、线条流畅的双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镜头，眼神无辜，带着不经意的诱惑，留言说“有点想凌神了，您最近还好吗？”；有时会拍自己看书的场景，书籍的一角露出来，上面的文字是“主人牵着赤身裸体的他走到草坪上，他太过羞耻，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反而硬了起来，往下滴着水”，露骨而色情，而他腿间也隆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引人遐思。

他在勾引我。

上次我并没有感觉错，在知晓了我的身份和上一辈的恩怨纠葛后，他不仅没有退缩介意，反而更加主动，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近乎放浪的向我展示着他年轻漂亮的肉体，吸引我、诱惑我、祈求我。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给他一点点情色的暗示，他会立刻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脱光，欢欣雀跃的跪在地上任我为所欲为。

可是……

我们只见过几次面，也只有两次调教，真正是露水情缘。为什么他会如此念念不忘，以致不管身份背景、家事纠葛的巨大鸿沟，自降身段，做出一些在老一辈人看来甚至是不知羞耻的事情，来祈求和我继续那可有可无、完全看我心意的调教关系？

难道真如清域的人所说，“凌神”的魅力无与伦比，上过一次他的调教台，就再也忘不掉了吗？

这样的念头由我自己想来，简直是羞耻无比。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便在调教关系中，也不是多么不可多得的S，比起圈内很多S来说，我只是理论知识比较丰富，实践经验都很少。大家追捧我，可能只是因为我的风格比较直白，擅于营造感觉，会让M沉浸在调教的氛围中，更容易到达高潮，收获更多的快乐。

可叶沂总说，我是天生的S。

这话说得也很奇怪，有一些S确实是因为后天经历，从而喜欢上了SM和施虐，但也有更多的S，从生下来就喜欢这些，随着青春期的发育和性意识的觉醒，意识到了自己对施虐的偏爱，从而走上SM的道路。这就像很多同性恋一样，可能是由某段与众不同的基因决定的，生而如此。

在叶沂口中，却好像我是多么难得珍贵一样。

想到叶沂，我又想起年前在清域告别时他的反常，心里泛出一点淡淡的疑云。

但我没有深想，只是低下头拿起手机，第一次回复凌子忆，“以后不要再发这样的消息了，如果传到心怀不轨的人那里，会给你和凌家带来麻烦。”

这次他的信息更加露骨，他拍了自己运动后裸着上身的照片，腰间只围着薄薄的浴巾，单薄而白嫩的胸膛裸露在镜子里，乳头红嫩嫩的，很小一点，像雪中红梅一般点缀在白皙的乳肉上，腰身纤细，仿佛一双手就能掐握过来，没有明显的腹肌，腰线收束后又在胯骨处展开，隐没在浴巾的包裹中，几缕汗水顺着皮肤流淌下去，沾湿白色的浴巾，引人遐想。

配文是：“听说您喜欢身材好的奴，我也要努力健身了。”

其实他的身材也很好，不同于宽肩窄腰、肌肉块垒分明的力量感，他是那种纤细柔弱的少年，身上有着模糊性别的美感，线条流畅，皮肤白皙，面容清纯，年纪又小，是很多S喜欢的类型。

无辜单纯的少年被玷污，被玩得眼睛红红地哭出来，一双眼睛水淋淋的流着泪，红润的唇只能吐出淫词浪语……

有几个S能抵挡的住这种诱惑呢？

可是，他毕竟是凌子忆，从伦理上讲，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虽然我从不认为自己和凌家有任何关系，但凌忠平和凌子峰显然不这样想，我与凌子忆牵扯深了，说不定他们还以为我对凌家有所企图。

而且以我和凌子忆的关系，倘若我稍有心术不正，将他发我的这些图片传播出去，甚至在调教他时拍下照片，上传到色情网站，他就会立刻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这样冒冒失失的讨好我，到底还是心思太纯良，不识人间险恶。

“可是凌神不会把它们传出去的，我相信您。”叮咚一声，凌子忆很快回复了我。

我一时默然。

相信吗？

其实，我与凌子忆无冤无仇，对凌家也已视如陌路，况且我曾经调教过他，在主奴关系中，我就有责任保护他，不传播对他不利的淫秽信息，这是作为S最基本的底线。

但是，这毕竟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他又不知道。

信任……

我仰起头，看向窗外的天空，叹了口气。

这个词对我而言，其实并非难得。同学也好，老师也好，都认为我是一个很靠得住的人；调教台上的奴隶，乃至白栖阳，也都很信任我，愿意将身体交给我。

可那是因为他们和我的过去毫无关系，只认识我，也只看到我。

但凌家的人、萧家的人，但凡和我的母亲有过牵扯的人，却不是这样，他们没有人信任我。凌子忆是唯一一个知晓了我的过去、受害于我的母亲，却仍然以公正客观的态度，不受往事影响而信任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