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一个人,就没有了身为人的压力。

在这样的幻想中,他感觉到了久违的性欲,发泄出来的那一刻,巨大的幸福与快乐笼罩了他,让他睽违许久的重新意识到,原来活着还可以这样甜。

难怪有人说,性欲是人间极乐。

那一晚,他难得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感觉人生焕然一新。可惜,这样的快乐并不长久,很快,无处释放的压力再次摧垮了他,让他只能回到书里,再去幻想,再去释放。

书中的情节与文字已经倒背如流,新鲜感褪去,所带来的慰藉也越来越少,白栖阳常常很久不能发泄出来,慢慢地甚至连勃起都有些困难,这不是以往的缺少性欲,而是很想很想,却无能为力。

只有在Danger发布新章节,带来新的幻想时,这种情况才会有有缓解。但Danger并不每天更新,《刑虐的阿尔法》完结后,更是三个多月没有发布新文。

尝过了纾解的滋味,如何能忍受再次回到无边的绝望中?白栖阳渐渐忍耐不住,开始想要在现实生活中找一位S,让他来调教虐待自己,赐给他欢欣,带领他走出黑暗。

他想要一位主人。

像Danger在书中所描绘的那些主人一样,冷淡,漠然,气场强大,高高在上……如同神明。

然而很快,他感觉到了失望。幻想之所以是幻想,就在于它由人想象、十全十美。白栖阳约见过许多S,其中不乏圈内评价很高的调教师,但面对他们时,他完全没有臣服的念头。

他们是谁,也配命令我吗?

这样的念头根植心底,连他自己都没有查觉。

他到底是出身优越、富贵堆就的人,天生高人一等,长久身居高位,早已练就通身气派,傲气埋骨,若要让他心甘情愿低头,那人必得有过人之处。可白二少眼光何其之高,即便是与他地位等同、旗鼓相当的人物,他也未必瞧得上。

即使是S,生活中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普通人怎么可能满足他对主人的幻想呢?

他几乎绝望。

TBC.

04 油笔玩弄 抽打龟头 身体上写粗话

白站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

我点一下面具,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开始?”

他张了张口,吞咽一下,“……好。”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动作,只是站在原地,像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走过去,他向后退了一步,却又克制住自己,站了回来。我心里好笑,语气温和了一点,压住他的肩膀,道:“放松,没关系,我不会伤害你。”

白比我高一些,但莫名的,站在他眼前,我并没有被他的身高压制的感觉,只是觉得他肩宽腿长,想必身材不错。

他深吸一口气,“我……该怎么做?”

他在问我,无形中等于让出了控场权。这是个好现象,调教过程中,M如果太端着,会放不开。

我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调教台上,手指顺着他的锁骨滑到脖颈,勾了勾喉结。他反应很大地颤抖一下,呼吸有点不稳,身体都绷紧了,我说:“放松,脱衣服,嗯?”

他紧着嗓子,“嗯”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我太过游刃有余,他反倒有些无措,指尖颤抖着,慢慢解开上衣扣子,脱下衬衣,露出麦色的胸膛。天气有些冷,调教室已经开了暖气,但他手臂上仍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冷?”我问他,拿遥控器调高空调温度。

他摇摇头,脱下衬衣,手指放在裤腰上,有些犹豫。

我说:“裤子可以不用脱。”

他不甚明显地松一口气,垂下眼睛。

我站在他面前,欣赏这具健美漂亮的身体。他身材果然很好,肩很宽,背肌厚实,胸肌发达,两块隆起的肌肉撑起一道浅浅的乳沟,下面是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一直隐没到裤腰里,露出隐约的人鱼线,腰侧有清晰的鲨鱼纹。

“好看。”我点评道。

他低着脸,唇角不自觉地翘了翘,又很快压平。

我捏了捏他的耳垂,指尖顺着向下滑,掠过肩头,拂过胸肌,没有碰乳头,但擦着它抚了过去,顺着乳沟滑到腹肌的沟壑里,沿着肌肉的纹理弹琴似的轻轻抚摸。他看着我的手,视线随着指尖移动,呼吸声变得明显起来,我用左手挑一下他的下巴,命令道:“看镜子。”

我们正前方,是一面镜墙。

他看了过去,看见自己坐在黑色的调教台上,双手紧握,肌肉绷紧,颊侧咬肌凸起,肩背僵硬板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但他勃起了。

他身下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将黑色西裤顶起暧昧的弧度。

“很敏感。”我说。

他张开口,喘息两声,又急忙压回去,屏住呼吸,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我随手拿来一支红色油笔,用笔盖轻轻搔弄他下颚与脖颈连接处的软肉,他嘴唇抖了抖,很明显地吞咽一下口水,发出“咕咚”一声,上身猛地后仰,腿不自觉的并拢,又很快分开,手臂肌肉紧绷到颤抖。

“别动。”我淡淡的命令。

他倒抽一口气,抖着嗓子说,“对不起。”那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一声呻吟。

我没有答话,转了下笔,看他坐直身体,挺起胸膛。笔盖沿着喉结向下,顺着胸肌的纹理滑到乳头上,轻轻拨动。他乳晕很小,是浅浅的褐色,乳头颜色深些,像一颗小豆子,在油笔的拨弄下很快挺立起来,硬硬地挺立在胸膛上,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

我把他的乳头压进胸肌里,笔尖碾弄,他沙哑地“啊”了一声,呼吸越来越重,忍不住张口喘息,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我轻轻笑一声,意有所指地看一眼他的胯间,那里已经可以隐约看出一点湿痕。

这么敏感,之前怎么会抗拒调教?他很适合做M的。

他被我的声音惊醒,受惊似的飞快看我一眼,强忍着把剩下的呻吟咽了回去,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牙关死死咬住,却仍然难以自抑,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声音。

我没有制止他压抑自己的行为,也没有管早已悄然挺立、蓄势待发的另一侧乳头,只拿着笔管下移,若有若无地勾了勾他的腰带,轻飘飘的掠过腿根,然后突然像甩鞭子一样,用笔身抽了一下他腿间勃起的阴茎。

如果我下手的地方没有错,应该是正正抽在了他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