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吕世安就引导着冯骄阳的私人法杖,触碰到了- xue -口,吕世安亲了亲冯骄阳的脸,笑着说:“就是这里,我只想被你占领。”
吕世安咽了咽口水,他很期待,一边抚摸着冯骄阳的背部,一边托住他的下巴,细密地吻着他。
冯骄阳喘了一口粗气,他的嘴微微张着,露出了一小截粉嫩的舌头。吕世安张嘴,勾住了他的舌头,柔软的地方相触碰,让冯骄阳越来越- 激 -动,两人的呼吸都被打乱。
冯骄阳把吕世安按在了床上,吕世安跪着,把- 臀 -部高高抬起,他用双手扒开- 臀 -瓣,淡粉的- xue -口还紧紧地闭着。
“骄骄,- 插 -进来。”
冯骄阳把半硬的私人法杖往前一顶,头部一进去就被紧致的- xue -口含住,软肉吸得他头皮发麻。
狠狠往里一捅,吕世安发出了一声闷响,他只感到有一股巨大的撕裂感,初经人 事的- xue -口,第一次被进入,难免会有些吃力。
吕世安- 激 -动到全身都在颤抖,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他对- 性 -爱提不起什么兴趣,平时自己手动diy也很少有,但是只要一想到冯骄阳的私人法杖,埋藏在他的体内,就足以让他攀上- gao -潮。
没一会儿,他就泄了出来,全在衣服上,他把衣服往地上一扔。
冯骄阳点燃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烟气,他带着不咸不淡的疏离感,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他把那一点腥红按在了吕世安的肩头。
感到- xue -口一阵收- suo -,冯骄阳笑得更开心了,他又落下一点,吕世安抖得更厉害了。
吕世安低伏在床上,他想把烟香刻进骨髓血液。
“骄骄,我想看着你。”感到冯骄阳只是在- xue -口处随意抽- 插 -,吕世安有点心急,他想看着冯骄阳,看着他的眼中慢慢染上情- yu -,他想用眼睛记录下,那一刻绽放的美丽烟火。
吕世安护住冯骄阳的脑袋和腰部,一翻身就跨坐在了冯骄阳的腿上,他又亲了亲他的耳朵,然后伸手掰开- 臀 -肉,一点一点地吞入冯骄阳的私人法杖。
私人法杖被软肉全方位地按摩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部一直窜到头皮,冯骄阳眯了眯眼,他掐住了吕世安腰上的软肉,吐出了一口白烟。
吕世安扶住冯骄阳的私人法杖,猛得一坐到底,透过薄薄的烟雾,他看见了冯骄阳脸上的薄红,以及他眼中的理性与迷离,他宁愿永远沉醉其中。
吕世安握住了冯骄阳拿着烟的那只手,冯骄阳瞥了他一眼,吕世安直觉血液直冲脑部,他的小兄弟又有了反应,立刻被他挡住。
“骄骄,给我留下点回忆吧。”吕世安把身子往前一凑,腥红的光点触到了,他心脏的那一块位置,烟气升腾,光点逐渐消失。
吕世安很满意,他骄傲地晃着胸膛,又用脸蹭了蹭冯骄阳的脸,他- xue -肉里吞吐的速度在加快,两人的分泌液湿哒哒地溢了出来。
有了点感觉,冯骄阳拽住了吕世安的头发,他用力往上一顶,软肉死死地纠缠着他,不肯放松,还很贪婪地吸着,想要得到更多。
没过多久,冯骄阳就释放了出来,他抱住了枕头,有点犯困了。
吕世安继续收- suo - 着,他牵住冯骄阳的手,轻轻地问:“骄骄,还继续吗?”
冯骄阳摇头,吕世安又一坐到底,试图把软下来的私人法杖给唤醒,冯骄阳直接退了出来,- xue -口不舍地挽留着他,差点就又要翘起来了。
“不乖。”冯骄阳打了一下吕世安的手背,对方却傻笑了起来。
“好吧,骄骄,我带你去洗澡。”笑意还未减退,吕世安站在了地上,他抱起了冯骄阳,把他带去了浴室洗澡。
三年后
鸣蝉之森
【26】三年后
用来当公司的房子已经造好了,但是冯骄阳还没有想好,要开一个什么样的公司。
微风吹动了不远处的松树,迎着暗色凉意的松,被吹得东倒西歪。暖黄的灯光亮了一排,风铃细细地传出悠扬的乐曲,一首由风来弹奏,不知去向的歌曲。
冯骄阳用筷子夹起了一块烤肉,放入嘴中细细品尝,他看着那能被称之为安静的景色,把筷子给放在了桌上。
他渐渐开始思考。
应该开一个什么公司呢?房地产那一块的,他也不熟啊!而且,总感觉干这一块的,很得罪人。
又好像……一直以来都不会出什么事情,如果有事,要么就是快速持续上涨,要么就是保持一定稳定的速度上涨,跌暂时是不太可能了。
虽说电竞将要成为奥运项目,但是经过与小日子过得还不错的岛国国家,以及说自己国家很大还爱偷东西的国家,这三个国家之间的电竞比赛来看,冯骄阳所待的国家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特别是那个说自己国家很大还爱偷东西的国家,虽说他有时干的事情,是真的很不讲理,还显得很小家子气。
但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在金融风暴的打击下,失业成为常态,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工作,只能找些别的事情做,于是就被电子游戏吸引了。
恰巧在那时,一款游戏横空出世,他们国家的电视台首先嗅到了商机,制作了相关的节目,本来只是试试水,没想到竟获得了超高的收视率。
很快有了资本的注入,电竞行业在那个国家很快便由小到大,逐渐兴旺起来。
后来,那个国家的政府也开始重视起电竞这一行业来,一项非常重要的政策随之出炉:电竞选手可以延期参加兵役。在此之前,那个国家的兵役,所有人都必须参加,若非特殊贡献,绝无取消的可能。
直到如今,那个国家在称呼那些参加比赛的人叫作选手,而冯骄阳所在的国家,称呼自己的参赛人员为俱乐部成员。
他前不久还看了几场,三个国家之间的电竞比赛,评论区总是会有人带节奏,如果那一局输了,他们就开始怪某一支自己国家的队伍。
后来网管来了,一下子就禁言了很多人,网管的重要性,在那一刻毫无保留地呈现了出来。
冯骄阳又想了想,他的国家在不久之前,还因为广大家长们的反应,将游戏设置成了青少年模式,只有在周五、周六和周日,才能登录游戏一个小时,并且是在晚上的8点~9点。
家长们总说孩子们学习不好都是因为网游,但是,在他们那个年代,就算没有网游,那他们,成绩有很好吗?哦,当时还有游戏机。
因为这一条规定,那些俱乐部里还没有成年的人,只好放弃,收拾行李回家,就算他们已经通过了层层的选拔与训练,并且已经取得了一个很好的成绩。
或许,如果国家重视的话,可能会单独安排一条路线,让俱乐部里的年轻人能够训练、参加比赛,毕竟,电竞这个行业需要年轻的储备力量。
年轻又何尝不是一种优点呢?
想法接连不断地冒出来,又一一被否决,冯骄阳有些生气,气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