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1)

他从旁拿起一对吸乳器,在指尖把玩一阵,观察够了阮祎惊惶不安的反应,他轻轻地用手背为阮祎蹭掉了颊边的汗,口中却说:“不许躲,躲掉这个,还会有许多别的,你知道我从不诓你。”

慢条斯理地为他戴上吸乳器,连同他的哀求呻吟也被拉长了些,眼看着原本小小的乳粒被吸得肿胀起来,在胸膛前挺翘着,在交错的红绳间,显出极下流的样子。

啊呀,啊,啊他小猫儿似的叫起来,扭着身子,如发春一般,同时还要流着泪说:不要,爸爸,不要了。

阮祎勃起的鸡巴忽然在半空里一翘一翘地晃起来,他吐着小舌头,恍惚间瞧见了贺品安的手,于是殷切地探身,把男人的手指含进嘴里嗦舔,下身只好可怜地对着空气前后摆动。

贺品安熟悉他身上的一切反应,手指夹住他的舌头逗弄一阵,同他说:“乖,不要射,乖。”

阮祎不住地摇头,鼻间发出几声腻人的轻哼。

“松开,小婊子,”贺品安用指节抵住他的齿尖,“爸爸要去拿蜡烛了。”

第94章

94

刑床的高度正合适。阮祎跪着,双手背在身后。那两个滑稽的小罩子仍坠在他的胸前。

他狼狈地咬着下唇,眼泪无休止地顺着脸颊往下落,他以为此时他是值得一点怜悯的,可贺品安却并不看向他充满哀求的眼。

贺品安盯着他胀大的乳头,忽而抬起了手。他想躲,男人却朝他招呼道:“骚货,爬过来。”

他在刑床上膝行一段,凑到贺品安跟前。等到重新跪好时,那对吸着乳头的罩子正巧到了男人的手边。

阮祎下意识想闭上眼。贺品安什么都晓得。同一时刻,他对他说:“好好看着。”

一手轻托起罩子,另只手捏住罩子尾部的手柄,缓缓地拧了几圈,愈到后面愈拧得艰难。

“呜”

透明罩子里,乳头连带乳晕被吸得殷红,肥嘟嘟的,随着呼吸的节奏,淫猥地抖着。

他不耐痛,因此对疼痛没有依恋感。然而此时贺品安的举动,贺品安的神情都使他逐渐忘却了这一点。疼痛带来隐秘的快感,他怕贺品安伤害了他,同时又盼望贺品安能一口吞吃掉他。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吸乳器的手柄,牵动着整个胸脯都感到一阵麻酥酥的刺痛。

他骂他是条发情的母狗,旋即做了一个手势。阮祎看懂那指令,不假思索地将双手置于身前,如小狗举起前爪。他意乱情迷地探出一点舌尖,于是喘息也如同小狗哈气一般。他为这一切而动情,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平白地顶起胯来,扭起腰肢,一副求欢的模样。

“奶头变得好大。”贺品安的手落在了他的腰上,渐渐又滑向他的屁股,一面揉捏着,一面同他说些很坏的话,“小狗被玩得爽不爽?”

原本对这快感尚可忍耐,然而贺品安一摸他,他便好像化作了一滩水似的。他不由自主地倚向男人的臂弯,摇了摇头。贺品安又作弄起他,拽住那吸乳器打着圈转起来。

他颇为凄惨地淫叫起来,不得已,他在贺品安的颈侧落下了一串吻,气儿都喘不匀,只晓得叫他:“爸爸……不要这个,不要。”

“不要什么?”

他揪了一下吸乳器,却把自己揪痛了,一时哭得更凶,他哑着嗓子说:“不要这个……我疼,我疼我要爸爸。”

贺品安捧起他的脸,吻住他,将他的话堵在嘴里,吻到嘴角,还能尝到他眼泪的苦咸。

“要爸爸?”

“屁股好痒……要爸爸插进来。”

那是一个诱人摧毁的眼神。贺品安用力地揉了一把他柔软的耳垂。

“看你表现。”

情欲使他周身泛起病态的红。他爬跪在稍显狭窄的刑床上,腰沉下去,屁股翘起来。

他的上衣是被扯开的,红线还残破地缠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网纱的抽丝处隐隐地刺着他,他却顾不上许多,只晓得用双手把住床沿。

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手执着一根粗胖的红烛,另只手捉住他的脚腕。

艳红的烛蜡淌进了趾缝里,将他烫起一身鸡皮疙瘩,烧灼感只是一瞬的事,等红蜡凝住时,便只感到一股绵绵的温热。然而最叫人害怕的是,他猜不着这烛蜡下回要往哪里去。

从蝴蝶骨开始,在背上打转,滴滴哒哒的,洒出一条蜿蜒的红色的小河,阮祎的脸紧紧贴着刑床,他闻着皮革的气味,仿佛舌尖也舔到了一股酸辛苦辣的滋味。

他几次想到了撒泼耍混,又惦记起刚刚与贺品安做下的约定。

贺品安告诉他,要学会等待和忍耐,他告诉他,不要在这种时候喊疼,他远比他想象得更坏。

烛蜡在雪白的臀肉上四溅开来,男孩儿从头到脚地发起抖来,也并不对他喊“不要”了,似乎不知道该呼喊什么,开始傻傻地同他道歉,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

贺品安抓住他乱晃的脚腕,凑近一步。他将粗硬的鸡巴贴上男孩儿的脚心。阮祎还穿着网袜,暗红的线,雪白的肉,颤抖时性感极了。

要他并拢了腿,用脚帮自己弄。他还是跪着的姿势,做来不顺,此外,许是他从未做过这事,显得分外紧张,脚趾紧紧地缩起来,脚趾尖不时蹭到他的龟头,蹭到一点预射液,他便吓得呜咽。

脚心细嫩,而红绳粗糙,一齐搓在肉茎上,有种说不出的爽快滋味儿。

察觉到他渐累了,贺品安将红烛移到他的阴囊上方,烛光摇曳。

一滴,又一滴。

男孩儿的屁股不受控地抖动起来。

贺品安用拇指摩挲起他的脚踝,指尖刮过脚背,而后挨个把玩他的脚趾。

将红烛吹熄了,放在一旁。贺品安一把握住他的脚腕,耸动着腰,磨蹭起来。

阴茎根部的体毛蹭到他,痒得厉害,战栗感顺着尾椎爬上后脑。

被使用也快乐爸爸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样想着,阮祎并没有躲逃,他默默地承受着,只抓在床沿的手能使人分明看到突起的青筋与指骨。

男人忽地欺身压上来,搂紧了他的腰,那根大鸡巴已经挤进他的臀缝里,戏侮地顶着他。

两只手找到他的胸前来,转了几转,才把那对吸乳器取了下来。他迷迷蒙蒙地产生一种解脱的感觉,忍了许久,又如孩子般扬起声调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