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1)

脸上浮起醉酒般的酡红,他垂着眼,躲避贺品安的注视,说完这话,却又缓缓地将眼抬起来。他看人时怯怯的,含羞带臊,而他的放荡就藏在这层单薄的表象之下。这一眼于是有了欲拒还迎的味道。贺品安被他瞧得下腹腾地热起来。他知道,只消抬手碰一碰,就能使这看似乖顺的男孩儿变成只属于他的荡妇。

剥他的衣服,觑见里面酒红色的网纱,裹着他的皮肉,粉嫩的奶头从镂空处露了出来,翘在空气里。阮祎的害羞几乎是无需前提的。分明先前什么都给贺品安看过了,这时贺品安来扒他的裤子,他仍会下意识地往后闪躲,仿佛遭了强迫似的。

这么个小动作,却激起了贺品安无数欲念。

他上前一步,捞起男孩细细的腰,不费什么力气就将人扛到了肩上,把褪至膝弯的裤子一把扯下来。

阮祎腾地离了地,惊呼刚到嘴边,感到体内振动着的玩具被拽了出来,连带着肠穴里被捣出的清液一齐往下淌,一时有种失禁的错觉,他的呻吟也跟着变了调。

臀缝里湿腻腻的,正感到内里空虚,贺品安扛着他,一边走,一边塞了两根手指进肉穴里抽插着,他熟稔地玩弄他,指节微屈,指腹磨着他敏感的腺体。

他不由地夹紧了屁股。

那是一个阻拦开拓的动作,贺品安的手指却转着圈往深处挤,生生将他给搅软了,腰际一时酸,一时麻,被他逼得不得不温驯地分泌些肠液,以供他更方便地进出。

“不听话的小坏蛋。”

听到贺品安流氓地吹了两声口哨,感到他故意加重了手里的动作,一副分外爽快的样子,阮祎莫名有种给他斗败了的沮丧,攥起拳头,负气地往男人的背上砸。

他爱着他,因此感到他做什么都像调情。

贺品安被他这几下闹得更来劲儿,匆匆地带他穿过走廊,手里忙着弄他,他用小臂压了一下门把手,抬脚踹开了房门。

略显陌生的房间,阮祎晕乎乎地瞥一眼,才想起这儿是调教室。

看到刑架,看到粗长黑亮的牛皮鞭,看到那台曾狠狠折磨过他的炮机。同时看到了许多新置的,漂亮而精巧的小道具,他知道那些是属于他的。

饶是如此,阮祎还是忍不住朝人撒娇。

贺品安面对面地抱起他。他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舔着他的唇角说:“去卧室吧……呜,求求您了。”

他仍是一副青涩的样子,却穿了一身风尘的内衣。放假这些天,他总算被养出了些肉。此时红线勒着他的胸脯,白润的乳肉被几根细绳压得微微陷下去。

贺品安牵起他一只手,引他摸向自己的领口,摸到衬衫的第一粒纽扣。

他愣一下,而后会意地眨眨眼,低头时像小动物。贺品安看着他,看他仔细地为自己解扣子,鼻尖却浮起一层汗,不一会儿,卷翘的睫毛也颤起来。

贺品安赤着上身,阮祎的双腿仍旧夹在他的腰上,触感却与方才大不相同。

他穿了网袜,紧张时偏喜欢磨蹭,身体热烘烘的,腿根渐渐出了汗。贺品安被他那样勾着,那足跟还不时划过他的腰眼,贺品安感到一阵黏腻和刺挠。他先觉得不舒畅,像口闷气憋在腔子里出不去似的,正要低头去亲一亲怀里的小东西。

阮祎却伸手将他轻轻抵住了。

“走嘛,”他娇软道,并不清楚此时的处境,“……不要在这里。”

贺品安闻言,微妙地挑了挑眉,像忽地决定了什么似的,他抓住男孩的两瓣屁股,用力地揉了一阵,又一反手摸到了大致的位置,腰用力一挺,鸡巴就肏进去了。

柔软的肉体毫无芥蒂地为他敞开,后穴里又湿又热,阮祎的泪腺过于发达,随便捅一捅就可怜地掉金豆豆。

他抽噎着,偏又哑声道:“好舒服……啊、啊!爸爸,快点,快一点!”

“骚货!”贺品安干到那湿软的地方,什么不快都抛诸脑后了,他低低地喘着,“骚货……老子在哪儿不能操你?”

一骂他,他的屁股就狠狠地绞一下鸡巴,紧接着,温热的肠液淌在肉头上,一时整个人都好像泡在一池暖水里,骨头都要软了。

受了引诱一般,盼着往更深处去,他将阮祎抵到墙上,两只手渐渐卸去力气,任由男孩坐下来,阮祎这才知道怕了,反手摸着墙面,掌心出了汗,正形成一股撑起自己的力量。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

越拒绝越忍不住想干得他涕泗横流。

贺品安眯着眼瞧他,像盯住一只靠近陷阱的猎物。

“手。”

指的是他撑住墙的手。

他肆意地流泪,抽泣着摇起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男人更加发了狠地肏弄他,他在半空里晃着,呻吟被颠得破碎。

“手。”他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仿佛未曾变过,连音调都如常,却听得阮祎一阵惊惶,顿时怕也忘了,肩膀垮下来,认命地将一双手缩在身前。贺品安虚揽着他,那根粗胀的鸡巴又没入几分。

“呜呜……太深了,爸爸,爸爸”

结合处不剩半点空隙。

阮祎的两条大腿轻微地痉挛起来,微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了。

知道他快到了,贺品安重又抱起他,却将肉棍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空虚如一场窒息,阮祎失了神志般,他被贺品安放到地毯上,仍旧淫荡地张着腿,扭着那颗大屁股说:“爸爸快进来快呀!”

他急得哭了,声音也湿淋淋的。

深色的地毯上,他红得像一片火。看他难耐地抚摸自己,脚趾在网袜里蜷缩着。渐渐地,他侧过身,悄悄地在地毯上蹭起鸡巴。

贺品安将他扳过来,他立刻将脸贴住贺品安的手,不断地舔吻男人的掌心。

他的呻吟里带着哭腔,不知羞耻地说些胡话:“爸爸……救我,救救我。”

男人却不答话,对着他起伏的胸口看了好一阵,半晌,他反应过来,便急急地凑近些,自己把住两边奶头,揉捏拉扯着,向男人展示。

“啊……!祎祎听话,祎祎什么都听爸爸的。”他凑过去,头往男人的胯下埋去,一面娇喘一面嘬吸。两手仍那么揪着自己的奶子,揪得红通通的,贺品安看得喉咙发干,干脆将他拉起来,拉到腿间躺着。

他轻轻道:“什么都听?”却不是非要阮祎答话的意思,他的指尖划过男孩儿的小奶子,说,“小骗子,刚还跟我拗呢,真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