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乳香味在空气中蔓延,男人急不可耐地握住,吃一只揉一只,动作粗鲁又急切,仿佛这辈子都没吃过奶似的,几乎将乳尖那块嫩肉都要嗦进喉咙里。
略微有些疲软的大鸡巴被丰沛的淫液浇得滑腻腻的,但龟头却被宫口死死咬住,进不去也出不得,进去半分初梨就要叫痛,想退出初梨也要喊疼。
初梨还仰面躺着平复呼吸,心脏哐哐撞着胸腔,胸口埋着个人头,沉甸甸的,吃奶就吃奶吧,又不是不让他吃,但是他吃着吃着就整个头都拱在了她身上……真的很重啊!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着叫了一声,“秦砚池?”
正捧着老婆又香又软的奶子又蹭又吸吃得口水声啧啧作响的秦砚池陡然一惊,满脸都是做贼心虚。
他叼着老婆滑滑嫩嫩又香甜可口的乳尖舍不得松口,一双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瑞凤眼,在此时此刻莫名显得“睿智”,就像一只偷吃零食突然被主人抓包的哈士奇。
他含糊不清道:“我不是秦砚池,老婆,我是我哥。”
初梨:傻孩子,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初梨目光几乎称得上怜爱地看着他。
手机蓦然响起,声音被凌乱堆砌的衣服埋住,显得有些闷闷的,是微信通话的专用铃声,初梨混沌的思绪骤然收紧,她才想起似乎是答应了江枕玉晚上要打电话。
初梨戳了戳秦砚池,尖尖的下巴隔空点了点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拔出来。”
……
096|你不想做我老公吗?
秦砚池心有不甘,凭什么他秦聿之就任亲任操,到他秦砚池就是一句冷冰冰的“拔出去”,他不服。
秦砚池充耳不闻,装作没听见。
他蛮不讲理地抱住初梨,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紧紧圈在怀里,耸动着充血膨胀的大鸡巴,凶悍地往湿软的花穴深处顶弄着,圆润的龟头深深浅浅地冲撞着娇弱敏感的宫腔,才抽插了四五下,便听得初梨痛呼一声,难受得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秦砚池立刻停下动作,一脸焦急地搀扶着她的手臂,也不敢再动作了,“怎么了老婆?我弄痛你了吗?”
初梨暗暗咬牙,她要是有血条,秦砚池这没轻没重的一下非得捅掉她一小格血不可。
“拔出去!”
初梨不容置喙道,语气加重。
秦砚池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可惜初梨不吃他这一套。
见状非但她毫不心软,还又赏了他两个嘴巴子。
秦砚池顶着新鲜出炉的巴掌印,不情不愿地抽身想退出来,没想到居然卡在里面了。
秦砚池做出无奈的表情,语气却是与表情截然相反的窃喜,装都不会装,嘴角都快咧到天灵盖了,“老婆,卡住了,拔不出来。”
说着他又小幅度往外抽了抽,缓慢地轻轻抽插着,“你看,真的卡住了……真的不是我不想拔出来。”
他自以为动作隐晦不易察觉,实则暗爽到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一瞬不瞬,他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抱起她蛮横操起来,幸好秦聿之已经射过一回,才让他没那么冲动,否则他真怕自己立刻就要泄出来。
秦砚池在心里酸溜溜地想着,他哥早就被老婆玩烂了,老男人一个,迟早是被抛弃的命。
只有他这种年轻清纯又体力充沛的小狼狗才是老婆的最佳选择啊!老婆哪里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
初梨对他明里暗里占便宜的行为看在眼里,但懒得与他计较。
操也操了,射也射了,再去徒废口舌掰扯也没意义。
从她接受秦聿之的新身体开始,她就知道她注定要接受秦砚池,她早有预感,只是还没做好充分准备。
初梨弯弯唇,对秦砚池勾了勾手指。
秦砚池吞咽着口水,心里知道指定没他好果子吃,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地遵循她指令,殷切地靠近。要是身后给他安上一根尾巴,保不齐就摇成了螺旋桨。
挨打就挨打吧,老公做错事挨老婆打是天经地义,就是老婆的手好小好嫩的样子,他这皮糙肉厚的,别把老婆嫩乎乎的手打疼了才好,他在心里这么想着。
初梨抬起手,秦砚池下意识就闭上眼睛。
下一刻他便觉一阵香气扑鼻,脸侧覆上一只温热香软的手,轻轻抚摸他才挨过打的半张脸,温温热热的呼吸落在他脸上。
“脸痛不痛?我给你吹一吹好不好?”
“呼~”
“砚池,你的鸡巴太大了,塞在里面真的很痛,先拔出来好不好?”
“好不好嘛,老公?”
秦砚池瞬间睁开眼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说话磕磕巴巴的,“你、你叫我什么?”
初梨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勾住他脖子,撒娇似的蹭了蹭,“叫你老公啊,怎么,你不想做我老公吗?”
“想!我想!”
秦砚池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毫不夸张地说,他都差点哭出来。
秦聿之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他这蠢弟弟就是被女人骗得团团转的命,短短一句话就快把他哄成胎盘了。
秦砚池尝试着要抽离,但整个伞状的大龟头都被深深嵌入进宫口,他一用力初梨就要发出痛呼,身体也跟着发起抖,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显然是痛狠了。
“老婆,对不起,我又弄痛你了……我真的拔不出来……”秦砚池低声道,眼里心里都是愧疚和心疼。
秦砚池在心里对他哥骂骂咧咧,骂他是禽兽,骂他精虫上脑,骂他畜生不如,只顾着泄欲不顾初梨的身体。
秦聿之自知理亏,也不与他争辩:那你缓一缓,软下去就能出去了。
秦砚池:我一看到老婆我就鸡鸡梆硬了,我怎么可能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