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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女装play+一点点dirty talk (h)
秦聿之并不否认这句话,尽管初梨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但他心里却很清楚,这是不争的事实。
在他缺席初梨的这些年里,数不清的野狗排着队觊觎他的老婆。
秦聿之低头望着兴致勃勃的一边到处乱摸狂吃豆腐,一边给他戴胸链的初梨。
她那如绸缎一般的黑发凌乱地披在身后,被汗液打湿黏腻地散乱着,愈发衬得她肌肤雪白,漂亮到极点的小脸上飘着兴奋的红晕,如同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兀自玩得不亦乐乎,专注又投入。
就这样吧,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一如从前。
秦聿之暗中发力,柔韧的胸肌上下鼓动,撑出饱满充满诱惑的形状,细腻的冷白色肌肤白得晃眼,银色胸链被顶得摇来晃去,又薄又稀少的小块布料堪堪遮住乳首,漂亮的胸肌整个露在外面,比全裸更勾人。
初梨果然被吸引,看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男人劲瘦的腰身被束在鹅黄色公主裙中,腰侧的拉链完全拉不上去,上身的布料松松垮垮地堆叠在他腰间,层层叠叠的裙摆镶嵌着夸张的奶白色蝴蝶结,圆润娇小的珍珠点缀其中,遮住了秦聿之狰狞的性器,只露出肌肉紧实的大腿。
初梨双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她手指钻进罩杯的空隙去抠弄着秦聿之浅色的乳头,嘿嘿一笑,“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要吃奶,快点儿开开!”
秦聿之难耐地粗喘着,骤然将她扑倒压在她身上,声音因饱含情欲而透出微哑,眸色沉沉,“这里没有奶,但是,另一个地方有。”
猛地被扑倒,初梨只觉眼前一黑,秦聿之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滚烫粗红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操进红润的花穴,硕大胀红的龟头带着滚烫的体温,势如破竹地顶开层层内壁,长驱直入,一下捅到最深处。
粗壮的肉柱将紧致的内壁撑得满满当当,初梨恍惚间有种自己快要裂开的错觉,白腻腻的腿肉不住地发颤,嫩红的穴肉被男人粗暴地操干,一下重过一下,她只觉整个人都快被撞散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冰冷的宝石无声地套在粗壮性器的最底端,伴随着每一次全根没入,都会被卡在红肿的穴口,质感坚硬,触感微凉,不容忽视。
每一次抽插产生的冲撞就会让它或轻或重地砸在敏感娇嫩的穴口,轻时麻麻痒痒,如同柳絮拂面,重时火辣刺痛,磨得她苦不堪言,霎时让她陷入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之中。
“呜……啊哈好痛……呜呜要坏了……”
她抽泣着控诉,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爽得脚趾都翘起。
秦聿之也是爽得不行,刚操进去时窄小的小逼娇娇怯怯的,夹得他又痛又辣,完全肏开以后湿软又乖巧,紧紧嗦着他不放,每肏一下便能磨出一股汁水,淅淅沥沥地浇在肉棒上,像是浸泡在温热的温泉中。
手链被他调节到最宽一格,将将卡在鸡巴根部,憋得通红的大肉棒也被箍得很难受。
但把初梨肏得意乱情迷地揽住他的脖子低泣着求他慢一点这件事,让他满满都是成就感,足够忽视生理上的轻微不适。
“老婆,爽吗?”
“哈……宝宝小逼咬得好紧,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
“奶水都被肏出来了,好骚啊。”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抽在初梨爽得直发抖的雪白臀肉上。
秦聿之喘着粗气抓揉着绵软的两团,凶猛地操进狭窄湿润的宫腔,“骚货……老公都快被你夹射了……”
初梨被他激烈的动作顶得眼前阵阵发黑,耳边一阵嗡鸣,只依稀捕捉到“骚货”二字,她气得一口咬住秦聿之耳垂,留下一圈血淋淋的牙印,“你才是骚货!”
秦聿之揽住投怀送抱的老婆,粗粝的指腹捏住红肿的乳珠转着圈揉搓拉拽,惹出一声声失控的娇吟。
“对,我也是骚货。”
“老婆是骚母狗,我是骚公狗,我们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他忽略掉耳边的刺痛,急哄哄地把滚烫粗壮的肉棒凶狠肏入她黏腻湿热的甬道,如同刚刚破处的毛头小子一般,粗暴又急切地在柔软的穴肉里捅进捅出,每一次抽插都撞得汁水乱喷,飞溅的淫液浇得他小腹湿漉漉的,混合着汗液,画面淫靡至极。
男人有力的臂膀牢牢锁住初梨柔软的腰肢,舌尖勾着她耳垂舔舐,磁性的嗓音性感无比,说出的话更是下流。
“小母狗,小骚逼松一松,让老公操进去,喂你的骚子宫喝牛奶。”
初梨呜咽着抓在秦聿之后背上,指尖留下一枚枚月牙状的掐痕,下身被他撞得又胀又麻,仿佛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淌着水,被操得头昏脑涨的,还要嘴硬。
“你才是骚货……慢一点……啊啊小逼被操烂了……呜……坏了……”
“不会坏的,老婆的小逼这么能吃,怎么操都不会坏。”
秦聿之发了狠往水汪汪的穴眼猛插,又烫又硬的龟头撞得初梨宫颈发麻,腰身都软了半截,猛烈的快感狠狠冲击着她敏感的神经,理智岌岌可危。
她捂住肚子,有种五脏六腑都被他撞移位的错觉,秀气的眉头难耐地蹙起,双眼翻白,爽得吐出一截舌尖,眼泪和唾液齐齐流下。
秦聿之操得越来越凶,硕大的睾丸“啪啪”砸在她腿间,柔嫩的肌肤被拍打得通红一片。
初梨哽咽着揪住秦聿之翻飞的裙摆,如同狂风骤雨中飘摇的小船紧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啊啊啊……破了……破了……”
“老公……慢一点……”
羞怯闭合的宫口被饱胀的龟头撬开一枚小口,剧烈的快感如同游走的电流迅速从体内炸开,初梨失声尖叫着想跑开,却被秦聿之掐着腰紧紧钉在身下。
伴随着他俯身压住初梨的动作,柔软蓬松的裙摆跟着落下,很快就填满二人之间的缝隙,象征着美好与清纯的繁复裙摆之下,是最原始粗暴的交合。
“老婆,我要射了。”
就在他话音落地的下一刻,窄小的宫口被粗暴地顶开,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柱一般猛地迸发,簌簌砸在娇弱的子宫内壁。
青筋暴起的大鸡巴碾压着湿热的宫腔噗噗射精,很快将初梨的小腹灌得微微隆起,淫荡的大龟头还要拼命往里钻,整个顶端几乎全部塞了进去,冠状沟死死卡在宫口,进退两难。
尖锐的快感与微弱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初梨的神经,她小口小口喘着气,眼泪顺着娇美的面容无声流淌,她根本不敢乱动,动一下下身就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她泣不成声,只能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任由秦聿之肆意灌精。
漂亮的杏眸蒙上了淋漓水色,哭得眼尾嫣红,脸颊与鼻头都红扑扑,模样惨兮兮的,又可怜又可爱,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瓣颤抖着,终是忍耐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出,如同困兽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