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湿漉漉的,被汹涌而出的粘液淋得一塌糊涂,他摸到她鼓鼓胀胀的阴户,指尖熟练地挑开两瓣阴唇,顺着湿润的阴唇缝隙来回爱抚,捏着硬挺的小阴蒂不停揉弄,然后轻车熟路地探到紧致嫩滑的穴口。

霍云容却猛然睁开了双眼,眼中还有些迷乱之色,却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她挣扎起来,用力去推他的手,并起双腿摇头道:“不要,不能碰……”

扶光伸手去摸她的腿,又被她避开了,他从她胸前抬起头,神色中带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焦躁:“为何不能?”

霍云容脸上一红,忽然忸怩起来,拢起衣襟,沉默了一会儿,才垂下眼皮,低声说道:“我的月事已有三月未至……”

扶光呆了一下,连忙问道:“你病了?”

霍云容抬眼看了看他,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又在作弄自己,见他脸上一片茫然担忧之色,她抿了抿唇,扭头不看他,“你骗我,你明明说、说不会有孩子的,结果……结果你一走,就发现有了,哥哥嫂子都知道了这事,都怪你!”

扶光彻底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霍云容原本脸皮就薄,提起这些闺房之事一向十分难为情,说一次已经够羞了,见他仍是这副愣眉愣眼的呆样,忽然恼羞成怒,横他一眼:“我不说,你听不懂就算了!”

扶光这时却反应过来了,抓住她的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有孩子了?”

霍云容赌气道:“没有。”

扶光将她抱进怀里,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神情又是欣喜,又是不可思议,目光变得笃定无比:“有,你有我的孩子了。”

霍云容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仰头看着他,轻声叹道:“那怎么办呢,村中的规矩,女子以未嫁之身孕子是要严罚的……”

扶光皱起眉头:“你怀我的孩子,同你们村中有什么关系,谁敢罚,凭什么罚?”

霍云容低头:“规矩就是如此。”

扶光眉头越皱越紧,这些凡人简直比他们兽族还要不讲道理,繁衍子息在哪一族哪一类中都是头等要事,对族群中的功臣,不大加褒奖也就罢了,竟还有人立下这等混蛋规矩,一想到霍云容险些就要被人给害了,他顿时怒从心头起:“什么混蛋规矩,谁定的?我瞧这定规矩的人才该罚,我去咬死了他也罢!”

霍云容瞧他那一脸凶相,怕他真要去咬人,连忙拉住他,“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定下规矩的人早就死了,你想去咬谁?难不成要将村里的人都咬死了吗,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

扶光怜惜地摸摸她的脸,亲了又亲,“容儿这些日子,一定受尽了委屈,最混蛋的是我才对……”

霍云容想起这两个多月的慌乱无助,心中又泛上了一点酸涩,低着头闷声道:“你以后要是再敢离开,就再也别回来了,若是有下一次,我绝不会再看你一眼。”

扶光将她搂进怀里, ??洺:????.??? “不敢,容儿就是赶我走,我也绝对不会走的。”

两人沉默地抱了一会儿,霍云容又说:“我们离开吧,先把孩子生下来,日后再回来同爹娘说。”

“为何要离开,照那个混蛋规矩,你嫁了我,不就能名正言顺生下我的孩子了吗,我要按照你们凡间的规矩,八抬大轿将你娶过门,容儿风风光光地嫁给我不是正好吗?”

“你怎么娶我?”霍云容仰脸看着他,心想,你住在我家,连自己的家都没有,我过的哪个门?

扶光微微一笑,“我自然有办法。”

0094 醉酒发骚番外(人兽h,纯肉章)

0095 孕期番外

入了暑,天气一日赛一日的热了起来,便是静静坐着不动也能晕出一身的细汗,霍云容歪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多时辰的午觉,渐渐便出了一身汗,热得醒了过来。

扶光推门进房时,见到的正是她半醒不醒,迷蒙着眼睛四处张望的傻气模样,“醒了?”

“你去哪里了?”

扶光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半跪在床边,扶着她坐起身来,手掌覆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摸了摸,四个多月了,看着还不是很明显,衣衫一遮便瞧不出来了,“你睡前不是说想吃点凉的吗,我给你做了碗冰酪,你尝一尝。”说着便拿起碗,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吃了下去。

吃完之后,身上总算舒服了些,午后闲来无事,霍云容有孕在身,做不得其他的,扶光便开始教她读书写字。

他灵智早开,昔年在荆山中,还未化得人形时便已知文晓理,此后又活了一千多年,读过的书,行过的路,见过的人,早已数都数不清,可以称得上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识之渊博,别说是教霍云容这个小白丁,就是要去京中担任帝师也是绰绰有余。

不过霍云容瞧他那一手字,写得龙飞凤舞的,没几个是她认识的,也瞧不出好还是不好,气得扶光将历代名家的作品都摆出来,与他的字画放在一起一一比对解说,霍云容才似懂非懂的承认他好像是有些本事的。

不料他还顺杆而上,端起了架子拿起了乔,说要教她可以,但是依照礼节是拜师求学是要交奉金的,霍云容哪里有什么奉金交给他,扭头就要走。

他连忙把人拉回怀中,安安稳稳地坐好了,“夫妻一场,你腹中又有了我的孩儿,这奉金就不收了,不过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既是要读书识字,那么总得有个章程,赏罚分明才好。”

霍云容一听还有惩罚,当即问道:“罚什么?”

扶光微微笑道:“怎么不问问赏什么?这般不求上进,只想着要罚不要赏吗?”

霍云容哼了一声,说道:“你一定不安好心,要千方百计地想着法子罚我。”

扶光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捏着她的脸往上一抬:“好啊,我在你心中就这样用心险恶,整日只想着欺负你?”

霍云容往后仰头,挣开他的钳制,然后张开嘴,上下牙关一紧,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两人你来我往的闹了一阵,霍云容笑得满脸通红,被他逗出了一身汗,险些动了胎气,扶光连忙停了下来,不敢再惹她。

这读书识字的事自然也就这么定下来了,霍云容颇为聪慧,记心甚好,开蒙的文章跟着念过几遍便能记得七七八八,不过一月,已经能将所学的内容记得滚瓜烂熟。

就是那一手字,实在有些难以形容,扶光先是让她临帖,她握着笔立在桌前,神情专注,架势摆得十分足,写出来的东西不是多一横就是少一撇,歪七扭八,不堪入目。

扶光便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如何运笔发力、如何起承转合,如此练了半个月,总算有了点成效,至少能瞧得出横是横竖是竖了。

这一个多月过去,霍云容的肚子又大了许多,扶光不敢再让她久站,便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写,抽空往那纸上看一眼,“写错了,少了一横。”

霍云容便转头亲他一口,然后又接着写。

过了一会儿,他又指着她新写的一个字说:“这个也错了。”

霍云容又转头亲他一下。

扶光圈着她的腰,微微低下头,鼻尖抵在她柔嫩的脸侧蹭了蹭:“昨日才教过,怎么才过了一夜就忘了,容儿几时变得这样笨了,不会是故意想受罚吧?”

霍云容脸上一红,低声道:“明明是你教得不好。”

“好哇,竟敢这般诋毁给你传道授业的恩师,当真大逆不道,我今日就教教你,何为尊师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