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莫名的恐惧感慢慢消退之后,却另有一种微弱的怨恨之情从心底渐渐蔓延上来。

柳先生……以前就是这样。用一张漂亮温柔的脸蛋哄骗得自己主动将他迎入家门,结果装了没几天就原形毕露,完美皮囊包裹的内里跟那些粗鄙男人全是一个样,连逼带吓地让自己替他手淫、口交,毫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最后甚至还觊觎自己前头那珍贵的只有妻子碰过的处子穴,还想让自己离婚……

也不单是柳先生一个人,还有章遥跟秦骞,还有其他那些动辄就要占他口头甚至身子便宜的无耻男人们,看他软弱可欺,就把他当成软柿子往死里欺负……他现在都已经不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了,那个本该好好呵护疼爱的地方叫那些又丑又凶的玩意儿糟蹋得不像个样子,就算以后能跟静华重逢,等她见了自己那里还不晓得要生多大的气,要是真跟柳司明说的一样不要他了,哪怕是说气话呢,他一想到那一天就觉得心头一抽一抽地疼。

“呼……又跟我摆这张脸?”柳司明痛痛快快地在林殊手里泄出来一回,那阵飘飘欲仙的彻骨快意还没来得及消散,他就已经在高潮的余波里瞥见了林殊向自己投来的那自以为隐蔽的埋怨与委屈交织的复杂眼神,顿时有些不爽。

柳司明握住林殊还沾着自己精液的手腕一拽,让对方整个儿趴伏进自己怀里,他也不嫌重,只用了点力气将男人不情不愿挣扎的身子固定住了,感受着那令人安心的沉甸甸重量,惬意地轻吁了一口气:“闹什么别扭呢?就肏了肏手心就又觉得委屈了?那一会儿肏屄的时候你想怎么着?还哭给我看?”他说着就捏住男人饱满肥挺的臀肉狠狠一拧,恶劣地凑近对方耳边笑道:“哭也没用!一会儿就用大鸡巴肏烂你这个小骚屄,把尿跟骚水一块肏出来!”

林殊被他这几句又脏又不要脸的下流话惹得脸颊跟眼圈通红,他不知道也不敢说些什么强硬的话语回击,就只自己低下头不跟柳司明对视,闷声说:“我、我不给你弄那儿。”

“那儿是哪儿?”柳司明不许林殊低头,掐着他下巴逼他把头抬起来,自己也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开他紧闭的双腿,故意抵着那柔软的娇嫩处用力磨了磨,“屄都不敢说?你说不给就不给?惯的你!”

林殊不吭声,表情还犟着,眼里却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柳司明还想再撂几句狠话,但是被男人这副要哭不哭的怯懦模样激得越发亢奋,一手按住他抗拒的胳膊,一手撕拽下那条松垮短裤,握着自己那根重新昂首挺胸的肉棒就要往里插。

“啊!”

林殊皱着眉头,痛苦地叫了一声。他从柳司明一来就开始担惊受怕,身体还没能为交媾做好准备,窄小的屄口虽然已经在这些天的肏弄里变得极其松软,但内里还干涩着,那饱胀的龟头顶了半天只勉强塞进去半个头部,小肉眼儿像是要阻止它再度侵犯自己似的,绞紧了再不肯松口,咬得鸡巴又疼又激爽得要命,柳司明眼睛都红了,双手抓住那肥软的肉屁股用力一掼,像是要将一只小了好几码的套子硬套在肉棒上,他几乎疑心自己都听见了一声叫人牙酸的咯吱摩擦声,林殊有些变调的悲凄哀叫声一下子拔高了:“啊、啊……呜呜疼……”

“好疼……呜、呜要裂了……”他一边哑着嗓子哭叫呻吟,一边哆嗦着伸手要去摸自己下头那口可怜屄穴,指尖触及柳司明正跟自己紧紧相贴的下腹,只得无力地推了推,含着哭腔问,“我、我下面是不是流血了?疼死了……你先出去一下,让我缓缓……呜呜好不好?”

“没流血……”小肉口又紧又嫩,又能吸会吮,爽得柳司明表情都有点狰狞了,他差点控制不住要狠狠地整根捣进去,捅穿子宫也没关系,就让这个乱勾引人又爱装无辜的骚婊子疼得大哭好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勾搭男人!

“呜、呜呜啊……柳先生,求求你了……”林殊痛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软弱地缩靠在柳司明怀里,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头,讨好地去亲那双无情的薄唇,眼前已经被泪水糊得什么都看不清了,“你说、你说过会轻轻地……你不要把我弄坏了……呜呜弄坏了,以后、以后就不能再给你弄了……”

柳司明箍住他身子的力道轻微地松了一下,青年的脸色还阴沉着,但是却抬起手替他擦了擦泪,迟疑地慢慢开口:“……别哭了。”

柳司明不是没听过他在床上痛哭求饶,只是从未觉得这软骨头又口舌拙笨的男人能把求饶话说得像今天这么可人心意,他心里有点不愿承认的受用,只哼了一声,便捧着男人那疼得乱抖的肥屁股,慢慢将那口饱受折磨的小屄从自己巨剑一样竖立的鸡巴上拔了下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呜、呜……”林殊抽噎着,瑟缩着用手掌捂住下身,轻而缓地摸弄着,喃喃出声,“肿、肿了,好疼……”

“娇气劲儿。”柳司明拉开他的手,自己摸了上去。林殊倒是没撒谎,那里确实变得又热又肿,阴唇鼓胀得像是充了气的小花苞,软嫩柔腻,只是干涩得厉害,柳司明摸了半天,一点湿意都没感觉到。

干成这样,确实是没法再肏了。他表情很不好看,有些迁怒地掐了掐男人被泪水浸湿的脸颊肉:“以前不是很能喷吗?今天怎么一点水都流不出来了?废物!”

“我、我也不知道……”

林殊哭着小声说,柳司明手指冰凉,摸得他热肿发烫的私处很舒服,他吸了吸鼻子,贪凉地主动凑了上去,阴唇被他自己的体重压迫着摊开一个小口,正好把那根凉玉般的纤纤素指含进去一截,被鸡巴磨肿的内壁嫩肉得到抚慰,终于没那么疼了。“要不然,你弄后面吧,后面也很软……”

后面也不会怀孕。

林殊正盘算着,忽然感觉下身一空,他惊叫了一声,本能地随着柳司明的动作直立起上身,被抬抱着跪坐到青年比自己单薄了不少的胸膛上,有些茫然地低头看去:“怎么……”

“让你多流点水。”

柳司明放缓了语气,诱哄般说道。他轻拍了拍那两团压在自己胸前的蜜桃似的臀肉,示意林殊再往上坐一点。林殊立马弄懂他是什么意思了,脸蛋红得简直像是血管在皮下炸开一样,非但不肯,甚至直起身子要下来:“我、我不想这样!”

柳司明按住他,把脸沉下来:“听不听话?”

“听话……”林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却先下意识地软声应了。

不听话就要受罚,他到现在都忘不了私处被手掌掴扇得红肿欲破、连尿眼都被粗暴开发的剧痛与煎熬,比起被打、被肏,只是舔舔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就是、就是让他浑身都像火烧一样羞耻难堪。

“呜……”

被拍打着屁股催促前挪,他不敢不动,下身从柳司明的胸膛一寸寸挪移到下巴,嘴唇,鼻梁……被对方抓住大腿,固定住了。

“好了,就这样坐下来。”

他难堪地闭着眼,听见青年沙哑的声音从自己身下传来。

因为跪立的姿势,两瓣被干得肥厚艳红的阴唇微微分开,柔顺地敞了条小缝。热气随着青年说话时的吐息喷上来,打得那如同倒垂喇叭花一般的娇嫩屄穴轻轻一颤。“唔嗯……”

内里的媚肉不知怎么突然收缩了一下,熟悉的热意从花芯尽头传来,仿佛一条小小的、蜿蜒流淌的涓流,柳司明这时候还火上浇油,恶作剧似的一口口往上吹着气,“装什么装,骚屄开始痒痒了吧?我都闻见骚味了,快坐!”

“你别、别老说这种话!”

林殊咬着牙,羞恼地瞪了什么都往外说的青年一眼,只是脸颊通红,眼眸含泪,跪立在对方脑袋两侧的膝盖都不由自主地打着颤,怎么都不像是强硬指责的态度。

总是……总是用各种各样的下流法子羞辱他,可他多出来的那个地方也实在淫荡得让人害臊……

他已经有点湿了。

【作家想说的话:】

把老婆舔得爽了就可以得到骚软多汁骑着几把求肏的小淫娃一枚~

虽然我也很喜欢强制爱,但偶尔也想看强奸变合奸、老婆从害怕得哭哭啼啼到后来被干爽了食髓知味开始羞答答主动摇着屁股骑几把,在69跟骑脸舔批之间犹豫着选择了后者,以后会努力探索更多新play!!

44 报酬2(说好不内射结果食言气哭老婆的美攻是屑)

久经性爱与精液浇灌的屄穴,颜色已经呈现出熟妇般的靡艳深红,而再不复处子的稚嫩纯洁了。因为双腿分立跪坐的姿势,两瓣窄小的肥厚阴唇自然地朝向两边分开,毫无防备地露出夹在阴肉顶端的一颗嫣红肉豆,再往下是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尿孔,隐约能窥见一点柔嫩尖端的小阴唇,幽红湿润的隐秘肉道……

“别、别看了……”

林殊脸上烧得厉害,就这样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脸上,任由对方从下往上一寸寸打量着自己的私处,他的脑子被巨大的羞耻感搅和得一塌糊涂,泪珠挂在眼尾要掉不掉,支撑身体的双腿都控制不住地打着颤,险些跪不住,只是最后还是被柳司明的手臂稳稳地端住了。

“急什么。”青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饶有趣味地对着这朵近在眼前的小肉花一口口吹着气,直到花瓣都敏感地蠕动了几下,连带着最里头那个小小的肉口都讨食儿一般一收一缩,他才兴奋地抓着男人的屁股往下压,“说吧,想先被舔哪儿?哪儿最骚?”

这叫他怎么回答?林殊死死地咬住牙,大腿颤得厉害,视线已经被一片蒙蒙的泪雾遮盖了大半,他借着给自己擦泪的动作用手背拂了拂滚烫的脸颊,有些哽咽地说:“随你……随你愿意怎么弄。”

“这么乖?”柳司明夸了他一句,手指忽然捏住那颗已经涨大得一半都肿在包皮外的阴蒂,将它彻底从包皮里剥了出来,“那就先舔舔这颗骚豆子吧,每回肏你都骚得跟鸡一样乱晃”

“唔……啊啊……”

林殊正被羞辱得忍不住掉泪,谁料柳司明话没说完就一下子含住阴蒂猛地吸了一口,他的腰都被这一下吸软了,上半身狼狈地伏倒下去,胳膊撑着床头,下意识要把肉屄抬离,大腿却被卡住了动都不能动,只能浑身哆嗦着,被迫感受着那片火热的唇舌,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那个碰一碰就会让他不由自主做出浪荡反应的部位……

“不……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