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司明恨得牙根都直发痒,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从林殊身上一寸寸剜下肉来。
林殊见他这么生气,内心也有点不安,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嗫嚅着说,“对、对不起……但是你不能说静华的坏话……”
柳司明闭了闭眼,他气得脑子发昏,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好!再也不提她了!以后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说了!”
林殊不敢吭声。短暂的沉默后,他讷讷地出声:“我困了,你走的时候小心点,外边天黑……”
柳司明冷笑:“谁说我要走了?”
林殊吃惊地望着他,好像受了很大惊吓似的,眼睛都瞪圆了,身子不自在地往里面缩了缩。柳司明被他这副情态激得另有一股火气从心头涌起,像是被什么东西撩拨了几爪子,也不觉得生气了。
又不是真的雏儿,什么都不懂,但就喜欢在男人跟前摆这张无辜脸,勾着人家对他干坏事,真是骨头缝里都往外冒着骚气,自己待会儿非得好好治治他这个喜欢勾引男人的臭毛病……
林殊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又往里缩了缩,把自己健硕饱满的身子靠在床头,低下头去装傻,眼珠子不安地乱瞟,一声不吭。柳司明也不管他,自顾自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边脱边说,“你不知道我家也被雨淹了吗?我走了睡哪儿?”
林殊不敢看他,小声说:“他们都住在新搭的窝棚,秦骞也去了……”
柳司明嗤了一声,“那狗崽子倒是什么脏的臭的都不嫌。”不管林殊怎么暗示也不说要去。
柳司明顾忌着自己胸前后背还有些红痕没下去,不愿在林殊面前露丑,只把外衣脱了,贴身衣物还穿着,林殊就一厢情愿觉得他是真要跟自己挤着睡一晚,忙爬了几步去床里躺下了。
随着他爬动的姿势,那肥硕的肉屁股裹在短裤里一晃一晃的,那种丰腴的肉感实在惹眼,让人忍不住想握住了狠捏一把,享受一下那团肥软蜜肉颤巍巍弹手的绝妙触感……
“……被子在靠墙的柜里。”
林殊竭力说服自己忽视那黏在自己身上不放的赤裸眼神,掀起被子把身体完全裹了进去,这才感到一丝安全感。
身后的床上塌陷了一点,柳司明也上来了。他正紧张着,忽然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扯了扯,从下往上掀开了一点,柳司明波澜不惊的声音传来:“那么麻烦干什么?睡一床就行了。”
林殊死死拽着被子不撒手,柳司明也不跟他较劲儿,拎起被角,自己从下面钻了进去。林殊大腿被两只冰凉柔软的手摸了好几把,吓得他一激灵,手一松,柳司明就拽着被子抖了几下,把他们两人都盖住了。“好了,这样睡不也暖和?”
本来就不冷……
林殊心里惴惴的,抱着胳膊往更里处靠墙的位置躲去。谁料柳司明随即也跟了上去,两条柔若无骨、纤细白腻的玉臂环上男人宽阔的背肌,腿也压了上来,好似小女孩抱着心爱的布娃娃,几乎整个人都覆到了林殊身上。
“你这样怎么睡啊?”
林殊轻轻挣扎了两下,但根本不能摆脱那像是一条美人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的青年,他也有点生气了。
“不能睡就干点别的。”
林殊没再出声,他闭上眼,在心里努力催眠自己入睡。
但是,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着。
两人衣物的轻微摩擦声,柳司明喷在他后颈的温热吐息,搭在他身上的柔软肢体,来自另一个人的陌生体温……一切都在黑暗中无限度地放大了。
“你是不是睡不着?”
那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嘴唇不时挨蹭到耳垂。林殊被他弄得又气又怕,往后狠推了他一把,“你别闹……啊!放开!”
那素白的柔荑摸到他胸前,隔着背心捏住两只奶子慢慢揉搓起来,很快就把奶尖揉得挺立,被掌心摩擦得酥麻。林殊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还没来得及抗议,几声软软发颤的呻吟就已经先从嘴里泄了出来,仿佛是某种暧昧的信号。背后青年的呼吸声骤然变得粗重,一根滚烫的棍状物硬硬地抵在他屁股上,跃跃欲试地要往腿心里顶。
“我、我想睡觉……”
“不是睡不着吗?”他听见青年低柔悦耳的声音说,“运动一下,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43 报酬1(老婆太害怕一直不出水只好哄着他骑脸替他舔出水)
林殊本来就怕柳司明, 现在对方又是一副双目赤红、鼻息咻咻地在自己身子上乱摸乱揉的不堪模样,他拼命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挣开,胸部被那两只艺术品一般漂亮的手掌抓住了一通狠捏,剧烈的酸胀疼痛弄得他眼圈发红,也不敢再动,只可怜地张口哀求道:“柳先生,你别这样,这样弄得我好疼……”
柳司明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手下的皮肉柔韧而光滑,那水袋一样的饱满触感让人根本舍不得松手,柳司明越揉越上瘾,最后竟忍不住扯开那布料松软的白背心,自己埋进丰腴软弹的胸乳间狠狠咬了一口,叼着被迫挺立起的一点乳尖又是舔又是吸,他一时忘了情,也不顾林殊越发大声的哀叫,含住一大口软腻乳肉往嘴里吞吃,仿佛要将这只可怜可爱的奶子整个儿咬下来吞入腹中似的,吓得林殊“呜”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要!呜呜呜不要吃我!……求求你了,救、救命!”
“别喊了。”
柳司明被他堪称凄惨的叫声勉强拉回一点神志,艰难而不舍地将仍在自己口中发抖颤晃的大奶子吐出来,安抚似的抱了抱哭喊得嗓子都带上了点沙哑的男人。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早已因为过度的亢奋而变得低沉嘶哑,几乎有些像是兽类的嘶吼了,“乖宝贝,怎么吓得都开始说傻话了?我不吃你,别害怕,就让我亲两下,嗯?不哭了……”
夜色太深了,那双本该是浅淡琉璃色的眸子,不知是不是错觉,竟变得近似于寒潭一般、折射不出任何情绪与色彩的漆黑,让人在与之对视的瞬间便不由开始战栗。
“呜、呜……”
不应该再哭了,柳先生不喜欢他这样。林殊拼命抽着气想要抑制住哭泣,但仍止不住地抽噎,只好自己用手堵住嘴巴,抽泣声一下子小了下去,只是眼泪还控制不住地一滴滴往下掉。
他太害怕了。
不是感觉不到柳先生对自己所怀有的那股浓烈的、呛人的爱意。可是,在那之外,在那双凝视着自己的漂亮眸子之中,却另有一种执拗而癫狂的……痛恨。
自末世降临至今,已逾一年。就在柳司明来找他,不知出于何种意图而向他耐心描绘饥荒世界人类彼此相食的惨烈景象时,林殊其实就已经隐约感到了一点毛骨悚然:
柳先生绘声绘色讲述的那些事,那些遍布着人类的毛发、残肢与生肉腥味儿的“屠宰场”……全都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事吗?
柳先生,也曾经……吗?
但是他不敢问出口。
恐惧,这种人类最古老、最本能的情感,对于这种由同类相残而引发的强烈情感,为什么,却让他从内心深处感到一丝熟悉呢?毫无来由,让人摸不着头脑、怅然若失的熟悉……
不,也许不该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已经隐隐感知到了危险,就让它们在这里停下,不必再深究,深究那无止境的黑暗,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答案……
柳司明自然不知道林殊内心中剧烈起伏的情绪变动。看着男人不停发抖的壮实身子,那随之晃颤的蜜色肌肉,由于害怕再被舔咬玩弄而被两条结实臂膀一前一后遮掩住的丰满胸乳,对方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圈,被满面泪痕中和了些许阳刚气质的英伟脸庞,那明明跟娇小玲珑一词扯不上任何关系,却莫名令人怜爱的楚楚情态,他心里简直像是烈火浇油一般,灼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嘴唇,青年柔柔一笑,把正偷偷往床里缩去的男人拉过来,耐下性子哄道:“别怕,我这回轻轻地弄,一点也不叫你疼。”他说着便把男人护在胸前的手拉住了按在自己胯间,那根雄伟肉棍早已昂扬着翘起老高,冠部正激动得往外冒着腺液,他也不顾对方情愿不情愿,只逼迫那只宽大温暖、掌心生着些薄茧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勃发的孽根来回摩挲,把那些腥臊液体涂了人家满手,“唔……好好摸摸,一会儿喂你吃大鸡巴……”
柳司明本人生得精致美貌,下面这根玩意儿却实在有些不堪入眼。肉红的柱身,蜿蜒盘桓的青筋凸起,几乎要有成年男人手腕粗,又极长,被手掌伺候得舒爽弹动的样子好似一条巨蟒,龟头还一边流口水似的往外冒腺液一边在林殊掌心顶弄。
林殊嘴唇抿得紧紧的,被强迫着为男人手淫的屈辱与羞耻使得他心口发酸,眼眶热烫得都快要绷不住泪了,但胳膊被柳司明攥住了不能动弹,只得让这根吓人的丑恶玩意儿像肏屄一样用力摩擦自己屈起的掌心。
他忍着害怕,偷偷瞥了柳司明好几眼,见对方只是满面迷醉之色地享受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摸着自己的胸臀肌肉,并没有像开始那样跟要吃人似的连扑带咬,他心里一直提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低低地抽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