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殊……老、老婆……我能亲、亲亲、你吗?”眼看着这难伺候的小婊子又要委屈大哭,祁徽忙一把捧过他的脸,舔了舔被他自己咬出齿痕的丰润厚唇以作安抚。

林殊呜呜咽咽地不肯说话,脸颊跟眼眶都被热汽蒸腾得红通通的,不时因为被在肉屄里抽插的手指弄到敏感处而轻哼出声,本该充满阳刚之气的英俊面容却被某种古怪的媚意包裹着,看得祁徽眼热无比,一边像条小狗一样热情舔舐着他的嘴唇、将畏缩的舌头拖出口腔一下下地用力吸舔,一边又引着他握住了自己那硬胀吓人的孽根,慢慢地,不情不愿地抚摸着,“老婆……你摸、摸摸它……一会儿、一会儿喂你、喂你吃……好不好?”

林殊羞耻地想要摇头,但手掌却被握紧了不能动弹,那根粗长熟悉的肉棍子毫不见外地在他掌心里迅猛挺动,龟头钻磨在那些薄薄的茧子上蹭动,激动得溢出了不少腺液,蹭得他手掌黏糊糊的,好像抓了一把鼻涕,十分难受。

他刚想抗议,就感觉阴蒂被人猛地掐住了,一阵过电般的刺激快意打得他全身都颤了起来,双腿一下子夹紧了,丰满的嫩肉将祁秀的手都裹在了里面,他也不在意,只不满地继续揉搓着被强迫从包皮里剥出来的柔嫩蒂尖儿,拿指腹一下重过一下地碾磨:“怎么还不出水?今天这么干,一会儿怎么肏啊?”

“咿、别!呜呜……啊……酸、呜……要破了……”

他昨天被段容玩得太过了,小肉屄也没有休息过来,即使被玩弄着以往最敏感的阴蒂也没有喷出水来,快感像是一条被裹在橡胶皮里的闪电,在他体内到处游窜,所到之处引起阵阵汹涌春潮,可是却偏偏打不着火,只有高潮所附带的负面感受愈加明显,下肢和私处酸涩难受,疲惫感阵阵地传来,无力地朝着顶峰攀登,终于在祁秀锲而不舍地弄了快十分钟的时候,他才短促地喘叫了一声,小肉屄跟着本能地收缩了一下,继而蠕动着伸展开花瓣,施舍般吐出一小口淫水,被迫高潮的男人像是结束了万米长跑,艰难地大口喘着气,脸色已经红得要滴血了,眼神里满是湿漉漉的水意,可怜而无助地望着执意要折磨自己的丈夫,“我……呜……我不行了……”

那水堆在掌心,不过小小的一滩,实在少得可怜,祁秀的表情也难看了起来:“昨天还喷得跟尿了似的,今天就吝啬成这样!”

该死的段容,怪不得那么大方准许林殊休息!他自己倒是玩过瘾了,可又不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虽然这兄弟二人一向是嘻嘻哈哈极好说话的样子,但林殊自己对于这两位丈夫暴躁重欲的一面却心知肚明,见祁秀突然间冷了脸,气势也摄人,他害怕对方再迁怒到自己身上,连忙讨好地说道:“我太累了,你让我歇歇,很快就能出水的……”

“没事,殊殊。”祁徽见他害怕,便抱着安慰他柔声安慰,“别怕,不是、不是在生你的气……”

祁秀注意到林殊的畏惧,也勉强放缓了语气,“殊殊别怕,你那么乖,老公不舍得凶你的。”

林殊摸不准他的心情到底如何,也不敢再多说,只温驯地点了点头,垂着眼帘看向荡漾的水波,直到连身子被抱起来,双腿大张地坐向那硬挺直立的肉棒时才猝然回神,惶然间只顾着撑住了祁秀的胸膛不肯往下坐:“我、我还没有!没有……很湿……”

“刚才不也高潮了吗?”青年用力挺腰,蹭了蹭那因为姿势而自然分开的小小肉口,声音也沉了下来,“又不是没有水……让大鸡巴捅捅,水一会儿就多了……”

“呜我、我不要……”林殊胡乱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祁秀也不是少年了,那根玩意儿的尺寸丝毫谈不上小巧,他昨天刚被段容狠狠玩了一通,又被真枪实弹干过两回,现在下面还肿着,也没有多少水可作润滑,哪里能这么直接进来呢?他一定会疼死的。“老公、老公……你再等等……你、你帮我舔舔好不好?我很快……呜很快就会出水了……”

“弄完了再舔,宝贝,老

林殊毕竟是个身材高大丰满的成年男子,他有意要挣扎,又是在浴缸这么个逼仄的小地方,坐姿也不好发力,祁秀一时还真有点制不住他,险些让他逃了,不由也有些恼火,在那弹软肥臀上“啪”的扇了一记:“好了!闹什么闹?对着段容你也敢这么闹么?挨教训没够了是吧?”

“呜!呜……疼……”林殊眼里迅速升起一层水雾,身子也僵直了不敢再动了,只是心里还惶恐着,又有几分难言的委屈。

丈夫们之前是很少这样动手打他的,尤其是祁秀跟祁徽两兄弟,从来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的,就算要肏他也尽是软声哄劝居多,如今竟也开始这样待他……

祁秀也是被憋得头脑发昏了,见林殊安静,他反倒又得寸进尺,捏着林殊是下巴冷声宣布:“我这回可不惯着你了,越惯越管不了了!自己把鸡巴吃进去,好好捅一捅你那个娇气得厉害的骚屄!”

林殊下巴被扳住了,不能低头,只能睁着一双浸满了泪水的眼睛,肩头耸动着,一抽一抽地掉着泪,声线都颤颤地裹上了泣音:“我、我……呜呜呜……老公……”后面这句老公,却是对着祁徽求救般叫出口的。“你说……呜说过……只、只欺负我……一小下……”

洋娃娃般精致漂亮的青年正眼不错珠地盯着他瞧,脸蛋红红的,透着三分羞涩,却并不肯如他所愿、为他解围,只是从背后环上来,掰开那挺翘臀缝,用硬烫肉棍一下下顶撞着丰满汹涌的嫩肉,动作虽轻柔,却到底是要侵犯他的,甜美的嗓音也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殊殊……我还没有、没有开始……欺负你呢……”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3p,下下章才能让最后一个攻出场,差不多就是到

混乱邪恶番外 共妻 6

都来……欺负他。

眼前是那根硕大骇人、正冒着丝丝热汽的男性肉棒,正活蛇一样抵着他刚刚勉强高潮了一次的私处肆意搅弄,将那两瓣本就湿漉漉的花唇顶得更加黏糊;他抽噎着想要弓身躲闪,屁股却又被身后的祁徽抓住了,像揉面团一般大力捏揉,闭合的臀缝被掰开,另一根硬热鸡巴磨磨蹭蹭地顶着那更加娇小的穴眼儿,惹得那处下意识收缩着,肉褶一下下夹着最先探进来的柱头,好似在讨好地亲吻,没几下就让青年的喘息声重得吓人,原本甜蜜柔美的嗓音变成了怪异的粗哑,玉白的手掌也罩住了那对饱满诱人的蜜色胸乳揉:“嘶、咬我……”

“快点!”

祁秀被他羞耻含泪的英挺面容勾得越发心痒,胯下烧起的那把火像是将全身都点燃了,脑子里除了男人底下那口正悬在自己鸡巴上的骚浪小屄再想不到别的,眼睛都憋红了,不住地往上挺胯欲入港,那副急色的模样着实有些不堪,俊美无俦的青年好似化身成了饱受淫欲折磨的色魔,眉眼间满是狂暴的欲色,看得林殊更加惧怕,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把自己下面糟蹋坏了,把着丈夫的肩膀死活不肯坐下来,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抗拒的声音却微弱得可怜:“我不要……老公、呜老公你别这样……”

“你、你不疼我了吗……呜呜……”

“求求你了……老公……”

略带着些颤抖的哀戚央求声一遍遍响起,祁秀烦躁地咂了咂嘴,既觉得心疼,又有一股子恼火,这惯会撒娇弄痴的骚婊子,谁家婆娘长了屄不是给自己男人肏的?偏他娇气成这样,动不动就耍性子不给肏!他在段容跟前可绝不敢这样撒泼胡闹,恐怕段容一个眼神这矫情的小婊子就得一边掉泪一边自己扭着腰往鸡巴上套了,也就是他们脾气好,凡事不愿迫他,竟让他越发骄横起来了,可见这老婆绝不能惯着,要不然日后还不得把他那个小浪屄当祖宗供起来,碰也碰不得了!

祁秀想通了这一遭,便也狠下心肠,恶声恶气道:“别卖娇了,今后我再不吃你这一套了!怎么,都成婚这么些年了,还没学会怎么骑男人鸡巴?忘了先前不听话是怎么被罚的了?”

他当然记得,林殊委屈地瞥了丈夫一眼,抽泣得停不下来,眼睛都哭肿了,哆嗦着,伤心欲绝地控诉道:“你也要那样罚我……?可你、你说过不会像段容那样呜、呜呜呜……”

“我不罚你走绳,”祁秀粗喘着,伸出几根手指搔了搔那因为跪姿而柔顺分开些许的屄缝,指腹滑过肿凸的阴蒂按到尿孔上,同时按住了这两处按住慢条斯理地揉,“再把小尿眼儿磨坏了怎么办?以后一边挨肏一边喷尿……唔,好像也不错……”

“呜……嗯……啊啊……”最敏感的阴蒂跟女性尿孔被这样淫猥地揉弄,林殊很快就全身发起抖来,大腿根都一阵阵地发紧,肉花抖抖索索地裹着了那几根手机吮吸,说不是上舒服还是难受的刺激感觉愈演愈烈,没一会儿就抽搐着高潮了,这次喷出的水还像那么回事,夹杂着一点清稀淡黄的尿液,淋得下头的肉棒十分舒坦,更加硬勃地弹了两下,茎头刮蹭着还挂着淫水、不停收缩的肉缝,祁秀的嗓子也因为这极度的兴奋而沙哑了:“这不是还能喷水吗?小骗子……”

“唔嗯……”林殊正处于高潮后的疲软中,手指乍然撤离,换成更粗硬的鸡巴,虽然只是一个刚蹭进去一点点的头部,还是让他心里生出了一丝不乐意。

比起这些狰狞丑陋的男性阳物,他当然还是喜欢丈夫们纤细秀美的手指。自己的下身他是观察过不少次的,那里又小又窄,平时阴阜矜持怕羞地合拢着,清洗时都不易扒开,颜色也是漂亮可爱的嫩红,跟那些青紫发黑的粗壮肉棍极不相衬。可那玩意儿丑也就罢了,每次抽送时都像是要把小屄捣碎一般骇人,哪里比得上手指,轻轻抽插拨弄就能让他舒服,还不会太粗,小屄也不会被撑得疼,弄阴蒂的时候也相对温柔些,不像肉棒那样激烈摩擦顶撞,舒爽中总带着或多或少的痛感……

男人的眼神已经不知不觉中迷乱起来,仿佛感到呼吸困难似的,口唇微微张着,隐约可见一点艳红的舌尖,原本叫疼的哭求声中也掺入了一丝异样的柔媚,直听得祁秀面红耳热,怒涨的龟头猛地往上一顶,“别发骚了,还不快点伺候老公的鸡巴!你要喜欢被手指肏,老公等会儿就用手好好给你挠挠小骚屄……”

“唔……哼嗯……不要……”

男人嘟嘟囔囔地又扭腰要躲,他是习惯性要躲懒了,却没料到自己一而再、再而

林殊原本还没明白过来骑马是什么,还想撒娇讨饶,只是脑子突然转到后院仓库里那尊已经蒙灰的巨大物件,整个人都吓得呆住了,过了十几秒钟才带着哭腔喊道:“我不!我不要!老公、老公你别吓我了”

他知道祁秀在说什么了,那具雕刻精巧淫邪、完全就是刑具的木马……当初他一看那马背上竖着的成年男人小臂般粗长狰狞的假鸡巴就吓得哭出了声,

一定……一定是在吓唬他罢了!从头到尾都没止住过的眼泪此时更是滚滚而下,他哭闹着不肯相信,揽着丈夫的脖颈拼命撒娇,身子却软得像被人抽了骨头,瘫倒在青年的怀里瑟瑟地发着抖,抽噎得嗓音都变了调:“我、呜呜呜我……我骑鸡巴……我要老公的鸡巴……不要、呜不要那个……”

祁秀冷着脸不说话,他连忙讨好地握住了丈夫被晾了许久的硬热肉棒,以手扶住根部,自己往下沉腰去套。林殊并不习惯自己主动,动作难免有些生疏,屄又小,试了几回都没能吃进去,他生怕再惹怒了丈夫,又是着急又是慌怕,一边哆哆嗦嗦地掉着泪,一边狠了狠心用力往下一坐,整口肉屄便被瞬间撑到极致,将鸡巴一下子吃到了底,子宫口都被撞得一歪,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般难受,一阵反胃感升腾而上,喉咙里泛起酸苦,可是祁秀只是随着他的动作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舒爽的,可眉头还紧皱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满意,他心里打着鼓,便死命咬牙忍住了难受,摆动着腰身开始套弄,丰润的厚实嘴唇啄吻着青年姣好的下巴,软着调子卖娇:“好老公,我乖乖的,你别罚我……好不好?小、小屄给老公的鸡巴肏……肏进子宫也没关系……都给、唔……都给老公……”

……没想到吓一吓他,倒让自己见着了这向来装腔作势的小婊子如此乖巧可爱的一面……祁秀面上不显,心里却爽得不行,暗自思忖道,怪不得段容那厮老是一副冷面阎罗样,看来这小骚货还果真就吃这一套,自己一凶,他就变得又乖又软,实在可人疼……

“没吃饭吗?”青年冷冷地道,狠掐了一记那肥软滑嫩的屁股,“把这个肥屁股给我扭起来,夹紧了,好好磨一磨鸡巴,不把骚水磨出来可别怪老公又不疼你!”

已经被吓寒了胆子的男人忙不迭点头,拼命扭动起自己结实的腰杆用小肉屄去磨那根硬烫鸡巴,柔嫩的阴唇在硕大囊袋上一点点蹭过,很快就被那些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但他不敢停下,只能含着泪讨好着掌握着自己生杀予夺的丈夫,像骑马一样骑在丈夫的肉棒上起起伏伏,殷勤又浪荡,水淋淋的小屄裹得鸡巴如置身仙境一般惬意爽快,连鼓囊囊的蜜色胸脯都跟着上下晃动着,艳红乳尖抖得人眼花,抖得祁秀满眼都是赤裸裸的肉色。

“殊殊……”

男人对丈夫这么尽心的服侍,自然招来了另一位被冷落的丈夫的极度不满。林殊正卖力地骑坐磨弄着祁秀的鸡巴,突然间胸口一疼,几根纤细雪白的手指捻了上来,泄愤一样狠狠揪捏着,将圆滚滚的乳头掐得扁平,一具炽热滚烫的男性躯体也硬是贴上了他的后背。

“疼!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