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徽也着急地补充道:“我后天也让给你。”
“不,行。”段容皮笑肉不笑地道,抱起小声啜泣、努力憋着哭腔的林殊站起来往自己房间里走,只留下那兄弟二人硬着鸡巴,眼巴巴望着美味走远,宛如两条被强壮同伴抢食儿的可怜小狗,若是他们有尾巴,现在屁股后面怕是要摇成螺旋桨了。
虽然当初说好的是白天按班排,晚上一起可以一起玩,可是大家白天都是愿意一起分享的呀,上次轮到清涵哥那回他也让段容参与了的,等到段容了,他就变成斤斤计较的守财奴了!
“小气鬼!”祁秀气呼呼地骂了一句,“等明天我也要在他跟前吃,馋死他!”
祁徽嘟起了嘴巴,“可他也不在咱们跟前吃呀……什么都看不着了,坏蛋……”别说分一杯羹了,现在连肉味儿都闻不见了。
“他一定又会欺负殊殊的……”
“我、我也想……。呜呜……”
同伴太过霸道,饥肠辘辘的小狗们也只能去翻之前交欢时的录像打手枪了作慰藉。
而对于林殊来说,独自应对性格冷漠又粗暴的段容,原本是不啻于一场噩梦的。不过,也许是他因为前头表现得太乖了,足够令丈夫满意,段容也没有多为难他,虽然动作还是算不上温柔,但只做了两回,临睡前又把肉棒挤进他下面就抱着他睡去了,甚至第二天还允许他自己洗澡,搞得林殊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如果……以后连段容都能对他好一点的话,一点点就好……这样的日子,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捱了?
林殊一直是个没什么上进心,自然而然就愿意认命的人。他从小在桃源村长大,知道自己身子异常,在这种地方不会太好过。可是后来周老大“娶”了他,对他也好,他慢慢也就愿意跟着人家过;再后来,没了周老大,又有了现在的几个丈夫,虽然可能因为还年轻,对他的身子索求无度,让他苦不堪言,但是说不定过两年,等他们腻了,自己也能好过一点。要不然,他还有什么法子呢?他一个人,又不能到村子外头讨生活……
他像是突然被自己提醒了,原本歪在浴缸里的身子都陡然坐直了,几秒钟后才心虚一般,悄悄地落了回去。
……他在想什么呀,上次被教训的还不够惨吗?那场绳戏的后遗症使得他直到现在还不时会因为看到丈夫们生气的表情而吓到漏尿,而且、而且……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骗他……
要是他跟着那人走出村子了,那人最后又不要他……还、还有宝宝们该怎么办啊……
林殊不知不觉将嘴唇都咬得发白,眼神飘忽不定,脑子里也乱糟糟的,胸中烦闷不适,他几乎要忍不住叹气了。
总是难两全的。
总是……不肯厚待他。
正在这时,原本应该锁好的门却传来咯吱一声轻响,一道甜腻轻柔的嗓音也随之飘了进来:“殊殊,怎么一个人洗澡呀?”
林殊吓了一跳,飞快地扭头望过去,只见浴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两名容貌身量都极为相似的漂亮青年正站在门外,其中一个的脸蛋红扑扑的,害羞一般偷偷瞟着他光裸的身子,忸怩地问道:“我、我们可以进来吗?”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像吞下了一整块被冻得硬梆梆的隔夜馒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作家想说的话:】
我吐了,梅开三度了吧,每次都是作话没保存(我写了一个小时啊!)那么我这次就简略说吧
1、以后会把重要的事放在作话开头,通常大段大段的那些都是我的碎碎念
2、因为看到好多骂我的所以一直不敢来海棠,攒了好几更觉得那些话应该都被压下去了才敢过来,正式跟大家说一声,我回来了
3、之前把付费章节免费放出来不是觉得某些读者花不起这个钱什么的,而只是觉得他们不认为我的文值得花钱,我那时候也确实有点犯贱,明明知道人家觉得我不值得还自己主动凑上去,但真不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没想到让一些人误会了,这个真的抱歉,以后再也不会了
4、钱货两讫是专指那些只想看文不想跟作者本人产生什么联系的人,我写文,你花钱看文,咱们之间的交易就完成啦,谁也不欠谁的,我不会再祈求你喜欢我、把我放在第一位什么的,但不是说以后你想看啥我写啥、想什么时候看我什么时候写、你对我不满意就可以肆意指责谩骂的意思,那个是卖身吧,我毕竟不是全职写手,不能把全部时间放在写作上,而且我自认比较负责,开文到现在的更新也比较稳定规律,只有备考那一个月断更久一点,但我记得我是请过假的,如果你没看到,我觉得那不是你可以来骂我的理由(尤其是悄悄话骂我的特别看不起你们)
5、假期时间比较多,更新也会多一点,但因为要写的东西也多,这篇文不一定能够日更,我尽量争取在假期完结掉,希望不会是flag,不清楚想看正文跟番外的人数哪个更多一点,因为我是看过“比起正文番外更是我的菜”和“番外终于完结了(其实没有)可以开始更正文了吧”这两种意见的,所以会穿插着更新
6、之前说为我提供了脑洞的小伙伴,我一直记得那个,谢谢你!所以把受迫于生计给人当小保姆结果被父子攻先后玩弄这种play也设成之后的番外篇章了,可能会有点点改动,谢谢你给我提供的新思路,爱你??
混乱邪恶番外 共妻5(双更哦,正文还有一更)
段容实在是太霸道了,尤其最近宋清涵被本家召了回去,也没个人能管管他,竟连当初大家一起定下的规则也当了耳旁风,不仅白天不肯让他们碰林殊,等到了本该一起共享的夜晚,他也要一个人独霸,他们连摸一把都不行,实在可恶!
祁秀心里怀着怨气,也着实是因为憋了一天一夜,鸡巴硬胀得厉害,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插进那个软嫩多汁的小穴里好好爽爽,也顾不上再装什么温柔体贴的好老
“唔!疼……”林殊被他揉得胸口生疼,身子也被拱得几乎站不住,只得怯懦地叫了一声,“你别……呜……轻一点啊……”
他才刚自己待了十几分钟,又要来弄他。林殊的眼圈慢慢红了,抽了抽鼻子,刚想去推那色中饿鬼样的祁秀,刚伸出的一只手又被人握住了。
“殊、殊殊,别、别哭。”祁徽抓着他的手,有些心疼地轻声哄道。祁徽性子内向羞涩,又容易紧张,平时一激动就会不由自主地结巴,此时见林殊一副要哭不哭、委屈至极的模样,他也有些不忍,一张玉雪可爱的小脸涨得通红,没好气地瞪了哥哥一眼,提醒道:“哥,你别、别这样,吓到、吓到……殊殊了。”
祁秀感受到怀中身体在不停地发着抖,抗拒自己的声音里也明显带上了一丝哭腔,只得不甘心地松开了手,末了还忍不住摸了把那只在浴巾下露出半边的肥软肉臀,心不在焉地道:“殊殊乖,别害怕啊,我们不会罚你的,啊?”
林殊哆嗦着裹了裹那与他高壮身材极不相符的小小浴巾,他还没洗完澡呢,换洗的衣物也放在了外边,现在自己近乎全身赤裸的状态让他极其不安,虽然这两人是在安慰他,可是那种侵略的意图不言而喻,就连看上去最温良无害的祁徽,胯下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柱都跃跃欲试地蹭在他的下腹处,不时顶开他前头颓软的小阴茎,绕着圈儿地去找那更隐蔽处的密洞……
他昨天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缠着段容撒娇,哄得对方同意自己好好休息一阵……也是他自己昏了头了,忘了虽然段容强势,自己还有两个丈夫在一旁虎视眈眈呢……可是,难道自己昨天就算白受罪了?
男人眨了眨眼睛,一滴泪珠便随之滚落下来,可怜兮兮的,看得祁秀心里一软,随即又有点生气:“殊殊,你老来这一套!太狡猾了,我这次可不会心疼你了!”
林殊也不跟他争辩,只默默低头掉着眼泪,不时小小地抽泣两声,搞得祁秀烦躁不已,围着他转了几圈,“不许哭了!”
“……别……呜……别欺负我了……”
“殊殊!”祁徽也急了,大而圆润的眼睛里渐渐积蓄了些水汽,眼泪汪汪地望着林殊,“就、就欺负你、一小下,好不好?”
他生得可爱,虽然身材高挑,肩宽腰窄,不过脸蛋圆鼓鼓的,皮肤又雪白,五官俏丽精致,好似一只超大号的洋娃娃,此刻杏眼含泪、雪腮微红,若是有不知内情的人士在场,恐怕是要弄不清楚究竟谁才是受委屈的一方了。
林殊轻轻呜咽了一声,知道自己今天是横竖躲不过这一遭了,心中慢慢涌出一股悲凉,徒劳地央求道:“可是……可是我都还没有洗完澡……”
祁秀趁机道:“我帮你洗!”又瞟了眼急得磕磕绊绊说不上话的丢人弟弟,撇撇嘴补充了一句,“我们帮你洗。”
“不、不要……我不想、啊!”
拒绝的话才说到一半,林殊又被青年们半强迫半诱哄地拉入了浴缸。
勉强可供蔽体的浴巾被强硬地扯下扔到一边,想要
祁秀被他叫得下腹一紧,嗓子干渴得厉害,眼神也暗了下去,“装模作样,哪里就这么疼了?再这样我真不疼你了啊,真是的,就会欺软怕硬!我看你在段容面前倒是乖得很!”
说罢,他就直接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就着浴缸里的热水做起了翻搅扩张,将一腔软嫩穴肉捅得蠕蠕而动,温顺地含着手指不停吮吻。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