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不住摇头,不肯被哄骗:“我不想让别人看那儿……我要回家……”

弟弟彻底失了耐心,搂住林殊的腰就要往床上带:“好声好气跟你说话还拿起乔来了,非得来硬的是吧?就等着被要被大鸡巴强奸是不是?”

林殊被这通颠倒黑白的粗俗指责弄得哭得差点要背过气去,手脚都因为过度的羞辱愤恨而发着软,等到被青年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只是一味地哭而不知反抗。

还没怎么他就哭成了这样,一会儿真被鸡巴操进去还不得上下都一起发大水。青年们内心深处的黑暗施虐欲被男人这副软弱而可怜的模样撩拨得更加蓬勃肆虐,盯着他的目光活像八百年都没沾过肉腥的饿狼,眼睛里都要冒绿光了。林殊被这种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自己剥皮抽筋拆吃入腹的眼神吓得不轻,下意识就要往床里躲。他的衣服早在之前挣扎的时候就被扯得松散开了,随着爬动的姿势大半个健壮躯体都露了出来,尤其是那对丰满浑圆的蜜色大奶子,颤巍巍抖动的时候连带着嫣红的乳尖都在抖,受惊似的,可怜兮兮又异常色情,看得青年们的鼻腔都有点发热。

“真是骚死了。”弟弟忍无可忍地低声骂了一句,拽过男人的小腿往自己身下拉,原本表现得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哥哥这时候也没出声阻止,反而在男人因为恐惧而不住蹬踢的时候帮弟弟按住了他。青年的气息粗重得犹如一头野兽,悦耳的声音听在男人耳朵里也像是野兽进食前的嘶吼,即使再被温柔安抚他也安心不下来,哭得呜呜咽咽的好不凄惨。

林殊不仅阴茎生得跟小男孩似的稚嫩可爱,连开在会阴处的那朵肉花都小得可怜。饱满的阴阜如同两片柔顺花瓣,呈现出一种成熟的深红色,一看就是被鸡巴干得多了,连嫩红的小阴蒂都怯生生地探出了个头,再往下的肉瓣却收拢得严丝合缝,只肯略开了一条细缝。哥哥只是插进去一根手指,那小嫩屄就跟吃不下了似的,紧紧地包裹上来,没几下就搅出了一腔湿意。骚甜的淫水味儿渐渐从穴腔深处泛滥开来,男人的哭声也变得又软又媚,脸颊上漫起红潮,他不安地夹了下腿,正好让屄肉把青年的手指也夹紧了,进出都困难。青年喘着粗气胡乱揉弄着扩张了一会儿,抽出手指就要换肉棒往里面捅。

“骚货,被手指插也能发浪……我能操你吗?嗯?我能把你的小骚屄操烂吗?”

“不要、不要……呜呜呜……不要操我……”男人可怜地打着哭嗝,嗓音一抖一抖的,话都说不完整,那根抵在他小屄口的硕大龟头带来的威慑感十足,周围的嫩肉都吓得不住收缩着想躲,却只能被龟头处的腺液蹭得亮晶晶的,自己也委屈地吐出了一点晶莹的汁水。

“不想被操?叫得这么骚是不想被操的样子吗?”青年做出严厉指责的姿态,男人也不懂得反驳,只是抽抽嗒嗒地哭。可惜这时候眼泪已经起不到任何效果,反倒成了成全色欲的催化剂,青年被他哭得更硬了,实在忍不下去,狠狠地挺胯将硬热的肉棍捅了进去。

好似一根烧热的铁棍完全捅进一块嫩豆腐里,小肉屄几乎要被这根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鸡巴撞碎了,嫩生生的屄肉被迫捣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边缘都被撑出了一点浮白的颜色。

林殊并不是第一次挨操,但自从丈夫死后便久旷至今,那里紧得让人牙酸,鸡巴一进去就被屄肉热情地吸住了,层层叠叠的嫩肉从

青年的表情都因为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变得扭曲狰狞,再没有一点斯文俊美的模样,像条发情的公狗似的,只知道骑在母狗身上疯狂地耸着腰操穴,完全不管男人被弄得凄惨,哭得嗓子都哑了。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有读者说希望番外可以在海棠入V,所以下一章番外就是V章了,不过正文还是像当初说的一样完全免费哟。afd上目前除了海棠的所有文还有脑洞短篇和新开的GV文学系列,愿意支持的小伙伴可以来看看,但是如果只想看番外的话建议还是海棠吧,应该会更合算,而且说是番外,其实跟正文并没有联系,就算不看也不会影响,完全是放飞自我的垃圾色情产物,比正文更没下限、无道德,最近压力比较大,会想虐受发泄一下(但是亲妈绝对不会有那种过于恶心的虐身情节)。再重复一下,本篇番外无正牌攻,也没有丑攻,全员抹布,都是我的低俗性幻想,以后再更番外就没有避雷预警了,能接受的小可爱欢迎来玩。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3(请先看上一章作话预警哦)

“呜、唔啊!啊呜呜呜……”男人被几个狠顶搞出了更加凄惨的哭叫,他现在被迫仰面躺在床上,一条腿被青年的手毫不留情地压向他自己的肩头,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被拉伸得生疼,可怎么都比不过下面那个正在被鸡巴鞭挞的小肉屄来得难受。

那里已经被干得喷了好几次水,又酸又疼,整张小屄被彻底捅开了,穴肉被鸡巴磨得通红肿胀,每一次进出都有丝丝嫩肉被茎身拉扯着拽出屄口,被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瑟瑟发颤,然后又被下一次更加凶猛的插入的动作带入肉屄内,与肉道内部的软肉一起接受那柄巨物的残忍蹂躏。

快感与涨痛叠加在一起,耳边响彻的响亮的啪啪水声将气氛烘托得更加淫靡色情,大脑也被这阵猛烈的操干搅成了一片混沌,他哀声啼哭着,伸出虚软的手臂去推正伏在自己身上凶猛进犯的青年,嗓音里饱含着浓浓的惧怕与委屈:“别、别弄我了……呜呜……我那儿要被你弄坏了……好痛……好难受……呜呜啊……”

“痛?”青年粗喘着,又是一个狠狠地耸胯,将肉棒捣得更深,直插得更深处的嫩肉颤抖着、紧裹着茎身又吐出一口蜜汁,正好浇在怒张的龟头马眼处,将那个小口整个浸在温热磨人的水液里,爽得鸡巴激动得勃勃弹动了几下,青年原本雪白秀美的玉腮都因为这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漫上一层潮红,声音也哑得不像话:“痛还喷这么多水?小骚货,我看是爽的吧?是不是嫌我操得还不够深?骚子宫也想吃大鸡巴是不是?”

男人吓得大哭,拼命挣扎着想把自己被狰狞涨大的肉棒上挣脱下来,但是他现在整个人都被青年压在身下,下身更是几乎被钉在床板上,丝毫挣动不得,反而将小屄都扯得生疼。青年不满他的不配合,掐住肿大顶在阴肉顶端的红肿肉蒂就是狠狠一拧,直将内里的小硬籽都捻在指腹挤压着狠搓了一圈,男人痛得不住踢蹬着腿,嚎啕大哭着,被迫在剧痛与激爽中潮吹了。这次喷出来的骚水实在太多,硕大的肉棒都没能完全堵住,几股细细的支流顺着肉壁慢慢溢了出来,沿着男人结实修长的蜜色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看上去简直像是被干到失禁一样。

男人的脸颊和眼圈都红得好像要流血,眼睛因为残忍的强迫性质的高潮而忍不住微微翻白,艳红的一点舌尖也从大张的嘴巴里掉了出来,兜不住的口水将下巴都打湿了,鼓鼓囊囊的丰满胸脯被沾得亮晶晶的,嫩红花蕾似的漂亮乳尖硬硬地挺立着,又被青年饥渴的唇舌裹住了狠命吸吮,乳孔被嘬得又麻又疼,男人不敢惹怒对方,只能小声地,一抽一抽地掉着眼泪,嗓子都哭哑了。

“妈的骚死了……贱货!”男人这副可怜受虐的无助姿态看得一直没能插进来的弟弟口干舌燥,眼睛红得几乎要烧起来。他在那朵被鸡巴干得不住乱颤的淫媚肉花上用力掴了一掌,本就肿得不像样的阴蒂更是被夹在指缝间揉捏着、掐按着亵玩,处于高潮后不应状态的男人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过激的淫弄,哭声变得尖锐,大腿绞紧着将弟弟的手掌夹住了,腿根颤抖着僵硬了一阵,又猛然松懈了,本应该小得肉眼难见的女性尿孔张开着翕动了几下,一股黄色的浊液慢慢流了出来,腥臊的气味渐渐蔓延在空气里,使得这两位青年同时变了脸色。

男人呜咽了一声,痛苦地将脸埋进操干自己的青年颈窝中,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呜呜……呜、饶、饶了我吧……”

“真是条骚母狗,这就尿了?”弟弟的声音又哑又颤,眼底是一片令人不安的沉沉黑色,胯下那根本就发育超前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溢出的腺液把裆部的布料都打湿了,“一根鸡巴是不是不够吃?骚水都堵不住,哗哗地流个不停。”

哥哥看出了弟弟想要分一杯羹的意思,即使心中不情愿,但到底抱着林殊换了个姿势。他掐着男人的腰仰躺了下去,变成了男人主动跨坐在他腰间的姿势。

本就进得极深的肉棒因为重力一下子戳到了娇嫩的子宫口,林殊顿时大哭出声,腰背肌肉绷得死紧,小腹颤抖着收缩不止,想要缓缓子宫被猛然顶弄的剧烈刺激,但是弟弟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将他的上身按在哥哥身上,肿胀的乳尖都被青年的胸膛压平了,刺刺的发痛。他抽噎着,刚有些疑惑,就感觉一直没被碰过的后穴那里被插进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只在穴口处不耐烦地勾了几下,然后就整根插到了最深,指根撞得饱满的蜜色臀肉晃动摇曳,好像在主动吞吃着青年的手指。“骚货!给我放松点,把屁眼乖乖打开!”

男人一下子明白过来,哭得更凶了。他的眼前朦胧一片,努力想回过头看向臀后,哀戚地摇头恳求:“不行的……呜呜呜……别碰我那儿……呜、呜啊!那儿不是被插的……”

弟弟正是色欲熏心、鸡巴都快要被这骚婊子的浪叫勾得硬挺如烙铁的时候,哪里把他的抗拒放在心里,恶狠狠地掐了一把臀肉,将那软滑肥嫩的肉抓了满手,大力揉弄着,娇俏可爱的脸蛋早被淫乱的欲色熏染得可怖,眼神里满是凶戾之色,娇柔嗓音都变得粗哑:“少废话!屁眼不能插?那是想让小骚屄同时吃两根吗?啊?是想要骚肉被两根大鸡巴一起操烂吗?”

“咿呀、呜、呜呜啊啊……”子宫被深深插入的鸡巴狠狠顶弄了,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入柔嫩宫口,并且还在用力地往里捅,好像非要整根鸡巴一起插进子宫里。哥哥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因为弟弟的话产生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嫉恨,胯下的动作又快又猛,冷声骂道:“一根鸡巴都喂不饱你是吗?骚货!”男人难受得摇头,他被这过于迅猛的抽插搞得腹中胀满,被过度填满的感觉逼迫得他喉头都涌上了一丝作呕感,只得伏在青年胸膛上哀声哭求:“别、别这么弄……唔啊、我、我好难受……求求你了……”

“求他干什么?求我啊。”弟弟冷笑着,双手勾住菊穴口处的一圈软肉用力扯开,自己也猛地捅了进去,巨大肉棒只插到一半就被紧缩的穴肉绞缠住了,但是弟弟毫不怜惜,硬是往里捅,紧致的媚肉僵持了一阵,终是被大鸡巴操服了,柔顺地将茎身吞吃到底,然后弟弟就开始激烈地挺胯,又狠又重地拱着男人肥嫩多肉的屁股,囊袋重击在蜜色肉臀上,将臀尖处的嫩肉撞得剧烈作痛、颤动不已。

强烈的痛感夹杂在要被撑坏的错觉里,男人的嘴唇抖了抖,但一句哀求的话都没能顺利吐出来,只得急促地呼吸着、大喘着气。他哭得太多,泪腺像是彻底坏掉了,汹涌地从眼里流出来,脸颊皮肤都被盐分渍得刺痛,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皮,鲜红血珠刚一冒出来就被青年吸吮了干净。接着是被唇舌侵犯,自己的舌头被吸舔着纠缠,口腔里被一寸寸地舔舐过一圈,好像连喉咙都要被舔到了。口水被青年强行渡过来,他觉得恶心,扭头想吐出来,但紧接着就被揪住头发更加凶猛地亲吻,舌尖被咬破了,嘴巴里满是血腥气。他被折磨得不得不温顺下来,双手环住青年的脖颈,讨好地想要博得一点些微的温柔对待。

“哼。”弟弟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好像在嘲笑着男人的软弱天真。他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着圆润涨大的龟头停在穴口用力搅动,直到将那个幼嫩小口搅得一缩一缩地想躲,才狠狠地整根捅了进去,发出“啪”的一声巨响,接着又开始又快又猛地抽插,撞击声不绝于耳,直干得男人大哭着哀叫不已。与此同时哥哥也开始凶猛地操干子宫,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较劲似的狠操,将娇嫩穴肉磨得几乎要出血,火辣辣的痛感像是一条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男人最经不得碰的肉穴深处,丰满鼓胀的胸乳跟臀肉也被掐拧揉玩得青紫一片,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几处都被这样过分地虐玩,他哪里都护不住,一丝一毫都不能反抗,只能抽抽嗒嗒地,哭得几乎失声地被迫忍受,在心里希求着这场淫刑的早日结束。

林殊被这兄弟二人软硬兼施、连恐带吓地弄回家,又遭受了一通毫无人性可言的淫玩,等到他们终于大发慈悲地收手时,早已经被操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男人浑身上下都被白花花的精液糊了一层,精液下的皮肤满是被掐拧出来的青紫瘀痕,两个小穴里的水都被操干了,红肿软烂得凄惨可怜,乳尖跟腿间那颗命运多舛的小阴蒂一起肿大得不成样子,只能在空气里骚乎乎地挺着尖儿,一抖一抖的,好像还没有从痛苦的快感中缓过来。饱满的蜜色胸脯微弱地起伏着,那张还沾着白色精斑的的英俊脸颊上还遍布着暧昧的红潮,双眼黯淡失神,而大腿上则正慢慢流溢着腥臊的黄色尿液。这下,他是完全被操成最肮脏、最廉价的婊子了。

17 幸存者 下(“虽然我勾引你在先,但又没说给艹呀”)

仔细想想,最开始相遇时的章遥,是什么样子的呢?

林殊的身体被青年清瘦但筋骨分明的手臂勒得生疼,可是一瞥见对方极力压抑在温和面容下的一丝陌生的冷意,他实在不敢挣扎,只得状似温驯地伏在青年怀中,费力地试图回忆起初见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林殊刚刚与妻子失散不久,一个人带着女儿艰难度日,过得十分辛苦。他被生性强势的妻子养在家里太久,几乎丧失了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应有的生活能力,别说女儿了,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右腿在一次寻找食物的路上受了伤,后期伤口经久不愈,发炎溃烂,高烧也久久不退,也多亏了他走运,被偶然外出搜寻物资的秦骞发现,这才被连同女儿一起带回了桃源。

桃源只是幸存者口中的戏称,它其实是个处于依山傍水的山城之中的中等村落,因为地处偏僻,纬度与海拔都较高,不但太平时候鲜有人来,连末世降临之后受到的异常生态环境剧变带来的冲击都是最小的。这里保留了适宜人类居住的最基本的外界环境,气候条件虽然不能同正常时期相比,但至少空气里的氮氧比最接近正常数值,含有未知有害因子的天文辐射经过上空厚厚的云雾层的削弱,到达这里的地面之时最多是将植物里的养分与生机剥离,并不会对身为高等哺乳动物的人类造成太大伤害。

林殊刚来的时候,桃源也才将将建立起来,一切设备制度都不完善。虽然没有人明确提出,可所有幸存者都默认这里由身为建立者的异能者们管理,包括新来的幸存者的安置工作。

章遥他,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的。努力回想的话,林殊还是能够记起一点对方初见时的样子。

章遥秉性纯良,热情和善,对待所有进入桃源求生的人们都一视同仁地细致体贴,并不会像某些异能者那样整日以救世主自居,坦然接受普通人的崇拜甚至奴隶般的侍奉。那时候的他,看待章遥就像看以前的后辈,而对方对他也总是恭敬热络,绝不像现在这么专制霸道。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最初的端倪,大概还是起始于林殊本人。不知是这副怪异畸形的身子抑或某种“得益”于此的荷尔蒙作祟,即使大多数外人都不明真相,即使林殊的外形远比大多数男性都更具男子气概,但一直以来都饱受着许多有意无意、明里暗里的骚扰。

原本林殊已经习惯忍受来自他人的淫欲觊觎的目光,他本人也惯于隐忍,但是在文明社会顶多只会付诸于放肆眼神与细微手脚的下流欲望,在这个缺乏女性、人心躁动最易滋生黑暗的桃源里,渐渐演变成他无法承受的暴行。

无论是在干农活时那些恶意挤蹭在自己身体上的无赖,还是借着酒劲撒疯故意在半夜企图撬门而入的“醉汉”,那些愈发露骨肆无忌惮的无耻行径,无一不在向这个因为被妻子豢养已久而变得平庸无能的可怜男人诉说着,这个世界已经不复其之前几千年来发展而成的文明,而只是个使得人类退化为兽类的恐怖猎场,他则是那块被所有猛兽垂涎三尺的鲜美肥肉,迟早有一天要被拆吃入腹,连骨髓都要被嚼碎了吸吮个干净。

这样的身子……到底难免那样凄惨淫邪的处境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其实自懂事以来就一直隐隐怀有这种绝望自觉的男人,已经在不胜其烦的骚扰之中认命,几乎能窥见自己最终落得与这副兼具雌雄两性的身子相衬的淫靡命运。

就是在这个时候,章遥的温和、体贴、热情、平易近人等等优良品质就显得尤为可贵起来。这时的章遥还是个同情弱者、古道热肠的青年,他因为看不惯林殊总被同行人“欺负”而屡屡伸出援手,因为不通人事而尚未领略其中的暧昧所在,即使显而易见地对林殊怀有好感也表现得懵懂又纯洁,这使得早已被种种淫邪目光轮奸个遍的男人几乎都要对对方的正派生出一丝感激之情。

倘若最终也难免雌伏命运,那还不如……又一次被那些地痞无赖借着闲聊的由头摸胸揉臀,又羞又气的男人一边控制不住地掉着眼泪一边在心里自暴自弃地想。而在章遥眼里,就是久被欺压的男人实在难掩愤恨悲怆落泪,他着急不已,又有些难掩自责地劝慰道:“对不起了林哥,我一时没留心,没看住那群人,他们又为难你了吗?是不是对你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