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哼笑了一声,转身回卧室拿了条毛毯,然后又回到已经躺在宽大按摩椅上熟睡的丈夫身边,自己也轻车熟路地躺入了那片柔软丰满的怀抱里。

耳边听到的是男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搏动,好像自己的内心也随之一同平静下来,就连那个被不安与焦躁的暴风撕扯出的巨大裂口似乎也被流溢的情感填补上了些许。

她其实知道,察觉到异样的丈夫多少有点害怕她,怕她就这么坏掉。

她才不会。

暴虐的狂风之眼中心,可是有她此生最最珍爱的宝贝。

【作家想说的话:】

卡文卡得我要死了,先更新一篇番外换换脑子吧,顺带一提这篇的灵感是penis envy(阴茎妒忌)

第一次弄那什么见鬼的实践课任务,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总之把分配给我的那部分完成了,大概不会再来找我了。最近我总是登不上海棠,显示什么数据库更新?在这里回答下大家的问题,希望没遗漏什么。第一个就是大家竟然不觉得我总喜欢碎碎念一大堆话很烦吗?我是那种一谈到感兴趣的东西就总是话很多的那种人,开始还担心会打扰到大家看文的心情所以还有点忐忑……总之不讨厌就实在太好了,谢谢!

然后有看到问攻有几个,说老实话在初始的大纲设定里这差不多是篇抹布文,受几乎就是那种谁想上就能上完全反抗不能的那种烂婊子,完全雌堕之后更是每天都要辛辛苦苦伺候男人的鸡巴上下

还有一点,没错我有处男情节!倒不至于觉得不是第一次就不洁什么的,而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还是更愿意写处男,面对情欲既有本能的渴望躁动又因为自身无经验而暗地里手忙脚乱招架不得的样子真的让我觉得非常可爱!

不知不觉又说了一大段呢……不管是愿意看我唠叨还是虽然觉得烦但不好意思说的小可爱,总之还是要谢谢你们了!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清晨,公鸡都没叫第一声的时候,林殊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了田地里,肩上也担了两桶水,准备去浇地。

地是村里最荒最没人愿意要的地,硬梆梆的像块石板,别说庄稼了,连野草都生长得艰难。都施过三遍肥了,长出来的作物也就堪堪手指粗细,颜色还半青不黄。但就是这样的地,还是他想法设法、软磨硬泡才从村长手里保下来的,要不然当初周老大一死,他这个“嫁”进周家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外姓人,早就被收了所有田地家产赶出村子去了。

可是桃源村坐落在崇山峻岭最里头,外面全是光秃秃的石头。山路

林殊是个双性人,下面多出来的那处器官几乎与女人无异,而桃源村向来女子稀少,村里不少人到死了还是个老光棍。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他才刚成年就被周家老大当成女人一样强娶了回去。他哭过也闹过,刚嫁进来那会儿整天摔摔打打、寻死觅活,搅得整个周家都不安生,惹得周家尚还健在的老丈跟下面几个弟妹都很有意见。偏偏周老大一意孤行,非他不可,才让家里人渐渐闭了嘴。

周老大干的是猎户的活计,年纪轻轻就成了一把好手,逮个兔子、狍子统统不在话下,运气好的时候还打死过大虫,剥下的皮子卖了个让人眼红的好价钱。家里吃喝不愁,丈夫又肯对自己好,自家又人丁稀薄无人撑腰,林殊慢慢的也就闹不动了,老老实实跟周老大过起了日子,这一过就是十多年。

原本他“嫁人”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但架不住村里光棍着实太多,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也不觉得有什么,虽说他外形是颇具阳刚英武之气的男子,但还是被人认定了是嫁过汉子的妇人。周老大不在家的时候,就有不少光棍趁机过来撩骚。林殊性子又懦弱,别人说什么下流的肮脏话也只埋头作听不见,偶尔被摸一把屁股也是敢怒不敢言。旁人见他软弱可欺,骚扰更是变本加厉。渐渐地就有些流言蜚语长了腿儿似的乱窜,等传到周老大耳朵里,就越发不像样了。

周老大脾气火爆,性子又暴躁,听见这种传言当即勃然大怒,立马就回家逼问林殊。林殊口舌笨拙,想要解释却越描越黑,好似他真跟那些流氓闲汉有过什么首尾。周老大便信以为真,二人的争吵是日日不曾断过,被过路人听见了,就仿佛更是为这流言增添了几分佐证。如此往复循环,二人的关系越发僵硬恶劣。周老大郁结在心,日久也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在一次分外激烈的吵嚷之后,周老大喝得醉醺醺地去山上打猎,不曾想却脚滑跌下了山崖,连骨头都摔成了碎渣,尸身碎得拼都拼不起来。

周老大这事说是意外也可,说是人祸也无不可。周家人却全将罪责怪到林殊头上,认定是他生性淫荡在外与人乱来,给周老大戴了好大一顶绿帽,才使他遭此横祸。周老大早年便与老父弟妹分了家,但此事一出,所有家产几乎都被卷了去,林殊也被扫地出门。要不是他临到关头去求了村长来主持公道,怕是连这几分薄地也分不到,谋生也得成了大问题。

想到此节,林殊不由苦笑了下。被沉重扁担压住的肩膀酸胀难忍,一路走来,因着道路崎岖不平,他根本走不惯,脚底也被碎石子磨得生疼。他卸下扁担,坐在田埂上,脱了鞋去瞧,脚底已经遍布着红色水泡,一碰就是钻心的疼。

以前周老大还在的时候,林殊可从来没有干过这些粗活。周老大待他如珠似宝,家里大大小小的活计从来不用他沾手,平日里也就是床事上粗暴点,就这还要被百般抱怨不够温柔。如今等到林殊亲自动手了,才知道这看似普普通通的活,个中也有千百种艰难之处。然而他现在独自一人,即便是想撒娇耍懒也是万万不能的,不然,便坐等着饿死吧。

林殊正暗自伤神,忽然见前方迎面走来两名高挑美丽的青年。不知这桃源村的风水是怎么生的,虽然女性稀少,仅有的男性却个顶个的美貌俊俏,一个个玉面桃腮,修眉俊目,眉梢眼角皆是说不尽的风流夺目。

林殊并非在这里出生,高大结实的外表也与这些美丽纤弱的青年格格不入,他本人并不喜欢青年们那种近乎妖异的美艳,心里对他们也存着些不明不白的惧意。因此看见来人,他就立刻站了起来,挑起扁担,忍着身体不适就想继续往前走。

他到底是干不惯这等累活,走了没几步就气喘吁吁,只得又站住了稍作歇息。就是这一会儿的耽搁,后来的两名青年已经赶了上来。他们二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长相十分相似,只是做兄长的眉目俊雅,气质温文,弟弟却杏眼樱唇,眼神灵动活泼。这两位各有千秋的美人一齐站在林殊面前,带来的压迫感却直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林殊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又不敢先开口,只好怯怯地抬眼望去,手指也不安地缩在了身前。青年们瞧见他这副情态,眼神都晦暗了几分,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性子活泼的弟弟先打破了沉默:“叔,我家里新磨了豆腐,可新鲜了,想给你送点儿,可你家里没人。”

林殊倒是有些意外,定睛一看,他的手里果真提着一块用细棉绳系着的白嫩豆腐,还正在向外冒着些白汽。林殊自从死了丈夫以来,一概吃食不过是勉强可入口,根本不讲究什么口感。但他到底是过惯好日子的,眼里便不由露出了一丝渴望。他小声道了句谢,伸手就要去接。

弟弟便把豆腐递了过来,可不知是怎么,林殊尚未完全接稳就感觉手上被狠狠捏了一把,惊得他整个人都退后了好几步,好好的豆腐也滚到了泥地里。

“哎呀。”哥哥叹了声,认真地盯住了林殊,语气很温和,“叔你怎么没拿稳?可惜了刚做好的豆腐了。”

林殊还没缓过神来,他手背上被捏的拿一下已经隐隐有些发青,现在还痛着,心中惊疑不定,咬着嘴唇不说话。弟弟却还怀念着刚刚碰到的那种细腻紧实的触感,被哥哥使了好几个眼色才想起来要接话:“没、没事,叔,你可以跟我们回家去拿啊,家里还有好多。”

林殊已经有点警惕了,他过去被这些外表美丽的青年骚扰过多次,今天是一时大意才没反应过来。望着眼前的青年们越来越炽热明显的眼神,还有渐渐向自己逼近的身体,他的腿肚子都有点发抖:“不、不用了……我还要,我还要浇地……”

“那块破地有什么可浇的?草都长不出来。”弟弟嘀咕了一句,又换上了天真烂漫的笑脸,自顾自地揽住了林殊的臂弯,“叔,你说你,整天守着块不长庄稼的地,能干什么使?你要是缺点吃的喝的就上我家拿啊,我跟我哥保准没有二话。”

林殊想把手抽出来,小幅度地挣动着,没留意另一边肩膀又被哥哥拢住了。身材高挑的青年比之林殊高了小半个头,像这样微微低下头说话的时候,连唇齿间的热气都呼在了他敏感的耳廓上:“是啊,要实在不行,叔你也放心,我们一块来帮你浇水。地里的活计你一个人干不动吧?肩膀都磨红了。”

皮肤被人隔着一层衣物缓缓摩挲的感觉简直令林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拒绝,却被青年们看似和善实则威慑十足的眼神震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好被半扶半胁迫地,惶极不安地走向了陌生的方向。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2

兄弟二人的家既远又偏,拐过无数条小路,才终于看到了大门。

林殊几乎是被这

这次弟弟将送给他的豆腐装在了一只精致的竹篮里,白白嫩嫩地垒了好几个小方块,看着就颇为喜人,林殊却踌躇着不敢去接。弟弟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要去抓他的手,却被他下意识地一躲抓了个空,那张娇俏可爱的面容登时染上了几分凶恶之意:“躲什么?怎么,怕我吃了你?”

林殊被他一吓,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嗫嚅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看见男人在畏惧之下连肩膀都有些克制不住地发抖,温文尔雅的青年轻轻瞪了急性子的弟弟一眼,转过来又安慰林殊:“别怕,他不是有意要凶你的。为什么不拿着呢?这可是我们一片好心呀。”

林殊摇摇头,还是不接,只是鼓起勇气,小声地说道:“我想回家。”

青年又轻声细语地哄了他好一会儿,他却怎么也不肯点头,只一再要求回家。这下连好脾气的哥哥都有点耐不住了,脸上带出了一点冷意:“给你东西也不要,那你跟我们回家干嘛?”

林殊委屈无比,他原本并不想来的,还不是这兄弟二人生拉硬拽地将自己拖进来,现在还来怪他。他素来性子软弱,又被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丈夫宠惯了,竟连这点指责都承受不住,隐隐有水光在眼底打转。

弟弟看得眼热,忍不住凑上前去,装模作样地出声宽慰:“行啦,又没欺负你,做什么摆这副受气样。”他贴得林殊极近,下身也不怀好意地轻蹭着那双结实矫健的大腿。林殊看他一眼,这次没敢躲,黑色眼瞳湿漉漉的,隐约含着一丝哀求:“让我回去吧,我这样的名声,让别人瞧见了你们面子上也不好看……”

哥哥也靠过来,手臂环在他紧实的腰间,柔声问道:“什么名声?”

林殊不说话,现在村里都在传周老大是被他不检点在外头偷人气死的,有时候他走在路上都会招惹来不少饱含着鄙夷和淫邪的目光。林殊不信他不知道,只当他是有意羞辱自己,心里难受不已,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弟弟被他这副让人欺负狠了又反抗不得的模样撩得心头火起,一路直往下半身蹿,烧得他站都站不住,只想着按倒这个好像随时随地都准备勾引男人的骚货狠操一顿,鸡巴硬得跟灌了铁水似的,顶得林殊不由发出一声轻喘。

纤细的手掌贴在他的身体上,传递过来一阵又一阵灼人的高热。林殊心里害怕得不行,却不敢直言。他实在不敢揭穿青年们的意图,在这层亲切友善的画皮之下,谁知道藏着的会是什么妖魔鬼怪呢。可他们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不知是谁的手伸到了那只丰满肥厚的肉屁股上,狠狠地抓捏了好几下,像揉面团一样大力地揉搓着,弄得林殊生疼。他又羞又怕,终于受不住了,抽噎着轻轻挣扎起来:“呜、不要……你们,你们不要这样……呜呜……”

“哭什么?”哥哥哑声问,他纤瘦的身体看似弱势地依偎进林殊的怀里,胯下那硬挺昂扬的巨物却兴奋地搅动顶蹭着男人下腹间的衣物,好像迫不及待要钻进什么地方去。林殊哭着摇头想躲,往后退又靠近了弟弟怀中,屁股上也抵上了另一根炽热涨大的肉棍。他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根本挣扎不得,衣服都被过于兴奋而溢出腺液的肉棒弄湿了,皱皱巴巴地随着青年们猥亵的动作向上卷去,露出一小截浅蜜色的紧实腰身。弟弟被眼前那两个性感深邃的小腰窝看迷了眼,鸡巴也急得不住摇头晃脑,被裤子绷得发疼。他不耐烦了,粗鲁地伸出手替林殊抹泪。手指虽然白嫩,但到底是做惯农活的,指头处生着不少茧子,将林殊的眼角皮肤都擦得通红。“别哭了,哭都哭得这么骚,是不是故意想勾引男人?”

“呜呜……我不、我不是……”他哭得抽抽噎噎的,委屈地想为自己辩驳。觉察到青年的手指在扒自己的裤子,他慌忙地去拦,紧紧地抓着腰带不愿乖乖就范,“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让我回去吧,我好怕……呜呜呜……”

哥哥柔声道:“你别怕,我们只是看看,我们一直都很好奇你下面长什么样儿,就看一眼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