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羞得满脸红涨,几次想开口抗议又怯怯得不敢出声,他不傻,看得出来秦骞藏在平静脸色下的那种异常的、想要摧毁什么东西一样的狂乱欲望,这小坏胚今天吃错药了,不知道还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唔嗯……”秦骞又低头来亲他,这回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敢再躲开,只能任由那热乎乎的唇舌如主人一般蛮横闯入自己口中,立即缠上他懦弱躲闪的舌头又吸又咬,强势掠夺着他的津液与氧气,“不、呜……不要……”

要喘不过气了……

林殊并不擅长接吻,舌头与牙齿都笨拙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秦骞显然也并不精于此道,只是拼着一腔热血与冲动强行逼迫他与自己进行这一再亲密不过的行为,几乎要舔遍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舌尖都被吸得钝麻。

林殊坚持了没一会儿难受得呜呜直叫,拼命推拒着对方越发过分进犯的唇舌,身体也由于缺氧而一寸寸软了下去,眼前隐约浮现起代表着眩晕的杂乱光点。正是在这样迷蒙混乱的时刻,下身传来微微的一阵胀痛,他呜咽了一声,毫无反抗之力地再度被另一位雄性的性器插入体内。

新一轮的征伐开始了。

秦骞毕竟年纪不大,十

秦骞嗯嗯啊啊胡乱应付了他两声,鸡巴照旧插得又快又深,回回都要直捅到最深处,好几次都险险与宫口擦肩而过,惹得那张格外脆弱娇嫩的小肉嘴儿胆战心惊地直哆嗦;他那根驴马一样大得吓人的玩意儿又生得极粗壮丑恶,无数根浮突暴起的青筋盘旋环绕在足有少女手腕粗细的柱身上,每一次抽插进出对于小屄内部那些细嫩的媚肉来说都不啻于一场折磨。

已经安安生生歇息了月余不曾受累的小嫩屄娇气得厉害,肉道从深至浅的一腔屄肉都被这根粗长肉棍磨得红肿刺痛不已,外头的大阴唇早已肿得不像个样子,阴阜鼓鼓囊囊得像是发酵的肉馒头,外边一层没有足够毛发保护的软嫩肉皮儿都被磨得红通通的,小阴蒂尤其可怜,被夹在鸡巴跟屄口之间都快被挤烂了,鲜嫩欲滴的小肉尖儿一鼓一鼓地直颤,还要被迫接受对方那粗硬茂密的耻毛磨蹭挤压,那种酸麻可怕的尖锐刺激像是皮肤下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林殊难受得不住踢蹬着双腿挣扎,可是不管他如何反抗都无法将自己从少年那双稳稳当当的手上解救下来,反倒更近似一种迎合,他徒有这么一具结实壮硕的身体,然而所有拼尽全力的反抗在面对异能者时仍然如蚍蜉撼树般弱小,甚至连双脚都始终没能落地,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套在秦骞那根怒涨亢奋的鸡巴上似的,简直比供人发泄的廉价飞机杯都不如……

林殊死死咬着嘴唇,实在无法控制住眼中滚滚而下的泪水,羞耻心与恐惧共同拷问着他本就意志软弱的灵魂,浑身都像是着火般滚烫发热。他的身子被少年粗鲁过分的动作顶得起起伏伏,胸前两座肉色高峰同样颤颤巍巍直晃,因为那实在是太大、也太软了一些,恐怕早已脱离了男性的胸肌行列,而仅仅只是一种被征服、被蹂躏的雌性化的象征,只能负责在情事中为对方提供另一重绝妙享受

“呜呜……不、不要……求你”

被叼住半边涨大红润的乳头努力吸吮、宛如婴儿吸奶般啧啧有声之时,他仍是记不住教训,仍然没出息地抽噎着求起饶来,心头逐渐漫溢上一股悲凉。

还能再求什么呢?与静华失散以来遇到的那么多心怀不轨的男人,哪一个是会因为心软而放过他的呢?末日人吃人,软弱无依的羔羊只能被饿狼撕咬得粉碎,不会再有人真心保护他了……只有静华……

“呜啊……疼……呜呜……”

又是一记狠顶,唤回了已经习惯性向记忆中的妻子寻求保护的可怜男人。秦骞干得太深也太狠了,鸡巴将他的小腹肌肉都撑平顶了起来,腹部深处一片灼烫胀痛。他不自觉捂住了小腹,含着泪哀求地瞅着毫无愧疚之意的施暴者:“我肚子疼……”

少年粗喘着不说话,脸颊潮红,眼瞳闪闪发亮。架住他身体的手臂依然那么沉稳有力,既是他此刻的全部支撑,又是固若金汤的牢笼。男人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这一无用的念头,只能摆出全然臣服顺从的姿态蜷缩在对方怀中,强忍着羞耻与惧意颤声求道:“求求你了……我,呜呜我不行了……太疼了……你就当可怜我一回吧……”

“求我可怜你,”秦骞哑声说,“也不说点好听的哄我高兴。”

“我……”林殊已经哭得鼻尖都泛红,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因为过度紧张,呼吸明显急促了不少,胸口剧烈起伏,乳肉软软地堆做一团,红艳艳的奶尖儿也跟着一晃一晃的,煞是可爱。“我……呜……”

只是嗫嚅了半天,到底也没能叫出个像样点儿的称呼。

又开始玩这种避重就轻的小伎俩了。

秦骞目光阴沉地跟他对视半晌,突然腾出手捻住他左侧胸部的小奶头用力一掐,在男人委屈的呜咽痛叫声中故意松开另一只手。骤然失去支撑,男人沉重的身体不由得含着鸡巴下沉了一大截,小屄几乎要把这一整根粗是被龟头怼了个正着,无尽的酸麻剧痛爆炸般迸发在体内最深处,男人的身子过电似的猛然抽搐了一下,随即又在对方不知轻重的狂戳狠顶中抽抽嗒嗒哭出了声:“呜呜呜啊……不、不行……我疼死了呜呜老公……求你……!”

“终于肯叫老公了?啊?”秦骞捏住他湿漉漉的下巴用力狠狠亲了下去,以野兽撕扯猎物的力道粗鲁地撕咬舔吮着那丰软厚实的唇舌, 得意与恼火交替着涌上心头,以至于每吐出一个字都恨不得能从他身下剐下一块肉,“他妈的屄都快让老子干烂了还不认人,臭婊子!真不怕被老子肏死是不是?就不该心疼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贱货、荡妇”

本来就不该向他索求他根本就拿不出来的东西。如今的世道,怎么还能像个整天做梦的小女孩儿似的追求那些虚幻的情情爱爱呢?

他从小没爹没妈没人管,孤儿院里想要口吃的还得靠抢,明明从那时开始就应该习惯这种生存方式了。

想要的东西,就得抢过来。  哪怕只是掠夺肉体也没关系,他才不在乎林殊的心究竟在哪里,总归不会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

何必庸人自扰。

65恭喜触发隐藏剧情(双更前面还有一章)

桃源南侧的那处小型水坝的抢修工作完成之后,章遥却迟迟没有返程的意思,仍然带领着队伍以桃源为中心围绕式搜寻着幸存者或者说,是暴食者的行踪。

新一轮的清剿行动开始了。

他们是在三天前发现的这个规模不大的幸存者营地的。凋敝、苍白、冷窒、毫无生机,以及随处可见的深浅交织的血色痕迹与断肢残骸,如今已经成为暴食者集聚地的普遍基调。置身于幸存者不绝于耳的哭泣呻吟声中,章遥心中早已一片麻木。

同情心在日复一日地目睹此类悲惨境遇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一点点稀释,不管是如何富有冲击性的血腥画面都只能在青年高强度奔波劳碌的脑海中留下一点浅淡的剪影,思绪涌动流转许久,最终浮现出的只有一个问题:暴食者在哪里?

“暴食、暴食者啊……”

正跪在章遥跟前呼天抢地求饶辩白的侏儒样男人像是被这个词眼刺激到了一般,下意识缩了缩身子,直到被旁边看守的人狠瞪了几眼才唉声叹气道,“夭寿哟,各位好汉,你们带着这么多肉人,哪里还用得着自己去找暴食者,过不了多久它们就闻着味儿撵上来了……我劝你们还是快走……”

“狗眼看人低!”不用章遥亲自开口,一旁几个年轻点儿的小孩儿就争先恐后叫了起来,“你当我们都跟你一样脓包?问你什么你说就行!你们这儿的暴食者都去哪儿了?”

“嗨,这么冷的天儿,哪有什么暴食者啊……”

“没暴食者这里的人都是谁抓来的?你啊!?”

侏儒男人始终顾左右而言他,有人实在忍受不了,一脚将其踹倒在地:“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刚刚见了我们就跑?”

男人躺在地上龇牙咧嘴:“还不是你们来势汹汹,没一会儿功夫就绑了这么多人,我心里害怕,还以为你们也是来抓人”

他话音未落,不远处的幸存者人群里就突兀地响起一道沙哑的女声:“他是暴食者。”

全场寂静。

侏儒男人一个驴打滚从地上爬起来,张口便叫冤:“冤枉啊!我可是货真价实的人!你们不信就来检查,看我这牙、这嘴,哪像个怪物嘛?我……”

“我跟我弟弟,我们两个,就是被他骗来的。”正由医疗后勤小队照顾着包扎伤口的女孩继续说,神情麻木,声音也像是一潭死水般没有半点起伏,“他对我们说这里有干净的食物和水,非常安全,我们就跟他来了,然后才发现这个地方是个由暴食者建立起来的人类集中营……我弟弟已经被吃了,如果你们再晚来一天,明天就该轮到我了。”

在后勤女性温暖怜悯的怀抱与劝慰声中,女孩疲惫地吐出了最后一句话:“你们好事做到底,就在这里杀了他吧。”

“章哥。”有人粗暴地检查过侏儒男人的口腔后,凑上前来向章遥汇报,“不像暴食者啊,咬肌也正常……”

那人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差不多都能听到。

男人的每一块面部肌肉都在颤动,既像是恐惧又像是愤怒,看向那女孩的眼神简直如剜肉的刀刃一般锋利:“我……我可是人类!她才是神经病!她弟弟死后她就伤心疯了,看谁都是暴食者!这里的人都知道!疯子说的话怎么能信!”

这次救出来的幸存者共有

对于从暴食者口下侥幸存活的普通人类来说,这只是一种相当正常的表现与自我保护机制,无人忍心苛责。而众人心中的天平早已经有所倾斜。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疑了。相较于其他形销骨立瘦骨嶙峋的幸存者,侏儒男人除了天生个头矮小,身体却很是敦实有力,皮肤饱满而富有弹性,明显不曾忍饥挨饿。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