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男人喉头发紧,嗓音干涩得不像样,努力了好半天才挤出这几个字,秦骞仍是不满意,警告似的揪住他肥软的臀肉狠狠一拧,他疼得身子一颤,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你,你想……弄我……”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嗓音已经因为羞耻与恐惧而变得含糊,几乎都有些听不清了。
少年没有作声。令人不安的片刻寂静之后,他忽然感觉下半身一凉,裤子已经被对方扒到了大腿,刚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屁股却又被一双铁钳般有力的手掌用力握住,微微抬起后朝向两边掰开,这突如其来的粗鲁举止使得他一时之间失去了重心,上半身不由自主地贴紧了粗砺的树干:“唔啊……”
他紧紧地攥住了拳头,眼圈也渐渐变红了。
现在可是在外面呀,光天化日的就剥了他的裤子……男人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想挣扎又不敢,直憋得肩头都一耸一耸的,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秦骞却只是笑嘻嘻地亲了亲他紧绷的后颈皮肤,语气轻佻中又多了几分阴狠的味道:
“哭什么?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老公就是想肏你,老公一见你那个娇娇怯怯的风骚样子就硬得鸡巴生疼,恨不得立即就扒了你的裤子把大鸡巴肏进去,把你这张娇滴滴嫩生生的小骚屄彻底捅坏、肏烂,肏得小屄从早到晚地张着嘴儿滴滴答答漏尿……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先前怎么还敢卖骚呢?是个男人你都想勾引是不是?看着他们围着你摇尾巴流口水很有意思是不是?贱货!”
“呜……不、不要……我……我听话……呜呜……”
为什么,又这样软弱地投降了呢?男人在心中悲哀地想,被用这样露骨下流的言辞侮辱好似已经成了常事,他被羞辱得面颊滚烫,可是就连否认的愿望都已经微弱得如萤火一般,因为他明知那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只要他们愿意,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一万套说辞来变着法儿地羞辱他、随意践踏他的尊严,反抗的冲动在那根硬烫吓人的肉棍子顶住被迫掰开的臀缝的瞬间就土崩瓦解,对于被侵犯的恐惧使得这具高大健壮的躯体完全成了副摆设,做不出半点有效的抵抗,只得艰难地扭过头去,将最后的一点希望寄托在跃跃欲试的施暴者身上,含着哭腔软声央求:“求你了……”
秦骞夸张地“哇”了一声,笑得鸡巴都在抖:“哎哟老婆你可别求我了,越求老公鸡巴越硬,我真怕待会儿把持不住真把你肏死……你忘了多久没让老公肏了吧?老公现在活吃了你的心思都有了,乖。”
他这话倒半分不掺假。
本来就是嘛,他又不是没开荤的毛头小子了,实打实地尝过这块鲜嫩多汁的美肉滋味儿,恨不得一天三顿都能吃到荤腥,这拈轻怕重的小婊子怕挨肏,最近一直不肯跟自己亲近,偏偏又不知检点,衣裳尽挑紧身的好显他那对大奶肥臀的骚样子穿,时常勾得秦骞眼珠发绿心口冒火,好几次做梦都是搂着他赤条条滑溜溜的身子又亲又肏,好不爽快,醒来时鸡巴硬得都能顶穿床板了,只恨能看不能吃,真乃天下头一等的酷刑也。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小婊子怕是自以为吃定了自己,笃定勾引自己不必付出任何代价,提防心也慢慢弱了下来,今天更是叫他逮到这样一个大好机会……
秦骞兴奋得表情都有点扭曲了,若不是还有仅剩的一丝理智苦苦维持,恐怕他现在早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开吃了。
不行,不能每回都搞得跟强奸似的,不然过了今天林殊见了自己又该想法设法要躲了,还是得温柔点来,为长久打算……
少年隐忍地呼了一口气,炽热的目光宛如实质般一寸寸抚摸过眼前这具十足诱人的躯体,自上而下,那宽阔结实的脊背、劲窄有力的腰身、饱满挺翘的肉臀宛如出自雕塑家手下最完美的作品,每一根肌肉线条的起伏都那么清晰而健美,蜜色的柔滑肌肤像是混合了阳光与糖浆,轻轻一舔就能渗出无穷的蜜汁来……
不过,稍显缺憾的是,这具足以令不少女性脸红心跳的健壮肉体并不具备与其阳刚气质相称的茂密体毛,仅有的寥寥数根也细短软塌得肉眼难见,而这大概要归咎于那异常分泌的雌性激素,在那相较于正常男性而言似乎有些过度丰满的臀部之下、紧邻着臀心处那口被迫敞开的细窄穴眼儿,正羞怯地横亘了另一张雌性独有的屄穴,异能者傲人的臂力使得秦骞毫不费力地便将这具颇具分量的壮实身体架起抬高,甚至抬起他一条肌肉紧绷的沉甸甸大腿挂上臂弯,这一下,这朵本应隐匿在会阴沟壑中的小小肉花便只得不情不愿地供人一览无余了:
由于姿势的缘故,软嫩的屄口都被牵扯得变了形,原本如喇叭花一般自然微敞的小口被扯成了一张圆圆的嘴儿,一对拱卫着脆弱入口的花唇已经在多日的阳精灌溉下发育得肥腴鼓胀、色泽熟红,就连本该好好收拢在体内的小阴唇都被迫探出了两片软薄的嫩尖儿,战战兢兢地暴露在少年骤然赤红吓人的灼热视线里……
“呜别……不要、这样……”林殊羞得满脸通红,险些哭出了声。这样赤裸着下体供另一位雄性观赏把玩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难堪,他颤抖地伸出手去试图遮掩,然而还没等遮住门户大开的小屄就被拍开,秦骞毫不客气地抓住整口肉鼓鼓的屄穴一捏一握,那软嫩幼滑的触感好似将一扇刚从壳中剥出来的肉贝握进了手里,由于阴唇过于肥厚柔软,他不过略用了两分力气收拢手掌,就有一点屄肉被挤出手掌,红润的小阴蒂都被虎口狠狠卡住,怕极了似的一抖一抖的,隐隐吐出一点晶莹的淫露。
“啊……别、呜……”
骚豆子都这么肥了。他舔舔嘴唇,故意上下滑动起手掌,用卡进两瓣阴唇间、正抵住圆鼓肉珠的虎口皮肤慢条斯
要、要流……出来了……得堵住……
“哈啊……唔……呼……嗯啊……”
低醇磁性的男性嗓音此刻已经完全变了调,甜蜜软腻得近乎怪异,犹如叫春的母猫般骚媚勾人,每个字都像是能拧出水儿来,直听得秦骞口干舌燥,只恨自己选的姿势不好,没法看清他现在的表情,恐怕爽得连舌头都要掉出来了吧,骚豆子最不经玩了,都不用特地剥包皮,用指节抵住了略一揉搓就能叫这婊子又哭又叫地喷个不停……
“咿、不……不行……呀”
被掐住阴蒂里的小硬籽用力捻按、绕着圈儿狂暴揉搓的时候,男人像是被掐住脖子似的猛然哽了一声,被粗暴对待的刺痛感夹杂在融化般的激爽快意里,刹那间眼前仿佛有无数烟花炸开,短暂的晕眩空白之后,被淫猥亵玩已久的小肉屄终于抽搐着喷了出来,一大股半透明的黏腥淫液断断续续喷了
秦骞半条胳膊都被飞溅的淫水打得水湿,鼻端萦绕的满是甜腥骚味儿,实在克制不住心中那股亢奋至极的暴虐欲望,扬起湿淋淋的手掌对准尚未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的小嫩屄打了下去,接连落下的啪啪两掌打得男人呜呜直哭,小屄一抖一抖地又漏出几滴骚水,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捂,不想却摸到了一根硬勃坚挺得吓人的烫热肉柱。“什么……嗯……”
那东西不要脸地在他手心里蹭动了一阵,又迫不及待地要往小屄里钻,他才刚刚经历过一次汹涌的潮吹,小屄内部还酸涩着,自然不愿意再接纳这位粗鲁无礼的访客,扭着屁股就要躲。可已经憋到极致的秦骞哪里还能容他再躲,骂骂咧咧地握住他的腰就将小屄往青筋怒涨的鸡巴上套,他身子还软着,怎么都挣脱不得,百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委委屈屈地任由对方侵入了。
“呜你、你轻点弄吧……我那儿还难受呢……”
【作家想说的话:】
开始填坑,实习比较忙尽量保持周更
64野合(完)
本来就该这样。
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一鼓作气插进这张刚被玩得喷水的湿软小屄、直插得男人哼哼唧唧地哭起来,满身饱满柔软的蜜色肌肉都跟着颤颤地打起哆嗦,蜜桃般成熟软烂的肥屁股中间紧紧夹在一根鸡巴,阵阵丰腴肉浪翻涌,而他就像只被这根尺寸傲人的雄性器物牢牢钉住的雌兽,半分挣扎不得,只能含着泪花的可怜眼神朝着自己示弱哀求
但他才不会心软。
秦骞兴奋地粗喘了一口气,只觉得这时隔多日才能重新造访的桃源蜜洞仍然如处子般紧致细窄、箍得鸡巴都有点发疼,然而却并不干涩,内里又嫩又软,湿淋淋的屄肉熟练而淫媚地缠住鸡巴吸绞不停,吸得龟头爽麻不已,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沿着脊柱直冲而上;少年的喘息声粗重得仿佛是从胸腔中奋力推挤出来的一般,尾音同样重浊,胯下迅猛而急速地拼命耸动,粗壮狰狞的肉棒在高速进出间只能看见一点青紫红胀的残影,不过又重又狠的十来下肏干,这口娇滴滴的小嫩屄就已经被肏得肉唇翻乱、汁水横流,两瓣被撑得薄薄的红嫩阴唇被迫紧紧扒在粗鲁抽插的茎身上,随着每一次进出都要被狠狠磨过一遍,有时甚至还会被那过于粗暴的力道一同带进彻底肏开的屄口内,不得不忍受着新一轮的肉棒鞭笞……
“爽不爽?嗯?爽不爽?他妈的老子要被夹死了……喷了这么多水还不见松……嘶、别咬了!骚货!没吃过鸡巴还是怎么的!?少不了你的!”
秦骞一边用力揉摸着男人被自己干得颤抖乱晃的奶子一边奋力肏干,小骚屄天生就是个吃鸡巴的好手,又嫩又紧又会吸,水多得要命,他才被伺候了这么一会儿就爽得头皮直发麻,小腹肌肉阵阵缩紧,想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秦骞馋了这么久才终于能一逞雄威,哪能甘心才十几分钟就交代出来,只得不情不愿地放缓攻势,不再像先前那样大开大合地猛力抽插,只把鸡巴埋得深进肉道深处小幅度顶弄翻搅,享受着湿软肉襞殷勤周到的吸吮服务。
而在这“温柔”的对待下,男人才终于像是得到恩赐般艰难喘了口气,呼吸声急促中又带着一股低哑哭腔,想必刚刚自己不管不顾狂插猛干之际,这娇生惯养的小婊子又招架不住委屈哭了,现在还一抽一抽地上不来气儿呢。
“呜呜……嗯……呜……”
“乖老婆,哭什么呢?小屄又被老公肏疼啦?”秦骞笑眯眯地从身后搂紧他颤抖的身子,像是安慰般放缓了语调,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哄道,“不哭不哭,老公是太想你了……老婆都多久没让老公肏了?老公想你,鸡巴更想,让宝贝老婆受疼了……不哭了,来,老公亲亲”
少年清澈甜蜜的嗓音被情欲熏染得略显暗哑,可到底不复先前疯狗一样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整个儿吞吃入腹的狠戾做派,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对自己言听计从百般呵护的好脾气模样。
林殊心中不可避免地一松,然而下一刻又升腾起无尽的委屈。他红着眼眶一声不吭,不管对方如何低声下气地哄慰都不肯让人亲,只垂着眼帘暗自伤神。
就是在这种脏兮兮又没有一点遮掩的地方,自己再一次被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给弄上了手,不管他怎么拒绝反抗都没用,根本就是强奸……现在那根硬挺挺的玩意儿还塞在他下面不肯出来呢,他凭什么要接受对方的示好?他们就是看准了再怎么欺辱他都没关系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完全罔顾他个人的意愿,竟然在外面……
他越想越觉得伤心难堪,眼泪又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了。
“呜……”
然而,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男人并没有察觉,少年原本体贴温柔的嗓音已经越来越不耐烦,抚摸着他身体与脸颊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等他再次赌气般扭头避开对方的手掌之后,下一秒,下巴就被人猛地掐住,强行转过来,正对上了一张俊俏而阴沉、冷肃得叫人心里发慌的脸。
“老婆,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秦骞把还硬挺着的鸡巴抽出来,没等他软倒下去就托住他的腰往上一提,手臂缓慢用力,将他无措而酸软着的身子一点点扭转过来,将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怎么就不能乖一点呢?”少年貌似苦恼般叹了口气,再次抬起他的大腿架上臂弯。
拜异能者的惊人臂力所赐,林殊一个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