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
男人一双形状略微下垂、圆钝无害的黑色眸子渐渐氤氲起一层吃痛的水汽,眼角微微发着红,因为疼痛与恐惧而瑟缩着向后躲去,孙健步步逼近,没走两步他整个人都靠到了一块假山造型的山石之上,高大壮硕的健美身躯简直比花架子还不如,半点强硬的反应都做不出来;因为刚刚才被自己揉了屁股,他现在都快成了只惊弓之鸟,怯懦地捂着被掐疼的屁股要往角落里躲,动作幅度太大,两只丰满鼓胀的大奶都颤巍巍晃荡起来,把一件浅灰色的贴身T恤顶得波涛起伏,隐约显出两团极为明显的乳肉形状……
孙健眼珠子瞪得发直,嗓子眼儿干渴得要命,胯下几乎是瞬间就硬得发疼,然而很快又是一阵强烈的愤恨与羞恼贱婊子!要不是这么会卖骚,自己当初也不至于被迷得跟失心疯似的,连自己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当初,当初明明是他先……
那时候,同伴里私底下都爱议论主家新来的那个小保姆,说他奶子大,屁股也翘,没有个正经汉子的模样,分明就是个颇为风骚勾人的年轻寡妇,也的确有不少人存了要趁机讨些便宜的心思,可孙健本人确实是没有那个意思,至少一开始是没有的,明明就是林殊自己主动贴上来,对他若若即若离、欲迎还拒,总是释放着某些似是而非的别样信号……
林殊孤零零一个人从偏远乡下到首都讨生活,刚到姜家的那会儿连电器都不会用,有一回洗澡中途电热水器出了故障,他自己硬着头皮鼓捣了半天都没弄好,最后只得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汽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当孙健莫名其妙地打开门,看着眼前只胡乱裹着睡衣、头发都没擦干的男人面带赧色地朝自己求助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心跳声都慢了一拍。
这也太像自己前两天刚看过的那部A片里的桥段了吧……他闻着从对方身上飘来的廉价肥皂香气,眼睛偷偷觎着那对还沾着水珠、半露不露的丰满蜜乳,不知怎么竟然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自那之后,一切才变得不对劲起来。孙健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频繁地留意起林殊,目光也越来越多地停驻在这个肉欲十足的性感尤物身上。他并不曾穿多么夸张出格的衣裳,从来都只是严严实实的趋近一种古怪的雌化象征,若有若无从那包裹严实的布料下溢散出一种颇为原始的性欲的吸引。
当他低眉顺眼地从人群中走过,当那无数道暗沉炽热的觊觎眼神纷纷黏上他的身子的时候,他难道就真的察觉不到半分异样吗?明面上装得那么清纯无辜,想跟他多说两句话都不行,略凑近些就怯生生地头都不敢抬,其实在心里暗自嘲笑着他们这些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可怜虫吧?要是自己也能像姜郁一样混出个上亿身家来,骚婊子还敢这么拿乔?早自己脱光了贴上来了吧!瞧,这才刚伺候了姜先生几天,连自己的面都快认不出来了,傲气得实在可恶!
一股积攒了数月的邪火夹杂着汹涌欲火直冲而上,孙健本来还有些许犹豫的念头一下子就抛到了
“呜……”林殊疼得脸色发白,身子都不自觉地打起哆嗦,“不要、不要这样……啊!”
他那里不久前才刚受过一番折磨,姜先生嘴上温柔,办起那事来却并不肯怜惜他,每回都要凭着性子折腾他
“呼唔……哈……”孙健同样不住抽气,他纯粹是爽的,小屄紧得太不像话了,刚一插进去就死死咬住鸡巴又吸又吮,他简直动都动不了,但是并不干涩,里头仿佛藏着个灌满蜜水的薄皮袋子,鸡巴头才蹭了两下就破了个口儿,小股小股的甜蜜汁液汨汨而出,渐渐盈满了正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的甬道,鸡巴像是泡在温泉里,舒服得叫人骨头都化了,他控制不住地耸动着腰胯狠插了十来下,咕啾咕啾的轻微水声和着肉器摩擦的淫靡响动一起钻进他的耳膜,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他一双阴鸷偏执的眸子都泛起了猩红,想也不想就捧起林殊扭挣着后缩的屁股猛然往前一送,逼迫可怜的小肉屄更深地吞进了一截鸡巴,怀着深深的恶意缓慢哑声笑道:“怎么这么多水啊?嗯?老子还没开始肏你呢,小骚屄尝着鸡巴味儿了吗就乱喷……唔、真他妈紧……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似的……”
“呜我、我……”林殊被这几句又黄又脏的下流话羞辱得浑身发抖,天性懦弱的男人害怕再被扣上淫娃荡妇一类的不堪帽子,也顾不上挣扎,哭着为自己辩解,“我太疼了……你弄得、呜那么狠……我那儿要坏了……”
“疼?疼就一个劲儿流水啊?口是心非!”孙健兴奋得心头发烫,低头含住他大得叫人眼馋的奶子狠狠吸了两口,同时抓住他一边结实丰满的大腿往自己臂弯一挂,胯下用力把一口被强行破开的紧嫩小屄肏得啪啪直响,“唔……爽死了……真乖……小屄再松点儿,妈的老子鸡巴都夹疼了……”
“呜啊……嗯、不……不要……呜呜……”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11(非美攻)
“啊、啊……呜……”
林殊被他顶得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冰凉的假山石上,凉气从脊柱一路蔓延至全身,唯有下边那个正在被粗暴挞伐的部位热得发烫,年轻男子粗深处顶去,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迅猛的抽插进出间几乎都要出现残影,对方还一边猛干他一边极粗鲁地揉捏、抓咬着他的胸臀等敏感部位,根本没有半点正常做爱时的轻怜蜜爱之意,完全是把自己当成了再廉价不过的物件一般发泄兽欲……
粗重亢奋的喘息声一下下扑打在林殊颈窝,尖利的犬齿仿佛磨牙一般叼着他一边乳头又啃又咬、大口吞嚼着柔韧滑嫩的乳肉,刺胀发痛难耐,他鼻子发酸,全身上下都难受得厉害,想挣扎又不敢,只得把脸侧过去,贴着冰冷的石壁委屈地掉眼泪,“呜呜……你、你放过我吧……我疼……呜啊、嗯……别、别弄了……”
孙健把嘴里已经被咬得肿胀出血的乳头吐出来,喘着粗气来扳他下巴。他开始不肯就范,被凶神恶煞地斥骂几句之后那股劲儿就软了下去,不敢再犟,哆哆嗦嗦、不情不愿地接受了一个同样蛮横没有章法的吻,舌头都被迫拖出口腔来供人舔吮玩弄,被吸得滋滋有声:“唔唔……不要……呜嗯……”
他嘴巴可真软,跟下头那张小屄一样软乎得要命,又软又厚实,好像还有股甜味儿……孙健亲得有些上瘾,两只干惯了粗重活计的结实大手捧着林殊的脸不许他躲,一边强行从这张仿佛沁了蜜的厚软嘴唇间攻城略地、掠夺着可口的甜蜜津液,一边又半逼半吓地哄着对方咽下自己的口水:“不准吐!都咽了!”
“呜呜……”
这婊子娇气得很,讲究得跟什么似的,吃了自己两口口水就又抽抽嗒嗒开始哭,跟让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呜不、不……我不要这样……好脏……”
孙健一听这话就犯了轴,捏着他下巴狠狠亲了下去:“嫌弃我?你在姜郁跟前也这不行那不要的?臭鸡巴都替他含过了吧!老子让你吃两口口水就矫情成这样!”
林殊被吼得身子一缩,也不敢再出声,这人却还有点心气不顺的模样,胯下用力顶弄了两下,弄得小屄一阵酸疼麻木,他疼得嘴唇直哆嗦, 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孙健粗鲁地替他抹了一把泪:“你怎么老是这么爱哭……行了,真那么疼啊?”
林殊咬着嘴唇,迟疑着不敢点头,孙健凶狠地瞪他,他就怯懦地垂下眼帘,吸了吸鼻子,含泪的嗓音显出一种格外低醇而沙哑的质感:“我、我那儿太小了……它没长好……不能、呜不能干那种事……太疼了……呜呜……”
他看来的确是极爱哭、并且似乎也能算得上是极擅长哭的。哭得再凶泪珠都是一颗一颗地从眼中往下掉,真跟珠子似的,眼角发红,眼白却是干干净净,几乎看不见多少红血丝,瞳仁被泪水浸上一层水蒙蒙的雾气,便显出一种晶亮而纯良的色泽来;仿佛要呼应着主人的伤心难以自抑,鼻尖同样微红,隐隐挂着清涕。
明明是一副跟娇弱女气沾不上半点关系的英气面容,可在泪水的点缀下却硬生生展露出十足的楚楚之感。若是换成任何一位尚存着些许良知之人或许都会忍不住愧疚心软,孙健却并没能生出半点怜悯的心思蠢蛋才只晓得什么怜香惜玉,他只知道,一块上好的鲜嫩美肉要是不抓紧吃进自己嘴里,恐怕下一秒就要被别人夺走了。
“这屄是小了一点儿,鸡巴都差点塞不进去……”他仿佛颇有些同情地伸手去抚摸那口被自己的大家伙挤得满满当当的小肉屄,煞有介事地感叹了一句,然而在林殊深有同感的低声啜泣中,他又忽然变了脸,猛地抓住那两团肥颤诱人的臀肉往两边一掰,重重一挺腰,一鼓作气地把自己剩下的那小半截鸡巴也硬捅了进去:“呼……这不是也能吃得下去……偷奸耍滑的小婊子……就是、唔不肯卖力……”
“啊!”林殊痛得大腿直颤,险些没站稳,他眼前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全然挺入而阵阵发黑,直到被强行撑开至极致的难受痛楚从下身传来时才晕乎乎地反应过来,原来这个人刚才的那番作态都是故意的,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泪水再度在眼眶中打转,林殊要强忍着才能不让这些丢人现眼的佐证掉下去,刚刚才被嫌弃过只会哭,他也想表现得坚强一点,可孙健却不肯放过他,一边畅快至极地大力征笞着一口软颤多汁的小肉屄,一边又揉上了他正随着肏干而不住上下颠晃的大奶,以一种极下流的手法肆意抓揉着蜜色的丰满乳肉:“真没用!奶子这么大,怎么营养一点都不往屄上长?嗯?屁股也肥……就是屄小,还没用劲儿就快插到底……别哭了!再放松点儿!”
“呜啊……嗯唔……”林殊被干得气都喘不上来,胸口跟屁股又被揉捏得皮肉生疼,满含控诉之意的湿润眼神在对方只做不知的无耻嘴脸下起不到半分作用,反倒成了平添情趣的另类佐料,他心中一阵气苦,低下头去小声啜泣,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孙健看得心口热烫,好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挠了一爪子似的,撩拨得他浑身火起,真恨不能把这个勾人的小婊子活活吞进肚里他又贱兮兮地抬起人家被眼泪打湿的下巴亲了极黏糊的一口,仿佛要以此压制下心中那股与破坏欲无异的扭曲喜爱,晦暗阴沉的眼底却已经隐隐透露出些许异色:“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老公守节呢,哼!不愿意给我肏?”
见林殊胆怯地点头,他的脸色就更加难看地阴沉下去,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弧度:“真不愿意那你倒是反抗啊,我又没绑着你不让动!啧啧,谁能想到你会这么乖啊,想摸就给摸,想肏就给肏……”
“我、我……呜……”
林殊难堪地咬紧了牙关,他也想反抗,可那股懦弱天性就像是直接融进了骨血里,他是知道自己算是白何况还是面对这么一尊凶蛮吓人的煞神……他又是羞愧又是害怕,高大壮硕的身体都似羞赧一般紧紧蜷缩起来,孙健过瘾地揉着他的奶子,心中得意,嘴上就更是不饶人:“叫我说中了吧?你其实根本就不想反抗,小骚货!我就知道,你肯定一早就惦记着要勾引男人……”
“我没有……”林殊强忍着眼泪为自己分辩了一句,他几乎是鼓足全身勇气才
骚婊子,哭也哭得这么骚!
孙健在心里愤然骂道,他被这声简直能拧出水儿的娇骚求饶哭得后脊一个激灵,好似刚刚蹿过了一道电流,本就粗硕傲人的鸡巴硬胀着突突直跳,整口细窄可怜的嫩屄都快要被撑裂了。紧得叫人牙酸的娇小肉道禁不住这种磨人的痛楚,只好难受地蠕动着往里吸裹,妄图回缩到正常状态,每一根细嫩的肉褶都不由自主地蹭上了这位横冲直撞的无礼访客,遍布着无数细小肉粒的湿软内襞紧紧贴偎着龟头颤颤摩挲、不住吮吻着敏感的精孔,殷勤得近乎淫贱一般为对方提供着另一番体验绝妙的快感享受。
“唔……呼……”孙健爽得头皮一阵发麻,腰眼酸麻得要命,差点没憋住精。他又是爽快又是恼恨,狠狠一掌掴在那哆嗦不止的肥臀上,“骚什么骚!吃鸡巴没够了是吧?再夹一下试试!看老子不肏烂你这个小骚屄!”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大开大合地提速耸胯狠干,大鸡巴简直在以一种杀敌破阵的架势猛地刺入小屄深处,紧贴着脆弱敏感的媚肉飞速钻磨抖动。鲜嫩润泽的小阴蒂被那高速进出的粗硬茎身与蓬乱耻毛磨得几欲起火,小小的女性尿孔更是无从幸免,竟然被他特地从一团被肏得软烂如泥的阴肉中挑出来用指头用力磨蹭、上下滑碾,指尖都快要没入那正不住收缩蠕动的细孔之中:“爽不爽?嗯?就知道哭!这张小嘴儿也赶紧再多流点水!快喷啊!”
尖锐刺骨的剧烈刺激如同烟花似的炸响在
一大股半透明的甜腥黏液就在这道迷迷糊糊、娇软怪异的浪叫声中喷涌而出,连鸡巴都堵不住,漏出来的骚水几乎喷湿了孙健半条手臂,犹自滴滴答答往下淌;糜红湿软的小尿眼儿一张一合,犹如被迫出水后感到呼吸困难的金鱼嘴儿,每张合一下就有一股淡黄腥臊的尿水被挤出来,断断续续,潺潺湲湲,仿佛都永远没有流尽的时刻……
“呀、不……怎么……突然……呜呜……”林殊难受地哭叫起来,他刚刚又是喷又是尿的,高潮的后劲太大,小屄明显还没缓过来,里边那些敏感至极的嫩肉都还在规律地一夹一缩,可那根可恶的大鸡巴突然之间却又动了起来,带着一股堪称狂暴的粗鲁力道恶狠狠翻搅着一腔已经糜软得不成样的屄肉,每动一下都是一场叫人发狂的慢性折磨。下腹跟小肉屄深处蔓延起可怕的酸胀麻木,他觉得自己难受得像是要死掉了,拼命扑腾着四肢挣扎起来,可身子却又被牢牢地压在假山上,对方暗哑发颤的嗓音宛如冰凉的毒蛇般一点点钻入他的耳膜:
“跑什么?乱撒尿的小母狗……你尿完了吗?嗯?让老公多肏你两回,好好替小骚屄通通尿……把你肏漏好不好?”
“呜呜呜我、我不要……我不是……小母狗……”
拒绝无效。新一轮的淫欲征伐再度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