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喘了口粗气,眸底已经漫上一层猩红,盯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柔软发顶瞧了许久才哑声说道:“没有润滑剂。”

姜郁已经多年不曾召过女伴了,书房这种地方更是不可能时刻备有润滑剂。

他曾一度都以为自己到了清心寡欲的年纪,不会再热衷情爱一事了,哪能料到还有如今这样干柴烈火一刻也等不得的时候。姜郁少见地觉出一点赧然,胸中也不由生出了一些怜爱:“我轻一点,你别怕,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确实没有润滑剂……”

林殊那儿也的确是小得可怜,好像全身营养都别提后面连着的更粗壮骇人的柱体了。

可也正因为小,入口处又格外细窄,软软的一圈嫩肉紧紧箍在鸡巴冠部上,由于疼痛而不时裹着那一小截肉冠用力缩紧、挤压,仿佛是被一张饥渴小嘴含入了口中,阵阵激爽自最敏感的龟头处传来,姜郁舒服得身体都软了半边,满脑子都是一杆入洞好让整根鸡巴都能一起爽爽,实在不舍得现在就拔出来,林殊却在此时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一双形状圆钝无害的黑亮眸子温顺着望着他,带着些怯懦的、羞耻的媚意。

“不用润滑剂……”他声如蚊蚋,每个字尾音都打着颤,仿佛说出来的话语十分难以启齿,如果不仔细听恐怕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你先别急着硬来,那样肯定进不去……摸、摸一摸那儿,很快就能有水的……求你了……”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8(吃干抹净了)

“姜先生,求求你了……”

“你温柔些,别叫我疼……不用润滑剂也能有水的……”

含羞忍怯的一番软语仿佛一根根飘忽的羽毛似的不住轻扫着敏感的耳廓,只叫人觉得一阵麻痒直钻天灵盖,姜郁雪白剔透的脸颊都不知怎么也漫上了两抹浅淡红云,喉咙里干渴得简直像是翻倒了一座火焰山:“你……”

话音刚起,林殊便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见他没有立刻拒绝,表情便一松,脸上闪过些羞窘之色,紧接着便带着他的手往两人身下探去,一点一点地摸上了那口被鸡巴撑得鼓胀凸起的可怜屄穴。

就像是摸上了一块刚从壳里整个儿扒出来的鲜嫩贝肉。

姜郁的喉结上下滚动,慢慢咽下一口干涩的口水,呼吸声也跟着越发粗重了。

林殊大,不情不愿地被揉弄得打颤变形、前后飘摇;唇瓣瑟缩着躲避着指尖的作弄,仿佛即将丧失拱卫保护的职能,被迫使得那个更加娇贵脆弱的屄口暴露出来,可是总也不肯彻底张开嘴儿,所有的春光都尽数遮掩在这条要开不开、半露不露的嫩缝之后,前头又有一根玩意儿似的小鸡巴挡着,想看也看不真切,唯有那种软嫩出奇的柔腻触感似乎能通过掌心皮肤与指腹直接传进脑子里去,柔润软滑,盈盈轻颤,好像稍微用点力气就能让它从指间溜走……

姜郁亢奋地无以复加,忍不住重重握了一把,几乎把整口娇滴滴的小嫩屄都攥进了掌心。先前勉强还可算得上温柔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变得粗暴起来,就连本该得到耐心呵护怜爱的敏感阴蒂都没有幸免,被掐捏着狠狠揉搓了好几下,顿时涌出一股夹杂着尖锐刺痛感的隐隐快意,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更似是成熟肉体的本能反应,小腹深处的肌肉乍然一酸,直叫人下意识想躲开这种磨人的刺激。

“啊……嗯轻点、轻点……别掐……揉揉就好……”男人颇有些担忧自怜的颤抖嗓音不时响起,提醒着,也祈求着姜郁的温柔爱抚,可惜却不见什么成效,对方甚至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故意施以折磨,他难受得不住哼哼,大腿难耐地一屈一张,脚趾都绷得死紧,“嗯啊……不、不要这样……呜呜……姜、姜先生……您得轻一点呀!”

轻不了。姜郁刚一摸到这朵淫荡可爱的小肉花就恨不得能把它直接揉烂、碾碎,挤出一团又一团香甜浓郁的汁水,彻彻底底糟蹋个透。

“呜呜呜疼……”

姜郁皱了皱眉,这拈轻怕重的小婊子,都主动给人玩屄了还喊疼,粗暴些不也是照样能得趣的吗?这才揉了几下,就已经软软地瘫在自己掌心直哆嗦了,小阴蒂宛如一株新生的小芽般挺立起来,颤颤地挺着一个糜艳红软的嫩尖儿,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抖晃个不停。

“骚货!”姜郁又是亢奋又是恼怒地骂了一声,见林殊不安地扭着屁股要往后躲,他便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在那只乱扭乱蹭的丰满肉臀上拍了一掌,又压下心中火气去哄疼得直抽噎的男人,“宝贝别害怕,不是想让老

“我、我那儿不是……骚……”

林殊一听姜先生管自己那里叫骚屄就不乐意了,他是极反感被人用这个肮脏下贱的坏词眼儿来形容的,可是偏偏所有人都爱这么叫他,都这样侮辱他下面那个畸形可怜的器官……他心里一阵委屈,有点后悔自己这么乖了,哼哼唧唧地挣扎着不许姜先生再碰他下面。

而姜先生不仅不跟他道歉,也不哄他,竟然又按着他一连打了好几下屁股,一下比一下狠,肉贴肉的啪啪脆响响亮得叫人难堪至极。

林殊傻呆呆地足足挨了

只有最不懂事、最调皮捣蛋的小孩儿才会被人打屁股,周老大再过分都没有打过他的屁股,姜先生却要这样羞辱他……

林殊羞耻得头脑发晕,刚想不管不顾地哭闹上一场,姜先生又抬高手掌,猛地击在他已经红肿热烫一片的臀肉上,他痛得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呜呜……”

姜先生冷冷地喝问:“还不听话?再扭一个我看看!”

火辣辣的疼痛好似终于唤醒了男人对于当前形势的理智判断,他死死咬着嘴唇忍泪,到底是安静下来了,见姜先生仍是举手要打,他身子一颤,心里也害怕了,连忙搂住姜先生的胳膊,主动抬起屁股,把一口被玩得柔软半湿的小嫩屄往对方手心里送去,讨好地蹭了又蹭,泪眼汪汪地小声求道:“我、我听话就是了,给你摸……你别打我……”

这会儿倒知道卖乖了。

姜郁磨了磨牙,恨极了他这副又娇又骚、勾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动作便越发不肯如他所愿的那般温柔,一把罩住整口嫩屄绕着圈来回揉按,由着自己的性子肆意玩弄,时而用掌根的力量碾磨着、摇撼着这朵诱人至极的小小淫花;时而又调整姿势,掌心紧贴着两瓣微张的阴唇,故意顶住敏感的阴蒂头开始狠狠搓磨。

“啊……啊……嗯……”

林殊还有点怕他,一开始被作弄得难受了也总下意识想躲,但身子被牢牢按在桌上,躲无可躲,慢慢地,不知怎么又觉得没那么难受了,竟然还有些舒服。姜先生的手看起来纤细而优美,仿佛上好的工艺制品,可是却又出奇地有力,揉搓得他下面酥酥麻麻得直发痒,先前被粗暴对待的疼痛感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有些羞人的快美滋味……小腹也酸酸地发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姜先生的动作时而轻快,时而缓重,毫无规律可言,强烈的震颤感仿佛能从阴户一路传到最深处的子宫,犹如置身温泉水中一般的舒适快感时起时伏,略显过激却仍然处在不会带来疼痛的范畴内;手指前后翻飞间,渐渐有濡湿的水声响了起来,久旷的小肉屄在这种猥亵般的玩弄下早已化成了一滩软软颤颤的湿烂花泥,男人极具阳刚英气的眉宇间渐渐萦绕上一缕若隐若现的春情,淡淡红潮从脖颈间一直蔓延至双颊,眼神都有些迷蒙了:“唔嗯……啊……轻、呃……”

“出水了。”姜郁哑声道,得意地抬起自己沾满骚水的手掌晃了晃,五指张开的缝隙间挂着的尽是些黏腻不断的淫靡银丝,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晶莹的水色,气味腥臊发甜,叫人忍不住想舔上一口。

林殊只看了一眼就满脸红涨地垂下眼去,不自在地夹了夹腿,想要挡住已经一片泥泞的私处,可是才刚一动就被更加用力地朝两边掰开双腿,被迫袒露出腿心处一张正在小口小口吐露淫浆的红艳肉屄,他尚且没能从刚才那场温柔绵长的舒适高潮中彻底缓过来,身子软得很,直到被那根显然已经饥渴硬胀到极致的大鸡巴顶住屄口强行挤入的时候才“啊”的惊叫了一声,姜先生死死压在他身上,炽热的唇舌不断亲啄着他的脸颊脖颈,一边像是忍耐到极致的野兽般嗬嗬喘着粗气,一边紧紧搂抱住他绵软无力的身子胡乱揉摸,将他所有不情愿的挣扎抗拒都尽数掐灭在自己兴奋发颤的怀抱中。

“乖宝,可算叫我吃到嘴里了……别哭了,还疼?都喷了那么多水,再娇气老公可不疼你了……”

林殊眼眶通红,努力咬着嘴唇憋泪,他其实也不想哭,他不敢再让姜先生扫兴了,可是,好不容易才守了这么长时间的清白身子,到底还是又叫人给糟蹋了……一直以来都要被这些道貌岸然的卑劣男人欺辱……

姜先生嘴里哄着他,却也是半含着威胁之意的,插入的动作更是算不得温柔,开始似乎还想做个体贴样子,然而还不等慢慢插进半截就迫不及待地猛然发力、齐根没入,鸡巴上遍布的粗砺青筋连带着整根粗沉柱体一齐掼入紧窄逼仄的小嫩屄内,在为对方带来极致美妙的快感体验的同时,也引得他痛苦地哀叫出声,身体一下子蜷缩起来:“呜呜啊……”

他们都爱哄他,好像他是个万事不知的傻子一样。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疼?

他那里发育得并不算特别好,小得叫他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怜,姜先生那柄器物却甚是雄伟,色欲攻心的男人刚插进来就立即疯狂地耸动着腰胯大力肏干,回回都要直捅到最深处、连两枚硕大囊袋都要狠狠撞到阴唇上才肯罢休,继而抽出大半,紧接着就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

“啊啊……呜……姜、姜先生……不要”

他肏得又快又猛,饿红了眼似的,简直是在用一种病态的报复心

“啊、啊……”

林殊疼得脸色发白,冷汗涔涔而下,紧绷的身体像是得了风寒的病人那样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他眼泪掉得厉害,身上却没力气、也不敢再哭了,略动一动就牵扯得下体胀裂般剧痛,小屄到底吃不住疼,哆哆嗦嗦地又喷出了几股骚水,勉强用以润滑,不至于当真被这根横冲直撞的大家伙撕得粉碎。不过却也只是聊胜于无的一点点,很快就在一阵狠戾过一阵的狂插猛捅中被磨擦得越发稀薄……

林殊拼命积攒了一点力气,不再妄想着能逃跑,反倒乖觉地抬腰挺臀,前后摇晃,战战兢兢,极力迎合着姜先生吃人一样狂乱野蛮的肏弄,甚至主动挺起一对软颤丰硕的大奶蹭上对方胸膛,在一阵凶残的亲吻舔咬中小声央求,嗓音像是撒娇似的又轻又软:“姜先生,我好难受,您轻一点好不好?您不要真把我弄坏了……”

赤红的眸子微微下移,两团弹软饱满的蜜色乳肉已经柔顺地偎进他的掌心乞求爱抚,小寡妇看来是真疼极了,也害怕极了,身体颤抖的频率简直肉眼可见,眼里明明含着泪却偏要做讨好媚态。

他用力揉了一把这对自己送上门的软乎乎大奶,本来是想好好玩玩的,才刚一动,鸡巴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小屄颤巍巍地夹着自己的鸡巴一个劲儿往里吸绞,酥麻彻骨的激爽快意阵阵上涌,他脑子一空,不管不顾地又耸胯狠肏了十来下才堪堪停住,直插进肉道最深处射出一股又浓又稠的腥膻浊精,十分惬意地长长吁了一声。

再低头看去,小寡妇果然已经疼得又哭出来了,却也不敢放声大哭,只红着眼睛怯怯地瞅着自己,一张老实淳朴的脸蛋哭得乱

他心头一软,也是胡来了有一阵子,勉强吃了

“宝贝不哭了,别怕,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