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被这对垂涎已久的大奶迷得入了神,一时不察,险些真被他推倒,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林殊瞅了个空隙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朝门边跑去。
“……林殊!”
隐隐约约透着怒气的嗓音,使得他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头也不敢回,手忙脚乱地去拧门把手。
可是,不管怎么用力,门把手都纹丝不动。他茫然地睁大了眼,不死心地再次试着去拧,还是没拧动。
什么时候锁上的……
背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逼近 ,姜郁慢条斯
“本来是想好好跟你说的。”秾艳如春的美人轻轻启唇,眉眼带笑,仿佛含着无限柔情,吐出的每一个字却都那么冷,让林殊整个后背都感到阵阵战栗的冰凉。“宝贝,你总是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很头疼啊。”
姜先生握住他的手,将他哆哆嗦嗦的身子转过来,揽进自己怀里。他已经不敢再挣扎了。
如果,如果自己再不识趣,真的惹恼了姜先生的话……混乱的思绪好像在脑海里凝结成冰,再也转不动了。
姜郁把他拉回书桌前,随手将桌上的文件档案挥到地毯上,腾出一片空地,接着双手用力,颇有些费劲地将他沉甸甸、软绵绵的身子抱上去,就像将一道令食客期待已久的美味佳肴摆上餐桌,继而柔柔一笑,雪白的双颊漫起红霞,呼吸声也显而易见地粗重了:“再沉一点我可抱不动啦。”
林殊不敢吭声,也不敢抬头,红着眼睛啪嗒啪嗒掉泪。他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姜先生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用强了,而等他被姜先生硬拉着手按在胯间,握住了那根又硬又烫、大得叫人害怕的粗壮肉柱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呜不、不要……”
林殊抗拒地想要缩回手,可是姜先生看似纤细的手掌牢牢地箍住了他的手腕,竟然丝毫不能挣动,只能被迫紧握成拳,完全不顾他意愿地用来为对方手淫……与其纤细秀美外表毫不相称的狰狞肉棒有节奏地摩擦进出着他的掌心,显然是饥渴得久了,马眼都兴奋地半张着,没几下就弄得他手上一片黏糊糊的腥臊腺液。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愈发浓重,进犯的意图同样昭然若揭,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其中,眼看着就要被融皮蚀骨,一点点吃干榨净……
他抽抽搭搭地哭着哀求:“姜先生,姜先生,我、我不想这样……求您了……”
姜郁舒爽地半眯起眼,正享受着温热掌心的周到侍奉,听见他可怜的哀求声便低头望去,捏起他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下巴啾了一口,含住那双不断张合的软乎肉唇又亲又舔,不住厮磨。
“小寡妇,”容华凛丽的美人噙着他嘴唇发出一声含混的轻笑,一边哄着他张嘴一边呢喃着问,“你男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还要为他守身吗?跟着我不比跟一个乡野村夫强?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乖,宝贝别哭了,把嘴巴张开,让老公亲亲你……”
“呜呜不、不要……我、我……我不是寡妇……”
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7
他才不是寡妇。
他也是个男人,不过就是比正常男人多了点东西而已。周老大强逼着他嫁给自己,他是实在没办法才肯答应嫁人的……后来周老大死了,他就自由了,本来应该自由的,但身边还有一群虎狼环伺……可他最后还是逃出来了,等他攒够钱做了手术,他就能跟他们所有人都一样地正常、健康、幸福了,他才不是寡妇……
“怎么不是?”姜先生极尽狎昵地不住舔吻着他厚软的双唇,似乎在品味一道上品珍馐一般,简直片刻都不舍得离开,他本能畏缩抗拒的僵硬舌体也被迫拖出口腔,不情不愿地任由另一根软滑灵活的红舌交缠厮磨,唾液自两人亲密偎贴的唇舌间不断滑落,将姜先生原本沉静柔和的嗓音都搅和成了一片黏混的水声,“嫌寡妇不好听?不想认前头的男人了?呵……也好,不认就不认吧,往后只认我一个就行……我是不会让你再当一回寡妇的……”
“呜嗯……不要……我、我本来就不是……”
姜先生一边嘴上占着他便宜,一边仍是没有停下下身的猥亵动作,那根硕大滚烫、又颇为生机勃勃的粗硬鸡巴宛如在肏弄一口货真价实的肉穴一般来回挺动不休,磨蹭得林殊并不细嫩的掌心都泛起了阵阵灼痛极大概率只是心理因素,可他先前才刚狠受过一番惊吓,本来就不是多么坚强不屈的性子,姜先生不仅不安慰他,反而还用那么不庄重的称呼跟他戏谑调笑,一口一个寡妇的,根本没有半点要把他当个正经男人看的意思,他明明就不是寡妇……
林殊既伤心又觉得委屈,倒难得多出了几分硬气,拼命挣扎着要
姜郁正爽快到半途却被扫了兴,眯了眯眼,慢慢攥住那只不听话的手,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不想用手?那想用哪儿,嘴?”他说着便又亲了一口那双因为羞恼愤恨而微微张合的嘴唇,“还是用这儿?”
正摸在林殊胸前一对又大又软的丰满蜜乳上的手掌用力一抓,将半边软乎乎的乳肉都捏得变了形,继而便是一阵仿佛再也控制不住的狠狠揉弄。林殊顿时痛得一躬身:“啊!”
发泄般的一阵狠揉之后,姜郁的手法才渐渐和缓下来,只是更加淫猥下流,仿佛揉面团一般大力抓揉、指尖追逐逗弄着敏感挺立的乳尖。男人敢怒不敢言的愤恨神情更是令姜郁勾了勾唇角,用力一攥掌中滑腻乳肉,在他一声闷哼声中,几乎是有些享受地再次加重了力道。
这奶子委实也太大了,也不穿个胸罩,走起路来上下直晃荡,怎么能怪男人惦记?姜郁第一次见到这个外表老实内蕴风骚的小寡妇的时候就被他这对大奶子勾得走了神,从那时起就常常做起各种离奇荒诞而又香艳无比的春梦。
最近的梦境中,在那颠倒错乱的迷离幻影里,往日自己略亲近些就有点害怕想躲的小寡妇变得格外热情而放浪,穿着一身黑白斑点的镂空露胸连体衣,主动捧着一对颤巍巍大奶跪在地上替自己乳交。两团大得夸张的绵软乳肉夹着鸡巴上下摇晃,眼前都成了一片令人头晕眼花的鲜媚肉色。那双一看就很好亲的肉红嘴唇还不忘要含住龟头殷勤吸吮,略显下垂的温顺双眼微微上挑,既害怕又渴求地望着自己,似乎当真成了一头成熟健美的奶牛,饮下自己喂给他的充沛“牛奶”,那对惹人垂涎的豪乳之中也会跟着淌出源源不断的香醇乳汁……
梦醒之后,小寡妇就又变得有些怯生生怕人了。
瞧,不过才被自己揉了两把奶子,眼圈就红得跟什么似的。他可真笨,胆子又小,刚才被自己吓住了,现在居然逃都不敢逃了,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坐在办公桌上掉泪。他实在算不得娇小,壮硕结实的身子满满地占了将近整个桌面,奶子大,屁股也大,被他自己的体重压得软颤颤的,哭起来一整个臀颠乳晃、肉波翻涌,骚得要命,浑身丰腴饱满的蜜色肌肉漂亮得像是浇了一层糖浆,光看着就让人口齿生津,恨不得能把他按住了从里到外舔上一遍……
还说自己不是寡妇,他这副身子一看就是叫男子阳精浇灌过无数遍的,而且肯定不是只经过一个男人,那股又骚又媚的劲儿简直要化成水儿、化成气儿从他身上一股脑扑出来了。哪个男人见了他不得被勾得头昏脑胀的,再想不起别的事了,只想着掏出鸡巴来搂住他好好爽一爽,尝尝他这一身骚肉的好滋味儿……
姜郁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心中愈发觉得烦躁棘手。
他其实一开始真没打算用强的。真搞成跟强奸一样的禽兽行径自己也于心不忍,也实在有悖绅士风度。
可这小寡妇也太胆小怕事了一些,不愿意也不知道态度强硬一点,白长了这一副壮实身板了,软乎得跟泥捏的似的,看在别人眼里不就是欲迎还拒?谁知道他是真不愿意还是故作姿态想拿乔啊?他要是一开始就能严词拒绝,自己也不至于
姜郁瞥了眼仍呆坐在办公桌上低头掉泪的林殊。
他本来哭声就不大,大概是害怕吵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怎么出声了,只是泪珠仍然啪嗒啪嗒掉个没完,肩头不时耸动几下,低垂的眉眼间很有几分凄苦之色,一副叫人欺负狠了又不敢声张的受气包模样。
很能惹人怜悯愧疚,但同样也在刺激着男人心中黑暗低劣的施虐欲望。
姜郁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好了,别哭了。”
姜郁沉着一张举世无双的美貌脸蛋,以指为梳将散乱下来的额发全部梳到脑后,露出的精致眉眼明显含了一层凶煞的欲色,眼尾红得吓人。他将右
不管外表再纤细秀美,他也依然是一位成年男人,一名性欲与性功能都相当强烈且完善的成熟雄性。
而他的面前,也恰好有一位发育得高大丰满、正因为恐惧与疼痛而瑟瑟发抖、看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的诱人“雌性”。
“别哭了,”姜郁朝林殊伸出一只手,示意他过来,眸色深沉,嗓音暗哑,“你乖一点,今天陪我一回,做完就让你走……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林殊哭声一顿,被泪水模糊的目光胆怯地投过来,还没等看清对方脸上的神色就立即收了回去,低头默然不语。
姜郁耐心地哄了他一会儿,他始终坐在原地不动弹,不敢再逃,却也不愿意主动投怀送抱,最后惹得姜郁也火了,硬生生把他拽过来,以一种极粗暴的方式将他皱巴巴的土气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来,纤瘦但分量十足的身体强行倾压而上,一根硬烫如铁的肉棒粗鲁地顶上了他柔软脆弱的腿心,胡乱亲着他哄道:“好了好了,宝贝不闹了……别乱动,腿再张大点,让我进去……”
“啊!”林殊痛苦地叫喊了一声,无力地去推姜郁,“轻、轻点……你别这样”
姜先生太急性子了,连最简单的润滑扩张都没做就急吼吼地要往里插。他虽然不是雏儿,可到底是久不经人事了,心里既害怕又紧张,小肉屄也像是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似的不住轻颤,半点水都没出,姜先生又是那么吓人的尺寸,动作还极粗鲁,竟然就这么硬生生顶开入口处的一圈软肉,用蛮力硬是捅进去一个头……
他疼得脸色发白,大腿直打颤,心中渐渐溢出一丝酸涩,委委屈屈地扭头掉了一会儿泪,来自下身的那种撕裂般的剧痛愈演愈烈,他最终还是主动伸出胳膊,哆嗦着揽住了对方的脖颈,将自己沾着泪的脸颊贴了上去。
“姜先生,”他含着哭腔喊了姜郁一声,喊得对方的动作一顿,也下意识反搂住他主动投入怀中的绵软身子,“你、你也疼一疼我吧,我那儿长得不好,受不住你这样使蛮劲儿的……呜呜……”
“你温柔些来……好不好?我疼得厉害,也太干了,得先润滑一下才能叫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