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楚然鼓胀胀的小腹低声开玩笑:“怀上了?”
他很愿意有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时时拿这些话诱哄楚然。
楚然不愿意,想骂他却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满脑子只想让他现在就狠狠操自己,干脆攀着他的肩凑上去亲他的下巴,短短的胡渣扎在细软的唇肉上,不舒服也只能忍耐,“快……”
上面呢喃着,下面也用尽本事发骚,两条张开的大腿将陆行舟劲瘦的腰夹在中间,肉缝被紫胀粗长的铁棍撑得又圆又亮,屁股却还挪着角度想让阴蒂磨到肉茎。
他勾引人的本事是一流的,从小养到大的狐狸专吃陆行舟这个唐僧。陆行舟果然很快就扛不住他的攻势,双手把他往床单上一压,肉棒一挺就开干。
青筋盘错的阴茎勇猛地往肉缝里塞,阴道早就滑得没一点阻碍,每一次狠撞都是一撞到底,阴囊拍在阴唇上拍得啪啪作响,淫靡腥膻的气味充斥着卧室的每个角落。不一会儿,含羞带怯的子宫口就被龟头彻底叩开大门,肉茎挤进宫腔里插得淫水咕噜直响,宫壁也配合着一收一缩吞吐肉棒。
“啊啊啊……”楚然十指紧紧抓着陆行舟的肩膀,感觉粗长的肉刃在自己体内肆意逞凶,鞭笞挞伐毫不留情,下面又是爽又是疼,阴唇缝口的蜜水也被操成白沫,糊得下体连接处一片糟烂。
他被撞得身体一下下往后退,眼看马上就要顶上床头的硬板,又被陆行舟往下用力一拖,同时还不忘给他腰下垫了个薄薄的枕头,“垫高点儿操起来舒服。”
他四肢麻得没一点力气,全身感知都只集中在下面那一处,黑亮晶莹的眼睛里蓄满了被疼痛和激爽逼出的泪水,口中喃喃骂道:“混蛋……轻点……”
陆行舟动作半点没轻,照样一次次直插到底,狠不得把脆弱的子宫直接捅穿,嘴里敷衍地哄道:“有孩子了我就轻点儿。”
说话间又是一次重重地抽插,楚然“啊”的高亢着呻吟了一声,被汗沁透的身体被顶得鱼一样高高弹起,然后又无力地落下陷在床单里。他真想痛打陆行舟这个强奸犯,这张床就是最初跟最常的犯罪地点,自己身上从没好过的紫痕斑斑就是铁证。还有,还有经常被咬破皮的嘴,被射得满满当当还不许清理的子宫,被掐得充血肿胀的阴唇,自已这具身体自成年后就被陆行舟强迫着完成了各种各样姿势的交媾,动物都没那么多花样。
他内心不肯承受自己得到过的快感,强行将一切定义为陆行舟单方面的强迫。
流氓,禽兽,一手遮天的强奸犯。
他断断续续地骂着,呜呜咽咽地抽泣,眼眶里的眼泪顺着潮红的脸颊流下来泅到床单里看不出痕迹。
陆行舟这时候再也顾不上哄他了,自己爽还来不及,掰开他两条腿打桩般猛操了十几分钟还是不射,便俯下身去跟楚然接吻,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顶弄楚然的口腔。
“楚楚……”陆行舟含含糊糊地喊他,下体恶狠狠地往里钉着,“说你爱我……”
楚然别过头去不肯说,下唇上一排深深的新鲜牙印。
谁会爱一个强奸犯?犯贱的人才会爱一个强奸犯。
昏暗的灯光下陆行舟左手用力扳过他的脸,右手本来连皮带都拿了起来,下一秒看见他满是湿意的脸跟渗血的唇又狠不下心抽了,于是便扔了皮带疯狂地往最深最湿的地方撞。
剧烈的喘息跟呻吟搅和在一起,激烈的动作跟用力的十指揪得床单皱成一团,宫口被操得又烫又酸,软绵绵的眼皮粘在一起完全抬不起来,呼吸都快要忘记,楚然只能瘫在床上承受和享受这一切。
太爽了,可也太疼了。
肉欲带走了他的灵魂,脆弱的神经末梢烧掉后发出微微的焦味,汗水逼水跟挤出马眼的精液混成一股既难闻又情色的味道。他在来回的晃动中勉力睁眼看向头顶的陆行舟,两人视线撞到一起,陆行舟就又按捺不住铺天盖地地吻下来,在射精那一刻反复低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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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股浓稠的白浊从马眼射出,陆行舟低喘着亲吻楚然的嘴唇,肉刃抵在花穴里一波波抽动,肉冠死死卡在子宫口中不让自己的子孙液漏出去一滴半点。楚然的身体微微抽搐,十根脚趾蜷缩着抓紧了床单,趾关节都是白的。他抗拒不了陆行舟这样强而有力地侵袭,整个人被迫再度高潮了。精液像滚烫的熔浆一样烫在子宫里烙下又疼又红的疤,子宫内壁又是疼又是舒爽地反复收缩着,绞紧了阴茎拼命往外挤精液,贪婪地想要吃更多。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抱在一起交换着唾液跟呼吸,四瓣唇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亲得啧啧作响,舌头疯狂搅动着帮忙发泄身体里过多的高潮激情,舒服的感觉从脊椎蔓延到头顶,直把人头皮都爽得发麻。
“啊……哈……”舌根被吸得好痒,楚然下面也跟着一痒,禁不住缩紧逼口用力一夹。
陆行舟啪的甩了他白软的屁股一巴掌,胯下凶猛地向前一顶,差点把人顶出床外去:“你说要吃老公就给你吃,夹那么紧做什么?怕我跑了?”
之前打的掌印还没消呢这会儿又添一记,楚然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一双黑溜溜琉璃似的眼睛泪水汪汪的,又羞又恨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便抬脚蹬他的小腿:“嫌我夹得紧就从我里面滚出去。”
他今晚已经泄了两次了,逼水流也流不尽似的往外淌,再粗的阴茎都堵不止泉眼一样的骚逼,因此这一脚根本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像调情。陆行舟抓住他的脚挠脚板心,边挠边按住他的腰往深处插,肉刃有意无意地擦着逼穴里的那些个小褶皱斜斜往里,弄得楚然立马就招架不住了,又是笑又是哭的求饶:“不……不行了,别弄我了,好痒,呜……受不了了……”
刚高潮过的身体是最敏感的,下面的两片阴唇还肿得老高,子宫口更是酸麻肿胀充血翕张,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逗弄?
“陆、陆行舟……陆行舟!”楚然手脚并用往床边爬,抬起屁股四处躲,还没挨着床边又被抓着脚腕子拖回来。
“越大越不经事,以前谁总说还要还要的?”
楚然还是刚开荤的时候最可爱,总是拿两条腿死死勾着陆行舟不让他走,早起看他穿西服下面都能湿成一片。现在楚然变了,不那么乖了,喜欢玩欲拒还迎那一套。陆行舟下身的大肉棍湿淋淋地裸露在外,西裤却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除了有几根阴毛卡在拉上以外居然看不出丝毫异样。他把人拖回怀里恶劣地拿手指去抠花穴入口,指头刚探进去一个关节阴蒂就颤巍巍地立起来,穴里积存的蜜水哗啦啦涌出一大片,把他整个手掌都给打湿了。
“你说你是不是骚,”他扳过楚然的下巴羞辱道,“让我别弄了下面又流什么水?”
楚然是再也受不住了,子宫被几波精液射得鼓胀胀的又酸又疼,阴唇外翻着合都合不拢,阴蒂更是磨得碰都碰不得,扭着身只是往旁边躲。然而力量悬殊,陆行舟轻轻松松就把他整个人翻过来,玩够了下面又去玩他胸前粉嫩的乳尖,一边玩大了再玩另一边,把已经充血肿大的豆子咬在嘴里嘬磨拉扯。
“唔……呜……”没顶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楚然双手向后揪着床单又是哭又是骂。他真是怕了陆行舟这个阎王了,每次上床不弄到他神志不清就不算完,下流低俗的话比谁都多,完全是个外表人模狗样的斯文败类。
陆行舟对他夹着哭腔的叫骂充耳不闻,他先是正面骑在楚然身上,然后命令楚然夹紧双腿,粗壮的阴茎顺着腿缝操进去磨逼,铃口抵着肉芯磨,茎身紧贴着稚嫩的阴唇磨,磨得楚然一股股逼水没有尽头地往外喷。
陆行舟嫌楚然那颤巍巍竖在腿间的阴茎碍事,左手握着往上一推就推得阴茎歪向他小腹,楚然高亢地惊叫一声:“要、要断了……”
“断了就断了,”陆行舟戏谑,“反正你用不上。”说完又跨着他享受起腿交的快感来,动作大开大合,肉棒直上直下,抽插间拍得楚然的大腿啪啪作响,阴囊打得腿根的嫩肉通红一片。
“轻、轻点……”楚然咬着唇只是哭,意识飘飘浮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口中含含糊糊地求他放过自己,“呜……不要了……不要了……没有水了……”
“骚货怎么会没有水?”陆行舟贴着他的耳朵骂他骚,皮带一抽动作麻利又熟练地绑紧他淋漓的腿,沿腿根凶猛抽插,“楚楚是骚货,骚货是水做的,老公说得对不对?”
楚然双腿被迫并紧,藏在最深处的雌穴被玩得狼狈不堪,嘴唇、乳尖、肉蒂全都高高肿起,嘶哑地哭着叫停,“对……对……放过我……老公放过我……”这时候已经无所谓什么尊严不尊严了,他连精神都开始涣散,满脑子只想让身上这个人停下,否则大腿都要着火了。
陆行舟见他通红的脸上写满痴态跟情欲,唇形饱满鲜亮待人采撷,口涎不自主地顺着嘴角往外流,一副格外欠操的模样,忍不住挺身加快动作,硬烫的肉棒次次都往娇嫩的蕊芯上磨,动作又重又狠,恨不得把肿成馒头的逼磨出血来。
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呜咽声、抽插声、哭骂声,此起彼伏又断断续续地维持了近一刻钟。楚然被陆行舟抱在怀里操得四肢散架,下身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淅淅沥沥的水流得没有断过。到最后床单被褥全凌乱不堪,整个人汗出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四肢也软得没有知觉了陆行舟方才往雌穴里一插,抖擞着阴茎射出第二回。
楚然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湿淋淋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替自己擦了身子喂了水,然后就被抱着去了另一个房间,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本来说这章开始走剧情的,磨着磨着又磨出一章!下章再走剧情吧,初夜以后也会写的。大家一般都什么时候上来看文?我看看几点更新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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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那张床被弄得又潮又皱,今晚是睡不成了。陆行舟把人抱去隔壁客房,解开绑了近一小时的皮带,只见楚然腿上的嫩肉已经被磨出一道道血印子,头发濡湿成缕,脸上泪痕未消,看上去备受凌辱。他心有歉意,拿毛巾擦的时候动作都比平时温柔,接着又吩咐下人倒了杯水。
水慢慢往里灌,楚然嘴唇微微张着却不吞咽,陆行舟见状只得改成嘴对嘴喂。柔软的两瓣唇含在嘴里触感极好,微凉的水渡过去就变得温热,两个人像在共享这份甘甜也像是事后温存,尝试两三回后楚然终于喉结一滑咽了进去。
陆行舟对楚然一向有一百二十分的耐心,从小到大不仅喂药擦身亲自动手,连开车滑雪都手把手教,喂水这种事不仅不叫麻烦反而还是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