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爱吃榴莲的人,虽然不至于餐餐都吃榴莲,但如果被人提起,亦或走过路过闻到榴莲的香味,肚子里的馋虫就会适时被勾起。
把榴莲替换为自慰,这就是她现在的处境。
此时距离嘉鱼目睹谢斯礼做爱已经过去了整整两星期,两星期来她从未想过要自慰,大概视觉已经被喂饱了,饱得有些富余,她一闭上眼,谢斯礼那根粗壮的鸡巴就会在她眼前晃晃悠悠。
看一眼日历,已经14号了,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理期,难怪今天那么馋。
嘉鱼长长呼出一口气,关掉床头灯,抬手揉上自己的内裤,决定先喂饱自己。
她穿着睡裙,双脚曲膝踩在床上,宽松的荷叶边裙摆沿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垂落,层层叠叠堆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腿肉和素色的纯棉内裤。
隔着裆部的布料,她用中指揉住缝隙,手指上下滑动,轻拢慢捻抹复挑,像一位技艺高超的琵琶演奏家……可惜走上了歧途。
很快裆部中心就沁出了一道水痕,嘉鱼咬住唇肉,细细喘息着,想象着谢斯礼的脸、他淡色的嘴唇、筋骨分明的手和粗狞的肉棒。
甚至,再大胆点。
想象她正赤身裸体趴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两团奶子压在窗上,落地窗下的马路人来人往,随时可能有路人仰起脸,窥探到她的骚浪淫态,而爸爸,她最爱的爸爸就站在她身后,桎着她的脖颈,像野兽般与她疯狂交媾。
烟灰掉落,烫伤她的脊背,烫出一个豆大的红痕。
他会怎么做呢?
是像对待烟灰缸一样旋转着指尖碾灭火星,还是会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爱怜地亲吻她的疤痕?
“嗯……”
高潮在想象的刺激下降临得轻而易举,嘉鱼绞紧腿心,夹住自己的手,受不住地摇头低泣起来,乌发凌乱地散了满床。
手掌覆盖下的阴阜剧烈挛动,好像捂着一颗蓬勃跳动的心脏,大股大股水液自穴道深处流淌而出,浸透内裤,渐渐打湿了她的手心。
好舒服。
她闭眼埋进枕头深处,嗅着自己头发的香味,细细数着阴道痉挛的次数。
一次、两次、三次……九次。
没了。
仅仅九次。
短暂的小高潮不能没能解痒,潮退以后,她反而感到更加空虚了,穴口翕张,一缩一缩地吐出黏汁,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想要爸爸。
好想要爸爸。
可谢斯礼正在外地出差,就算他没出差,她也得不到他。
总不能大喊一声“爸爸我想和你乱伦”,然后直接伸手扒他底裤。这样做的话她离被扫地出门也不远了。
不过……
嘉鱼忽然混沌地想到,谢星熠和谭圆也不在家,他们去谢宅陪谢家老太太住了,要后天才回来。
既然没办法睡到爸爸,拿他的东西解解渴也是好的。想到这她满血复活,从床上翻起来,扯下湿透的内裤,两腿蹬了蹬,将它随意踩到地上,就这样赤着脚光着屁股打开了房间门,直奔谢斯礼和谭圆的卧室。
0005 05 为患
嘉鱼贴着墙根飞快行走,像个窃取黑夜的盗贼,裙摆扬起又落下,作案凶器是腿心的神秘肉套。
偌大的别墅寂寂无声。
她拧开房门,好奇地打量这间主卧。
这是她第一次踏足这个家里男主人和女主人的私人禁区。
低调的地板,豪华的灯具,昂贵的沙发……关于家装如何奢靡自不必细说,吸引她目光的主要是中间的大床。
谢斯礼和谭圆的枕头疏离地摆放在大床两侧,各占一隅,中间是一条看不见的界河,将这对夫妻同床异梦的欲望无情分离成两半。
嘉鱼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挪着脚步,带着冒犯与虔诚一点点朝那靠近。
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展露出了异于常人的天分和厚脸皮,先是靠着熟悉的香气分辨出了谢斯礼的枕头,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月光映照下白得发光的身体,像只吸人精魄的小妖精,长腿微勾,纤腰款摆,就这样理直气壮地爬上了不属于自己的床。
阴唇顶部的小肉豆因为刚才的高潮,已经微微膨了起来,连接触到空气都会感到酥麻,敏感得不像话。她跪坐在床上,将枕头夹在两腿间,咬咬牙狠狠心,沉下腰身,将肉豆碾上枕头的尖角。
“啊…!”
太刺激了。
枕套的布料不像内裤裆部的布料那么柔顺,也不像手指那样温软,反而略显粗砺。
这点粗砺让快感翻了几番,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爪子自下而上挠了一把,挠得整个下腹都酸酸麻麻的。她含着舒服的眼泪哼哼唧唧哭吟起来,小腰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朝着会让身体感到更加舒服的方向急切地摇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越扭越快,连带着满头青丝也跟着飘摇飞甩,缠在她颠簸的胸前、细嫩的脊背和嫣红的唇间,美得惊心动魄。
高潮后的穴口本就汁液丰沛,又贴着枕头蹭了这么多下,嘉鱼感觉自己的穴道正化身为漏水的水龙头,不仅将浅灰色的枕头浸成了暧昧的深色,甚至还弄湿了床单。
想到爸爸回家以后可能真要躺在她的骚水上睡觉了,说不定侧身的时候嘴唇还会蹭到她的春汁,她就兴奋得不行,一边软着嗓音叫着爸爸,一边像骑马那样,更用力地骑着枕头,臀部骚浪地扭动,白软的大阴唇来来回回磨蹭枕芯。
枕头凸起的那一角时不时会随着她的动作戳进穴口,嘉鱼忍不住幻想那是爸爸的龟头在逗弄自己的逼穴。
以幻想为养料,高潮二次降临。
她难耐地仰起头,屁股高高翘起,哭着叫着喷出了人生中第一股潮吹的爱液。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两分钟后断续的水滴才彻底止息。嘉鱼脱力摔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上,小腹缓慢地抽搐着,双眼微微发直,噙着泪感受身体的余波。
不知这样躺了多久,嘉鱼怀疑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因为等她再度恢复意识,枕头上和床单上的水竟然已经干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