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站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人吱声。
“小鱼。”他低声唤她。
休息室里仍然没有动静。
睡着了?
他按开门把。
休息室的窗帘拉得密密实实,室内光线幽暗,迎面扑出来的首先是一股甜腻的气味。温热,暧昧,腥甜,如同加了过量白砂糖的发酵牛乳,被大雨浇透的颓靡鲜花。
他眯眼适应了片刻,看到他的小孩躺在床上,裙子堆至腹部,上衣衣摆被她叼在嘴里,露出一对白软酥胸,雪峰顶端的粉梅色情地胀大起来,和同样膨肿的阴蒂遥相呼应,连成一个纤柔完美的等腰三角形,而三角形底部,她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仿佛刚刚经历一场洪灾。
跳蛋震动的嗡嗡声在静谧的休息室响亮轰动宛如雷鸣。
听到开门的响动,小姑娘这才恍惚松开被她咬湿的衣摆,泪盈盈的眼睛如梦初醒般朝他望过来:“爸爸……”
这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发骚了。
不知她究竟自娱自乐了多久,两片雪白贝肉被她玩得红肿湿软,眼底也盛满了糜烂的情欲。廉耻在欲望面前就像皇帝的新衣,她骚劲起来了,见他进来,不仅没怕,反而嘤咛着,胆大地将腿心敞向他,手指掰开穴缝,向他展示腿心里粘腻的穴花,口无遮拦说着骚话:“爸爸你看,它震得好厉害……好舒服呀……嗯呜……”
小巧的跳蛋原本全塞在穴里,但大概是甬道里太湿了,震着震着就开始往外滑,如同一颗被她缓慢分娩出来的鹌鹑蛋,从红亮的穴口一点点往外挤,将两片纤薄的阴唇从闭合的状态撑得微微外翻。
“啊啊!”
不知跳蛋外滑的过程中碰到了哪个点,她哭吟着猛然挺起腰身,腰背如同拱桥一般颤颤弓起,穴口大力震缩,咕啾一声,连淫水带跳蛋噗滋滋全喷了出来,竟然当着他的面就高潮了。
快感的余韵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攀上来,嘉鱼的脑浆完全处于融化的状态,爽得只会含糊哼吟,断续尖叫,以至于根本没留意到谢斯礼的神色,直到他的影子长长地铺在她身上,冷淡音色自她头顶洒下:“我允许你自己玩了吗?”她才仿佛遭到当头棒喝,目光带着高潮过后的空白,傻傻望向他。
他脸上毫无表情,眼眸漆黑,最中心的瞳孔深如黑洞,盯得久了,那瞳孔仿佛活过来似的,旋转翻飞,要将她绞成碎末,连皮带骨蚕食进视线最深处。
他生气了?
不,不对。
嘉鱼睁大眼睛,心跳慢慢加快。
她从他幽暗的目光中解读出了一丝危险,仿如野兽盯住猎物,以及危险背后一闪而逝的
浓烈的兴奋。
0038 38 烟灰(微h)
谢斯礼在吃饭上向来没什么架子,通常都是随大家一起在食堂用餐,因此看到他带着嘉鱼一起来食堂,林特助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笑着朝嘉鱼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姑娘的眼神却一反常态地有些飘忽,没有直视他,反而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手指无措地张开又握上,最后紧紧捏住了自己爸爸的衣袖,仿佛落水的人捏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他没太细究这件事,毕竟人人都会有状态不好的时候。
可是如果他离得再近点,就会发现嘉鱼何止眼神飘忽,她连脸颊也红得不正常。
窗口打饭的阿姨见到谢斯礼,笑得格外亲切,替他打完饭,又转向嘉鱼,问她想吃什么。
她抿起唇角,久久没有答话,直到阿姨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才看向身侧的谢斯礼,目露哀求。
他没有看她,只对打饭阿姨道:“和我一样就好。”
“好嘞。”打饭阿姨不疑有他,快速给嘉鱼盛上了饭菜。
谢斯礼左手端起自己的餐盘,右手端着嘉鱼那份,寻了个人少的位置走去。嘉鱼很慢很慢地跟在他后面,每走几步就会皱着眉头停下来歇一歇,好像腿脚不太方便似的。
等走到了餐桌旁,她才松了一口气,扶着桌沿,像个老太太一样温吞吞坐下。
然而屁股接触到座椅时,她的脸却陡然变了颜色,轻哼一声就要站起来。身形刚刚一动,肩膀就被谢斯礼按住了,他平静地看着她,声音沉稳却不容置喙:“坐下。”
“爸爸……”
她抵抗不住他的力道,对峙片刻后,只能顺从地坐下来,眉尖蹙起,鼻息紊乱,双腿细细地颤。
好在这些微小的异动在人满为患的食堂并不显眼,而且这个餐桌只有她和谢斯礼两个人不幸中的万幸。
但上天似乎偏偏要和她作对。
嘉鱼还没庆幸多久,就有一个男高管端着餐盘坐到了他们对面。她对他有点浅薄的印象,这人是合伙人之一,钱顾惟,大家都叫他钱par。他没什么背景,纯粹是靠学历好和简历优秀招进来的,最大的特点就是直言不讳,敢坚持,敢较真,敢同上级唱反调。他和谢斯礼谈起自己的项目,说他最近经手的生物制药公司研发的抗癌药物正处在关键期,需要购入国外一款精密仪器简而言之就是预算不够,找谢斯礼讨钱来了。
谢斯礼淡定地放下餐叉:“我记得我已经驳回了你的预算申请。”
“哎,谢总……”
钱顾惟战术性叹了口气,叹出了无尽的心酸和为难,又战术性清了清喉咙,于是嘉鱼就知道这场谈话没个半小时是没法结束了。
中年男人的话匣一旦敞开,不聊个尽兴,总是没法收场。
勉强坚持了十分钟,她凑到谢斯礼耳边,轻声祈求:“爸爸,我想先回去。”
钱顾惟好像这才注意到谢斯礼身边还有个她,可能觉得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和她搭话不太礼貌,于是停下滔滔不绝的嘴,安静片刻,没话找话道:“是放寒假了吧?我家小孩前两天也放寒假了,今年寒假假期好像还挺长哈。”
嘉鱼敷衍地笑了笑,正想回话,下面跳蛋震动的频率忽而拔高,将她未成形的句子颠成了一声闷闷的鼻音:“嗯……”
还好钱顾惟是个粗人,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很快就无视她,又去同谢斯礼掰扯了。她用力抠着餐桌的边沿,用力到指尖都有些泛白,紧咬下唇,勉强用毅力抑制着身体的抖动。
但是,不行……
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眼底的湿意也越发压抑不住,嘉鱼眼疾手快抓起筷子,从餐盘里的辣椒炒肉中翻出一颗辣椒,直接塞进嘴里,然后佯装被辣椒呛到了,别开脸颊捂着嘴唇剧烈咳嗽。
有了辣椒做遮掩,她眼角的泪光、颊侧的薄红、鬓角的汗渍、身体的轻颤包括急促的喘息,忽然都变得合理起来。借着喝水的间隙调整呼吸时,钱顾惟还以一种长辈的口吻慈爱地调侃她:“这么不会吃辣啊?”
一顿饭半小时,断断续续地吃,断断续续地咳,好不容易把钱顾惟这尊大佛送走,嘉鱼连眼神都有些聚不起焦了。她一把抓住谢斯礼的手,眼尾发红,声音细若蚊蚋,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爸爸,求你了……我们回去吧。”怕他不答应,又有点难以启齿地补充,“我感觉、感觉快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