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男仆装的人哀叹:“这是…哎…我是要去给小少爷换尿壶。”
林挽月眼里闪过几欲作呕的嫌恶,很快又没了踪影,她像是好奇:“啊…这个是…”
男子痛苦地点点头。
“我…我今天惹小少爷不高兴了,”她咬着唇:“你不想去的话,这个活交给我做吧,我正好私下里跟他赔个罪。”
男子也根本不想做这苦差事,越殊然喜怒无常,十有八九到时候又要被打,听她这么说,不疑有他的把东西交给她。
又嘱咐了她几句,林挽月满口答应了,将手里的熏香塞给他,挂着腼腆的笑走上了旋转楼梯。
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打开了,她迈步进来,厚重的门无声无息自动关上。
林挽月拧着把手试了试,打不开,大概是得用专门的开关才行。
房间只有单调的黑白两色,越殊然靠坐在黑压压的大床,嘴角不虞地向下抿着。
墙上的巨幕飞快地换着频道,不远处放着近两米高的檀木置物架,其上错落有致地摆着长短不一材质各异的鞭子。
厚厚的被子盖在他腰际以下,远远看去,他薄得像一片纸。
“慢死了!你是爬过来的吗!”越殊然都没有正眼看向进来的人,就责骂道。
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尾,林挽月走过去,她双手抱臂,淡淡地笑了:“你玩的是真变态啊。”
“你?!”他这才看清来人是谁:“谁许你进来的?”
林挽月忽地掀开被子,语气讥讽:“小废物,尿尿都要别人伺候,我来伺候你。”
越殊然毫无血色的脸上惊怒交加:“贱人!你找死!”他伸长手臂要按下床头的呼叫器,林挽月扯过他的后领,手上一用力,就让他※Q裙 整个摔到了地上。
被拖行着,没有知觉的双腿在铺满了羊绒厚毯的地上摩擦:“你想怎么样!你别乱来!啊!来人!来人!!”
他双手挣扎地扒拉着地面,尖刻的呵斥声带上了惶惶颤音,没人比越殊然更清楚,他再怎么喊,声音也传不出这个房间。
被拖进了宽敞的浴室,越殊然的房间随处可见方便他生活的设施,浴缸壁上,还有辅助他坐稳不往下滑宽厚绑带,如今成了林挽月的捆缚工具。
她将喷头开到最大,激烈冰凉的水柱打到少年惨白的脸上,有力的水线让越殊然紧闭上眼,惊慌地拿双手挡在前面。
哗啦啦的流水浇在他身上,白衬衣紧紧贴在皮肤上,少年高挑瘦削的上半身呈半透明状,连胸口软软的茶色乳头,也欲语还休地露在林挽月的眼前。
135|你太脏了
林挽月单手捏上他纤巧的下颌。
越殊然唔的一声,掐住他的手硬如铁钳,强硬地让他吃痛地张开嘴。
高压的水柱喷射冲刷进越殊然的口腔,他不可避免地呛了水,喉管里咳个不停。
少年柔嫩苍白的唇瓣身不由己地大张着,软弱的舌头被她拿着喷头顶得无处安身,只能咿咿呜呜地发出乱音。
“唔…咳咳…嗯…”
他湿热的口腔粘膜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呈现出不健康的淡红,他抬手握上她的手腕,拼命想要扯开她。
然而越殊然那双无往不利作威作福的手,在她面前,无力地有如蚍蜉。
等湍湍急流变着角度洗涮好了他的嘴,林挽月放开手,没有耐心地扯开他衬衣,扒下他的裤子。
双手扶在浴缸边沿好容易喘了口气的越殊然浑身一僵,错愕地挣扎起来,掰着她手指要阻止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她的阴沉眼瞳翻腾起汹汹恐惧:“你干什么!?”
林挽月将手里的喷头插在捆缚他上身的绑带里,向下的水柱一刻不停地为浴缸蓄水,她单手插在他湿哒哒的墨色短发,将他的脸往前一带,左右开弓地扇了他几巴掌。
“啊!”越殊然凄惨的叫声,失了他骂人时的尖利,倒是好听多了。
她甩开他,室内琳琅满目的洗浴用品,她挑了最平常的沐浴露,挤在手上往他身上狠力抹去:“你太脏了。”
两耳嗡嗡,唇舌里泛起铁锈味,越殊然茫茫然从眼前发黑的状态缓过神,指尖触上肿痛的脸颊。
他嘶了声,感到人中处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滑,少年垂下眼,看见水面上雪白绵密的泡沫上落下浓郁的鲜红。
越殊然惊恐地捂着鼻子抹掉鼻血:“叫医生!快叫医生!我流血了!”
林挽月重重搓着他娇嫩惨白的皮肤,他平时大约是很爱洁,她搓不下什么脏污,她发出类似笑的气声:“又不是只流这一次,别急啊。”
墨色刘海湿淋淋粘在眉间,越殊然身上像要被搓下一层皮,他恨声咒骂:“臭婊子!狗奴才!你不想活了!”
女人看似纤小,却强硬无法反抗的手,搓上了他腿间色泽寡淡的鸡巴,越殊然扑腾起来:“啊!”
好痛!他最脆弱私密的软肉被她如此粗暴地搓弄,瘫痪的双腿连躲避都做不到,只能顺着她手臂的动作分开,耻辱地任她施为。
“你放开!痛…痛死了!丑八怪!别碰我!”少年似一把蒲苇的单薄上身被缚在缸壁上,痛苦地向前弓起:“我要…我要杀了你!”
清洗地差不多了,她架着他萎缩得病态纤细的腿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人往外抱,她贴到他耳边,语气戏谑:“小残废,我就在这,你倒是杀啊。”
赤身裸体被陌生女人这么抱在怀里,腿间安静蛰伏的白粉色鸡巴走动上下晃动,双臂徒劳地交叉挡在身前,越殊然激愤地头晕目眩:“放我下来!”
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而后猛地被面朝下摔到了床尾。
林挽月走到檀木架前,手指自上而下轻轻滑过,执起一柄带着倒刺的马鞭,凌空试了试。
136|我耍你的【抽打play 越殊然】
林挽月转回身,就看见越殊然艰难地撑起上身,咬着牙拖着沉重的双腿要往呼叫器那边爬去。
越殊然冷白无瑕的背上起伏隐现着蝴蝶骨,他稍显瘦弱的身子,其实很有一番病弱易碎的美感。
少年半年前意外瘫痪的双腿,微微泛着青,呈现出病态的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