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温挽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如同濒死的小白鼠一般拼命挣扎起来,然而小白鼠的四肢被剪刀剪掉,温挽的两条大腿则被铁椅固定得纹丝不动,两只胳膊才刚挥舞了几下就被温授言牢牢抓住,只剩一个脑袋拼命的在空中乱晃,把脖子上的铁链带动得哗啦作响。
三分钟后,小白鼠彻底没了生息,温挽惨白着一张脸,身上大汗淋漓,如同一只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美艳水鬼。
“你看,这只小老鼠真的很喜欢你”温授言提着小白鼠的尾巴把它令人作呕的红色尸体拉了出来,在温挽的眼前晃了晃。
温挽只看了一眼,就低垂下了眉眼,面无表情的静默着。
第2章:【正式日攻】养父舔逼,一边被狗鸡巴日一边描述过程
保镖们开着车带温挽从燕期家离开,一路驶向了郊外的庄园,迈过厚重的地毯,温挽又重新来到了熟悉的房门。
“先生,小少爷回来了。”保镖说着敲响了那扇门,在得到准确的答复后,男人把门推开,示意温挽进去。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家伙正坐在那张厚重的实木书桌前看着什么。在书房的一角,还趴伏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德牧,看见温挽兴奋得站起来,却迫于脖子上的项圈只能站在原地激动地摇着尾巴。
温挽的脸立刻就白了,身后的门却“砰”的一声切断了他所有的退路。
温挽只好把头又转了回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屋子里另一个人身边走去,等走到老家伙面前温挽已经变得一丝不挂,他低垂着脑袋,小声地叫了一句,“爸爸……”
温授言这才从文件里抬起头,把文件放到一边,看向了自己的儿子,“坐上去。”
温挽小心翼翼地爬上书桌,面对面坐在了自己的父亲面前,两条白皙的长腿颤抖着摆成了一个大写的M,不知廉耻的展露出粉嫩无毛的下身。
他又伸出手,径直来到睾丸下面,将那个躲藏起来的细缝掰开,如同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袒露出里面鲜红的肉。
温授言伸出一根手指,在被迫袒露的穴口处戳了戳,才一个月没人滋润的小穴又恢复了紧致,企图把自己伪装成一口未经人事的处子穴。
“养不熟的白眼狼,操不熟的逼。”温授言嗤笑了一声,那根粗糙得如同树皮的手指头不顾软肉的阻挡直直捅了进去,在干涩柔软的穴道横冲直撞。
两条长腿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虽然小穴装得像,但始终改变不了身经百战的事实,没一会儿,就吐出源源不断的蜜汁,把手指湿漉漉的包裹住,手指离开时还依依不舍的挽留。
温授言又笑了一声,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小小的蒂珠上揉捏,没一会儿就把温挽揉得浑身抽搐,双目紧闭,紧咬下唇,穴口吐出一大泡淫水,竟是直接去了一次。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温挽呼吸急促,穴口一跳一跳地抽动着,两只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大腿,阻止它们闭合。
“不许咬自己。”
温授言用手掰开了温挽的嘴,俯下身子,脑袋一点一点的凑近还在吐着淫水的花穴,轻轻朝它吹了口气,果然感受到花穴的主人颤抖得更加厉害,于是一把凑上去,把企图逃跑的花穴吃了个正着。
“唔……”声音没有唇舌的阻挡从喉咙中泄了出来,不应期的花穴感受到过量快感里夹带着隐隐约约的疼痛,两条长腿是彻底掰不开了,把正在下身肆虐的脑袋紧紧夹住,“不要……”
舌头在穴口舔舐着,将冒出来的腥甜淫水通通卷入腹中,渐渐地淫水供不应求,心急的食客直接钻进穴里大发神威,将整个阴户吃得啪啪作响,鼻尖还要抵在娇小的阴蒂上来回拱动,一只手则伸在前面撸动着那根并不算小的阴茎。
三管齐下,不一会儿就把花穴吃得第二次高潮,喷出更多的蜜汁。贪心的食客却仍不满足,舌头搅动得愈发用力,花穴剧烈抽搐,竟是直接被舔到了潮吹。
“唔……不要……啊啊啊,好难受……”短时间内经历两次高潮,浑身控制不住的抽搐,温挽紧紧地抱着罪魁祸首的脑袋,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脖子却高高仰起,呻吟彻底关不住了,愈发高昂。
被栓起来的德牧听见温挽高昂的声音以为主人遇到了危险,也激动地大吼起来,拼了命地想跑到温挽身边保护他,把一条不算长的铁链挣得叮当作响。
温授言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等把那些蜜汁全部吞入腹中,伸手拧了一把温挽的屁股肉,“不想要还抱这么紧,口是心非的骚货。”
温挽只好松开手,刚一离开支撑物就瘫软地倒在了书桌上,射过精的阴茎半勃着,和底下还在不停流水的花穴一起抽搐。
德牧还在不停地叫着,温授言把温挽的脑袋转向了它,意识到主人的注视德牧叫得越发激昂,温授言则凑在温挽的耳边,舔舐着他的耳蜗,“你看,你的狗狗也很想你。”
“我不听话的小温挽,一个人抛下他的狗狗离开了那么久。”温授言拿出一小盒药膏,用手指挖出一小块,又重新来到了那个被折磨得淫水连连的穴口,伸进去缓慢地抽插着。
“唔……”过多的快感把温挽的脑子折磨得浑浑噩噩,他下意识伸出手想阻止温授言的动作,却因为无力,只能虚弱地搭在那只进出的手上,跟随着温授言的动作一起摆动。
温授言笑了一声,转而捉起那只修长的手,把两根手指一起塞进湿漉漉的穴道,带动着一起进出。
他用一种湿漉漉,让人恶心的声音黏糊糊地在温挽耳边说道,“但是没有关系,大家是不会责怪小温挽的,因为大家是那么的深爱着你。”
“去让你的狗狗好好疼爱你吧。”
药膏在穴道间彻底化开,指甲在柔软的穴道里重重剐蹭一下,感受到手下意料之中的颤抖,温授言满意地继续说了下去:
“你看,它都迫不及待了。”
温挽软着腿走到了德牧面前,刚一靠近,那只大狗就激动的把温挽扑倒在地,迫不及待地去舔舐下面那个散发着犬类诱导发情剂气味的阴户。
温授言已经把书桌擦干净了,又重新拿起了文件,恢复了往日的正襟危坐,一点也看不出在几分钟前这个老变态还在自己面前这张书桌上舔过自己儿子的逼。
温授言装得衣冠楚楚,温挽也躺在地上装死,直到老变态装不下去“嗯?”了一声,温挽才没什么起伏地开口道,“……狗狗在舔我的逼。”
“舔到阴蒂了。”
“狗狗的舌头想钻进去。”
“……”
温授言听着温挽如同诗朗诵一般的语调抬起头,看见那只德牧的性器已经撑出了包皮,露出粉红的一小截,因为高度不够,急得不住呜咽,温挽则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于是他又“嗯?”了一声,温挽抬起头和他对视一眼,终于跪坐了起来,如同一只求欢的母狗撅起屁股。
他们做过不少次,温挽已经能熟练的知晓它所需的高度,果然没一会德牧的两只前爪就撑上了温挽的屁股,一根带着狗毛的性器在阴唇上戳了几下,终于日进了穴口。
“狗狗的鸡巴日进了我的逼里。”温挽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声音在手臂的挤压下变得沉闷,却依旧没什么起伏。
狗的性器上自带着些许狗毛,如同整跟鸡巴上都套上了羊眼圈,光在穴道里进入就把小穴搔得发了大水。温挽控制不住的呻吟了几声,声音终于带上了些许情欲“嗯……狗狗的鸡巴……有毛,唔……好痒……”
馋大肉棒的穴道剧烈收缩着,企图挽留肉棒前进的步伐,进出间淫水多得都拉出一条长丝落到了地毯上。然而狗鸡巴并没有被那些饥渴的穴肉迷惑,势不可挡的将那些纠缠的穴肉破开,日成服帖的鸡巴套子。
直奔目的地,来到了宫颈口,那个已经好几个月无人造访的小口,重新恢复了弹性,严防死守住最后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