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燕期洗完碗出来,才发现温挽对着巧克力广告看得津津有味,见燕期出来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问道:“燕期,你知道巧心巧克力是什么吗?”

“你想吃?”燕期看了一眼,不过就是十块钱一板的巧克力罢了,楼下不远处的超市就有卖。

味道不能说好,只能说一般般,就是普普通通巧克力该有的味道。

更何况还是代可可脂的。

也就只有温挽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朋友才会觉得新奇。

温挽的眼睛更亮了,燕期几乎已经听见了一声脱口而出的“想”,然而温挽顿了一会,最后垂下了脑袋,摇了摇头。

“怎么了?”燕期也坐到了沙发上。

“我没有钱,他们说,要有钱才可以有饭吃。”温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焉了下去。

燕期已经脑补到一个可怜巴巴的小温挽饿着肚子去到饭店,结果因为拿不出钱,只能抱着肚子哭唧唧的模样,顿时无限怜爱,大手一挥道,“不就是几块巧克力吗?买!”

说着就把人带到超市,买了好几板另一个全可可脂牌子的巧克力放到了冰箱,

温挽拿着一板巧克力欢天喜地地跳到了沙发上,跟电视上的一比对,在那边震惊地喊道:“燕期,不一样!”

燕期就走过去把巧克力的包装袋剥了再递给他:“你再仔细看看。”

温挽满意了,啃着燕期剥好的巧克力,一个劲冲燕期傻笑,“燕期你真好,你是我见过第二好的人!”

燕期能说什么呢,燕期只能摸着这只不知道从哪里跑丢的如同一只小狗狗成精的小笨蛋的脑袋,心里充满了父爱。

傻儿子,第一好该不会是给你买了几包薯片吧?

回忆就此结束,燕期摸着自己傻儿子被自己吹干了的狗头,叹了口气,自从遇见温挽后,他的叹气次数也跟着直线上升,“温挽才不是小乞丐,是爸……啊,不是,是我说错了。”

明天就是周六,燕期不用上班,就问温挽想不想学写字,得到确定的答复后就呆在家里教了两天自己的大龄幼稚园学生写字。

按理说写字最开始写的都是自己的名字,可惜温挽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哪两个字,最后在温挽的强烈要求下,他第一个学会的是燕期的名字。

温挽的气质很冷清,也许是长相太过夺目的原因,自带着一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但他现在低垂着脑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燕期名字的样子又显得格外乖巧,有点长了的黑发柔软的垂着,裸露出的勒痕经过这两个晚上的热敷已经没有了最初的触目惊心。

燕期看着,只觉得自己的父爱值已经被温挽拉到爆表。

他一边感叹道“我儿子真的好可爱”,一边捏着温挽的脖子提回了应有的位置,“说了多少次,坐姿要端正!”

燕期给温挽买了字帖,又教温挽如何打开学习视频,从此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温挽做晚饭,吃完晚饭再检查一下温挽的作业,一个好好的大龄单身狗还没有结婚就提前过上了带娃的生活。

不光教会了温挽如何用筷子,如何用吹风机,就连温挽原本堪称瘦骨嶙峋的身体都被燕期养得有点肉了。

可惜好景不长,在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一群穿着统一黑西装的男人敲响了燕期的家门。

“小少爷,先生很担心您。”为首的男人对着温挽说道。

温挽身上穿着的已经是燕期新买的,和温挽之前同品牌的衣服,在看见他们的一瞬间就苍白了脸色,闻言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燕期看见温挽的脸色不好,一下子就想起了温挽脖子上的勒痕,伸出一只胳膊拦在温挽面前,“你们是谁?他不想跟你们走。”

男人的目光依旧和煦,和燕期对视了片刻后转头看向了燕期身后的温挽,意味深长道,“小少爷不想回去吗?”

温挽的脸瞬间又白了几分,他拉开了燕期拦在身前的手,走到男人面前,面无表情道,“我跟你们回去。”

男人笑了笑,用手指抚摸着温挽的眼角,“看来小少爷被照顾得很好。”说着一个提着手提箱的男人上前,把满满的一箱钱打开,展示在燕期面前,“这是先生给您的报酬,请您务必收下。”

说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只留下一个满满当当的手提箱。

【作家想说的话:】

日攻文学!日攻文学!温挽就是那个被日的攻!

1000字彩蛋:温挽被吊起来小白鼠日逼,脖子上伤痕来源~

敲彩蛋随便打个“敲”或者“q”就可以啦,本人超级社恐,随便打个字表示有人看我就超级开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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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温挽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淫荡的裸露出粉嫩的下体。

在他的面前正摆放着一群实验用的小白鼠,温授言饶有兴趣地看着,突然揪起一只小白鼠的尾巴,拿到温挽的眼前晃了晃,问道:“小温挽喜欢这只吗?”

小白鼠被吓得在空中剧烈摆动,吱吱乱叫,温挽同样被吓得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把脑袋缩了起来。

温授言啧了一声,丢下小白鼠,拿出链子系在了温挽的脖子上,又拿起另一只小白鼠提到他面前,笑着问道:“你不喜欢那只吗?那这只怎么样?”

温挽看着离他几厘米远的小白鼠,下意识又想把脑袋缩起来,可惜他的脑袋被链子规定了活动范围,躲不起来。

“你看,这只小老鼠很喜欢你哦。”温授言看见温挽脸上明明还面无表情,身体却被吓得瑟瑟发抖,笑得更开心了,直接把小白鼠放在了温挽的胸口,小白鼠受到惊吓,小爪子拼命想抓住什么,在温挽胸口抓出了一道小小的血痕。

温授言见了,不爽地“啧”了一声,把小白鼠重新提了起来,拿起放在一边的剪刀把小白鼠的四只爪子全部剪掉,又把那只鲜血淋漓活蹦乱跳的小白鼠重新提到温挽的面前,“就这只好不好,我把它的爪子剪掉了,它就抓不了我们的小温挽了。”

温挽心里越害怕,脸上反而越没有表情,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甚至点了点头,在心里不断地催眠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我不害怕……

还没等他把自己催眠成功就听见温授言接着说道:“那小温挽自己把逼掰开好不好?”

温挽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温授言也不催他,就看着那双抖成帕金森的手来到粉嫩的下体,绕过萎靡的阴茎,一左一右掰开了那两瓣粉红的阴唇。

温授言伸手摸了摸,花穴和阴茎一样被吓得厉害,干巴巴的,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分泌出源源不断的蜜汁。收回手后,却直接借着小白鼠流出的鲜血,把小白鼠整个塞了进去。

失去肢体的小白鼠在紧致的穴道里拼命地挣扎,在感受到窒息的威胁后,它张开嘴胡乱地咬向了包裹住它的穴肉,把阴道咬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