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好大。。。。嗯。。。唔。。疆儿好喜欢爹爹的肉根,喜欢“二叔”。。嗯。。。啊”神武帝极为动情,屁股上下起伏,他乃是习武之人,腰力非同寻常,此时套弄“二叔”更是卖力,他做了五年太子,十年皇帝,到头来还是下贱至极,享受于父子乱伦,更爱伺候男人的阳物。
“好屁股。”百里卿夜由着青年骑马一样骑着他,过了一会儿干脆让儿子转身过去,把屁股放在他面前抖动,用右手拍打揉捏起来。
光是转身的动作就让神武帝差点栽了下去,他背对父亲,却觉得更加刺激,屁股翘得像是等操的妓女,前后左右,扭动得极为骚浪,将吞吐之势展现的十分清楚,他嘟嘟囔囔的哼道:“嗯。。。再好的屁股。。。唔。。。也是给大鸡巴操的。。。儿子用屁股好好孝敬爹爹。。。啊。。。嗯。。。”
他这样子简直像是深宫中久旷的怨妇,哪里还有半点帝王模样,一会儿跪,一会儿蹲,让那滚烫的肉棒将肉穴里的每一处都撵平了,最后转身回来,两手支在男人耳边,大胆的吻了上去。
两人唇齿交接,不像是在亲吻,更像是要吃了对方一样,这是男人的战争,神武帝到底差了一丝火候,屁股忽然颤巍巍的抖动起来,眼看就是要射出来了,却被百里卿夜眼疾手快的擒住,右手毫不留情的掐了一把那肿胀的阴茎。
“啊。。。”神武帝胯下的肉杵已经多年没受过这样的冷遇,没有柔软温暖的穴可干也罢了,最后要一吐为快时还生生被掐软了,一下痛得青年眼泪都要出来,屁眼紧紧抽搐着夹起男人的鸡巴。
“骚货,和你说什么来着,不许射,你又当是耳旁风。”百里卿夜被他夹得极为舒适,头皮发麻,几乎要射了出来,可是心里恼怒,硬是忍住了,捏着那玩意儿,说道:“你这毛病真是娘胎里带的,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真把爹的话当回事过。转过去,专心伺候。”
神武帝只好委委屈屈的扭过身去,只是这一回他自己小心着,快硬起来就掐一把,只专心伺候男人的阴茎,后来反成一种折磨,几次勃起都被自己掐软了,可是越是如此欲火无法排解,越是高涨难耐,最后青年已经哭了出来。
百里卿夜两腿间忽然感到一阵湿热,肉根被狠狠绞着,听着儿子的抽噎,他立刻明白过来,于是不再固守精关,将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射到神武帝的肉穴中,然后说道:“疆儿,你这回记住了,我便不罚你了,起来收拾吧。”
男人的声音温软下来,身体里又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神武帝有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他又体贴此时男人不能移动,闻着床上的骚味,夹着屁股,连忙起身,对着百里卿夜说道:“我,我实在没忍住,太难受了。”
他躲躲闪闪不敢看百里卿夜目光,仔细收拾着被弄湿的床铺,上面又是淫水又是尿液,那难解的欲望一时也被羞了下去,还好没弄湿百里卿夜的绷带,不然神武帝这下怕是连着几天都不敢过来了。
“疆儿,没事,我现在伤口好了许多,今天你留这里陪陪爹爹。”百里卿夜知道他一个二十几岁的人,还被干到尿出来,肯定有些无地自容的羞愧,心下怜惜,叫住了准备穿衣服的神武帝。
青年两腿紧绷,他还得夹着身后男人的精液,见百里卿夜神色温柔,并无轻视之意,终于好受了一些,说道:“那我去叫水,爹爹在我身边的日子还久,瞒不过星河,明珠他们。国师本就是我少年时的旧人,此次舍命相救,我愿相许此身。”
百里卿夜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他这一生剑心似铁,唯有少年的一片赤诚,金石为开。庙堂之上的天子,为了他的一点声誉,甘愿承认雌伏人下的事情,这是何等情深。他也不阻拦青年为他擦洗,只是说道:“陛下的清名更为珍贵,我怎么舍得玷污呢,只说你我两情相悦,以后你愿随我修道罢了。”
神武帝低声应下,他们两人心心相印,对彼此都是体贴入微,长夜漫漫,却再也不会寂寞。
景朝(父子)番外二 不能人道(发糖/乳环/阴环/鸟笼/铁锁/射精控制/玩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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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帝没想到的是,那一夜疗伤不过是个开始,从神武九年到神武十年,一年还多的时间里,百里卿夜真就没让他射出来一次。虽然身在军中,疗伤的次数不过寥寥数次,可是越到后来,欲火越是烧得神武帝痛苦不堪,甚至化作一股戾气,释放在了战场上,以至于敌国士兵看到神武帝时都如同看到地狱恶鬼,修罗杀神一般丢盔弃甲,到比原来更快打下了魏国。
回朝后,皇帝不休不眠处理了一个月的政务,将出征时累积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H堂F忟錐辛及N多平台菀節傢熘釟⑦侮嶙畂杞尓異,这才终于想起玄元观的国师。
景封疆心中琢磨自己疗伤一年有余,怎么来说,出一回精也不至于伤及性命,他现在精虫上脑,却也怕在自己寝宫丢丑,于是最后还是跑去玄元观里单独给他准备的卧房,找了些借口让小道童把百里卿夜支了出去,自己偷偷在被子里摸索起来。
许是那小东西被掐怕了,神武帝自己弄了好半天也没射出来,后来又拿了一根玉势顶在屁股里,再套弄了半天,直到两颊通红,气喘吁吁,一股难言的颤栗窜上他的天灵盖,攒了一年的精元通通射在了身下的床铺上。还没等他舒服喟叹,一阵眼花,便重重摔在了床榻上,仿佛随着精液出去的还有他的全部力气,甚至神志。
“好困。。。”青年身体中的力量被抽的干干净净,他心道糟糕,眼皮撑不住的要耷拉下来,他直觉不能睡去,此刻睡去,怕是要一睡不醒了,原来百里卿夜所言非虚,他现在全凭一股意志力坚持不睡去,与那不断蔓延黑暗抗争。
“醒醒!”“啪!”一个耳光将昏昏欲睡的神武帝击醒,正是百里卿夜,他被骗去延英殿等了半个时辰,发现皇帝竟然自己偷偷跑去了玄元观,就知道儿子打得什么主意,回来一看又急又气,骂道:“你把性命当做儿戏,休怪父亲管教你了。”
神武帝眼睁睁看着男人掀了搭在他身上的毯子,露出下面淫乱又可笑的样子,他用尽全身力量,也只是动动了指头,红着脸小声说道:“对不起,爹爹,儿子知道错了,能不能先盖上。”
“又知道害羞了。”百里卿夜冷冷看他一眼,将那玉势拔了出来,还带着几缕银丝,心头火大,在青年挺翘的臀部狠狠拍了几巴掌,掌下手感极好,一时也没忍住多揉了一下,然后问道:“现在肌肤可有感觉?”
“如清风拂过,没有什么感觉,四肢酸软,身体僵沉,皮肤上有些蚊虫叮咬的瘙痒感。”神武帝看不见身后,听声音也知道男人下手不轻,然而他此时失了知觉,什么也感觉不到,心里这才惶恐起来,问男人:“朕难道要一直瘫着了吗?”
百里卿夜听他问的可怜,心中微软,安慰他:“你失了阳气,得休养几天,一天后可动手脚,三天后可以行动,七天后恢复如常,若是有我帮你,还能稍快一些,只是以后记得,没有我在,万万不可做这等鲁莽的事情了。”
“嗯,我知道了。”神武帝欲火纾解了一些,此时也后怕起来,所以百里卿夜说什么他都应了。
“我知陛下是忍不住的,所以回来便做了些准备,只是要委屈陛下了。”百里卿夜口中称着陛下,动作却无半点恭敬,他将青年翻身抱起,让神武帝依靠在床头,自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个盒子过来。
盒子打开,神武帝立刻汗毛倒竖,喝道:“你怎么敢把这些用在朕的身上。”他马上后悔自己刚才答应的太快,这盒子里的东西他也认得,就是什么锁阳环之类的给男娈用的东西,他少年时代都没受过这份罪,如今当了皇帝,百里卿夜却要给他弄这些东西。
“我早该拿出来了。”百里卿夜冷冷的说道,他其实也心疼儿子,特意选择这个时候青年身体麻痹,感受不到疼痛的时候,把这些工具用上,等儿子能够起身之后,也不会太过难受。
“唔。。。”神武帝如同废人一般瘫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看着百里卿夜将两枚细细的乳环挂在自己的乳首上,然后又将沾在肚子阴茎上的白浊都擦了干净,然后在阳具根部套上锁阳环。眼见男人要把软下去的龙根放进一个小小的金丝笼中,青年慌得口不择言,骂道:“朕只有一个儿子,子息单薄。。。你不能这么对朕。”
他这副委屈的样子反倒让百里卿夜气笑了,手上半点儿不停的把小鸟笼套了上去,说道:“我看元安这孩子很好,身体也健康,你好好培养他就是了,以后不要再想什么碰女人的事情了。这笼子里装有倒刺,想女人难受的是你自己。”
这金丝小笼并不是严丝合缝,甚至没有固定之处,不等神武帝奇怪,只见男人拿起几个金丝小环,沿着笼头笼尾直接刺进了他的皮肉里,三个在龟头上,三个在阴茎根部,将金丝笼紧紧锁在龙根上,除非他忍着皮肉撕裂之痛,不然绝对拿不下来,百里卿夜动作极快,身体也没什么疼痛,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穿刺锁住,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莫大的刺激,神武帝喉中“嗬嗬”两声,吓得竟说不出话来。
“我与你说上一万次不能碰女人也没用,若要真的把这玩意儿割下来,我也不忍心,只能用这金丝笼暂且圈住龙根,与寻常鸟笼不同,这个得用钳子将阴环各个夹断,才能拆下,可以说是永久的。”百里卿夜故意说重了些,他在儿子少年时期不忍心束缚这东西,由着他和女人混了许多年,如今再约束起来就没什么不忍了,何况这也是为了保住神武帝的性命。
神武帝心中屈辱,虽然不疼,却把头一偏,酸意盎然的说道:“你假惺惺的做什么好人,以前在山庄里你女人还少吗?我才一个元安,你如今大概都是子孙满堂了。”
见他说起陈年往事,拈酸吃醋,百里卿夜神色温柔了几分,两人之前一直回避许多,如今他也可以说清楚,解了儿子的心结:“我已经多年未回山庄,并不知道如今他们的情况,他们都长大了,也不要我操心。至于以前的大夫人,二夫人和一干妻妾丫头,我在你走后慢慢都给了她们和离书,放妾书,金银财宝,田地商铺都分得清清楚楚,有那不愿意签的,也都安置好了,虽然顶着名头,却并未有夫妻情谊了。如今臣身属朝廷,一心所忧唯有陛下,与江湖之事再无瓜葛。”
“哼。”神武帝冷哼一声,心里莫名有些甜,这么一年多的相处,百里卿夜并未掩饰情意,他也不是瞎子,不过还羞恼着,并不回话。
“我从你出生起,心思无一日不在你身上,早就视你为珍宝,你十三岁时却突然说对我有不伦之情,我乃是你亲父,怎么可能不多想一些。”百里卿夜缓缓说道:“我对你并非无情,那时夜夜挣扎,甚至也担心你少年轻狂,过了那个年龄也就明白爱上我这老男人的荒唐,再加上你身份贵重,我怎么忍心让你在百里家一辈子做个无名少爷,你且知道,那时爹爹揪心不比你少。”
“你不老。”神武帝突然嘟囔了一句,自从百里卿夜头发白了,他比男人更忍受不了“老”这个字,转过脸,微微一瞪百里卿夜,说道:“老子打儿子,勉强算个天经地义,可你那时,什么白玉书,香兰桃玉,艳福可是半点没少。”
“白玉书你亲眼见过我碰他吗?”百里卿夜微微笑了起来,说道:“除了你,我从碰过其他男人,至于香兰桃玉都是早就跟了我的侍女,你能听到的壁角,都是我故意说给你听的,唯有那个阮阮,也是为了让你彻底死心,当时你母皇已经在催促我,甚至林玉杏这个女人,我从来也没碰过她。”
“原来如此。。。”当年的事情,神武帝也已猜出几分,可直到今天,才发觉当年的那个小小少年并非孤苦无依,他最爱慕的人,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何况陛下和梅妃,皇后的事情,臣也从未干预过,抓心挠肺十数年,总该偿清过去所亏欠陛下的了。”百里卿夜语气中也带了一丝醋味,儿子把一腔深情投给卫韶华,他那时每日才是泡在醋缸里,一时间空气中浓浓都是两人的酸意,半晌两人具是笑了起来。
神武帝心结了解,只觉得浑身松快,虽然动不得,可是看见百里卿夜将玄铁链锁在他的手脚和颈子上也没真的生气,只是说道:“如今四海刚刚一统,朝政繁忙,爹爹莫要锁着疆儿,这一回我一定听话。”
“正是因为江山未稳,吾儿万金之躯,所以爹爹才不可放松,只怕接下来几天疗伤你受不住,哭着跑了,这才锁上。何况治大国如烹小鲜,连年征战,百姓官员都要休息,陛下也不要心急,一切顺其自然最好。”百里卿夜亲亲神武帝的脸颊,自己开始脱下衣服,露出与白发十分不符的精干躯体来。
神武帝犹如残废,这时说什么也无用,两腿软软的打开,任由门户大敞,男人胯下利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他这才发现,虽然体表酥麻无感,内里却更加敏感几分,好像只剩下和男人交合的那一处,没被干上几下,就哼哼唧唧的叫起来:“爹爹好粗,屁股里塞得满满的。。。唔。。。。只有大鸡巴的形状。。。。啊。。。。慢一点儿。。。慢点。。。。朕受不住。。啊。。。嗯。。”
他说什么都是助兴之语,百里卿夜见他如此柔顺乖觉,发现儿子如此情态也颇为可爱,更是肆无忌惮的操弄起来,一边操一边胡乱亲吻,说道:“今天倒是酥软,吸得比平时还紧。”
神武帝被干的动了情,胯下自然也有了一丝反应,只是这次不用他动,金丝笼里的尖刺立刻凶狠的教育了龙根,他痛哼一声,看向自己身下被男人微微抬高的屁股,只见男人儿臂粗紫黑色的阳物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而他自己本来尚算可观的欲根却只能皱巴巴的缩成一团,挤在胀大的双丸中,都快看不见了,这种视觉的刺激一时让他淫性大发,只觉得自己如同太监女人一样,一边哭一边叫:“啊。。。疆儿是爹爹的女人。。。。唔。。。明明长了鸡巴却不能用。。。只能像女人一样被大鸡巴操。。。嗯。。。好喜欢爹爹的大肉棒。”
“长着卵子的女人吗?”百里卿夜一边凶狠的抽插,一边摸了摸儿子因为积攒了过多精液而显得极大的双卵,他身下的皇帝太过迷人,发顶的金冠与身上金丝环锁交相辉映,尊贵又淫荡。
“爹爹。。。摸摸疆儿的大卵子。。。唔。。。嗯,捏它。。。啊。。。”神武帝一年不能射精,身体也渐渐有了代偿的方法,一来揉捏双丸,二来流些尿出来,不然就算百里卿夜射了拔出来,他还是一副要不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鸡巴插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