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十年夫妻,皇帝真正看见那躺在冰中的美人时,苦涩还是从胸口蔓延出来,扶着皇帝的邓固一时没有发现神武帝的难过,愤愤的说道:“没有想到这贱妇竟然是魏国卧底,害陛下如此,真是便宜她服毒了,如今陛下醒来,也可以昭告天下,除她名分,攻下魏国,一雪前耻!”
“够了!”神武帝知他忠心于自己,估计知情的景国人也多是这么想的,他一把推开邓固,踉跄扑在了皇后的尸身边,掩面而泣曰:“皇后虽为魏人,相处十年,却未曾害过朕,她少年时就有侠义之名,乐善好施,京中多少人受过皇后恩惠,入了东宫,又为朕排解忧虑,奔走两宫,正位中宫,更是母仪天下,创立拱北女军,为天下女子表率,这世上再无如此奇女子,再无卫韶华。”
“那陛下可是要将此事盖过去,再以皇后规格将娘娘下葬?”邓固这才有些懊悔自己孟浪,呐呐的问道。
过了一会儿,皇帝收拾心情,亲自整理起皇后遗容,他动作耐心温柔,一如在宫中为妻子画眉点翠一般,看得旁边侍从都暗暗垂泪。他将皇后的发丝理齐,对着两人说道:“皇后夹在两国之间,既要报母国生养之恩,又要全与朕的夫妻情谊,朕懂她不易,她如今已去,朕要让她光明正大,于九泉之下安心。你们去撰写讣告檄文,告天下皇后虽出身魏国,柔嘉维则,克佐精诚,允昭节俭,与景国女子无二,种种功业更为天下表率,只因魏国皇室刻薄狠毒,不得不以死两全,朕并无怪罪之意,朕待天下百姓皆如朕待皇后,更望诸国女子自强不息,共襄盛世。”
明珠听罢,红了两眼,几欲啜泣,下跪谢恩:“陛下乃圣明天子,胸怀宽广,爱民如子,至诚至性,皇后在天有灵,必能安息,臣替天下女子恭谢陛下圣恩。”
“陛下,臣已查明一切,皇后此举,与拱北军毫无干系,只有明月和两个小宫人协助。”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左星河单膝下跪,细细禀明了这场暗杀的来龙去脉,他让明珠去照顾皇帝,大约也是为了更好的清查拱北军。
拱北军堪称皇后内卫,然而却没有半点破绽,皆是对皇帝忠心耿耿,昨日迎回皇帝也是拼杀在前线的,邓固听到大将军的回报,内心的气愤终于消散,有些脸红的低下头,说道:“是小臣误会皇后娘娘了,都是魏国皇族可恶,娘娘后事我们一定料理妥当。”
神武帝缓了缓神,他才醒来,精神不济,却仍坚持站了起来说:“召集军士,朕有些话要讲。”
“陛下。。。”三位将军互相看了一眼,虽然忧心皇帝身体,可是也明白皇帝此举是为了安抚军心,于是便传令下去。
神武帝现身,果然让军中人心大定,更是斗志勃勃准备讨伐北魏皇族。将一切事宜处理完毕,景封疆却并未休息,而是吩咐下人道:“朕去看看救命恩人。”
“陛下。。。”明珠终于憋不住了,上前说道:“那位英雄昨日将陛下从敌军中带了出来,身上负伤甚重,又为陛下耗费元神疗伤,一夕之间沧桑许多,好在没有性命之忧,陛下见他时,要有些准备。”
景封疆心里一惊,顾不得申斥明珠不早说,连忙往百里卿夜的营帐里走去。
“怎会如此!父。。。”神武帝一时间几乎没有认出床上躺着裹满绷带,白发苍苍的男人,百里卿夜为了不暴露身份,脸上还带着半块面具,只露出形状优美的下巴。他本是天下闻名的美男子,武功高绝,青春常驻,虽是年近五十,可是容貌与三十多岁时并无甚差异,像他这样的人,除非临死前散了功,不然终生样貌都不会再有大的变化,可是此刻的他头发却全白了,如同古稀老人一般。
“。。。疆儿。。。”男人即使身受重伤,却仍留有一丝警惕,口中含含糊糊的一声叹息,又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了眼,看着面色惨白的儿子,艰难笑了一笑:“只是头发白了而已,别。。。太难过。”为父舍不得。
“你们都出去吧,朕就在这里休息了。”神武帝忍着眼泪,对下人说道,明珠见他二人似曾相识也不多问,老老实实的退下了。见人都出去了,青年轻轻摘下男人的面具,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轻声道:“爹爹,我好想你。”
“疆儿还是黏人的紧,好在这床够大,你过来好好休息,这毒酒十分厉害,虽然清理干净了,怕也是伤了你的根本。”百里卿夜身上无处不痛,神情中却只有对儿子的心疼。
神武帝小心翼翼的脱了外衣,轻轻掀起被子,看着男人身上几处渗血染红的绷带,忍着心里难过,乖乖躺在了床边处,好像回到了少年时和男人的相处一样。
营帐外寒风呼啸,偶尔传来士兵的脚步,帐内炉火熏熏,一片安然。
神武九年初,皇后魏氏崩于途中,谥为孝愍温贞哲睿肃烈襄天武皇后魏氏。神武十年,魏国亡,魏太后与幼帝焚于宫室。
自此天下一统,四海归心,万邦来朝,直至神武二十二年,神武皇帝退位,皇太子元安继位,后世称圣德文皇帝,吐谷浑、百越、白象等诸番国自请王化,从世宗女皇帝开始,历经神武大皇帝开疆扩土,到圣德文皇帝时,景朝已是天朝上国,奠定了六百年繁荣基业,成为了历史上最灿烂的一页。
景朝(父子)番外一 疗伤(补魔/自己玩给爹爹看/各种脐橙/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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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帝在百里卿夜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就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还能和手下商讨些军中事务,顺便告诉众人,他决定奉救命恩人为大国师,回京后在护国天王寺旁边的山头另起一座玄元观赐予国师,等同于超一品待遇,不议政。
这个封赏倒是没什么问题,那白衣人不但救了皇帝,也救了创业未半的景国,如果皇帝身死或者被俘,景皇长子不过十多岁,还未牢固的景国疆土必定崩颓,何况这位大国师也不议政,于是当天圣旨就发了出来。
最后还是皇帝本人拿着圣旨来到国师帐中,给百里卿夜读了听,他挥退了下人,也没忍心叫百里卿夜起来接旨,等坐到床边读完之后,百里卿夜看他兴致冲冲的样子说道:“你莫只顾着想我,仗着自己年轻,这样不把身子当回事来,为父虽未你拔出大半毒性,但是还有些毒性已经散到了骨血当中,这毒极为阴险,中毒后消耗的是人的元气,你现在看起来精神,内里却已经十分虚弱,万万不可逞强了。”
“父亲所言,疆儿明白,只不过有父亲这样的神医在,才敢放肆一些。”神武帝笑了笑,他和百里卿夜别扭了半辈子,如今能这样心平气和的互相关心真是让他又新奇又极为受用。
“我与你接下来所说,皆是为你之寿数所想,不存私心,你且听好。”百里卿夜脸色严肃了几分,然后说道:“你损伤了元气,以后不可再轻易泄了元阳,若是忍不住了,轻则动弹不得,重则伤及性命,这是其一,你可明白?”
“这。。。”青年面色一僵,这话说得好听,可实际上不就是叫他做太监吗?堂堂皇帝,怎可受此大辱。。。。他心思忽然一转,左右他现在有了父亲,以后也用不上那玩意儿了,忍一忍倒也无妨,短短几息,他心中想法完全倒转,然后勉强应道:“儿子知道了,以后自然会清心寡欲,等待毒性散去。”
百里卿夜也知道这是何等为难,估计这小子也很难完全做到,只能徐徐图之,于是继续说:“至少七七四十九天,若是恢复得好,以后还有可能。至于其二,也与此有关,若是仅仅不泄元阳,你也不过剩下十来年的时间,未必能比你母亲长寿,所以还得有人为你补充元气,或是如我那一日般运功疗伤,或是以阳气入腹,也可抵得元气。”
神武帝听出点味道,这老男人不就是变着法儿的求欢呢,还一副假惺惺的正经模样,但是一听到男人说起那日运功之事,目光触及百里卿夜的白发,他心中一痛,想也没想,就说:“自然是后一种方法,以后还要靠爹爹救我了。”
这话说完,他立刻臊的脸红,又加了一句:“只是疗伤之事也不急于一时,朕决意为皇后守灵七天,之后送还京都发丧。”他说起皇后,神色暗了一分,现如今本没有皇帝为皇后守灵的规矩,只是他不愿旧人一去就立刻声色犬马,太过薄情。
百里卿夜看他难过,心中也一样酸涩心疼,,并不继续聊此事,只闭目休息去了。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这下神武帝再无理由拒绝疗伤,何况前线战事吃紧,他若一直体弱养病,也是延误了军机。他从十八岁起再没和男人有过情事,如今后面紧的和处子差不多,再加上做皇帝这么多年,呼风唤雨,还要承欢床笫,颇为羞耻。
若是可以,神武帝宁可闭了两眼由着男人动作,可惜现实却是百里卿夜重伤未愈,特别是那左臂,抱他时被人砍出了深可见骨的伤痕,此时是万万不可动用的,他只能忍着羞意,自己讨好男人了。
“陛下现在比十三岁时还羞涩,更像是个雏儿了,看来这些年可是专心在朝政上了。”百里卿夜性子虽然冷漠,可是碰上儿子时,总是忍不住要逗他一下,此时见昏黄的烛光都掩盖不了青年脸上的绯色,他便微微笑了起来。
在神武帝映象中很少见到父亲的笑容,这几日见得恐怕比以前加起来还多,可是灯下美人,他还是晃了神,心跳加快,一如少年时的心动,将皇帝的玄色衣袍脱下,这回也不需要男人催促,只剩下中衣亵裤。他才忍不住说道:“父亲那物雄伟,我就是怕了也是正常,做什么来取笑。”
“这倒是我的错处了,爹爹有心疼爱你,奈何如今只能靠陛下自己动手了。”百里卿夜舒舒服服,斜靠在枕上,双目懒懒扫过青年的身子,明明也是俊朗高大的男儿郎了,在他面前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涩稚嫩之感。
神武帝也怕许久未做过,那处藏污纳垢,所以晚上过来之前还是悄悄清洗了一番,亵裤从腿上滑落,挺翘圆润的两瓣暴露在光下,肌肤莹润,形状饱满,让男人呼吸一滞。
忍着羞意,神武帝正欲上床,往男人腰腹处去,谁料百里卿夜却咦了一声,问道:“陛下方才还担心弄伤这处,怎么又急不可耐了?先让我检查检查这穴口可是足够松软,万一受伤,陛下不能骑马征战,那可是不美了。”
“爹爹!”青年嗔了一句,也是鬼迷心窍,真当翘着屁股,站在床边,慢慢掰开双臀,将一抹粉红的渐渐露了出来,中间小小一朵菊花,因为紧张皱缩在一起。
“请陛下自己疏通此处。”百里卿夜神色正经,只是眸色深深,胯下也不甚明显的鼓胀起来。
“嗯。。。”神武帝一指向菊穴伸去,稍微打了转,然而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多半也是没什么放松肌肉的作用,好在他清理过那处,一指还是轻松含了进去。
随着青年手指的进出,帐中一片安静,只剩他微不可闻的呻吟,他的胯下慢慢也硬了起来,欲火躁动起来,干脆伸出第二根手指,这便有些勉强了。
那穴口紧紧含着两根指头,不过几下,神武帝的脑门就渗出一层汗来,不过他身后那是天生的名器,随他动情,也分泌出一丝黏液,润滑起来。
青年撅着屁股,站在男人面前,用两三根手指开拓者自己的后穴,这场景放到男欢楼里毫无违和,然而这青年却是景国皇帝,讨好的男人更是他的生身父亲,所在之地更是大军营中,即便说出去,恐怕天下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样荒唐的事情。
百里卿夜忍耐半天,见那穴口发红,银丝黏连,终于开口道:“疆儿,上来吧。”
“是,爹爹。”青年乖顺听话,面含春色,轻巧的爬上床来,半点没有戎马天下的大皇帝的影子,他替男人解开衣袍,露出一身绷带,心中难过,动作越发温柔起来。
等男人的阳物挺立在神武帝面前时,两人都已不能忍耐,神武帝跨过父亲的腰身,干脆以蹲姿将臀部对准了那粗硕的巨物。多年不见,这根阳具似乎更大了一些。
鸡蛋大的龟头在门户上蹭了蹭,便被贪婪的小口吮吸着,缓缓吃了进去,百里卿夜这个角度看得更是格外清楚,他用还能活动的右手把握在儿子的窄腰上,以不可抗拒的力度,将青年按在了自己的阳根上。
等两人下体贴合在一起时,具是舒爽的一声叹息。男人感受着里面火热绵软,如丝绒般顺滑的触感,一时竟有些可惜自己不能狠狠干坏这骚穴,只冷声命令道:“动起来,好好伺候爹爹,让你“二叔”舒服了,它自然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