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大鸡巴全然没入了小小的屁股里,父子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百里卿夜的眉间显露一丝隐忍,他拨弄了下儿子全然没有反应的性器,不给兀自喘息的少年丝毫空档,狂风骤雨一般的挺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到只剩龟头,然后再干到最深处,这样激烈的操干对于男人来说自然是爽到了极点,可是别说对于初次承受的人,就是对于见惯了男人的妓女,这样的操法都是可怕的。

“爹爹,爹爹。。。痛。。。儿子好痛。。。呜呜。。。嗯。。。痛。。。”百里封疆开始还能忍受,可是一旦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他下体就有如刀割,未经人事的少年初夜就如此惨烈,不一会儿就被操的眼前发昏,口中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求饶起来。

百里卿夜只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爽过,本来只是泄愤和惩罚,却不曾想这个孩子竟然有着一口名器宝穴,没有女人的宫颈妨碍,可以让他尽情干到深处,肠道丝滑如锻,穴口如同盛开的花朵,缩在一起的肠肉被撑开后,不断蠕动的按摩着他的鸡巴,甚至肠道中还有种吸力,每次当他退出时,就会嘬着马眼,渴求他的精液,这样的身子若没有男人受用,实在是可惜了。他知道百里封疆此时大概是痛极了,因为除了鼻尖的血腥味,还有下体的润滑外,他从没见过小孩哭得如此惨烈,如此肝肠寸断,但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的操干着。

看着少年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大腿,百里卿夜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他真是舍不得啊,这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的儿子,连练武时都不曾受过如此的苦楚,想到这里,男人低下头,俯身压在少年的身上,怜爱的吮吸起百里封疆小巧的耳垂,亲吻起修长的脖颈,似乎是希望给少年一丝安慰,可是极度的失望和愤怒又让男人狂野的挺着腰,用巨大的鸡巴惩罚着调皮的儿子。温情脉脉的吻和粗暴的性爱正如百里卿夜分裂的内心一般,没有让百里封疆得到半点缓解,而是在折磨的深渊里越堕越深。

百里封疆已经疼得眼前漆黑,他只感受到男人压在了他身上,火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身下更是因为姿势变换而疼痛着,他甚至有些委屈,为什么这种体内的撕裂不会疼到麻木呢,或者哪怕晕过去也好,对性爱几乎有了阴影的少年不能理解那些男人女人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痴狂,他只知道,这件事可以让百里卿夜,他的父亲快乐,所以他要为了男人忍受这种酷刑,怀抱着这样的想法,痛苦的性交成了一种献祭,越是疼痛,他对父亲的爱就越是狂热和纯粹。

香炉里的香烧完了,空气里散发着甜腻的味道,一盏微弱的蜡烛照亮了床帐里一对交叠在一起的肉体,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只有他们满是肉欲的喘息声。

也不知道操了多少个回合,百里卿夜也到了临界点,他的眼里越发的深沉,也越发的疯狂,像是完全沉浸在交合中,又像是在怨恨少年的放荡,男人情难自禁的掐住了儿子细嫩的,还带着些吻痕的脖子,随着一声闷哼,他的下体死死贴住了少年的屁股,在这具自己创造的小小的肉体里喷射着百里封疆的兄弟姊妹,手指渐渐的收紧,他应该现在就把这个骚货掐死,免得他去祸害这天下。

百里封疆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男人顶的一颤,双手再无力去握双脚,他依依呀呀呀的哼了起来,父亲宽大的手掌掐在他的脖子上,本来就晕眩的大脑更加昏沉,他艰难的扒拉了两下男人的手指,因为窒息,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爹。。。爹。。。儿子。。。好。。好。。呃。。开心,呃。。。被爹爹操!”

百里封疆一边说着,胸中的空气也越来越少,他的屁眼疼极了,但是在这种窒息中,反而又敏感了起来,无边的黑暗中,他甚至听到了男人在他体内射精的“噗噗”声,这样极大的快乐和窒息的刺激,竟然让毫无反应的小阴茎跳了跳,流出一股白浊,正是少年的初精。

百里卿夜看着身下的少年如同妖孽一般挣扎了片刻,然后慢慢的瘫软下去,喷出了精液,翻起了白眼,他知道马上这个孩子就会彻底昏死过去,然后流出尿,如果不是清理过,还会流出屎来,被掐死的人就是这样的难堪。然而,他又怎么忍心能让这个孩子死呢,微不可查的轻叹一声,将阴茎从昏死后依然用屁眼绞着他的百里封疆体内抽了出来。

百里封疆再一次醒来是痛醒的,也是被操醒的,他感觉下体疼得越发厉害,但因为窗外已经蒙蒙亮了,脑子反而清醒了些,不知道男人是多会儿醒来的,把他摆成了狗爬的姿势,撅着屁股挨操。他看不见父亲的表情,这时候心里却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昨天一时冲动,哪怕多个半天考虑,他也许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可是父亲炽热的大鸡巴在体内充实的感觉又让少年有些庆幸,紧接着他的头发被男人薅住,脑袋也被纠得后仰起来,听见百里卿夜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你偷听过多少回?”事出有因,百里封疆只有偷听了他的话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只有一次,以前。。唔。。三年前白玉书和您说话,儿子是无意间听到的。”百里封疆温驯的仰着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不想我收了他?”百里卿夜继续问道。

“嗯”百里封疆连忙应道,他的浑身仿佛都被碾了一遍,酸痛不已,背上也星星点点的刺痛着。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决定收了他,多个人伺候也没什么的。”百里卿夜轻笑一声,说道,他似乎操够了一样,随便在少年的屁股里射了起来,然后将百里封疆翻了个身,正面看着自己。

“昨天给你开了苞,现在你如愿了,以后算是我的娈童。”男人冷冷的看着凄惨的儿子,毫不留情的说道:“娈童是什么玩意儿,你也该懂得,和后院女人一样,甚至还不如,以后我纳谁娶谁轮不到你质琢。”

百里封疆哑了哑,他这算是弄巧成拙,本来百里卿夜就没打算收下白玉书,将苦涩咽回肚里,父亲对他这样发号施令,他反而觉得十分迷人,这样的男子气概,全天下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比得了。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百里卿夜淡淡扫了他一眼,起床穿衣,说道:“规矩你还需要学,伺候男人也差的远,人前你还是少爷,这次你错的离谱,我要罚你,你可服气?”

“儿子服气,如此淫乱,请父亲惩罚。”百里封疆几乎要露出喜色来,被父亲当作娈宠,还能当作儿子,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几乎是完美的,小小惩罚自然不在话下。

“念你初承恩,只罚掌掴一百。”百里卿夜整理好衣冠,将少年拉到了怀中,看了看那被操的合不拢的股间微张溢着罐李扣而尔思玲期珥柳妻刘瘤白液的小嘴,轻拍一掌,说道:“合上。”

百里封疆红着脸合住屁股,虽然合住时还是很疼,但是这随着天光渐亮,他的羞耻心也跟着回来了不少,才被操完就要被打屁股,这样的娈童恐怕只独他一个了,可是他也怨不得别人,这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百里卿夜并不怜惜,每一下都打在肉上,实实在在,清脆作响,好在小孩乖觉,自己配合数着,也说不清这是父亲惩罚儿子,还是在惩罚情人,反正带了一丝情色的味道。

到最后,百里封疆都有些喊不动了,本来打一百下屁股还不算什么,但是这次他里面可是肿烂的,两团嫩肉也跟着高高肿起,红彤彤的,连裤子都差点套不上了。

百里卿夜看着少年高高耸起,红肿软烂的屁股,收下一时没忍住,揉捏了一下,果然手感极好,他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感受,将小孩拎回来小院,只吩咐小梅好好照顾,便转身走了。

景朝(父子)入骨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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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玉书那屋里是红锦被,百里封疆心里紧张,是没瞧见自己流了多少血出来,不过百里卿夜心里有数,不是他要放过这个小东西,而是百里封疆着实撑不住别的罚了。

不出百里卿夜所料,少年栽倒自己床上,便起不来身了,他两眼皮打架,百里卿夜一出去,就昏了过去。

小梅守了一夜没见到少爷回来,如今看见百里卿夜黑着一张脸,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小傻瓜这么急就把自己贴上去了,她只能暗自吸了口气,把男人送了出门。

百里封疆尚且年幼,初次承欢,又没有男人的怜惜,发起高烧并不奇怪,就是欢馆里的娈童,十二岁就开苞的那也是从小调教出来的身子,像他这样的矜贵少爷,如果不是习过武,一病就病没了的也不少见。

小梅虽然见多识广,但是这时候除了给小孩灌些药汤,换换降温的帕子,也别无他法,她看着少年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唇,心里忽然升起几丝惶恐,这个年代,百里封疆就是她唯一的寄托,前些年她虽然表面温顺,但内心对这些古人却多少有些瞧不起,连带养小孩也像是在玩养成,面对百里封疆的种种疑问,她都当作游戏里的选项分支一样对待,如今百里封疆真真走了父子线,也少不了她的“功劳”。但是当她真的触摸到少年滚烫的额头时,才恍惚意识到这个小孩子现在有多么艰难可怜,这让她不由得唾弃自己,前世也没去荼毒过小孩子,今生却因为倚仗自己的特殊,给百里封疆讲了许多不该讲的故事。

将帕子扔进水盆,小梅终于有了几分真实感,百里封疆若是出了事,她是绝没有好果子吃的,而且这个孩子当真依赖于她,无论如何,以后她也该尽力去保护他。

百里封疆烧了一天,傍晚才稀里糊涂的起来喝了些米粥,他全身作痛,只希望父亲有什么打算也等他好些再说。可惜事与愿违,他还没等睡下,百里卿夜便来了。

男人换了身玄色的长袍,神色冷淡,见儿子烧的两颊嫣红,也没有丝毫心软,让侍女出去后,坐在床边,说道:“把衣服脱了,今晚还是你来侍寝。”

百里封疆愣了一愣,他没想到百里卿夜似乎完全没有跨越父子伦常的障碍,让他伺候的话说出来平淡的就好像在吩咐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女人。他从九岁起,日思夜想,不知多久才确定了自己对父亲的爱慕,而百里卿夜这般举动,只能说明他本心就没有把自己当作儿子看待。心里满是苦涩,身上又发着热,绕是百里封疆倾慕于父亲,这时也有些瑟缩,说道:“父亲,疆儿今天还未恢复过来。。。您。。。”

少年诚惶诚恐的样子让百里卿夜十分厌烦,他截住了百里封疆的话,一边伸手去剥下儿子的中衣,一边冷酷的说:“你昨夜开苞,今日又能承宠,这是你的福分,难不成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娈童还有拒绝主人的权利吗?”

百里封疆两手按在床榻上,也不敢推拒男人的动作,这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亲近,百里卿夜如此一说,他生怕拒绝后,父亲便再也不会看他一眼,只能抿着唇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了。

今日得烛光亮了许多,比起昨夜的朦胧,百里卿夜倒是可以更清楚的看清楚儿子稚嫩的身体,他虽然也有好几房的姬妾,见识过不少美人,但是如同少年这般完美的肉体却从来没有见过,还在张身体的男孩虽然偏向纤细一些,但是四肢腰腹上都有着薄薄的肌肉,形状优美,颜色莹润如玉,若他不是他的父亲,想必见到也会动心。只是此时百里卿夜虽然面色冷酷,心里却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是悖德之事,但只有让这个孩子痛到骨髓里,才能真正斩断这份绮思。

男人很快也脱了衣服,露出和少年截然不同的健硕躯体,然后掰开百里封疆的两条腿,瞧了瞧后面那依然肿胀红润的小口,便将自己的昂扬贴了上去。

百里封疆身上因为发烧还泛着些樱粉色,可是百里卿夜不只神态冷酷,动作也有些粗暴,若不是胯下那一根巨物狰狞的挺起,百里封疆简直觉得下一刻父亲就会再打他一顿,可是被那火热的玩意儿顶在身后,他也一样的绷紧了身体,昨夜的痛到现在他似乎都还可以感受到,甚至无法想象那么粗的东西是怎么放进他身体里的。

百里卿夜并不知道身下少年的胡思乱想,他今日进入实际上比昨天还要轻松些,儿子的肛口看着肿胀,实际上已经被操开了,除了带给男人紧致包裹的快感,根本起不到保护体内的功能,再加上发烧红肿,反而更加火热,让百里卿夜舒服的轻声叹了口气。

做父亲的有多么舒服,做儿子的就有多么难过。百里封疆的屁眼是被操裂了的,百里卿夜的鸡巴进去时除了牵动伤口,更是犹如砂纸一般磨在了红肿的肠道上,竟然比开苞时还难忍受,少年忍不住小声哀叫起来:“爹爹,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嗯。。太疼了。。。骚穴被操烂了。。。”

百里卿夜见他哭得可怜,心里有些不忍,但是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只是告诫他:“你若哭声太大,招来你娘,我也是不管的。”

百里封疆这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小院,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也不敢叫了。没了哭泣声,这室内唯一响亮的就是百里卿夜操干时的“啪啪”声,听起来十分淫靡,百里封疆反而有些无措起来,他对情事本来不是没有反应,但是因为痛,所以身体才没有发应,心口升起的情欲和发烧带来的燥热让他的脸蛋越来越红,连大脑都像被泡在了热水里一样。

百里卿夜看少年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妩媚,知道这是儿子烧的有些糊涂了,他抬起一只手,抽在了百里封疆的脸上,冷森森的说道:“锯嘴葫芦一样,这就是你的本事?”

“不。。。爹爹。。。只是爹爹操的疆儿太爽了。。。。疆儿好喜欢爹爹的大鸡巴。”百里封疆的声音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百里卿夜下手并无半点留情,他的脸上也火辣辣的疼起来,想一想也知道这时多半有个巴掌印子在脸上,看起来淫贱极了,只是被打了,神志反倒清醒了一些。空气里带了些铁锈味,想必后面的伤口又裂了,这舒服自然也是假话。他现在能撑着不晕过去,已经是极限了。

百里封疆也记不清男人发泄了几回,他的身下黏糊糊的不知是血还是精,但是他知道百里卿夜在惩罚他,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夜的感受。将脸蛋埋在枕头上,少年晕晕乎乎勾起了一丝讽刺的微笑,无论是白玉书还是他,都蠢极了,百里卿夜岂是那种因为一夜欢愉就能心生感情的人?特别是他自己,赵姬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当时那女人多受宠啊,一个戏子进了门,还怀了孕,连二夫人都要退一射之地,结果百里卿夜还不是说没就让她没了,怎么如今到了他自己,他却想自己是那特例了呢?

“你搬去春日楼,我会再派你两个丫鬟,一个管教姑姑,以后在人前做你的少爷,在人后,比照后院的规矩。”百里卿夜皱了皱眉,看着儿子身上的狼藉,只是淡淡吩咐道,他过来时并没有叫下人看到,趁天色微凉,现在正是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