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封疆一见这人立刻响起警报,他自己心里那点小心思不知盘恒了多久,平日百里卿夜和姬妾们亲热他管不到,但是这个白玉书,他是绝不会让他得逞的,于是跟在白玉书身后悄悄跟了上去。见白玉书被请了进去,他干脆使出轻功越过了院墙,他对百里家熟悉,一时半会也不会被人发现。
“庄主,你要玉书做的,玉书都做到了,现在玉书回来伺候你了。”百里封疆刚趴在书房上,就听到白玉书这么说。
“你竟如此执迷不悟,罢了,先去后院等我,我和枯松大师说完事情再去找你。”百里卿夜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说出来的话却让百里封疆心里一惊,难道父亲真的打算收下白玉书不成?
“玉书,玉书这就去准备!”显然白玉书也这样认为了,惊喜的说道。百里封疆扣着手边的瓦片,却又想起了六年前,小花园里的一幕,这个白玉书也要拿他那肮脏的身体去侍奉父亲了吗?浓浓的嫉妒从少年的眼中升起,为什么他不能,为什么这个白玉书就能?
百里封疆忽然僵住,他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为什么他不能呢?他当然可以,只要替掉白玉书,黑灯瞎火,只要父亲要了他,一切便木已成舟了。他像是着魔了一样,忍不住想象着这个可能性,最差不过是他被发现,受些皮肉之苦,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极度的兴奋和紧张,大脑在这种执念中逐渐变热,理智逐渐消退,他咬着手,想着,要给父亲一个干净的身体。
少年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红晕,他从小梅那里已经解锁了一些基础的生理知识,知道做承受一方是要清理的后面的谷道的,事不宜迟,他立刻飞身奔向自己的小院中。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小梅正在屋中做着刺绣,看着慌慌张张进了屋的少年,奇怪的问道。
“去打盆水来。”百里封疆立刻说道,催促着小梅出去,然后自己四下巡视起来,看到一只放了一枝花的细颈瓶,眼前一亮,他从外开拓过后面,现在去找什么猪泡已经来不及了,这瓶口不过一根手指的粗细,正好用来灌肠。
扔掉花朵,小梅也端了水进来,百里封疆把她撵了出去,并且让她不许进来,然后就把门关了个严实。自己立刻撩起袍子,把裤子扒到了腿间,让细颈瓶沉在水中吸水。
他做这些时又是紧张又是激动,竟然没觉得有什么羞耻的,甚至还主动拿起抹手的膏脂涂在后面的肛口上,打着圈将肛口按摩的柔软些。
“嗯。。。”轻轻哼了一声,百里封疆借着膏脂的润滑,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肛门被突破的不适感让他有些新奇,微微抽插了一下,酸涩的感觉让他皱起眉来。可是来不及多想,少年一手扶着瓶子,一手掰着屁股,开始塞那细细的瓶口。
不过一指粗细的瓶子,却用了不少的功夫才塞进去,和手指不同,坚硬的瓶口摩擦在穴口上让百里封疆脸都白了,这才知道原来做承受的一方如此不易,只是这种程度就让他难受起来。将瓶身往高举了举,瓶里的水便慢慢流向百里封疆的肠道内。
突兀的凉意让百里封疆打了个激灵,那灼人的热度也下降了三分,他才发现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羞耻,只是到了这种程度他也是不肯放弃的,硬是忍着,等到那股凉意都流进了肚子里,才把瓶子拔了出来。
瓶口刚一出来,娇嫩的屁眼立刻紧紧合拢,将水流全部留在了体内。其实这一瓶也就不到500ml,但是对于百里封疆这样的新手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不一会儿,便意就出来了,不过不是十分强烈,百里封疆猜想这和他下午才排了便有关,想必现在肠道里也还算干净。
又忍了一会儿,腹痛已经让他的大腿微微哆嗦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将污水全部排进了痰盂中,看着那微微泛黄还飘着一些粪便的污水,百里封疆羞到了极点,只是手下不停,又拿瓶子灌了一次,这才罢休。
他也不好意思叫小梅来清理,干脆翻窗出去,把水倒在了林子,眼见天色将晚,本来还想扩张一二的念头只能熄了,和小梅吩嘱咐了一句,就向白玉书住的院落飞去。
白玉书显然心情很好,他穿着一件红色薄纱衣,一边在镜前梳着头发,一边哼着歌儿。百里封疆最后一点的犹豫在看到这个妖异的青年时也消失了,他现在进去也未必能打过白玉书,但是这些年下来,吴师傅还是给他准备了一些防身的小工具,出门的时候,百里封疆就拿了迷烟过来。
放倒了白玉书,已经是月挂柳梢的时刻,百里封疆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又在白玉书的后颈上打了一下,将人搬到了衣柜里,然后从白玉书的包袱里拿出另一件红色的纱衣,七手八脚的换了上去。
白玉书的身量不算高,百里封疆却继承了百里卿夜的身高,不过十二岁,就有一米七还多,穿上红纱倒不显的怪异,只是因为这纱衣清透,根本遮挡不了胯下软软的小鸟和胸前的樱红,百里封疆根本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慌忙把烛火都熄灭了,只留下香炉里面一点红光明灭着。
就在少年做完这一切,刚刚坐在床上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百里卿夜看到小院里没有灯火,还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白玉书又耍什么把戏,但是今天他必须给曾经的白玉公子讲清楚,这样一个少年剑客从此陨落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也实在太过可惜了。
借着月光,百里卿夜看到床上坐了一个人影,于是站在卧室外,说道:“白玉书,我今天并不是要收下你,你还是早早死了这条心,把心放在正道上才是。”可是床上那个黑影却没有动,百里卿夜以为白玉书有些动摇,于是继续说:“即便你达了三年前的要求又如何,你年龄大了,身子不够柔软,哪有二十岁的娈童,不但我不会收下你,也不会有别的人收下你的。”
见那人影还是不动,百里卿夜也不欲废话,只说道:“如果你已有悔意,好好休息一夜,下山吧。”说罢转身,眼见着就要离去。
百里封疆听到他爹说不会收下白玉书,心里先是一喜,但是眼见着百里卿夜要出去,心里顿时急了起来,到了这时,他再也想不出任何借口,不管有没有白玉书,他就是想亲近父亲,甚至连第一个春梦里都是百里卿夜的身影,他虽然还没有来初精,但是却早已经因为百里卿夜躁动过无数次了。
百里卿夜才走出不过两步,就被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身后抱住了腰腹,不过一瞬间,男人握着少年的手臂,转过身来,将这个献身的少年抱了个满怀。百里卿夜愣了半晌,才犹疑的说道:“封疆?!”不是他没反应过来,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对百里封疆的身子骨更清楚,作为儿子的师父,这具小小的身子,他从头到脚哪里没有碰过,是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百里封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百里封疆立刻僵了僵,随即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拥的更紧,他没想到百里卿夜这么快就认出他来,但是他并不怕男人认出他来,带着些颤音,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父亲,我可以做您的娈童,我年龄比他小,我保证,我可以很骚的,一定会把您伺候舒服的。”
百里卿夜只觉得一瞬间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血液轰隆隆的往脑海里冲去,他眼前出现的是几天前,他检查课业时,儿子认真又天真的笑颜,百里封疆不过是一个孩子,怎么忽然就成了他怀里这个自荐枕席的男脔了呢?
百里封疆对百里卿夜不重要吗?不,十二年来,百里卿夜大半的精力都在这个儿子身上。他把他当成了珍贵的珠宝玉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灰尘,呕心沥血的雕琢着每一个纹路,直到这个孩子逐渐成为他心中的有匪君子,甚至不惜用严酷的惩罚连打磨百里封疆身上小小的缺点。现在,这个孩子却告诉他,他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那纯真稚拙的儿子,而是一个淫乱不堪的贱货。百里卿夜抓着少年手臂的手狠狠一握,一口血从喉头涌出,他听着少年的闷哼,又生生将这个口血咽了回去。
百里封疆在百里卿夜长久的沉默中,热血上头的勇气渐渐消退,恐惧渐渐爬上他的心头,被百里卿夜握住时他也不敢大叫,突然,男人拽着他大步走到桌前,将他狠狠摔在椅子上,然后掏出了火折子。
“不,父亲。。。别。。。”黑暗让百里封疆有了些安全感,他不敢想象百里卿夜看到他身上的穿着会气成什么样子。
可是少年小小的叫声并不能拦住百里卿夜点亮蜡烛的举动,男人将火折子扔在桌上,脸色铁青的看着椅上蜷缩的小小少年,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羞了,穿上这玩意儿的时候想什么呢?!”
百里卿夜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脸色有多么可怕,俊美的脸有如地府罗刹一般,几乎是暴喝的声音让百里封疆想起小时候被男人罚跪的事情,他突然心里一横,再怎么,也不会比那更惨了,于是挺起胸膛,说道:“疆儿真的好爱爹爹,这样穿就是为了勾引爹爹,求爹爹疼疼疆儿吧,如果爹爹今天不操疆儿的骚穴,疆儿就去找别的男人!”
百里卿夜从未听到百里封疆叫他爹爹,可是这种情景实在不能让他高兴起来,少年挺起的胸膛顿时让薄纱散开来,露出粉嫩的小乳头和玉瓷般的胸口来,纤细的锁骨,修长的脖子,还有精致的脸庞,配上半透的薄纱,在烛光下竟然有种惊人的美艳,连百里卿夜这样的定力都忍不住晃了神。他阴森的盯着儿子的眼睛,问道:“你被多少个男人上过了?”
“没有,疆儿想把第一次给爹爹。。。”百里封疆在父亲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却突然向前一扑,挂在了男人的肩上,他吹着男人的耳垂,就像听到的故事里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勾搭起来。
百里卿夜已经失望到了极点,若是百里封疆说自己不是处子之身,他恐怕真的会忍不住杀了这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可是少年的话语和假装熟练实则青涩的挑逗动作让他知道这个孩子所言非虚。百里卿夜的手缓缓放在了百里封疆的背上,薄薄的纱衣下是少年细嫩的身子,男人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发力将这个令他耻辱的孩子一掌打死,他的眼前闪过一幅幅画面,有襁褓里的百里封疆,有那个女人对他最后的托付,有偷看他沐浴的小孩,有习武时涨红的小脸,有跪在石板上单薄的身影,有。。。那么多,他如何能下的了手呢?
“如果我不碰你,你就要给别的男人上,是吗?”走了几步,将少年扔在床上,百里卿夜不喜不怒的说道。
百里封疆躺在软和的被子上,被父亲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身体,反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涨红了脸,想要偏过头去。
百里卿夜却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强迫儿子看着自己,一字字的说道:“那好,我便成全了你。”
说罢,男人稍微起身,将少年两条纤细的长腿折了起来,按到了百里封疆自己胸口,命令道:“自己抓住,要是中间放下来,你自己心里清楚。”
百里封疆还有些发懵,紧接着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两腿大张折在胸口,臀部被带得微微翘起,身下隐秘之处简直一览无余,百里卿夜就那样直直看着他,一时间所有的气血都冲着头上来,但他心里又有两分欢喜,听话的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儿子,儿子清洗过了,请爹爹放心用吧。”
百里封疆急着邀宠,又着实稚嫩羞怯,反倒显得此时情态无比动人,不是全然露骨,还带两分娇羞,一分天真,绕是百里卿夜被他一声爹爹刺激不轻,也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片刻。他伸出手指,在少年稚嫩的粉菊上点了点,果然有着微微的湿意,然后顺势将手指埋了进去,感受着肛口的紧度,百里卿夜就知道这不过是匆忙清洗,绝不是每日保养扩张的结果,心里竟稍稍松了口气。
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指,男人将指尖送到少年唇边,冷笑着说道:“这便是你讨好男人的准备,如此干涩,自己好好润滑一番吧。”
百里封疆只觉得父亲的手指格外不同,火热有力,只是插入半个指节,就让他有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再加上百里卿夜让他吮唅手指的时候,与往日的严肃工整不同,带着一丝丝的色气,十分迷人。不带半点犹豫,少年立刻含住男人的手指,让百里卿夜玩弄起他的舌头来。
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乖,又这么勾人呢,百里卿夜的指尖传来几分酥麻,又像是从心里传来的,他就那样用雾蒙蒙的眼神看着你,还带着几分天真,就像根本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这种天真大概就是为什么有些男人喜好十来岁的娈童的缘故了,越是天真懵懂,反而越让人想要摧毁掉这种天真,百里卿夜也是个男人,他承认,无论是李岫云,卓月如,还是赵姬,都没有这个孩子此时的风情,那种骨子里的勾人的气息。
将手指从少年的口中拔出,带出几丝透明的津液,百里卿夜的下腹已然有些躁动,他一手开始拓开儿子紧窄的蜜穴,一手将自己的衣服解了开来,露出精壮的胸膛。
百里封疆一声不吭的任由男人将两指强行挤进后穴,痴迷的看着父亲结实饱满的胸脯,分明的腹肌,以及粗壮的大腿中吐着粘液的硕大阳具。这一个场景也不知道在他梦里出现过了多少回,原来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父亲的阳物比他想象中还要粗大,不是粗如儿臂,恐怕赶得上一些女人的手臂了,长度更是可观,至少有八寸,完全硬挺后想必还更大一些。
儿子的目光实在灼热,里面的痴迷让百里卿夜有些窒息,他暴躁的将第三根手指塞进了还十分紧绷的小穴中,引得少年身体也跟着一僵。他当然知道小孩现在是疼了,即使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但是这么多年的花间经验,男人之间的风月事他也是了解的,可他就是要让百里封疆疼,疼得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没多大功夫,百里卿夜炽热的身体就贴在了百里封疆的身上,男人没有耐心继续扩张,总归是这个孩子自己求着要做娈宠的,那么他怎么舒服就该怎么来,将狰狞的性器对准男孩小小的穴口,用龟头摩擦了几下,百里卿夜便扶着少年的大腿,用力顶了进去。
“啊!!!”百里封疆才稍微被勾起了些许情欲,三根手指已让他十分吃力,男人硕大的龟头生生打开了他的身体,屁股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惨叫着,两手几乎要把自己的脚踝握断了一样,连虎口都用力的发红,才没翻腾起来挣扎着逃脱男人的侵犯。百里封疆意识到真实的性爱与他想象中截然不同,不但没有甘美的快感,过于粗大的成年男人的性器对于他稚嫩的身体来说几乎就是一把利刃,缓缓进入的过程就像在缓缓剖开他的身体。但是即便痛极了,少年也没吐出半个不字,他从身到心都在欢迎着男人的临幸。
百里卿夜也忍不住抽吸了一口气,十二岁男孩的屁眼紧致非常,远不是女人的阴道所能比拟,因为年龄尚小,即使少年本能的夹紧肛门,稚嫩的肛门也只会带给男人吮吸的快感,而没有痛感。百里卿夜也曾看着自己的肉根一点点打开别的女人的肉洞,看她们娇呼着,骚逼却贪婪的吃下整根肉棒,但是这一回不同,他身下青涩的少年是他的儿子,将这根丑陋的,青筋暴起的紫黑色肉棍一点点没入的肉洞是他最爱的儿子的屁眼,乱伦带来的刺激远超寻常性爱,如同罂粟般甜美的味道让百里卿夜的理智渐渐在性爱的欢愉中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