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好紧。”他重重叹气。

手指被她吸得好紧,阴茎被她吸得好紧,他的呼吸和心跳由她掌控,全然是被她捕捉的猎物,而她自己并不知情。

冯露薇是单纯的、放荡的,她轻易打开自己,内里又紧致得令人窒息。

贺青砚窒息的快感,跪在她双腿之间,握着她的右脚脚踝,紧盯着被他搓热的白嫩右脚,阴茎一下下儿插入丝袜,在侵犯她的边缘,发泄他性交的欲望。

好美、好乖,顺从地让他插入口腔,她是一块熟透的粉蒸肉,被他戳得弹润软烂。

贺青砚凝望她,爽得浑身发麻。冯露薇被他撞得晕晕乎乎,阴茎擦过脚底,像根烫红的硬铁棍,要从那儿贯入她的身体,她生出铤而走险的隐秘快感,希望他如一把刀刺破她,又希望他能永远温柔地折磨她。

贺青砚粗重呻吟,喘息如山顶滚落的巨石,接踵而至掩埋她。

喜欢看他不为人知的模样,喜欢独享他声色犬马的人生背面,冯露薇承认在他身边欢愉占上风。

贺青砚身子一震,腰眼发麻地抽动着射出来,挤满她的吊带丝袜,从细密织缝里溢出来,浸满她整只可怜兮兮的脚。

暗涌的灯光里,他缓缓拔出来,被这模样激得眼热,一忍再忍才没有按着她再来一次。

第0054章 第五十二章 不正当的日子(微H)

冯露薇有时觉得,这样不正当的日子也挺好。

总有一只手,抚在她的小腹,安慰她生理期流血的身体。在入睡时、刚醒来时,冯露薇看见贺青砚的手,会默默地想,这属于被爱的具体表象吗?

她短暂的人生截至目前,唯一确认真正爱她的人是姑姑,贺青砚展现了比姑姑更多的关爱。

原谅她把两人作比较,实在是浇灌于她的爱太少,她只有两个范本可做对照组。至于从前那些男孩,顶多是喜欢。

喜欢是一株脆弱的花卉,需要阳光雨露,终有一天会枯萎。爱有遮天蔽日的树冠,是不死不老的参天大树,永远给她余荫。

她又一天醒来,枕边没有人,时钟拨到清晨七点整。循着前几日的行动轨迹,冯露薇推开书房的门,果然看见贺青砚伏案书写的侧脸,挂壁电视正播放早间新闻。

曲起双腿,膝盖抵在座椅软垫,冯露薇轻车熟路钻进他怀里。他的大腿肌肉会微微硬起,因她把身体重量压在他腿上,男人的胸膛像一张恒温的柔软睡垫,冯露薇以脸挨着,听他沉稳的心跳。

早间新闻还在响,正播放他的会议发言部分。

冯露薇听见贺青砚的声音,伴随电波质感,像装在画框里的假人。于是她捏了捏眼前真人的耳垂,那颗穿孔又愈合的耳洞,只剩淡淡的浅褐色,成为她指尖的新玩具。

贺青砚不声不响,书写完最后一行字,刚搁下钢笔,手就被冯露薇牵起,沿睡衣领口探进去,罩住她的乳房。

胸脯下缘绷出圆润饱满的半弧,托在贺青砚掌心,像块热乎乎的奶包子。他指尖收拢捏了捏,看冯露薇的眼睛,“怎么了?”

“很胀,要疼死了。”她把乳尖往他掌心蹭。

贺青砚眯起眼,无声审视,知道她夸大其词,其实只想打扰他看新闻,冯露薇一如既往爱玩这种把戏。

“衣服拉下来。”贺青砚配合她,等她自己把一对乳房露出来,捧着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住,冯露薇便在耳边呜呜地低喘,偶尔一两句他自己的声音传来早间新闻里,他正在念报告。

腿间簌簌响,她的内裤还贴着卫生巾,明知贺青砚不能拿她怎样,才敢明目张胆勾引他,可怜兮兮让他吃乳,用手蹭他的小腹,把半硬的阴茎掏出来,玩儿似的上下撸动。

贺青砚冷不丁地咬,上下牙齿轻轻合拢,不舍得真正弄疼她,舌尖卷着他咬出的齿痕,吞咽般往里吸。

“daddy……要被吃掉了。”她双腿夹紧,钳子般扼住他的腰,手也扼住他的性器。

紧绷的状态持续十余秒,她软塌泄力,酥麻的爽感呼啸而过,乳尖被舔弄红肿,仿佛被真的吸进去。

冯露薇雾蒙蒙的眼睛睁开,垂眼便看见贺青砚,他还未齐齐往后梳的发顶,他的鼻尖顶着乳房,挤压出一块凹陷。他正在电视新闻里,坐在最高的那一排,也正在她身前,低着头舔舐她的身体。

手在高潮后松开,留贺青砚的性器竖在那里。冯露薇不持之以恒,她爽过就不管善后了,甚至想从他身上下去。

贺青砚一把按住她的背,将她扣回怀里,继续吮吸她发麻的乳头,乳肉被他舌尖舔拨得颤抖。贺青砚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持续加斓泩速撸动,齿关逐渐收紧,近乎要把她乳头可爱的小红点咬下来。

“呜呜,daddy轻一点,真的要被咬破了。”

冯露薇在他耳旁啜泣,这是催情的、助兴的声音,贺青砚粗重呻吟,松开她的乳头,以双唇去吻两排牙印,一股股抽动着射出来。

再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太阳已经挤入楼宇之间。何钧的电话打进,询问他与冯家人晚饭的日子。

晚饭邀请是冯炳主动提出,他们察觉有异,正在真相的边缘试探。

冯炳实在有点搞不懂了,自上次校庆风波,贺青砚又给冯毓伊砸了两个商超项目。冯毓伊看着邮箱发愣,打电话询问何钧,“这是什么意思?补偿吗?”

“可以理解为补偿。”何钧不把话说满。

冯炳不好刨根问底,却翻来覆去想,补偿的含义究竟是为了修缮关系,还是为了断绝关系?

“后天晚上吧。”贺青砚挂断电话。

此时他正帮冯露薇套一件半高领针织裙,她的脑袋从织物口钻出,先露出一双宝石般的眼睛,警惕地问他:“你要干什么?”

贺青砚失笑,揉她发顶,“又瞎紧张。”

他走到穿衣镜前打领带,时间不早,但足够他絮絮交代。

“今天中午到后天中午,我会处于断联状态,开会需要收手机,有事找何钧。”

冯露薇不关心政治,模模糊糊记得好像要换届了。

“你不怕我们这样的关系,影响你换届吗?”冯露薇笑着问他。

一片丁达尔效应的阳光里,贺青砚站在地毯上,整衣敛容回身看她,他的身上是没有污点的,冯露薇站在暗处就像一粒墨点。

“严格来说,影响不大。”贺青砚靠过去,俯身亲她脸颊。

按他的计划,在换届之前,他应当已经要到一个可以见光的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