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有什么事我应该生气?”贺青砚的笑不像笑,更像预备观赏她表演。

他的手从腰侧裙摆探入,衣服鼓起他手背的朦胧轮廓,一路向上至她胸前,裹住她的乳房,以及绵软肉体下扑通的心跳,轻揉慢碾,拨弄她逐渐硬挺的乳头。

“我拿郑丞奕当借口……”

她话说一半,忽然贴上去吻,把自己的舌头往他口腔里推。贺青砚很快回吻她,勾住她送进来的舌头,吸吮的力道仿佛要把她吞下。

呼吸乱翻了,乳头被他玩得发热,冯露薇在他怀里浸了一层汗,沐浴香气被蒸起来,她被吻得太深,呜呜地拍他肩膀。

“什么借口?”他暂且停下,手仍缓缓揉她的胸,像把玩一块面团。

“冯智麟问我,为什么突然住校。”

“哦。”贺青砚忽然捏住她的乳尖,稍微用力提起,脸色冷了几分,“你说因为郑丞奕,是吗?”

冯露薇发出一声惊叫,乳头的痛感很短暂,像注射疫苗的针扎,痛感消融后浑身却变得闷热。她一时没有说话,乳房被贺青砚扇了一掌,她的身体仿佛荡起波纹,脑海变得晕晕乎乎。

意识到贺青砚好像要生气,冯露薇决定先发制人,指责他:“这都怪你!”

“我?”贺青砚揉弄她的手顿了顿。

“如果不是你上次让姑姑进房间,他们就不会发现有人,更不会找到学校来!”

贺青砚默了两秒,忽然喉结震动着闷笑。

“怪我,你说得对。”他不反驳,手移至腿缝,温柔而不可抗拒地拨开穴口,“我以为你今晚这样是讨好我,原来是惩罚我啊,乖乖。”

汁水淌出来,冯露薇在他腿上湿得一塌糊涂。

冯露薇不说话,快感袭满心口,哼哼唧唧咬他的唇,没几秒被贺青砚吻住,唇舌都被他含弄得湿红。

她被手指插得很舒服,贺青砚熟知她体内的敏感点,指节屈起顶弄,她就像失禁般淋了他满手。

她被吻得也很舒服。贺青砚几乎烟酒不沾,今天约莫开了整晚的会议,衬衫上、唇齿间都是龙井的涩味,几秒后又勾出淡淡回甘。

“爸爸……”她发出意乱情迷的声音,像竖起尾巴的小猫,兴奋得浑身发抖。

戳入体内的指节一顿,毫无征兆地整根拔出。

冯露薇的快感被暂停,她十分不满,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贺青砚无奈地看着她,指尖被她的阴道裹得湿淋淋,却沾了一抹淡淡血色。

她愣神片刻,生理期确实快到了,没想到是今晚。

他叹口气,“果然是来惩罚我的,乖乖。”

冯露薇最终被放回卧室的床上,贺青砚按着她穿好内裤,再帮她贴好卫生巾。这期间,冯露薇惊疑地盯着他,问:“你这里真的没住过别的女人吗?”

贺青砚风轻云淡瞥她一眼,“我只是掌握了一些基本常识。”

他解开衬衫纽扣,准备进浴室,“比如,19岁女孩的常用品里,有卫生巾或棉条。”

浴室门关上,水声淅淅沥沥,冯露薇还是感到惊诧,连姑姑都没帮她做过如此细致的事,贺青砚比姑姑更适合当妈妈。

她听着水声逐渐困了,正要迷迷糊糊入睡,贺青砚带着沐浴后的热气躺下,把她揽入怀里,手心比平时更烫,轻轻按揉她的小腹。

“嗯……”冯露薇很受用,身子朝他怀里缩,不偏不倚压在他的性器上。

一根还未完全疲软、隐隐又要抬头的性器,裹在男士内裤里,轻轻蹭她的腿根。

贺青砚重重呼出一口气,只能沉默隐忍。

“别蹭了。”他还是忍不住,警告地拍她的臀。

冯露薇被打得腿根酥麻,小腹抽搐一阵,温热的鲜血涌出来。她不听话,手伸到身后,摸他越来越硬的性器。

指尖先碰到柱身,比他身体其他部位更硬,她知道找对地方了,便贴着肉棒的轮廓摩擦。贺青砚没有制止,反而更沉默揉按她的小腹,体温被烘得更热。

“你不射吗?”冯露薇明知故问,恶意挑衅他。

“怎么射?”贺青砚搂紧她,现在他们之间不留余地了,肉体与肉体摩擦,阴茎昂扬却不能插入,他知道冯露薇刻意拿这一点玩弄他。

“又不是只有插入才能射。”

冯露薇从他怀里坐起来,笑着重新套上丝袜,撩开他身上的薄被,用脚轻踩内裤下硕大的龟头。

烟灰色丝光的脚,蹭着他一再隐忍的部位,贺青砚皱了眉,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手感滑腻如油,薄如蝉翼的丝织品能轻易被他挑破。

她的身体还在流血,但她自己并不在乎。她嬉笑着踩他的性器官,不轻不重像抚慰,脚趾偶尔刮到他,隔着丝袜和内裤,只有模糊的钝痛。

贺青砚硬得难受,实在难以忍受。

“你说得对,不是只有插入才能射。”

他抓住她的脚踝,指节用力将她踝骨硌得生疼,滋啦一声撕开她的丝袜,破坏程度不大,仅在脚后跟破开一个椭圆的洞口。

冯露薇缩了缩,被他突然暴戾的动作吓了一跳。房内温度并不冷,破开的洞口簌簌漏风,龟头抵在丝袜破损处,朝袜子与脚的缝隙,像性交一样插进去。

高弹力烟灰色丝袜隆起粗硕的柱状轮廓,皮肉贴着皮肉摩擦,冯露薇清晰感知到他的阴茎插进来,却又没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在她体外摩擦。

可紧绷的丝袜,让她生出被戳破的错觉,他只是利用她的脚与丝袜的紧致距离,或许是惩罚她刚才用脚踩,罚她不该用脚狂妄冒犯她,贺青砚选择这个方式自慰。

“嗯呜……daddy,硬得踩不动。”她仍固执地,尝试用她不足他手掌大的脚,在他入侵的动作下轻轻踩他。

摩擦生热,冯露薇被插得遍身滚烫。他在操她穿的丝袜,他在操他购置的、由她主动穿上用以取悦他的丝袜。这样来看,破损的丝袜也算死得其所。

贺青砚的闷喘逐渐失控,看她迷离涨红的脸,她的脚像一块羊脂玉,踩他时略带凉意,被他操的发暖发热,变成一块粉色琉璃。

他把手指插入她口中,冯露薇出于本能,急切地想咬住什么,需要吸食他的气息,因此猛烈地吞咬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