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一位人物,居然违背世俗地同养子白日宣淫,床事中的角色更是令人发指咂舌,不堪入目的媾和。他的脸上沾满了淫亮的逼水,脖颈套着黑色光银的项圈,锁扣链接的长链攥在青年的手中,施力一拽便产生压力,阻断氧气的供应。
怨毒的仇恨,平日少见泄露情绪的程哲样眼中盈满不佳,他痛恨正在痴迷地为他舔逼的养父。这个男人曾经是他遥不可及的天神,大山的脊背和永远的目标,多少个睡梦和缠绵中逼他起了杀意。明明知道他的自卑与不安,渴望和追求,却为了自己变态扭曲的欲望,因此要求歪养他,人前是疏离不亲的父子,人后是主人与狗的游戏。
恶心透顶。
在他好不容易在段安这得到一点喘息和安慰,程景不分时候地突然出现,强行拉他要不顾场地苟合。
好说歹说了一星期,腾出了一天带段安出来玩。中途两人走散了,程哲洋正打算回起点寻求工作人员的帮助。男人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突袭,还戴着唯有家里私密使用的项圈,不要脸地抱着他,说着寂寞,狗鸡巴忍不下去了,想念主人的贱逼。
要不是念着也许有摄像头看着,程哲洋脑子的弦一断,恐是要与他生死决斗。他真的没想到在重要的日子还摆脱不成男人的淫威,性格使然,只会打碎牙齿往肚里吞,不然就像个发疯的病人,大喊大叫扇人巴掌。
拉拉扯扯要被拖去公共厕所,程哲洋嫌脏不肯就范,被男人扛起就带回车上。一踩油门,不给反应时间,黑虎直躯商业街,拉档熄火,爬到后座就去抱着青年的屁股,疯狗一样地嗅着腥味的下体。
气得颤抖,程哲洋又捶又推,提不上的激动,超过了能维持平静的阈值。
“疯子!放开我!”
死人脸的面具残忍踩破,程景出差了一月有余,回来肉味都没吃够,程哲洋就急吼吼地跑来给个小胖子庆生。
男人衬衣露开,大块的胸肌上是没消的鞭痕,但也不够感觉,处在恢复的痒期,不能满足他。所以果断抛弃信用,反正他在程哲洋心里已经差无可差,退无可退,不如坏人做到底。
“主人的小逼想狗鸡巴了吗?贱狗也好想主人,主人尿给贱狗吧。”
不由分说,扒了程哲洋的裤子。当粉红熟透的逼散发诱人香气时,程景难以自控,当真如渴极的臭狗,吐着臭舌头扑上去,吸溜吸溜猛饮逼水。
虽然全身抗拒厌恶,程哲洋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他,很快地乐趣涌上,施虐当主的本能也觉醒。他掐着男人的下巴固定,冷眼盯着他的丑态,狠甩一巴掌后,才把刚毅的脸按埋到自己的下身。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2:02
(三十八)
脸痛,嘴痛,眼睛痛,屁股痛,下体痛,关键部位痛得像被打断每一根肋骨再接起来再打断的酷刑后遗,直接给养尊处优的段安痛懵了。他眼皮起泡,吸了春药的副作用是胀腹头晕感,四肢有种关节重组的不适,信息量过多几乎压垮了脆弱的男孩。
加厚的黑纹窗帘严严实实挡住了一切光线,不使有机可乘。黑暗的眩乎令陌生房间的装潢显得毫无意义,但段安也没心情没工夫去多管身处异处的紧张,嘶嘶吸气缓解回归的记忆。
他被一个穿女装的男变态强暴了,肛嘴高肿小半指,肉嘟到一起,穴道却犹如撑开依然。回溯的淫秽场景,对他来讲打击太大。
不正常的欢悦,填满的热度,舌头吮得刺麻,乳头玩得破皮。那个人开头肏的两次,仍用着女声说着些不堪入耳的粗言,捏他射不出、勃不起的小鸡巴,专攻他前列腺,也不内射,把精液恶意地喷在他肚子和背上。
呛鼻腥味浇了他身前身后,狗撒尿般的标记行为。段安哭叫怒骂全然无用,药效在持续发挥作用,贪吃的肉穴满足不了欲望就发痒流水,被肏开了还叫嚣更多。
翻过身,脸朝下趴着,下半身被拖出床边悬空,残忍地挨舔穴。那人似乎热衷于此不要脸至极的下流姿势,灵活长舌激烈地和穴口热吻,拔下美甲的四指抽插着淫水溅流的屁眼,抵着骚心抠挖,逼他干性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幸亏他会时不时良心发作,以嘴喂水,否则段安感觉自己能脱水致死。
太恐怖了,现在记起还会颤栗的持久荒诞性爱。
屁眼被咬得满是牙印,变红的肠肉翻出,会阴也痕迹一片。到后边段安实在是不行了,再搞下去精神都得崩溃了,还得另寻方式解决变态的兽欲。
他两手帮那人隔着一层旗袍撸,手心嫩,搞几下就痛。两颗圆啾啾的小奶头被鸡巴头顶、旋,压,涂了精水上去,仿佛用精液洗了次澡,闻起来都是精液味。
浑身被玩遍,小嘴也不放过,粗阴茎塞满口腔,直抵喉管,粗粒的阴毛还蹭到他脸上。那个胸罩始终蒙着他的眼,然而玩到最后,段安已经失智发痴了,根本无法思考,只晓得哭和顺从。
那人知道鸡巴对他来说太大,只让他简单含几下就抽出,也足够让段安半死过去。还被礼尚往来,变态不介意为他口交,在见到他没法继续被肏了,就凌虐他的小鸡巴。明知段安短时间内真的丧失了射精的功能,还又舔又吸,并且拿牙齿去咬。
命根子面对要断的危机,他两眼一抹黑,直接吓得失去意识。
段安不知道他睡了,准确来讲是晕了两天一夜,期间伤口被药滋养得差不多了,不然能疼得他再次沉眠。但痛觉敏感,即使常人能忍受的范围碰上他也是超前,加上身心俱疲,感官主观放大,娇气得不行。
只输营养液也不见饿,段安醒了后死尸样僵躺了半小时,才一点一点找回他的力气。欲哭无泪地撑起倚在床头,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陌生的大件睡袍,色彩繁琐的被套被单,居然就这样发起了呆。
脑子也是乱糟糟的,一大堆疑问杂乱无章,嗓子不干,就是还想喝水。愣神了几分钟,打了个激灵四处搜寻水源。
太暗了,他眼皮只能半睁,视线打折扣一半,费劲地找着。
还好床旁的柜子上摆着满满一大罐水,段安懒得倒进玻璃杯,抱着它就咕噜咕噜地喝。
竟然是温的,段安感动得快哭了,或许不是感动,反正鼻子酸涩,泪腺遭受太多,一滴也挤不出来了。
喝完水又接着发呆,傻兮兮地搂着喝了大半的水罐,眼神飘忽地盯着一处黑暗。
房门的打开又给他岌岌可危的心理一记重球,没等他缓缓,窗帘自动地拉开了。阳光的倾泻涌进了房间,所有肉眼可视的地方都亮光起来。
空间很大,光源的到来没有给眼睛造成多余的负担,进来的人也暴露无遗。
段安看着他,他看着段安。
他手上捧着青瓷小碗,穿着白衬黑裤,乌发用一根粉带系起。
发带的两根带梢一飘一晃,一飘一晃。
正如小时候段安被他扛在肩上,去扯玩的那根一模一样。
qq ②477068021/ 整理?2021-10-24 01:32:05
(三十九)
“醒了?”
听见那人发话,段安果断低头装死,他无助地抱紧水罐,盖在被褥下的脚趾紧张地蜷紧。
拖鞋踏在地毯上发出悉悉索索的细碎声,看不见也没事,十足绷直的神经,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人的一步一步靠近。
床的一侧塌下,有人坐在那。段安不敢抬头,一动不动地靠在原处,为毫无准备的重逢而心绪万分。
水罐被人拿走也没反应,匆匆能瞥到那只曾令他害怕不已的手。皙白肤,骨节突,甲床圆长,打人拧人也痛得很。
没人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