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一双冰凉的手按在纪浔的腕骨上,阻止了他倒酒。
纪浔皱了一下眉,抬起薄薄的眼皮看着他。
沈斯缪西装革履,脚搭在膝盖上,皮鞋擦得程亮。他露出了一抹笑,拍着身旁的位置:“坐我旁边来。”
纪浔坐到他旁边,沈斯缪既没有叫他倒酒,也没有叫他喝酒,还从桌子上拿了一杯果汁递给他。
纪浔接过,端在手里没有喝。
红红绿绿的灯光下,一群人谈着市场,谈着公司,什么话都说得夸张,沈斯缪最不喜欢这种应酬,面上带着笑,不入耳地听着,眼神却悄悄地注视旁边的纪浔。
纪浔喝了几杯酒,眼皮泛起了潮红,衣领垂着一点,露出了一节锁骨,在暗淡的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漆黑的眼睛盯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斯缪怀疑这小孩喝醉了。
只见他端着手里的果汁喝了一口,然后眉头皱了一下,垂眼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良久。
沈斯缪看着他的举动,有些好笑地摇了一下头。
回忆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沈斯缪侧目看着睡得很沉的纪浔,抬手捂住脸。
他想起来了,是他把纪浔带回来的。
那时从会所出来之后,被风一吹,酒精就有一些上头。司机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了,沈斯缪拉开车门坐上去,就看见纪浔从会所里面出来了。他换上了宽松的蓝色校服,把领子竖起来遮住了下巴,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瘦感,推着辆自行车,不急不缓地朝着前面走。
沈斯缪的目光一直看着他,见他推着车走了一会就停住不动,把单车靠在了路灯杆上,然后随意地坐在马路边上,把头抵在膝盖上,一只手搭在后颈上,凸起的骨腕好似也透着锐利的漠然。
沈斯缪注视着他,让司机把车开过去,然后按了一下车喇叭。
纪浔没有动,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眉头紧蹙,像被打扰到一样,乌沉沉的眸子直视着那辆迈巴赫,瞳孔里几乎看不出任何的涌动的情绪,冷漠的几乎尖锐。
车窗慢慢地降下来,沈斯缪的脸露出来了,他看着他说:“上来吧,你喝醉了。”
纪浔见是他,收回了视线,有些懒散的用手托着下巴,目光随意地盯着某处,轻声说:“不用。”
沈斯缪感觉这个少年像是一面刀枪不入的盾,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最终沈斯缪还是叫司机把他扶了上来。
后来的事情怎么样了,沈斯缪感觉自己头要炸了。
他记不起细节了,只记得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地上的衣服凌乱地堆着。
他坐在纪浔身上,胡乱地吻着他的脸,大脑变成了一摊浆糊。他只知道自己很热,完全的陷入了欲望里。
他顺着纪浔的腿爬了下去,蹲在他的面前,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那根充血的阴茎打在他的脸上,柱体上的青筋暴起,握在手里滚烫得吓人。
他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含住了硕大的龟头,把柱体舔得湿漉漉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像是在等干一般。
沈斯缪白皙的手握着紫红的鸡巴撸动着,颜色对比尤为鲜明。他抬起头看着纪浔,有些迷糊地说:“好烫。”骚得纯情又懵懂,像是不明白在干什么一样。
纪浔坐在沙发上,身上松垮的校服都还没有脱,只有裤子褪下去一下,露出突起的胯骨,以及那根青筋盘虬的阴茎。
他沉闷地喘着气,那双漆黑的眼睛有些失焦地盯着沈斯缪,苍白的脸因为酒精的原因泛着点粉红,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无措,尤其身上校服未脱,显得各外纯情。
沈斯缪盯着他看,感觉自己的心像是爆炸一般跳得无比的快。他低着头,用鲜红的舌尖去舔那硕大的龟头,吸得滋滋作响,然后满脸潮红地仰头看纪浔,明明只是吞咽男人的阴茎,却像被干透了一般神情迷离,他哑声说:“咸咸的。”说完又低头舔了一下,抬起眼,认真地看着他:“没有骗你。”
纪浔的瞳孔猛然骤大,淡色的嘴唇紧抿着。
后来他们又吻到一起,酒精麻痹了两个人的思维。
沈斯缪思维涣散地躺在沙发上,他朝纪浔敞开腿,让腿间的春光暴露在他的眼前,给他观看自己秘密,哑声说:“湿了。”
他敞开的腿间长着娇小的雌穴,阴唇粉嫩,正湿润地吐着水。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纪浔感觉自己的思维能力变慢了,眯着眼凑上去观看,然后用手指去拨弄,摸里面软乎乎的肉,戳着那个紧致的穴口。
“痒,不要弄。”沈斯缪屁股在沙发上乱蹭,耻骨紧绷着向上抬。
“好湿。”纪浔盯着他腿间的阴穴说。
那灼热的气息喷在湿透的逼上,让沈斯缪痒得忍不住蜷缩脚趾。
沈斯缪咬着手指,躺在沙发上岔开腿任由纪浔玩弄阴穴,屁股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
纪浔用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朝里面勾一下,带出透明的水,用手掰开他的腿不准他合上,扯着两片娇嫩的阴唇,凑上去往里面看。
在纪浔舔上去的那一刻,沈斯缪的神智完全的崩溃了。他咬着手指又哭又叫,双腿紧紧地夹着纪浔的头,放浪地挺着胯,往他嘴里送。
他全身颤抖地喷了出来,喷了纪浔满脸。失神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着,逼被吸得软烂艳红,湿淋淋地流着水。
后来他们两个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又在地上做了一次。
他只记得,他跪趴在沙发上,屁股向后高高地撅起,那根紫红的鸡巴狠狠地操进他的穴里,屁股被撞得发红,抽出时带着黏腻的汁水,顺着穴口流了满腿。嘴里胡乱地叫换着:“好涨,被插满了。”
这样交媾方式最为原始,像是兽类一样。沈斯缪觉得自己被干穿了,变成不会思考的动物,只想摇着屁股迎接着那根给他极致快活的东西。他的宫腔被干得发麻,哑声说:“好麻,里面好满。”
他感觉眼前炸出白色的光,快活得几乎发不出声音。高抬着屁股,迎接着身后猛烈撞击,穴口裹住粗大的鸡巴吞咽。
过了会,插弄停止了。沈斯扭过头,脸上一片迷离,眼尾泛红,他迷茫地看着纪浔,屁股高高地撅起,掰开臀瓣,露出被插得红肿的逼,轻声说:“骑我,骑我。”
纪浔忽然眯起眼,薄薄的眼皮泛着潮红,神情淡漠沉郁。他掐住沈斯缪的腰,骑在他身上干他,干得又重又响,啪啪啪的声音尤其响。
沈斯缪全身发颤,咬着手指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鼻音浓重地说:“不行了,不要了,要被撞烂了。”
他感觉头皮发麻,脖子高高扬起,张大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纪浔垂着眼,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去,撞得沈斯缪的屁股变形,不受控制地往前爬,逼口被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含着那根粗硬的性器疯狂的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