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神色尴尬,盛夏却不甚在意,“还没吃吗?赶紧吃了写作业吧。”
高渠然没有回应她熟稔的询问。
“这是妈,谈的对象。”盛夏拉着那个男人坐下说。高渠然看着眼前妆容精致的盛夏,涌上来无尽的失重感。
他不明白,为什么盛夏要找别的男人,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嫉妒和被春风吹生的野草一样,在他心底疯长。
高渠然摔门回了房间。
盛夏看着关紧的那扇门,叹了口气,转而对着旁边的男人媚笑,“小孩子脾性。”
高渠然在电脑看着那男人抚摸盛夏的腰和胸,听到盛夏细小的呻吟声,他想把那个男人赶出去,踢开他,让他像高旭一样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了。
盛夏带他回了自己房间,高渠然盯着空荡荡的客厅,里面没有任何变化。可高渠然却看到了他们交缠的影像在里面播放。
高渠然不顾盛夏的反对,办了走读。他本以为可以阻止盛夏带男人回家,可是他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男人到了家里。
盛夏没有再走进书房,她沉溺在烟酒,还有男人当中。欲望的放纵,让她可以暂时逃离现实生活。
高渠然看着他在晚自习时候的录像,盛夏赤身裸衣地和别的男人做爱。他们交合得忘我沉沦,男人的手在盛夏身上游走。洁白漂亮的肉身,高渠然见过很多次,但他希望在她身上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他专注地看着盛夏,居然勃起了。明明这是母亲和别的男人的活春宫,和别的男人制造的AV电影场面,他却勃起了。
身下的热和涨让他难受,他解开裤子放开那硕大的阴茎,边抚弄边抱怨为什么盛夏要的人不能是他,而是外面的男人?
高旭是他爸,和盛夏生下了他,自然就没他什么事了。
可是我是高旭的儿子又怎样呢?我就不能贪恋我的母亲了吗?难道不是怪高旭抢走了盛夏吗?
高渠然想起了恋母情结,其中表示过孩子对于母亲是有爱恋的,都是因为父亲的强加阻挠造成的割裂。
是的,都怪高旭割裂了他和盛夏。都怪他!还有后来的男人!
精液飞溅到电脑屏幕上,沾到盛夏的身体上脸上,高渠然放大画面,把那个陌生男人截走。
高渠然每次回来借着门口的灯,看向盛夏的门。一旦灯关闭,黑暗中更显寂静。盛夏又在和别人云雨,她的娇喘声透过黑暗传入高渠然的耳朵炸开。
“啊!慢点儿!”
肉体强烈的撞击拍打声传出来。
高渠然捂着脑袋蹲下,试图逃离这里。他恨不得杀了里面的男人,于是他冲进厨房里,抓起了刀,走到门口听见盛夏快乐的爽声,他又停下来了。
盛夏那个爱着文史哲的儿子,终究是一个书生,怀着仁义道德,就只反抗束缚人的礼。他爱他母亲,情欲催生的占有,却不能催促他动手失掉良知。
他只能忍受盛夏和她选择的别人做爱。
高渠然进了书房,将声音锁在外面。书房是他和盛夏精神孤岛的连结,他在这里寻求慰藉。
高渠然听着男人离开的声音后,再沉沉入睡。梦中的他,以非血缘关系的身份和盛夏交往,盛夏的身体在他身上颤抖,他拥抱着盛夏,侵占她每一寸肌肤。
梦,还是会醒来。
现实的他,只能用自己的手,想象盛夏的身体去打飞机。他手上力气很大,龟头充血,精液花了许多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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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
高渠然走出门,盛夏刚从浴室里洗澡出来。她看见高渠然就招呼他吃早餐。
高渠然吃了几口就饱了,盛夏没有说他,自己也吃几口就推开了早餐。
“赶紧收拾东西。”盛夏点着烟起身,进了房间。高渠然踢开凳子,起身收拾课本。
他们都没说话,这已经是近来的常态。盛夏忘了关心他学习,忘了关心他身体,这当然不是应该纽扣在盛夏身上的枷锁,但他想要盛夏的心牵在他身上。
他被自己闹得矛盾,不知方向在哪。
债务还有高旭不负责任地远去,把盛夏捶打到泥地里,时而变得冷硬。
盛夏给他热了瓶牛奶,看他依旧没反应,淡漠地说:“去吧,该迟到了。”
高渠然看着青白的脸,堵了上去。盛夏想要推开他,却被摁回椅上受力,便顺从了。
久违的巧克力味儿口红,久违的柔软唇舌,久违的亲密,高渠然拥抱着她。
他学着那些男人在盛夏身上游走,盛夏拽紧他的衣服,胸腔起伏。
高渠然将唇往下移,解开盛夏干练的西服外套和里面的衬衫纽扣,咬到了他出生最早接触的部位。
胸衣被他一寸一寸往下拉,他吮吸樱红的秘点。柔软香甜。
盛夏呼吸一滞,她以为只是像以前一样就好,当是安慰安慰她的孩子,没想到高渠然如婴儿啃咬乳头,吸着。
高渠然红色的舌在乳晕打转,面对这样一个近乎成年的异性,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会自动归为爱抚。
盛夏避无可避地起了反应,她哼着声儿。
“去上课吧。”盛夏颤着声音道。
高渠然吸着乳房的软肉,怀着不甘问:“他们给你钱吗?”
“他们?”盛夏疑惑地问。
“那些男人。”高渠然轻蔑地从口中吐字。他拉上盛夏的胸衣,再扣 域名:????????.X???? 回衬衫和西装的纽扣,衣着回到最初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