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渠然回去上课的时候,正在上历史课,老师讲着宋明理学,题上正有理学集大成者朱熹。高渠然坐在座位上,左耳没有听进去,也谈不上右耳出。
忽然大家被门外的人吸引。上课的时候,除了老师和黑板,什么东西都是有吸引力的,何况还是一个亭亭玉立的人。高渠然跟着大家望过去,而窗外的那个人只看着自己。
盛夏对他笑了笑,挥手再见。同学们都看向高渠然,他们以为是母亲看孩子,就连老师也对盛夏点头示意。高渠然抬起手挥手,对她微笑。
老师提醒他们专心上课。高渠然翻开笔记本,发现扉页上多了一行秀气的字迹。
“只有经历过地狱般的磨砺,才能练就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响。”①
这句话在“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②下面。
高渠然抚摸盛夏在上面留下来的文字, ???????? 憂 騲 苻 費 整 理 仿佛能感受到里面的力量在暗涌。
①②都出自泰戈尔《飞鸟集》,这里用的是郑振铎翻译的版本~
谢谢~
爱人
盛夏走着小巷,对旁边的人说:“不用送了,你回去吧。”
小组的项目圆满完成,出去庆祝了一番,盛夏也因为拿下这个项目而加了薪。
他是公司里的同事,他开了车也正好没喝酒,顺路送了好几个同事回家,盛夏是最后一个。她感谢他,但同时也不想他再跟着走进去。
可他还是坚持说:“没事儿,我就看你进去就成,不然总不踏实。”
盛夏快步往回走,她的脚步有点儿偏离直线,但走着走着又拐回了正道。她上到楼里,转身对他说:“成了,谢谢你啊,回去吧。”
他却上前拉着盛夏的手,结巴地说话,“盛夏,我……我喜欢你。你看你也没结婚,咱们应该挺合适的。”
盛夏推开他,拒绝说:“我不结婚。”
他挺年轻的,对人也很热心。盛夏平时并不反感他,可就是因为他表白而产生了反感。有时候有些关系,突破了线就断了,不算好。
高渠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男的和盛夏拉拉扯扯,他跑上前推开那人。
高渠然看着这人就觉得不怀好意,盛夏脸上的拒绝都这么明显了还拉着人不放。
那人看着站在盛夏旁边年轻高大的男生,有点儿迟疑地问:“这是……”
盛夏看着高渠然,原本她不知道要怎么介绍高渠然的心,忽而催促她似的,“我爱人。”
“你不是说不结婚吗?”他一愣一愣的,对于盛夏的反转有点儿生气。同时他又自惭形秽,自己比不上高渠然的帅气高大,就连气质都比不过。盛夏优秀低调,平时很踏实努力项目无数,他以为是个好追的。
盛夏反问:“不结婚就不能有爱人了吗?”
那人灰溜溜地走了。高渠然盯着他消失在楼道里。
“你又喝醉了,还带了个男人回来。”高渠然闻到盛夏身上的酒气,看着她被冻红的鼻尖。
“我不解释。”盛夏笑着说。
“你说我是你爱人?”高渠然半蹲着身子看她。
盛夏和他平视,“嗯,怎么样?”
“我很喜欢。”高渠然对于盛夏这样称呼,有一种莫大的高兴。盛夏喊得不算自然,但那是世界上最亲昵的词语。
高渠然看清楚了那人在盛夏眼里是什么身份,反正就是一不痛不痒的同事。高渠然倾身吻着盛夏的鼻尖,鼻尖冷得像块冰。
盛夏回暖,搂着他,她感受到他往自己口袋里放钱。她已经存了两千一,她没有拒绝过。即使这两个月来的项目让她拿到了三万的报酬,是他给的三百块的一百倍,她也没有说。
高渠然选择悄无声息地给,她也就悄无声息地收下。高渠然知道盛夏能赚很多钱,家里能够早早买得起房子也是因为她。他不享受她支持的一切,那就算了。
“你应该跟我解释的,说他只是个普通的同事,你们没有任何关系。”高渠然把手抽出来,抱着盛夏吻她温热的脖颈。
盛夏听着他撒娇的语气,笑着说:“好的,他只是个同事,我从巷子口拒绝到了家门口,他还是跟着,我也恼了。”
“不恼,以后就像这样把他赶跑。都赶跑。”高渠然拍着她的脑袋反过来安慰说。
盛夏的身体从外到内变得温暖起来,她给了高渠然一个痴醉的吻。
她带着高渠然进了自己的房间,“小兔崽子,你每天这样身体还受得住吗?”
他还要上早自习,坐在教室里上十几节课,晚上再去给李冉补习,盛夏明显觉得他瘦了。自身学习累也就算了,还要帮别人补习坚持挣钱。
高渠然抽出她腰间的皮带,挂到衣架上,又给她脱衣服。
“受得住,你给我试试就知道了。”高渠然在她耳边说。盛夏为了照顾他身体,每次做只允许一次,最多的也就两次。吃鱼超过的话,她会直接赶他下床,第二天不和他说话。
盛夏抬着他下巴,“想得美。”
行不行(h)
“你昨天早上用手指了。”高渠然揭开她。
盛夏臊得脸红,但她不愿意败下阵来,“是啊,怎样?”
“那你给我多做会儿,你就不会用手指了。”高渠然把手伸向她的隐秘处,并着两指插进去。
盛夏收缩穴口吃紧手指,调笑问:“有没有可能是你不行?”
高渠然不恼,自嘲笑着说:“嗯,我不行,居然会不行到让你哭了。”
他在里面旋转手指,肉壁被勾起波澜,盛夏忍着泪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