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校园情侣和他们没有分别,不都是牵手、并肩走,情到浓时接吻再到做爱吗。

盛夏看着前面的男生靠到女生脸上亲了一口,女生害羞地拍了一巴掌那男生。她不禁笑起来,她踮起脚尖试了试,触碰到高渠然的脸时,她仿佛回到少年时代的自己,依旧是年轻的,为着高考打着鸡血。

高渠然不自觉地在盛夏吻上来的那一刻抓紧她的手,他脚步顿下来脸上表现出不知所措。盛夏好笑地看着他,装作没有事情发生一样。

盛夏叹口气,又回到现实中,她摸出烟没有点燃,“要不要喜欢个年轻漂亮的?”

高渠然拿下她口里的烟放到鼻子闻了闻,味道很香。他看着她说:“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如果喜欢,就不会发生现在的情况了。

高渠然的性器顶在盛夏的腰间。一个穿着宽大的校服,一个穿着靓丽的黑色长裙,在落了红色枫叶的林荫道中。

盛夏抬起腿,轻轻顶着他两腿之间。高渠然不顾学校的道德法纪,不顾念了许多年的孔孟之言,带着盛夏进了学校荒废的杂物间。

这里破落带着腐败的味道,每一样物件都因为被遗忘而蒙尘。盛夏拉扯高渠然的裤子,把他压在角落咬着唇,支撑气色的红膏脂黏在高渠然的唇上。

盛夏把手摸进高渠然的衣服里,清瘦的躯体滚烫,她玩弄着高渠然的阴茎。她身上的大衣被高渠然剥落在地上,沾上了灰尘。

“儿子,你是第一名呢。”第一名,被万众瞩目,大概没有人会想到他忠于和母亲做爱,而不是学习。

“第一名怎么了?”高渠然喘着粗气,有点儿匀不过来了,坚持说,“第一名能阻碍我们在一起吗?也阻碍不了我们交媾吧?”

发乎情,却不止于理。

(谢谢~)

夏花(h)

盛夏笑着亲他,指甲划过阴茎的肉壁,高渠然颤抖地弓着腰抱住她。

她玩着两颗柔软顺滑的囊袋。她的孩子,她熟悉高渠然身上每一寸地方。高渠然被一层一层地刺激着,阴茎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盛夏蹲下去,高渠然想弯下腰扶她起来,却被盛夏用力气摁着腰抓着命脉。

她温热的唾液淋在龟头上,红颜色的舌尖在上面打转润滑。高渠然看着盛夏给他口交,龟头被摩擦得粉红鲜亮,腐败的味道被淫靡的气味冲散。

高渠然的视觉、触觉都被触动,传到神经中枢的信号让他头脑发麻。

“嘶……”

盛夏把阴茎全部吃进去,高渠然就把精液射了出来。他低头看着白色的黏液附着在盛夏的唇上,滑到下巴,“脏了。”

盛夏伸出舌头舔进嘴里吞下去,她站起来捧着高渠然的脸接吻,苦涩的精水儿在口中辗转。盛夏用膝盖顶着高渠然的腿根,蹂躏着阴茎,阴茎再次勃起。高渠然折起她的长裙到腰间,把内裤往下拉,露出来的腿和寒冷的空气接触,她抬起腿勾着高渠然的腰,让性器嵌入其中。

高渠然托起她,她环抱高渠然撑着他肩膀动作。高渠然靠着身后的墙往里顶弄,盛夏看着他情迷的模样,说道:“如果老师知道你和我干这档子事怎么办呢?”

“啊……”盛夏咬着唇,身下痉挛发抖。

高渠然惩罚似的顶进去,盛夏很轻,轻到轻而易举就能被抱着贯穿,“那告诉她吧?看看她的反应。”

“不好……你还要上大学……”盛夏的话音起起伏伏,有些音都发不全。她在沉浮中寻找支点,高渠然颈间散发着和她一体的味道,都是家里栀子花香的沐浴乳留下来的。

下身变得越来越粘腻,每一次碰撞远离都拉出不断的丝线,高渠然和她交颈,像黑色的天鹅。“好啊,上大学后工作,我给你养老送终。”

盛夏到了高潮,咬着他的颈肉和他贴合。高渠然疯狂地抽送,共同到达顶峰。两颗心脏剧烈地跳动,胸腔在震动。

“嗯,你给我养老送终。”盛夏呢喃着。

她们不可能像校园里的情侣那样走向婚姻,不能够在红色的本子上盖章,接个吻做个爱也只能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她沉沦在和高渠然的性爱当中,但同时又不敢完全投入其中。高渠然可以疯,因为他年轻气盛;她心底却画了根红线,她还不能越过。

但她隐隐觉得,这线越来越往后推移。

高渠然捡起大衣,抖落上面的灰尘给盛夏披上。盛夏抚弄头发,往后甩了甩,又恢复到了衣冠整齐的状态。她拿出口红,递给高渠然。高渠然接过来打开,口红被旋钮出来,他捧着盛夏的下巴轻微抬起来,给她描唇。

高渠然的动作很轻,像艺术家珍视自己的作品一样。他顺着唇峰描画,又用手指划匀,指腹的温热和唇相传导。

画好后,高渠然依旧没有放开盛夏。她抬着头看他,看懂他隐藏的情绪。大概是喜欢的,又不想破坏好不容易画上的颜色。她慢慢地靠上去,中间的缝隙消失,温热的双唇互相摩擦。

“再画一次。”高渠然唇色变红,帮盛夏擦干净残留的口红,再帮她画。

盛夏的纵容是个预警,他画好后再次痴迷其中,兀自吻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铃声响起来。明明是高渠然要走,他却抱紧她说:“不要走……”

盛夏抱着他,他的依恋让她的心温软下来,她哄着说:“我不走。”

“不要骗人,你以前说不走的时候,走了好久好久,我都没找到你。”

高渠然说的事情是他初一那年,高渠然在妇联宣传的传单上看到了抵制家暴的信息,联系了那里的人进行调解。盛夏心灰意冷的情况下想要离婚,高旭却突然回心转意地保证说绝不会再动手,还当着妇联的面写了检讨书。

慌乱的她愿意赌一把,说不定他真的好起来了呢。

等调解的人走后,高旭的表现是很正常的。他对她温柔,对高渠然慈爱,当晚相安无事。等她醒来后,她被带到郊区的一个小镇里。

当时走了十一天,比高渠然初三那年短了七天。

高渠然初三那年报警后,盛夏和他说自己可能会离开几天,他缠着说不要走。盛夏为了哄他也说的是“我不走”。

盛夏的呼吸一滞,她紧紧地抱着高渠然闭上眼睛都是十二岁无助的他。

家里的电话线被切断,门被锁上,高旭安了隐藏的摄像头在家里。十二岁的高渠然每天吃着家里的汤面,找不到她。最后高旭带她回来的时候,高渠然已经饿了三天。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盛夏流下泪水。

她又悔恨又痛苦,悔恨自己当时的愚蠢和妥协,给自己带来了数不尽的伤害的同时,也给高渠然带来抹不掉的阴影。自己的妥协看起来伟大,可无济于事,带来的是多年的黑暗。她无助地抱着高渠然,妥协柔弱的一面被打败,被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