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清晨盛夏脸上生动的表情,嘴角不禁上扬。他看着窗外晴好的天,顿觉豁然开朗。
班主任是个语文老师,他交代这周日会开个家长会。目的就是让家长剩下的半年,让这群“国宝”们安心考完试。
心理健康、身体健康都要重视。
盛夏来接他的时候,他把意思传达到了。
盛夏不像以前那样兴奋。毕竟现在高旭离开了家,高渠然与她又打破了禁忌,她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维持一个好母亲的角色。
她答应得随意,但高渠然知道她一定会来。
一天不见,他直想她。
他甫一进门,盛夏瞥见他腿根撑起来的三角,带着轻微教训意味地说:“能不能管管你的下半身。”
高渠然抓着书包挡住,倾身过去亲吻。
“你是我妈,你帮我管管?”高渠然眼里带着真诚,真诚地说着荤话。
盛夏像小时候教他吃饭使用筷子那样,把着他的手覆盖在阴茎上揉弄。高渠然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想要释放。她把那柔软的校服裤子往下拉,露出那狰狞的阴茎。
“谁家小孩儿,像你一样被伺候着自慰。”她用水色的指甲剐蹭他的龟头,龟头上溢出水儿来。
高渠然这回清晰地看到,清楚地感受到盛夏给他手冲的样子。她有点儿像履行义务,但又格外认真。
囊袋被她握在手心玩弄,像个玩具。盛夏看着高渠然的反应,他抓着她的手寻找支点,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虚浮。
她把脸靠过去,呼吸打在他的鼻上,看着他棱角尚未完全分明的脸,咬下去掠夺他。她吻得又深又重,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高渠然到了顶点,白色的花开在盛夏的手掌。
盛夏抽出纸巾盖在他软下去的阴茎上,擦干净。她想要继续擦自己的手,高渠然却握紧举着,像欣赏玻璃里的艺术品般细致。
白晶黏着的手,骨头很细,中指的茧有点儿厚,那是她常年学习记笔记留下来的。盛夏把手伸到他嘴边,让他舔。
湿软的舌头在她手上缠绵,如逡巡她身体一般的蛇,都是他的标记。
高渠然舔干净她的手,她看着高渠然脸上的痴迷沉醉,蛊惑地说:“吞下去。”
高渠然很听话,喉结一动,就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水儿全数吞到肚子里。盛夏满意地摸他的脸,并着食指和中指,在高渠然口腔搅动,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玩弄他。
水乳交融(h)
高渠然不管不顾地抱着盛夏上了床。扒开自己的衣服和她的衣服就要做爱,盛夏提醒他吃完晚饭后还得去学校晚自习。
高渠然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他说可以不吃晚饭了,让盛夏在他晚自习的时候再吃。
他被盛夏勾得像发情的兽,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她,想要和她永远沉浸在性爱中,做交缠的藤,直到两者相融生长,谁也离不开谁。
他的欲火烧得他浑身发烫,连带盛夏也烧出了汗、流了水儿。她在墨绿的床单上张开双手抓着床单,双腿绞着高渠然的腰,深重的进出带动她全身颤动,床成为了浪上的船。
翻江倒海间,有着性命垂危的颤栗。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可还是颠簸于海浪之中。带她到危险之地的性器还在顶弄,深到了肚子里,深到了子宫里,它似乎在索求。
高渠然埋在她胸口,抓着她张开的手紧扣,腰下撞击在盛夏的屁股,射了出来。
他厚重的喘息未定,盛夏把手插进他头发安抚。她沉溺其中,高渠然吻着她的胸,阴茎再次勃发苏醒。
“你属狗吗?儿子。”
高渠然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她红色的乳头,告诉她是的。
“最后一次,你赶紧回去晚自习。”盛夏强势地抓着他的手,把高渠然往后压,她坐在他腰间。
高渠然仰望着盛夏,“我想你在我身边。”
盛夏把胸前的头发往后甩,听着他稚嫩的请求。幼儿园时期,他就发出过这样的请求。一堆欢闹的小孩儿中,就他每天想要留在她身边。
盛夏夹紧他阴茎,没说话,前后动作着。高渠然被夹得险些射了出来。盛夏给他做得很舒服,仅仅用一个口就让欲仙欲死,臣服于她身下。
盛夏上去,又砸下来,结结实实地套牢阴茎。她盯着高渠然未受侵染的眼睛,那是她喜欢的男人的模样。
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这是她孩子。血浓于水,水乳交融的母子情,变了质,在用交合来表现。
她精瘦的腰韧劲很足,连着抽动吞吃高渠然的阴茎,把他送上了高潮。阴茎被放开,白色的液流了出来,滴在高渠然的腰间。
高渠然喜欢盛夏侵占他,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如夏夜晚空的烟火,盛夏美丽得让人心悸,即使有爆裂的风险也想追随。
盛夏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他去学校还来得及。
高渠然握着她的腰,摩挲上面白色的裂纹,那是生产时期留下的妊娠纹。除不掉,是她作为母亲留下来的凭证。
盛夏低头看着白色的纹路,是狰狞的疤,但生下高渠然的幸福又冲淡了其中的痛苦,她会把它当成母亲的勋章。
高渠然看着这纹,仰着头看着盛夏,觉得神圣且光辉。
她孕育了他。
生命是很神奇的存在,出来的时候只那么一点,而后长大,延续着种群的文明。
盛夏大概从未想过,自己生下来的儿子会和她做爱,用他来满足她内心落空的理想。
“想回到里面去吗?”盛夏看着高渠然讳莫如深的眼睛,像蛇吐着信子在高渠然耳边喘息。
高渠然摇头说:“不想回,回去就只能一辈子窝在里面,你会找别的男人。”
盛夏轻笑,问:“不觉得回去了,就不用面对很多事吗?”
这话其实有盛夏自己的私心,她想知道高渠然会不会抱怨她生下他。她也曾为年轻懵懂的自己做下的决定而后悔过,她怨恨自己看人不清,怨恨自己草率结婚生下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