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见这画清新脱俗,用纸一覆,倒不愿意送了去,询问起价格来。陆涟摆手拒绝,径直离开了。
越郃偷偷买下了这幅画收在身边。
酒楼热闹,大堂里全是人,沽酒娘子在夹道里穿梭。走廊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混着油烟的粘腻,似乎把空气也烫出堆叠的褶皱。
陆涟早叫人备了一间房,一路随着走侍往前走,待路过楼层转角处的一间独设的花厅,两旁又有屏风隔着。她顿了一顿,偏头看去,透过光线可以看到里头有几个人,看影像应该都是男人。
起先还不在意地摇摇头,可是蓦然听到熟悉的嗓音,脚像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住,在那两扇屏风相合的地方落住脚。
待到里头再度归于谈笑,陆涟收起神色,继续往里走。
“爷,酒已经备好了。”越郃提了提音量,外头的歌女已开嗓。
陆涟还在琢磨着方才所见,心思不在酒杯上,执杯贴于唇边就猛灌了一口,清酒不烈,入口还清甜,她不觉贪了几杯。
不知是酒劲助力,还是这熏香在作怪,她感觉到异常晕乎,越郃站在一旁也能看出个重影来。
“月牙儿,给孤取醒酒石来,怎地晕晕乎乎的?”她眯着眼瞧着越郃,但见其无动于衷,觉得乏累就闭上眼不再管他。
没过多久她就觉得口干舌燥得很,睁开眼就见越郃定定地看着她。
“坐过来。”陆涟命令道。
越郃坐到她身边,陆涟像往常一样挤进他的怀里,把酒杯端到他的嘴边道:“你也尝一尝,这酒滋味甚好。”
“啊,是孤大意了!”陆涟从袖间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越郃的上衣。“啊呀,怎么裤子上也沾到了?”
她染着笑意,手似有似无地擦过越郃的玉柱。
“嗯。”越郃微微地闷哼一声,又见她半趴在自己腿上,如玉的脖颈明晃晃地在眼前。不禁想要摸一摸这凝脂般的肌肤,下体却因被触碰猛地收回手。
陆涟隔着裤子先轻轻地捏了捏半软的玉柱,见到那玉柱渐渐抬头,于是又道:“裤子里可是藏着什么新奇玩意儿,怎的摸一摸就大了许多?”
“爷,快收手。”越郃紧抿着唇,嗓音里透着浓浓的沙哑。
“不行,孤就要看!”她不依不饶,惩罚般地在那肉棒上狠狠搓动着。
“啊......涟.....嗯啊!”越郃白玉般的脸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抓在陆涟的手腕上的手也渐渐松开,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陆涟满脑子又都是他自慰的样子,腹下火热得很。她夹着腿,听着越郃压抑的闷哼。直到最后那玉柱弹了弹,射出了一大滩精液,弄湿了裤子。
她抽开越郃的束腰,看着他素冷淡着的脸上浮现羞涩,不禁噗嗤一笑。
“不是对孤做过这些吗?怎地现在就是一副羞涩的样子,是装给孤看的吗?”陆涟笑着点破他,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动。
越郃微怔,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反倒胆小了?你是怕了吗,不是如偿所愿了吗?”陆涟挑起他的下巴,凑近问他。她解下越郃的衣衫,手顺着两点打转,再用力一捏。
“嘶。”越郃终于不再是那个潜藏着的低伏于地的模样,强势地扣住她的腰身。
压抑已久的爱恨在此刻勃然而发。
0058 支线(十六):春宴
【支线任务】
1、与越郃完成体液交换(1/1)
2、查明目标人物身份(1/0)
陆涟借着酒劲儿吃掉了越郃,她倒不在意越郃是否摆了她一道,如此正好还免得她再掏空心思再思考这一茬。
越郃滚烫的精液射入小穴的一刹那,她的意识就被拉入神识中,控制面板浮现在眼前。支线任务设置的并不“恶毒”,在进入支线的初期,在琢磨她的“初始”角色时早就意识到自身的夺权心切,如此任务的派发只是为了不OOC罢了。
而前脚鲁元山一死,后脚皇宫就以“时令正好”为由,设下了赏春宴,并非是妃嫔间的约会赏光,朝臣官宦都可以携家眷来。
她哪里不知这是鸿门宴,不过她并不打算退却,但有人害怕其不来,于是亲自来请。
书房的大门紧闭,越郃每迈一步都是忐忑得厉害。推门进去,“何事?”陆涟只掌一灯,在案头上练着字,并不理会他。
“殿下,二皇子来了。”越郃走过去说道,说完就注意起她的神色来。
陆涟闻言抬起头,“替孤研磨。”
越郃应声,扫视了一圈,又见案头左边的玉碟里摆着几块固墨,便顺手捏了块墨,三指抵住,顺时而动。
浓墨在磨转间渐次渗出,满室只余两人清浅的呼吸与磨盘墨块的沙沙摩擦声,陆涟的毛笔顿了顿,将神思拉回。
她故意对越郃露出意味明显的明媚笑颜,便见他做贼心虚般地移开眼,脸红了。
过了些许时间,陆涟临摹完碑帖,起身对越郃说:“二哥在外面,你怎么看起来很着急?”
越郃闻言身体一僵,但是未着一词,对陆涟说:“二皇子在侧殿候着。”
二皇子在侧殿等了许久,看起来一点脾气都没有,看到陆涟还笑眯眯寒暄起来,陆涟丝毫不给他面子。对于此局面,二皇子自然也有一手,他命人把南宫泪泉珠奉上来,传闻这是北海泉客流泪落珠形成。
常人有所不知,泪泉珠研磨成粉服用可滋补身体,这样的好东西在青莲山都没几颗,居然这北地二皇子藏有一颗。
俗话拿人手短,陆涟心情不错,盛气凌人的口吻也软下了几分:“二哥,前些日子孤央母......贵妃娘娘去讨情,这几日却闻不得风声。”说着,顾不得二皇子,就顺势坐在软席上。
她说得是不欲参加春宴的事情,原本只是虚张声势地推拒,但是皇帝原想着借春宴行太子婚配打算,一时碰到了硬石头,还被禁足了三日。
“圣上这几日忙着筹办春宴,春祭才过去,尚未收尾,如今春宴条目繁杂,自然是劳累的。”许是二皇子自觉语气偏重,又补充:“圣上这般疼爱器重于太子,一定不会与您作气的。”
陆涟闻言,将泪泉珠置于一旁,翘着个二郎腿,漫不经心地回答:“哦?或许吧,那就静观其变,孤听闻二哥也要去春宴,可是看中了什么娘子,想要纳去了?”她素手把玩着玉漏,语气听不出喜怒。
二皇子原以为陆涟还是素日的火药弹脾气,一点就着,却不想被对方轻飘飘一句堵住了嘴。面上一愣,又见陆涟专心地摆弄旁物没在看他,心中自觉厌恶,面色更显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