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嘶……”虞染之因惊惧而留下的汗液黏住发丝,整个人显得颇为凌乱。

每一次被抽打,异样的酥麻都可以从肉棒一路向上延伸到后脖颈,让虞染之感受到贯穿通体的快感。

只是这么被粗鲁地对待他就觉得爽得飘飘欲仙。

“我晓得你不喜欢这样。”陆涟一面说着,一面从上到下快速撸动棒身。

“嘶……啊……”陌生的情欲袭来,虞染之的背拱了起来,腰身不断鼓动着。锐利漂亮的眉眼此时显得几分楚楚可怜。

“又溢出来了?”陆涟用手捏住他最刺激敏感的点,让虞染之无法再压抑,大叫出来。

“嘘,小声点。”

虞染之含泪怒瞪她。

“我恨你……”他漂亮的眸子里映射的浓浓的情欲和怒火。

“你说什么?”陆涟没有听清,她凑近到他的面前。

虞染借机狠狠地扑倒她,他发狠似地咬着陆涟突出的锁骨、挺立的双乳,简直就是不通章法的小兽。

他努力摆动腕骨上的束缚,终于在一阵清脆的裂帛声后扯断了手上的腰带。

虞染之的手滑向陆涟的大腿,只是再不敢往前了。

“我恨你……”他背过身去,不再面对陆涟。在一阵衣衫摩挲声中,陆涟听到了细细的压抑着的呻吟声。

陆涟从背后贴上虞染之,把头搁在他的肩上,她的视线停留在虞染之泛起青筋的修长的手上。他们此刻就像误闯古寺的入定修者和魅惑于旁的女鬼。

陆涟觉得这样修长好看的手如果在她的小穴里搅动,能涌出多少的淫水呢?

“虞染之,你为什么总是避着我?你刚刚明明就是享受到的模样,为什么现在却不敢看我呢?”陆涟发出低低的笑声,在情欲的催动下她的眼角媚得发红,当真是媚眼如丝,勾得人欲罢不能。

她从背后跨坐到虞染之的肩上,蜜穴隔着轻薄的布料就在他的肩膀上摩擦起来,她用脚勾着虞染之的肉棒,脚心在龟头上旋转着摩擦。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未曾留意的角落,越郃已经窥探了许久了。

洞开的缝隙流泻的春光,以及偷窥的视角下膨胀的性欲,并不是越郃所能驾驭的。他已经把裤子褪到了膝间,少年对着门内的春景自慰着,裤间冰凉滑腻的精液昭示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在脑海里构想的,温暖的室内,躺倒在地上,和陆涟赤裸着颠鸾倒凤的本该是自己。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少年琥珀色的眸子死死地在陆涟的唇和脖颈上下流连,是拆骨入腹式的贪婪。

虞染之抓住陆涟的脚腕,制止了她作恶的举动。她的指缝间沾满了滑腻的粘液,在拉扯中扯出了数道黏腻的细丝,就像他们的关系一样,拉远后也会牵扯不断。

“你也湿了。”陆涟狡黠一笑,点了点虞染之的面颊,然后轻轻吻上他的眼睛。

这样有强烈安抚意味的举动弥合了拉扯中不和谐的音符,这是陆涟安顺的投诚,也是她拉他入欲海的前兆。

虞染之早已麻木的伤腿也有了假性的幻痛,和肉刃一样有规律地弹动着。他的手忍不住往下摸,但下到一半就被陆涟截胡了。

陆涟跨越到他的怀里,然后说:“你摸一摸这里嘛,这是为你而湿的。”

陆涟的手带动着虞染之的手朝向她翕动的小穴,这样一览无余的景象让小穴显得更加艳红熟烂,不断地溢出晶莹的汁液。

虞染之咽了口口水,他莫名觉得花穴口的汁液应该流入他的嘴里,于是他鬼使神差地问道:“好喝吗?”

“你想尝一尝吗?”陆涟扭头问他,然后嘴唇擦过他的喉结,发丝在锁骨的地方滑过,那里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陆涟知道虞染之的脾性,他没有出声制止就意味着他一定也跃跃欲试着。她从怀里挣脱出来,然后转了个身,压着他的肩往下推,让虞染之完全躺倒住。

她的小穴抵在虞染之的嘴上,并且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小穴的四周。

虞染之用高挺的鼻子蹭了蹭花穴,然后伸出舌头试探性地点了点花穴上端凸起的小豆豆,这样无师自通的举动让陆涟一个激灵,两只手撑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这样的举动似乎让陆涟处在一个受控的局面上,这样大大地挽回了虞染之的自尊,这样他恶趣味的心也油然而生。他伸出舌头挤进那搅动的内壁,牵扯出大股花液出来。不断地吸吮和吞咽声压住了陆涟娇媚的呻吟,“嗯……嗯……不要……太快了……”

陆涟想要扭动身体,但是腰部被虞染之强硬地扣住,花穴只能可怜地不断被长舌侵犯,然后被缴械出大量的液体以讨好这根相当嬴荡的舌头。

PS:明天就不更新啦

但是会修缮一下今晚和昨晚的两章

0056 支线(十四)孩子

两个人明晓彼此的尺度,互相牵连着却无人敢再往前踏一步。

陆涟餮足地翻滚到他身侧,一贯无血色的指节因压迫而泛起淡淡的粉色。屈指覆在虞染之的眼眸上,阻挡所有的视线,万物被隔绝在掌心之内。

虞染之不满地叮咛一声,她想要收回手,却被他制止住,他扣住陆涟的手,“别动。”

她感觉到掌心触碰到他眨动的睫毛,酥麻一片。

“虞染之。”良久后她收回手,起身穿上衣服。

人之凡俗,衣物能阻挡不仅是遮蔽隐私,也可以将人桎梏在礼义廉耻的规范下,让人得以察觉到自己还是人,而非野兽。

“你帮我办两件事情。第一,这几年谁家出生了一个红衣绿瞳的男孩,你切莫要留意着,尤其在意边域地带,把他带到合欢宗来,只要让他活着就可以。第二,我会在不为人知的地界重开祭池,需要你的帮助。”

“这是你赎罪的最好方式。”

陆涟需要利用时间差提前谋划截胡,如果崔择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被她控制住,没有了旁人的助攻,

她和崔择的这场博弈中,棋盘的摆法布阵里,她需要先排几子。

这场博弈中,她的胜算几何,全凭自己。

十年,足够她布局请君入瓮了。

末了陆涟站在门口愣了几秒,但没有停下脚步,只是了然笑笑,然后合上门走出这间屋子,把所有暧昧混沌的淫糜气味隔离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