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亲够了起身,小允的身体完全陷进沙发里了,他被我放开后,立刻急促地开始咳嗽。
我看着他,感到很有性欲,一种滚烫又急切的欲望。
其实我在遇到小允之前,是个冷淡的人,我也知道自己是冷漠的性格。前二十年,在欲望方面,我基本等同于没有。我没有找过女人,也没有找过男人,连手淫的次数也非常少。即便现在,我仍然不认为我是一个重欲的人。我想,只要小允不勾引我就好了。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喜欢被小允勾引。
小允坐起来了,他咳得发红的脸靠近了我,软软地在我脸上落下一个吻。
我的阴茎很硬了,很不舒服。我握住它,小允也来摸,他的手指是软绵绵的。他用两只黑亮的眼睛看着我,那么可爱,好像在高兴他得逞了,终于把我留在家里。
我捡起搭在一边的皮带,绑住他的两只手腕。
这种时候,小允的表情变得有点害怕了,他想讨好我,一直凑过来亲我的脸和嘴唇。我笑了一下。小允也对我笑,我也对他继续笑。我们就这样笑了一会儿,我忽然就把小允翻过去,扶着他的屁股,狠狠把阴茎插进去。
我没有停顿,一直插到最深,开始用力地干着湿滑的穴道,也不去管小允怎么挣扎,反正我已经把他的手绑起来了,他掐不着我。
我干了小允很久,射了两次,直到小允艰难地哼出几声鼻音,连脚趾都开始颤抖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尿到沙发上了。
看来吃饭还是少喝水好。
我给小允解开手腕,他很害羞,不敢看被他尿湿的地板和沙发,过了会儿,才有点委屈地给我看手腕上的痕迹,那是被皮带勒出来的,稍稍有点红。我亲了亲那里,并不觉得有什么,只当是给小允的一个小惩罚。
我整理好客厅,趁着小允休息的间隙,去卧室换了身衣服。我忘带了传呼机,只能给局里的座机打去一个电话,说有事耽误了。
我回到客厅里,看见小允在干坏事。他正张开腿,小心地用手指把穴口的精液推回去。
他的裤子早就被我丢到地上,所以他的两条腿是光溜溜的,大腿那里有几块红痕,混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我没有走过去打断他,而是继续看着。接着,我看见小允紧紧地夹住腿,摸了摸他自己的肚子,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这种保留精液的行为,让我想到来隔壁那位怀孕的女人。
我知道,我的妻子也想怀孕了。
7混乱的案情和线索
关于钢铁厂的案子,我倒是比对董家桥的案子更有头绪。起码有线索和调查的方向,而不是一堆拼不出全尸的碎肉。
昨天,我让那个保安队长帮我调出了一整个宿舍的资料。他们住在一间屋子里,除了死人,其他人都是目前嫌疑较大的。
我在黑板上贴上六个人的照片,左边是受害者,右边是五个舍友。接着我看着他们,开始了比对资料。
受害者李翔,二十九岁,南镇本地人,小学学历,在钢铁厂待了一年多,在这次的裁员名单中。另外四个一样是南镇本地人,我一个个看过去。我发现只有一个人不是南镇的。
姜宇生,二十三岁,家住城东县月亮镇,没有上过学,父母双亡,已被钢铁厂裁员。
隔壁镇的?
我盯着这个名字看。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是赵兰进来了,她说验尸报告写好了,拿来给我看。
死者为男性,身长一米七,体重八十公斤,发育良好,面部完好。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周。死者的头颅和躯干分离,伤口参差不齐,推测是小型刀具割断。经过缝合后,颈部有掐痕,并且伴有头骨凹陷,眼部点状出血等状况。死者身着钢铁厂工装,有一只脚没有穿鞋,足底有擦伤。其他部位完好。
我看完了这份报告。赵兰对我说,“死者身上没有过多伤痕,说明生前没有遭受虐待,大概率不是报复性的仇杀。结合伤势来看,我猜测凶手是先用重物把死者打晕,再用手掐住死者的脖颈导致窒息死亡,最后分尸。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凶手应该拖拽过尸体,所以死者的鞋子掉了,脚部有伤口。”
我皱了一下眉头,提出了一个疑问,那只鞋子会不会是跑掉的?死者死亡的第一现场有没有可能不在室内。
“不可能。”赵兰对我的说法表示不赞同,她拿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像是拿着什么铁证似的递到我的眼睛下面。
“队长你看,死者的衣物很干净,如果是在外面跑过又被凶手抓住杀害,怎么可能衣服上一点灰尘都没有。”
我接过了那张照片,上面是一套深蓝色的工人装,很常见。我懒得仔细去看,把照片还了回去,“这是厂里统一的工服,如果凶手是工厂里的人,他会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听到我给出的回答,赵兰愣愣地看着我,“你是说,凶手可能给死者换过衣服?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只是猜测。”我实话实说,“不排除凶手想要干扰警方判断的可能。”然后我又向赵兰补充了一点:受害者的脚底为什么会有摩擦损伤?如果是拖行一个失去生命体征无法站立的人,容易受到摩擦的不该是足跟吗?这说明他更可能是赤脚奔跑过的。
赵兰不说话了,她沉思着。
我问她,“宿舍里有另一只鞋吗?”
赵兰说有,所以她一开始才觉得,这鞋子可能是不小心掉的。现在看来,难道是凶手特意去把受害者的鞋子捡了回来?
我用手指敲了敲那一沓资料,“你去查看两只鞋子的码数是不是一样的,如果不一样,那只可能是凶手用来掩饰的。”
“如果一样呢?”赵兰问我。
“退而求其次,从宿舍里排查,看谁和死者的脚一样大。”
*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和赵兰都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看着对面一个接一个的男人。
现在这个叫王志伟,三十岁,学历是文盲,已被钢铁厂裁员。在他之前,我们已经将另外四个审问完了,他是最后一个来做笔录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李翔是什么时候?”我听到赵兰提问。她提问的时候我就去看王志伟的脸,关注着他的神情和动作。
王志伟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们会怀疑我,我听说这件事后,晚上都睡不好,我老婆也吓坏了,我们谁都睡不好……”
“回答问题。”我提醒他。同时,我看见他把两只手掌夹在大腿的中间。
“好了,你们肯定知道我和李翔关系不好了,周天和浩子他们肯定会告诉你们的。但是我没有杀人,我有老婆有孩子,干嘛要杀人……”王志伟说完,用一种祈求的眼光看向我,“警察同志,求求你们一定要查清楚。要是抓了我,肯定是一桩冤案啊。”
我还是那句话,让他回答问题。
虽然前面几个人的确口径一致,告知我们王志伟平日和李翔交恶。但这并不是铁证。
大概是我表现出了一点儿不耐,王志伟终于不执着于废话了。他交代,他上一次见到李翔是一个月前,他去厂里卷铺盖走人的那天。虽然他和李翔不对付,但是宿舍里的人都丢了饭碗,谁也没有心情吵架。他卷完铺盖就走了,因为他的兄弟开三轮车来接他,所以他还是第二个离开宿舍的。
我感觉自己的眉头又皱起来了,这个问题,我们对每个舍友都进行了提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一个月前,那是裁员的第一天,大部分员工都会搬离宿舍。
最后赵兰问了王志伟的鞋码,他说是四十一码。为了避免有人撒谎,和前几个一样,我们让王志伟脱下鞋和死者的鞋子进行了比对。然后赵兰就让王志伟走了,王志伟有点不相信,还问我们,会不会再抓他过来问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