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捉到一头稀有罕见的魔兽一样给他穿金带银,但是得包上爪子,展示给魔法界的魁首去观看;再精心包装好,被领到皇帝得面前……
他被拉走的一路上还不时回头去看那对父子,直到法环内沉重的门在他背后重重地关上。
现在这个记忆的门又开始打开,他心绪不宁地在内心挣扎着。
他爱他的父神。
但奈德对他来说只是好玩的玩物。他为什么要把这两种情感混为一谈?如果对玩物的游戏的感觉也能称之为情感的话。
他更加厌恶地看着毫无防备露出脖子躺在那昏睡的男人,那饱满的胸肌正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吸引得神光之剑口舌发干。
那乱糟糟的胡子上还有些干涸的红色酒液,像血一样刺激着精灵蓝色的虹膜,刺激着精灵神族们那铭刻在骨髓里嗜血的因子。
让神光之剑想摧毁他,撕碎他,像之前一样,把自己的阴茎狠狠刺入他的肚腹,让那种欺骗他的,伟岸的人类父亲的形象彻底给他击得粉碎。
于是他打了一个响指,一团蓝色的魔法微粒直直击向奈德的额头,让他几乎猛地从位置上弹跳起来。
奈德只是迷糊了不到一秒钟,就全身戒备起来瞪着在他面前几步开外的精灵,没好气地说道,“是你?你在那看我睡觉?该死的你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
感觉这章还是要修改的,为了挽回可怜的阅读数,很着急地就贴了。
即使古代精灵比当代精灵要高大,体型也是瘦长型的;阿光其实恋的就是父亲这个概念,而父亲的形象他反而心里默认接受的就是人类世界给他看到的壮汉老爹(奈德这样的)形象。
VII Pervert 上
VII 变态 Pervert岂鹅裙玖??5陆久?灵?
“变态?”
这真是令至尊魔法师感到可笑的唾骂,在帝国的法环中谁不渴望代表至高无上魔法力的持剑者,把感兴趣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哪怕只是不经意的一瞥都能叫人激动万分。
法师们甚至无所谓他们的导师乃至法环首席说些什么,但一定会想听听持剑者对他们魔法成就的看法。让他的眼光多停留在哪怕身上一秒,也是件十分荣耀的事。
而如今放在奈德身上的这种凝视,对普通民众来说更是难以奢望。
然而帝国庇佑,魔法界堪称完美的持剑者,对奈德这个上不了场面的叛教骑士所展示的兴趣,却竟然总叫对方嫌恶!?
这家伙就算叫他按在底下鞭笞,脸上仍然还是会带着不屑鄙夷的神情,口里吐出法师这二十多年来在人间听都没怎么听到过的污言秽语。
这不过是个对魔法世界一无所知,对神毫无敬畏的渺小的人类,只懂得使用武力的野蛮人,异端!
他凭什么将我给他的关注,甚至可以称之为关切喜爱,给践踏在脚下?
神光之剑越是这样想,便越是感到不悦,高傲如他实在是不喜欢被拒绝。
更何况是这么样一个家伙?
他那比帝国最高建筑流光塔都要高出数倍的尊严仿佛受到了打压。
奈德总是这样能够在撩拨他的兴趣和刺痛他的神经之间跳跃。
再一次地,神光之剑自问并非是个残暴的、以折磨别人为乐的法师,可奈德这头驯服不了的野兽,总要他使出一些手段,弄得遍体鳞伤才会稍稍露出疲惫的神色。
疲惫,而并非被驯服,好像古代一头无法被驯服的狮鹫,咆哮着被魔法和长枪击倒,咽下最后一口混浊的气息,却从未被驯服。
那也没有关系,就设法让他疲惫起来好了,神光之剑有的是办法让他“劳累”。
他想到一会儿可以让奈德这张臭嘴只顾着喘气和痛吼,就觉得有趣极了,同时气也已经消了一大半。
“你不就是一个变态吗?”奈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滚开,我不想看到你那张恶心的脸上恶心的眼神。”
“恶心?”神光之剑却一步也未退让,他反而还迎上前了一步,微微向上漂浮起了身姿,可以很好地用一个俯视的角度看着对方。
“我早就调查过你了,埃德蒙,你离开骑士团以后到处流浪,把盔甲,勋章甚至武器全都卖了换酒和利瑞姆药水。”他淡淡地叙述着,悦耳的声音像在晨会上朗诵,可那傲慢的神色透露着十足的鄙夷,“你在皇国边境的几个小镇游荡,成天在桥洞底下、马槽旁边喝得烂醉如泥,泡在泥地马粪污糟里头你都不觉得恶心,却觉得我令你恶心?”
奈德当然很好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意思,这小子该死的玻璃做的自尊受伤了。奈德并不为神光之剑的鄙夷而感到难堪,正相反,他觉得挺逗乐的“你这个混蛋成天到处装模作样地表演,还有心思查探这些?”
黑发男人仰着头,成熟的粗犷面孔上带着讥笑,“没错,利瑞姆用多了我可能还会尿自己一身,我就是躺在自己的臭尿里头也比对着你这个孬种来得强,你就是令我恶心,你干的那些卑鄙猥亵的事,你的声音,你的脸,你那没毛的精灵卵蛋和鸡巴都他吗的令我恶心!”
他满以为这样唾骂完了以后会迎来一把魔法冰刺扎进他的四肢,或者魔力飞弹把他轰到墙上,甚至给影界之拳直接揍穿地板掉到下面一层去。
可神光之剑只是表情稍微扭曲了一小会儿,就泰然自若地面带微笑说,“噢我很高兴你还挺专注于记得我的东西分别都是什么样子埃德蒙,你知道吗?憎恨是一种非常复杂又引人赞叹的情绪,它专注又毒辣,尖锐又苦涩,比爱情的甜美持续得更长久,更深刻。”
精灵法师故意凑得很近,气息几乎喷到了人类的脸上。
这种贴着脸挑衅的做法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性暗示的成分在里面,街上两个地痞流氓打架前也爱叫嚣着彼此瞪视。
可任何事到了这个变态的自恋狂精灵这里就都变得变态了!
奈德对他曲解自己的厌恶和憎恨实在是烦透了,但他也不想转开目光,在对峙中先移开目光的人就是输了,他迎上那蓝色的双眼,痛斥道,“你这个自大狂,憎恨就是憎恨,我厌恶你就跟厌恶粘在鞋底甩不掉的牛粪一模一样!少在那边念诗唱调了,你以为你用这副假模样能骗那些帝国的可怜虫,就能骗所有的人?他们喜欢的是一个完美的人类法师,不是什么变异的精灵怪物。”
这下神光之剑再也耐不住性子了,他最讨厌的对他的称呼恐怕就是“怪物”,他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止一次听到人们这样的窃窃私语,甚至也自我疑问过,他究竟是什么?真神?还是怪物?
他当然相信自己是神,古代的精灵众神无所不能,都与他一样有毁天灭地的能耐,父神厄尔迦南甚至可以熄灭太阳的光芒。
怪物,是愚蠢无知的人类因恐惧发出的称谓。
而精灵的子民,对至高的力量恐惧敬畏,称他们为神。
“你这张嘴还是该含着点什么,少说话为好。”法师意有所指地捏上对方的下颚,并用下半身顶弄了一下他的腹股沟。
奈德死死捏着他那条包裹着魔力护盾、比看起来结实上百倍的手臂恶狠狠地骂道,“你别想再把你那玩意塞进我嘴里,我一定咬断它!”
神光之剑有些发笑,他亲昵地凑到奈德的耳边说,“不要说大话了,爵士,你驱散魔法的能力在我的能量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奈德尽量地想要避开那个金色的脑袋,柔滑的金发蹭在他的面孔和上半身,让他觉得像全身爬满蛇一样难受,“你只要卸掉那层不正常的屏障,我随时可以用手指就把你的脖子给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