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虽然没有直接被折磨骚点,敏感的肉穴被高速震动带来的快感足以让他脸色潮红欲望勃发,但却因为骚心一直没有被触碰而迟迟无法达到最终的高潮,只能在距极点一步之遥的地方生不如死地忍耐着。

他四肢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就连分出一只手抚慰一下自己空虚的乳头和外阴都做不到,只能一直忍受着,忍受那无休无止的绵长快感,忍受那永远无法攀上高潮顶峰的边缘状态。

“你……郑逐秋你简直有病……你他妈的,混账……“

林音哑着嗓子,声音又低又含糊。他的口腔和舌头被假阳具塞得僵硬麻木,此时此刻连话都说不清楚。

尽管想要达到高潮的欲望把他逼得几乎发疯,但此刻嘴里吐出的话语还是下意识的咒骂。

听到妻子的控诉,郑逐秋一挑眉,二话不说高高扬起手在美人臀侧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你混账,去死!“

林音简直要被气哭了,这狠辣的一巴掌把他的臀肉打得火辣辣地疼,整瓣屁股几乎麻木了。

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又扬起手臂,他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连挣扎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用余光目送巴掌落下。

郑逐秋阴着脸,连绵不断的挥动着手臂,裹挟着呼啸风声的破空声在房间中久久回响,在雪白挺翘的臀部落下一连串清脆的掌掴。

啪!啪!啪!

林音委屈地咬着唇忍耐,贝齿深深嵌入下唇,美人的臀尖被打得红彤彤地肿起,越来越多的巴掌印交叠在一起,模糊的几乎分辨不出来了。

“啊啊啊!“

他突然崩溃地尖叫起来。

被抽打着臀部时,林音的牝户也随着不断紧绷的臀肉一下下收缩着,雌穴的媚肉不断紧绞,竟是将那枚跳蛋渐渐往里吸了一小段距离,此刻正好抵在了他骚心处。

嗡嗡嗡嗡嗡!

质量极好的椭圆形跳蛋在肉穴里高速震荡,以一种可怕的频率刺激着敏感的骚心。

“拿出来,拿出来!啊!不行了!“

林音崩溃地惊叫,自讨苦吃的小逼被震得发麻,骚心仿佛被马达摩擦出了火花,恐怖的快感铺天盖地地砸来,让他手脚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全身上下只能感到肉逼的存在。

淫水汩汩地从紧闭的逼缝流出去,肥肥的红肿馒头逼像一只漏了水的肉袋子,压在身体下侧的那条大腿完全被溢出来的骚水打湿了,身下吸水性能良好的红色天鹅绒桌布都被从光洁大腿上滑下去的水液浸成了深色。

如同一直悬在阁楼上的靴子终于落了地一样,迟迟未到的高潮终于降临。

林音绝望地张大嘴巴,向后仰着脖子,如同一只被捕了上岸无法呼吸的活鱼,发出“嗬,嗬”的吸气声。

他全身上下都像触电了一样发抖着,细细的腰肢紧弓着,小腹可怜地痉挛着,在灭顶的高潮中剧烈起伏。

“啊哈……啊哈……“

郑逐秋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意料之外的美景,一点也不打算出手帮忙。

过了许久,林音的身体才渐渐平静下来。但好不容易捱过了这一波终于降临的高潮后,他绝望地发现郑逐秋一点都没有把跳蛋关掉或者拿去出去的意思,依然一动不动地含笑盯着他。

机械忠实地执行着程序的命令,马达无情地继续运转,嗡嗡的震动仍在继续。

高潮后的小逼无比敏感,被震得几乎传出钝痛。酸麻发涩的鼓胀感塞满了肉穴,而这一切难受都不是没有生命的跳蛋能够理解的,它冷冰冰地继续震荡着,折磨着那只湿漉漉的雌穴。林音被尖锐难受的快感玩弄得几乎要痛哭起来:“求你了,老公……把它关掉,关掉!啊……”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滑出,落到桌布上,瞬间被布料吸收了。

郑逐秋终于大发慈悲,取出了一个遥控器操作了一下,那只恐怖的跳蛋终于停了。

林音几乎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空茫的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嘴角流出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看上去像一个被弄傻的性爱娃娃。

男人火热的手掌在汁水泛滥的红肿外阴搓了一把,空虚了许久的肉唇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抚慰,林音的身子小小颤动一下,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嗯……“

“我的宝贝,你刚才真的太美了,太漂亮了,我真的后悔没有在这个房间里安摄像头。”

郑逐秋用无比遗憾的语气说着。

他把桌布完全掀起来盖在林音身上,把赤裸着被捆绑的美人严严实实地裹住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林音被以跪姿放置在卧室的大桌上,臀部朝着男人,如果不是双手被结结实实捆在身后,看上去简直就像一个正在虔诚跪拜神佛的信徒。

他支起额头抵住冰冷的桌面,被凉得一激灵。

郑逐秋一只手拎着他,一手把那湿漉漉的桌布仔细摊开,垫在美人身下。

柔软的布料让林音舒服了一点,但他的大腿被死死捆在胸前,面朝下跪着时不得不勉强侧着脸才能好受一些,这个别扭的姿势让他腰酸背痛,颈部肌肉被拉得发疼。

他突然感到绕过后背捆扎住身躯,使他的上身与腿部被折叠起来的那条绳子松开了,郑逐秋一手一个握住林音两边膝盖,朝身体两侧扒开。

这下林音的胸口能够贴在桌面,他用侧脸贴住桌子放松下来,总算不那么难受了。然而,这个姿势也令他大腿大大分开、腰肢下陷,整个下体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男人视线之中。

他的大腿还是被分别和小腿束在一起,不得不像一只青蛙一样跪趴在桌上,难堪地被男人火热的眼神视奸着隐私部位。

郑逐秋用手指拨了拨两片红肿的阴唇,露出那个小口,林音轻轻“嘶”了一声。高潮的快感完全褪去后,一早被男人肏肿的小穴又娇气起来,碰一碰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你想干什么,不……不行的,不可以再搞那里了,再弄真的会受伤的。”

摸不清男人的意图,林音皱着眉先一步拒绝道。

“行了知道了,你怎么总是把我想的这么坏呢,老公在你眼里有那么畜生吗。“

郑逐秋吊儿郎当地回应。

屁股上又挨了一记抽:“来,自己把老公塞进去的东西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