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茶水端过来递给梁薇,郑逐秋优雅地在单人沙发上落座。

两个压根不熟的人尴尬又不失礼节地寒暄了一阵子,终于才切入正题。

“梁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寒舍做客呢?”

“嗯,我是来找林音的。”

梁薇看着郑逐秋挂着微笑的脸,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我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找他说,他最近不接电话也不回邮件,我想他是不是又在闭关写作,所以来家里来找他了。”

她的注意力恍惚间游离了一下,似乎听到到屋子里有连绵不绝的轻微的嗡嗡声,好像某个地方藏了一群扰人的蜜蜂,她左顾右盼,想要找出声音的源头。

敏锐地注意到女人的走神,郑逐秋带着歉意说,“家里的中央空调好像坏了,所以有一点吵。”

梁薇理解地点点头:“林音现在是怎么回事呢?”

“您想的没错,林音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在闭关写作呢。”

郑逐秋送了耸肩:“他今天一大早就把自己关起来,命令家里所有人晚饭之前不许打扰他。”

他摇摇头,语气带着怜爱的责备。

“这家伙,总是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听起来很合理,梁薇端着茶杯一边啜饮一边思索,林音偶然写入迷的时候确实就什么都不顾了,几天不看手机不见人也是常事,任性地把自己封闭起来也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于是她给郑逐秋简单解释了一下,林音有一个定在后天的采访:“麻烦郑先生等他晚上出来之后提醒他一下了。”

梁薇从包里抽出一叠纸:“采访大纲我已经给他打出来了,其他的具体安排我发到他的邮箱了,请务必让林音记得看。”

郑逐秋颔首:“我一定帮您把话带到。”

现在本该告辞了,梁薇却犹豫了一会,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怪异。

“梁小姐,请问还有什么事是我能帮上忙的吗。”郑逐秋彬彬有礼地问,却似是在委婉地下逐客令。

关于蓝胡子的那些无稽猜想不知怎的又浮上她的心头。

梁薇打了个寒战,是错觉吧。

她心中一忖,反正两天后采访时就能见到林音了,能出什么事。

空调持续不断的噪音声搅得梁薇心烦意乱,她不想再待下去了,索性提起包:“那我先告辞了,感谢您的接待。”

“梁小姐客气了,我安排人送您回去。”

“不必麻烦,我自己开了车。”

郑逐秋纹丝不动地坐着,微笑着目送梁薇拉开门踏出去。

确定女人被佣人带着走远了,郑逐秋才慢悠悠地起身走过去,“咔哒”一下锁上门。

男人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穿过整个房间,昂贵的皮鞋踏出规律的“哒,哒”声,最终停在了那张边桌前。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嘿,桌子下面有什么呢?【比格犬阴笑】

25 跳蛋放置震骚心 打屁股强制排出跳蛋 震阴蒂潮吹

一双手慢条斯理地抓住了那垂到地上的天鹅绒桌布猛地掀开,大红色的布料如同陡然开启的舞台帷幔一样,露出了下面活色生香的景象。

地上躺着一个白玉一样的美人,他浑身赤裸,被一簇簇红绳紧紧束缚着。

美人被侧着身子横放在地上,面对着墙壁的方向。他身上一共捆了四段绳子,第一段绳子使他的双手反剪,两条细白的小臂交叠着被死死绑在身后。两段麻绳将他两腿的大腿小腿被折叠着束在一起,修长的双腿并拢屈起,大腿、小腿与胸口呈三段折叠起来,被最后一条长绳绕过后背紧紧捆扎住,使得他的大腿紧贴胸口。

这个姿势但凡身子不够软都折不出来,长手长脚的美人整个人被完全叠成小小的一团,全身上下几乎只有手指和脚趾能动弹。

红绳深深压进皮肤里,羊脂玉似的皮肉被压的一节节凹陷,尤其是丰腴的大腿部分,光洁雪白的腿肉从红色的麻绳间溢出来,软绵绵地向外鼓着。

这个姿势显得他的臀格外突出,雪白丰满的屁股翘着,一枚嫩红的臀眼和若隐若现的嫣红馒头逼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粉嫩的屁眼一下一下收缩,像一只可爱的小嘴。

桌布一被掀开,房间里的噪声陡然大了起来,如果侧耳仔细聆听就能发现那声音的源头正是眼前的美人。

准确地说,是美人身下那只肥鼓红肿,紧张颤动的小逼。

恶劣的男人在他的穴里塞了一只高速震动的跳蛋。

郑逐秋长手一伸,手指强行卡进捆在林音腰部的红绳里,像拎一只被捆扎得严严实实的货物一样把美人整个人侧提起来,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使他面朝自己,再端端正正搁在了桌上,看上去像一只被献上祭坛的美丽的祭品。

看到美人正脸后,他能够一直在肉穴的恐怖折磨下保持安静无声的原因终于得到了揭示:林音的嘴里戴着一只巨大的口塞,将殷红的嘴唇塞得满满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黑色的橡胶体将整张被撑圆的小嘴严严实实地堵住,叫一丝声音都泄不出来。

郑逐秋勾住那东西露在外面的把手,慢慢地往外拉。

那东西的样式并不同一般口塞的球形,随着缓慢的拉扯,美人的唇间竟是慢慢吐出了一根粗大的黑色的柱状物体。

那是一根逼真的大号假阳具,插进去时足以将美人的喉管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假阳具终于被牵出了口腔外,逼真的龟头和颤抖的嘴唇之间扯出了几根晶亮的银丝。

林音的泪水早已淌了一脸,一张美丽的脸因为痛苦和欢愉都几乎扭曲了。

被撑满了的嘴终于得到了解放,他急促的大口呼吸着,嗓子里溢出几声痛苦的泣声。

梁薇小姐一定想不到,在她和郑逐秋尴尬地相看两厌,冗长的进行着无聊的寒暄之际,她那下落不明的好友就被捆绑着藏在同一个房间的桌子底下,崩溃地被跳蛋无休止地折磨,却连发泄出声的资格都被剥夺。

郑逐秋还算是有一丝未泯的良心 ,没有把那只剧烈震动的跳蛋塞到他骚点的位置,而是放到了稍浅的入口处,否则林音真的觉得自己会被那无休无止的剧烈震荡玩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