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有孝心,四爷很满意,但是他可不想泡完温泉站起来,屁股上有两个小手印。这笨狗想一出是一出,也就全身心贴在爷身上这一点,才能满足四爷的变态掌控欲。
四爷叫了新的侍奴下水做坐垫,坐下来后才将怀里的小贱狗放进了水里。
“奶子伺候。”四爷边说边将如萱的脑袋摁了下去。
借着水的流动,便是没有油滋润,圣根也能在双乳间自由地穿梭。这温泉水里掺了乳汁,给小贱狗调养身子也是极好的,赏她伺候圣根也是两相得宜。
如萱跪在四爷岔开的双腿间,捧起奶子,将尚未苏醒的圣根夹在了乳肉中。她的奶子被四爷把玩揉捏多年,如棉花般柔软,肉棒置身乳间便深陷其中,被完全包裹起来。
便是尚未勃起的圣根尺寸也大得惊人,磨得双乳内侧逐渐变红。如萱将头靠过去,圣根每每贯出,舌头便在龟头处如水下灵蛇般快速舔过几回。
四爷抬抬手,便爬过来几个侍奴,磕过头后跪在两侧给他按摩肩臂。四爷又叫了叶氏过来,用奶子给他做靠枕。
叶氏这次这胎产奶产得极早,眼下肚子还没大起来,还可以腿贴着肚子俯跪。刚刚跪候四爷时,她腿上被鹅卵石硌出来的一个个印子,便是后来跪到了角落处的石板上,这会也还没消散。
但主子爷点奴妾伺候,又哪有等奴妾休息好了再过来的道理?听见四爷传召,忙不迭地拖着跪麻了的双腿,又爬回了温泉池边的鹅卵石上。
她将身子压低,两只如蹴鞠般硕大无比的奶子横在地面外,搭在了温泉边上,让主子爷的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靠在乳间。只是主子爷靠得愈加方便放松,她的奶根处便被池子边缘更深地硌着,留下一道横贯双乳底部的线痕。
小贱狗的奶子虽不似叶氏这般大得惊人,但那挑逗着龟头的骚舌头和挤压着双乳裹紧圣根的用心侍奉,在四爷这也能讨得几分巧。
况且小贱狗的奶子是他数年来一手玩大玩软的,自然也有它的好处。因此四爷虽得了个天生巨乳的叶氏,也只是平常对待,并没有多稀奇。再是天赋异禀又如何,眼下也不过是个给他做靠枕的玩意儿罢了。
烟雾缭绕的空间里鸦雀无声,只听得池中水波荡漾的声音,四爷也完全放松了心神。肉棍被绵软的乳肉包裹着,一前一后地在小贱狗双乳间肆虐。
四爷右手探入水中,闭着眼睛便能准确无误摸到小狗的脸蛋,划过水流耳光挥了过去。
小贱狗伺候得不错,但主子爷想打便打了,并不需要什么理由。
如萱挨了巴掌也没停,仍旧用双乳夹着肉棍来来回回穿插。主子爷的耳光随时都会落下,贱奴受着便是,至于是责罚还是赏赐,就得自己领悟了。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因着挨耳光便停了伺候,那可是侍主不专的大罪过。
当如萱再一次伸出舌头舔舐从乳间崭露头角的圣根时,四爷却是停了耳光,随口两指一捏掐住了小贱狗的舌尖。
贱舌头,真会卖乖,和这贱狗一个德性。
食指和拇指的指甲一上一下抠进舌肉,如小刀割肉般让小狗的舌头迅速被把住了命脉。四爷另一手打了一巴掌在如萱的奶子上,警告小狗别停了伺候,但掐着贱舌头的手指却并未放开。
如萱自早晨泄过一回后,便没再放过尿。后院的妻妾每日有三次小解机会,但自从她搬进前院,便是四爷一手掌控了她的进食和排泄。
有时四爷好说话,稍微求一求便能泄三回尿;大多数时候四爷有心看她憋尿伺候的淫荡样,又是为了锻炼她的憋尿能力,一日只能小解一回,甚至两日小解一回都是有的。
但今天如萱喝下的水实在是太多了。
且不论出发前四爷给她灌的那两壶茶水,就说刚刚四爷“帮”她改了怕水的毛病,将她摁在水下来回窒息溺水时灌进腹中的大量液体,就让她的膀胱酸胀到了极致,原本已经憋尿到了麻木的程度,眼下更多的温泉水灌入腹中,只觉得身子动作间都在痛。
这会四爷掐着她的舌尖,令她只能大张着口,温泉水迅速灌满了口喉。虽然极力屏主呼吸,锁住喉道,但稍一分神水就灌入胃中。
四爷自然知道小贱狗这会憋尿的辛苦,但他越是宠爱她,便对她的要求越高。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心疼小狗。
小狗的双乳裹着雄起的圣根来回伺候,那舌尖却被他高高提起拽住。如萱每每压低身子又抬起,都要承受着舌根撕扯般的煎熬痛苦。
四爷甚至将舌头拽出来后,用另一只手去摩挲拨弄舌系带。舌头底下的这根筋敏感至极,如萱几乎是立刻便在水下飙出了热泪,融入温泉中。
但无论是四爷还是她都知道,这是主子爷看重之人才会受到的肆虐玩弄。女子身子卑贱,体液肮脏,无论是淫水还是口水都要及时清理了去。
更别提那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子肉棍谷道或是舔脚之用的舌头,多少男子连碰都不愿碰。
对四爷来说,也就是自己的小贱狗,才配他亲手玩弄这条舌头。旁的贱奴,让她们自己伸出来挨针刑或是用脚碾踩也就是了。
圣根这时已经完全勃起如铁棍,四爷拽着舌尖,将舌头由着心意摩擦龟头,如自己之物般顺手。那舌头仿佛要被四爷活活抠下来一大块,但显然它耐玩得很,默默受着刺痛,如同海草般卷过龟头。
小狗能憋多久气,四爷心里有数。这会掐着脖子把人提出水面,心里默数三声,又将人摁了下去,直冲圣根插入小贱狗喉中。
提着项圈控着脑袋深喉几回后,四爷突然站了起来。
如萱一时没控制住,圣根滑出口喉,身子也跌倒下去。她吓得心慌不已,给爷口侍竟敢含不住肉棒,便是废了喉咙也是应当应份的。
刚刚短暂被拉出水面获得的几口呼吸,这回因为惊吓完全屏住了气。如萱不敢犹豫耽误,跪起身子追随圣根的方向而去,嘴唇还没接触到龟头,就被四爷两耳光又甩进了水下。
贱奴哪里配叫屈矫情?更何况本就是她有错在先,伺候得懈怠了,爷赏几巴掌出出气又有什么。
如萱撑起身子,跪立好后仍然凑着肉棍就往上迎。但四爷的气显然不是两耳光就能打发的。贱东西,主人的圣根都含不住,养她有什么用?
四爷恨铁不成钢地又正反赏了极为狠戾的两巴掌。他舍不得按府规废了这没用东西的喉咙,难道还舍不得赏她几记耳光吗。
来来回回让人被巴掌扇进水中,又撑着跪起继续挨耳光,将两颊打得指印交错颜色艳红,四爷才原谅了小贱狗的失误。在如萱再一次跪起想含住肉棍时,施恩允许她侍奉圣根。
“再含不好,爷就废了你这没用的喉咙。”四爷拧了一记冒在水面上的耳尖,如萱的双眼亦在水面上,听见四爷的威胁打了个哆嗦,眨了眨眼,眼神里满是无声的哀求。
狗东西,又想哄爷。
四爷伸手将小贱狗的眼皮合上,显然是不许人睁眼的意思了。随后便在池中跨步倒退行走。
“唔…”
如萱闭着眼,只能集中全部注意力放在口中的圣根,感受圣根的移动。四爷双手抱胸,并没有掌控小狗的脑袋,便是有意训练小狗闻着鸡巴味便不敢放松。
那肉棍时而后退,时而左移,如萱在池中膝行,一边吞吐肉棍一边时刻追随,在四爷停下脚步时,又殷勤地主动侍奉龟头冲进食道口,次次深进浅出,丝毫不敢因为大幅度地吞吐肉棍导致更多的水灌入腹中,而有躲懒懈怠的意思。
若说前穴交合与女奴来说,尚且能从粗暴的使用中略取一丝快意,这口活伺候便完全是主子爷单方面的享受。
行到温泉池的另一侧时,四爷转了个身,将小狗抵在池边,腰腹用力使圣根更深地捅进贱奴喉中。他喝着那薄薄的皮子,甚至能摸到喉道中肉棍的形状,隔着皮肉来回拨弄。
小狗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四爷变本加厉,捏住小狗的鼻子。爷可是帮她避免呛水呢。
如萱此刻已经憋气至脸色通红,混着指印狼狈不堪,十足一副被蹂躏折磨的性奴样。随着窒息,喉道收缩到极致,给予喉间肆虐的圣根无限刺激。
那幼嫩喉道不收控的紧致包裹,对于如萱来说是陷入窒息的绝望难耐,对主子爷而言却是随着血液传遍全身,连头皮都在发麻的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