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围场那回被康熙下令过刑,倒吊着头埋进水中挨杖打,如萱便添了点怕水的毛病。
一开始如萱自己都没发现,还是养好伤后伺候四爷沐浴时,踏进浴桶便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才引起了四爷注意。
四爷略一思索,便想到他冲进帐篷里看见小狗的惨样,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将人抱在怀里又拍又哄,慢慢的也就缓了过来,在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泡在水里便不再害怕。但如这次这般突然掉进水里,还是有些阴影。
如萱蹦到四爷腿上,小腿挨到了四爷身下的坐垫奴,又不好意思地跪进了水中。
四爷哪能不知小狗这副做派是为何。这小东西一贯善解人意,生怕伤到别人。他心里一面爱如萱这深受宠爱却从不跋扈、刁难地位更低者的性子,一面又有些不满小狗还有闲心把心思分散到这些贱奴身上。
美人骤然脱离怀抱,四爷不悦地一手掐住小狗的脖子,一手揽着小狗的腰肢,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温泉水位这会在四爷肋骨处,对于直接跪在池底的小狗来说,却是将将能露出一对眼睛,连鼻子都埋在了水下。
“爷,贱奴坐这,妹妹撑不住的吧?”如萱问这话时,都感觉自己有点白莲花。好有罪恶感怎么办。
四爷拧了一记小狗的脸蛋,蠢东西,进府这么些年竟是连名位高低都没弄清。
“这是你哪门子妹妹?爷可就只养了一只笨狗。”
“把你的心思给爷收收,伺候爷还敢惦记别人,小贱狗可还记得谁是你的主人?”四爷的语气里藏着一丝拈酸吃醋,他敏锐地察觉后,又恼怒的拉拽着拧了一把小狗的奶尖。
如萱见好就收,讪讪地笑笑,环住四爷在主人的胸口蹭来蹭去。
我是爷唯一的小狗哦~四爷亲口承认的那种~好幸福嘿嘿嘿~
怀里的小人儿扭来扭去,四爷锢住她的腰,那对软绵的奶子却不老实地在他胸前四处点火,挺翘的奶头如蜜豆般滚动。
小贱狗,还敢傻乐。四爷感觉自己单方面吃了一场醋,回过头来才发现为这没脑子的狗东西吃醋真是白费心火。四爷不高兴了,小贱狗要遭殃。
“爷给你治治怕水的毛病,好不好?”四爷语气温和,将他的别扭劲藏得一丝不露,单纯的小狗自然听不出。
“好呀好呀,谢谢爷关心小贱狗。”如萱一口亲在四爷的胸肌上,爷好帅,我好爱。
四爷微挑嘴角,抚摸了两下小狗的后脑勺,随后揽着美人腰肢的手松开,另一手
猛力掐住小贱狗的脖子,将人直接摁进了水里。
水泡从水下沽涌到了水面,接连冒出的水泡,足见水下之人正处于呛水的状态中。
如萱被掐住甩到了水里,身子随之滑下去跪在了池中。四爷力气极大,虎口手指一并施威,让她的喉道从外被锁死,来不及惊呼就被由鼻腔倒灌入气管的水打断了思绪。
四爷并没有一直狠力锁喉,手指一松一紧,力道随兴交替,便轻松地掌控着手中的贱躯,大口大口将温泉水吞入腹中。
如萱正想闭气,被骤然放松的喉咙便不自觉喝了一大口温泉水,鼻子随后喷气,冒出了更多小水泡,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肺中氧气更快地被消耗,几欲殆尽。
四爷并没有很快将人捞出水面呼气,小东西在他手上,自然是他这个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虎口用力掐着脖子将小贱狗往自己腿间拉近几步后,便双脚踩在了如萱的脚底。
小贱狗的脚细嫩又带着点肉质,堪堪只有他的一半长度,能被四爷的脚完全踩住。那珍珠般圆润的脚趾肚碾踩起来有趣地很,像米酒里的糯米小圆子一般,给他按摩着脚后跟。
四爷找到了乐子,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几分,将小贱狗的喉道完全控制住,只鼻腔生理性地往体内倒灌温泉水。
我要死了吗…
不,爷不会让我死的,爷只是想帮我不再怕水…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这是四爷的手,是四爷在掐着我,所以不会有事的…
溺水的滋味让如萱陷入一片混沌中,濒死的体验让她害怕过后又很快镇定下来。没事的,没事的,是主子爷在玩弄我,有四爷在,她什么也不用怕。
如萱对四爷深入骨髓的信任和依赖,让她对掌控她生死的施虐者交付出了全部身心,在四爷没有任何要将她拉出水面的意思的情况下,依然不见半分挣扎。
这份极致的乖顺显然取悦了四爷。哪怕被他在水中掐死,小贱狗也没有半分不愿,身子不曾动来动去惹他心烦,这认了主的东西,自然是不同些。
四爷掐住如萱的脖子,将人竖直往上提,直至鼻腔略微露出水面。小贱狗眼睛睁开,视线迷迷糊糊一时无法聚焦,但依然能一眼对准四爷,娇娇地眨了两下眼。
“乖。”四爷没让如萱换太久气,哄了一个字就又将人摁进了水里。
小狗的衷心让他玩得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掐着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小贱狗的口鼻。四爷动作越大,屁股下的坐垫奴自然越辛苦。
更别提四爷就坐在了她的奶子上,虽然依靠水的作用,承载主子爷的压力减了几分,但水下的闭气侍奉,又让这种轻松被打破,变得比平常更为辛苦。
坐垫奴的奶尖正好对在了四爷菊口,四爷这会正俯身玩弄小贱狗呢,动作时那身下的奶尖便不断地在四爷股间划过。
“滚出去。”四爷被那挺翘的奶头蹭得烦了,一把抱起小狗站了起来,又踹在了坐垫奴的奶子上。
伺候主子还敢随便发情,没有他的允许,这贱奴的奶尖也敢翘得这么厉害。
侍奴物化时,就得将自己视为无知无觉的器具。类似流淫水、夹腿、奶头翘立都是不被允许的。
她们不过是卑贱侍奴,存在的意义便是照顾主子爷起居,这辈子都不配侍奉圣根,自然也就不被允许享受任何快感,或是有发情之举。
四爷也不会屈尊亲自教训这类贱奴。主子爷亲手施刑,对女奴来说可是无上恩宠,哪里是人人都会有的待遇?像这坐垫奴,也不配四爷劳心如何处置。
“爷,不生气不生气哦,爷坐贱奴身上吧。”如萱小手抚着四爷的胸脯道。
“你这几两肉,爷怕压坏了没处再找只狗。”
虽说女子地位低贱,但是四爷还是把侍奴和自己的女人分得很开的。这水下坐垫的功夫又要吃得住重量,又要耐得住憋气。他的侍奴多得很,哪用得着小狗这么伺候自己?
如萱给四爷顺着气,顺便揩揩油,突然灵机一动,“那爷坐贱奴的手上吧,奴的手很软和的,爷摸摸~”
“不怕水了?”四爷单手托住小狗的屁股,另一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白玉小手,柔若无骨,把玩起来如娃娃布偶般可心。
“不怕了不怕了。”只要您在,小狗自然什么也不必怕。
四爷托着如萱屁股的手一松,在小狗下意识环住自己的同时,又揽住了小狗的腰肢,在如萱心漏跳一拍的下一秒,又稳稳地将人抱住。
爷好坏,我好爱。
“侍奉好你小主子便罢了,你家爷还没沦落到要你当坐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