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在四爷的手揉捏自己的臀瓣那刻,疼痛感与幸福感同时涌出心间。臀瓣不自觉动了动,仿佛在于四爷的掌心打招呼。四爷不免感觉好笑,突如其来的一记猛拍,如萱勉强维持住了跪趴的姿态。
四爷顺手将刚刚沾到了淫液的手指放在福晋嘴边,无需他开口,福晋就乖巧地将四爷指尖的淫液仔细舔净。
杀威棒杀的是女子绝不被允许存在的自我意识与傲气,竖的是主子爷身为一家之主不可违逆的威严与超然。这也是大清各个府里新人入府的常例了。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尚可。”
四爷检验完三位新格格的受刑后,施舍般给出了点评。
六位训诫嬷嬷抬着板凳退下,堂屋内的妻妾们重新依照入府顺序跪立整齐。
“今日新人入府,爷先将话说在前头。后院里谁敢争宠嫉妒的,一律入训节院受诫三月。有出手伤及子嗣的,无论什么缘由,直接打入畜院,终生不得释放。”
“福晋,将母牛钮祜禄氏牵上来,给三位格格讲讲不守规矩的下场。”
乌拉那拉氏将茶托放在了四爷身侧的桌面上,磕头应是。
稍顷,畜院的嬷嬷膝行,牵着一头赤身裸体的女畜爬了进来。
只见这头母牛的鼻中隔间打上了手指粗细的铁环,一根长长的锁链挂在上面,行走间母牛只能痛苦地仰头快步爬行。
母牛的两乳大得惊人,沉甸甸的如同水袋,爬行间晃晃悠悠,让人忧心这纤细的腰肢能否承受如此沉重的乳袋。
福晋开口前照例先给四爷磕了个头,这也是规矩了,毕竟有男人在的场合,女子能够被允许开口说话,都是男人的恩典。
“这是府里专供爷饮人奶的母牛钮祜禄氏,曾经是爷的格格,入府以来心高气傲、把戏不断,有孕后更是常常与姐妹们拌嘴斗气,以有孕为由妄想在后院中抬高自己的身份,且常常以各种身体不适为由,欺骗主子爷看望关怀。结果心绪波动不平,胎气紊乱,最终影响腹中胎儿发育,致使小主子没有平安出生。”
“为了给后院姐妹们一个警示,依据府规,将钮祜禄氏贬为母牛,服用产乳药物后,终生为主子爷产人奶以赎罪。”
清朝的皇上皇子们素有饮人奶的习惯,除了专门的母畜奴外,恶意危及子嗣的妻妾们也会被贬成母牛,所产人奶或是供主子爷们饮用,或是泡澡泡脚,用途广泛,对男子身体百利而无一害。
而对母牛而言,以周身精血化成的人奶,则会使母牛寿命极具缩短,燃烧生命以产出人奶。
这也是为什么在这个大清,无论是皇宫王府,还是平民百姓的后院,都很少出现妻妾之间相争恶斗的情况。概因律法极为严苛,女子们往往在出嫁前就不敢嫉妒男子宠幸她人,从心底认可男子生来就该有多个女子随时伺候。
偶尔出现一例钮祜禄氏这样的情况,不仅会依据律法严格惩处,更会成为府中源源不断新人们的教具,用以警示新人。
钮祜禄氏?历史上的乾隆生母,这就下线了?
如萱在心里纳闷道。世家大族的女子从小在训节院长大,规矩教条都是极符合当今这个世道的,怎么还会出现这么特立独行的女子?
莫非她也是穿越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还没搞清楚情况,就以为自己是未来的乾隆生母,怀着乾隆皇帝,于是自以为成为人生赢家,没想到穿到了在男女之事上十分不同的平行时空大清,最后迅速翻车下线。
如萱机智大胆的一番推理,却无意中撞对了真相。
还好我是抖M啊!姐活得唯唯诺诺,却能舔到最帅最霸气的冷面雍亲王!赚呐!
如萱低着头,眼珠子却一直不停滴溜溜地转,一时疑惑,一时恍然,一时庆幸,一时放松,一时甜蜜。
四爷将视线放在了跪在下首的如萱身上,看着她眼里透出来丰富多彩的情绪,只觉世间难得有如此鲜活的小人儿,倒是有趣。
“舒穆禄氏,今夜侍寝。”
在散场以前,四爷随口吩咐道。
淫贱母狗,竟敢勾爷!(人体家具,美人犬,踩头踢乳,有彩蛋)
四爷吩咐完这一句,起身龙行虎步,大步踏出正院。
身后的妻妾们磕头恭送四爷,又俯首跪了一刻钟,才站起身,在婢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各自的院子里。
如萱激动于今晚就能侍寝,又忧心还不了解雍王府的侍寝章程,怕坏了四爷的规矩,伺候不好四爷。
这时,一个衣着沉静,打扮克制规整的中年嬷嬷,在正院外从婢女手中接过如萱,一边带如萱回院子,一边介绍自己。
每个格格都有属于自己的管教嬷嬷,这些嬷嬷由主子爷所在前院直接指派,既起监视管教后院女子之责,亦负责打理格格们的日常事务。
在每月的月罚中,由管教嬷嬷向上提报所属格格的当月错处,再统一在府中训节院按例受刑。妻妾们的后院规矩调教,也由管教嬷嬷们日常时时警醒。
在如萱回院子的时候,四爷已经回到了前院书房。这个未来劳形案牍的雍正帝,在自己府中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前院书房。处理政务、读书、与门人下属论事,都在这里。
进入书房,室内各处皆摆放着人体家具,在四爷到来前就已经各自就位。
书房里的人体家具皆是灌了哑药的家生女奴,为防泄密,这些女奴从小不许学习认字写字,专门学习如何伺候主子兼物化培训。
这个时代最不缺的就是低贱女奴,爷们自然也无需勉强委屈自己。女奴们十来岁的年纪到了书房当差,每过三年便会换掉一批,中途出了差错惹主子不悦而被打死的,则由下奴院里的人体家具奴们直接顶上。
至于做满三年被替换下来的人体家具奴们,因着常年高强度的服役,亦没有资格使用什么好药材,往往身体机能逐渐衰弱,便都会被发配回下奴院,做配种孕奴之用,保证府中女奴储备源源不缺。
这会,四爷坐在了书桌后的官帽椅上,拿起从康熙处发下来的奏折,提笔写着近日追缴国库欠银的章程。
官帽椅的正下方和四爷大腿间皆开了洞。
一女奴呈跪式下腰的姿势,两手反撑着脚踝,嫩脸靠近四爷股间下方的洞口,伸长舌头,极力温柔舔舐着圣菊。舌尖在菊口处打圈按摩,不时辅以探、吮、亲等技法,让主子爷的菊口始终处于温和但舒爽的状态。
如此几个时辰下来,负责舔舐主子爷圣菊的小贱奴腰痛不已,几欲折断。舌头由舌尖到舌根皆酸麻痛苦,仿佛失去了知觉。
另一女奴跪坐着,头从四爷腿间的洞口伸出,双手后缚在官帽椅的椅子腿处,丝毫没有活动的空间。女奴将口喉极力放松,让四爷的龙根毫无阻碍的完全放置于温暖的口喉,深至食道。
四爷在处理政务时不爱下体处于过分刺激的状态,只需女奴做一个柔软、顺从、安静、稳定的鸡巴套子,让自己的龙根始终被女奴驯服的口喉轻轻包裹着,不至于委屈冷落了这硕大伟岸的圣根。
于这个鸡巴套子而言,维持数个时辰口喉大张、连呼吸间的收缩都不允许的动作,鼻中呼吸更是要求微弱到极致,避免喷出的热气使主子爷不快,显然是极其痛苦艰难的。但又有谁会在意一个卑贱家具奴的感受呢?
这样的家具奴,王府下奴院里随时可以当差的就有几百头。达不到要求的家具奴,在下奴院里蹉磨个几年就没了,根本送不到主子爷跟前。
甚至作为主子爷腿间的鸡巴套子,为了让主子爷夹得更舒服、减少异物感,往往会挑选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奴,以头颅小巧圆润为佳,方便主子爷两腿舒适地夹着贱奴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