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看去,一双剑眉微挑,自有无限风流,但眉下的丹凤眼又为这份风流平添皇子的尊贵不可侵犯,望之生威仪,坚定锐利的目光让人不敢与他对视。说话间薄唇轻启,带着一点微笑的弧度,自信昂扬之气让悄悄打量他的如萱也不禁带上了一抹浅笑。

如果四爷长这样,老天爷,我可以!!!男神四爷,都别动,放着我来!!!

如萱在心中无声呐喊道。如果一定要在这个时代一生依附着一个男人,如萱在此刻宣布,四爷是她从现代到大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心动的男人,未来夫主,舍您其谁啊~

在如萱心中的小人打滚翻腾时,四爷早就注意到了一道来自秀女间打量的目光。不动声色地靠近如萱,发现这个小秀女还在低头傻乐。

内阁侍读学士舒穆禄安和之女,看着她手上的木牌,此女之父的官位倒是不打眼,虽是满洲正黄旗,但官位不高,正符合他这会低调行事的作风。

难得看到一个活泼点的小姑娘,四爷觉得她还挺像自己幼时养的那只就爱朝人吠的狮子狗,于是拿走了如萱手中的木牌。

感受到手中重量一轻,如萱惊喜地抬起眼眸,正好与四爷冷淡的双眼对上。

四爷没想到这个小秀女初次见面就敢抬头看男主子,这个小胆量,更像幼时那只闹腾的小狗了,情不自禁轻拍了拍如萱的后脑勺。

如萱的脸颊耳朵刷地一下红了起来。莫说这辈子十年圈养在府中,就是上辈子,她也是一个只有理论经验丰富,实战经验为零的母胎单身准大学生。

突然被一个历史书上的传奇人物、未来的雍正帝,温柔地摸了脑袋,这感觉让如萱立刻飘飘然起来。

家人们!我宣布!我从此刻开始恋爱了!

四爷走后,如萱在心中宣布道。

入府(杀威棒,杖刑,四爷训话,福晋随侍,沦为母牛的犯罪妾室)

此刻,如萱正跪坐在雍亲王府来接新人的马车里。

四爷除了点她作为格格入府外,也纳了康熙随手指的两个汉军旗的格格一同入府。从一道宫门到另一道王府后院小门,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十里红妆,甚至不配拥有任何嫁妆,如萱和时下的妾室们一样,悄无声息地讲自己许了出去。

进入王府后,先不忙着安顿,自有嬷嬷带她们三人去厢房里换上雍王府的妾室等级衣着。从此以后,除了自己这个人,一饮一食,衣着装饰,皆由主子爷所赐,卑贱之躯必得日日感念主子爷恩德。

服侍三位格格换衣的嬷嬷,向她们简单介绍了一下四爷的后院。

四爷的后院结构简单,除了福晋乌拉那拉氏以外,四爷的其余女人皆同为格格。另有日常伺候起居、不归入后院名分的无名通房、女奴若干,这类女子没有生育的权利,只作为四爷的日常玩物消遣。

至于大名鼎鼎的小年糕年侧福晋,在这个时空也只是后院里普普通通的年格格一枚,李侧福晋也变成了生了三子一女但仍然是格格的李氏。

概因四爷对于后院女子的态度淡淡,他既不需要因女子娘家的权势而改变相处模式,也不认为生子是值得表彰女子的一件事。

时下男人认为,女子生来就应该伺候服侍好夫主。对于有生育权利的妻妾而言,能够为主君传承血脉诞下子嗣,是女子三生三世才能积来的福分,更应感念夫主恩宠,而不是以此妄想更高的身份地位。

想到那个身姿卓绝、眉目清冷的四爷,如萱深感自己跪舔男神的道路将会艰难且漫长。还好自己是个抖M,哪怕四爷一辈子也不会回应自己的感情,靠着对这个完美主人的满意程度,她也能在四爷的后院甘之如饴地活下去。

“三位格格,请到正院跪侯四爷,受完杀威棒后方可回各自的小院里休整一方。”

才从宫里跪了一上午,马不停蹄到了王府,眼下,如萱和一同进府的王格格、陈格格,再次跪伏,朝正院堂屋上方的那把主位椅子,恭敬地等着它的主人到来。

正院堂屋内,一同跪侯的还有福晋乌拉那拉氏,及后院的各格格。众人皆规规矩矩地无声跪侯,一动不动,面容平和中带着对即将见到四爷的期盼。

一个时辰后,正院大门外,终于传来太监的声响,

“王爷驾到!”

屋内的女人们心神一紧,齐声边磕头边向走进屋内的四爷请安,

“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

话音落下,四爷坐在堂屋内唯一一把主位椅上,淡淡回了一句,起吧。

跪在最前方的福晋乌拉那拉氏见四爷坐定,忙膝行上前,为四爷斟茶,又将茶杯放在茶托上高高举起,恭请四爷喝茶。

四爷接过茶,拂了拂杯盖,抿了口茶,又将茶杯放回仍高高举起的茶托上,一边开口道,

“先打吧。”

话音落下,太监们抬进三把不及女子腰细的窄长板凳,又退回到堂屋大门外守候。六位训诫嬷嬷膝行入堂屋内,向上首的四爷磕了头,才站起来拿着紫檀木杖,请三位新格格在板凳上趴好。

如萱爬上板凳,轻轻地将旗装内的裤子褪下,露出白洁如玉的圆润翘臀和山药心般嫩白的大腿。又抱紧了细窄的板凳边缘,极力维持平衡,唯恐自己挨不过这顿入府的杀威棒,惹了四爷厌弃。

训诫嬷嬷大声唱报,“杀威棒杖臀三十,请格格报数谢恩。”

话音落下,不给任何反应时间,每个格格身旁两侧的训诫嬷嬷,就开始左右交替的将板子重重落下。

“一,谢主子爷赏”

“二,谢主子爷赏”

“……十八,谢主子爷赏”

三十杖臀听起来不多,却威力无穷。实心沉重的紫檀木板打在肉臀上,每一下都能给皮肉深处带来颤动。左右交替不停息的杖责,让肌肉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痛感层层叠加,如萱眼圈慢慢变红,手指紧紧抓着板凳,脚尖绷直,在严苛的杖责中艰难平衡躯体。

四爷对这个在终选时偷瞄自己的格格还有点印象,那双灵动懵懂如小奶狗的眼眸,此刻含着欲掉不掉的泪珠,微红的眼眶我见犹怜,仿佛上了一层胭脂般迷醉。

“痛打落水狗。”

看着这个场面,四爷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句俗语。嘴角浅浅勾起了一点弧度,从身旁一直高举着茶托的福晋手上拿起茶杯,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底下的美人们受刑。

板子持续落在了臀尖处,威力慢慢蔓延到了臀部与大腿相接的位置,从上方望去,三位身形不一、身姿各有所长的美人们,皆颤颤巍巍抓紧窄窄的板凳,在每一次板子落下时极力放松臀肉,力求肉臀颤动得更有美感,好让主子爷看着赏心悦目。

整齐的啪啪声与报数声接替响起,四爷坐在主位上放松地品鉴者,美人们在底下心惊胆颤地苦苦挨着。男子与女子的处境,向来云泥之别,截然不同。

最后一板落下,如萱轻轻吸了一口气,从板凳上极力维持着优美的姿势下来,并不敢触碰刚刚受过刑的部位,再次给四爷磕了头后,三位格格转了个身,将受刑后红肿的臀肉朝着四爷高高撅起,请主子爷验刑。

四爷将茶杯放回托盘,福晋的手臂酸胀,但仍然一动不动。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先触及距离最近的王格格臀上,捏了捏涨热的臀肉,又在清瘦的陈格格臀上猛力一拍,瘦削的臀肉触感让四爷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再走到如萱身后,玉手抚上红肿的臀瓣,不收力地随心揉了揉,果然与小狗的触感很像,四爷心想。

往下一探,指尖触碰到了点点莹润,这条小骚狗挨着杀威棒都能湿,的的确确是一条淫贱小母狗,四爷轻蔑地冷笑了一下。